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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空灵梦魇2

我还是看了过去,我也好奇那个我!毕竟,一个“世界”应该不会……正常情况不会出现两个“我”,那么,必有一方是不真实的吧!!

但我手依旧紧握差门把手,即使那些“学生”突然变丧尸,变怪物我也能第一时间反应……紧关上门!

但是,什么都没发生,我就这么猫着身子盯着里面,里面一片安静,如果不是我退了两步发现隔壁四班,三班都没人,教室漆黑一片空无一人,否则我还真会断为这是正常的晚自习了!

我扫视里面……包括语文姜老师也在改着卷子还是什么没有注意到后面,我到是心里好笑,突然,我感觉有什么…视线看了过来,我紧张地看了过去,是“我”!!

他那疲惫地死鱼眼一时惊恐地瞪得老大,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地东西,桌子上那本翻开的《四书五经集》失去了手臂地按压后书页凌乱地翻动着…那个“我”好像很吃惊,然后好像恐惧一样……再之后紧张地取下眼镜,用布按着,还一边揉着眼……我默默地轻关上门,毫无疑问是“我”看到我了,谁晚上,上晚自习时突然回头一看,看到门口是“自己”在窥视着里面……不被吓呆才怪,还以为见鬼了呢!!

可能还真是见鬼了!!哈哈

但我轻关上门后突然想,为什么不干脆进去,哪怕是进去大杀四方也不奇怪啊,以前玩侠盗飞车经常干……咳……现在这不就像个游戏一样嘛……但我手还是紧握着门把,回头四望一切都处在黑暗中,只有这个教室亮着灯,而里面的人好像都没发现……即使外面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但雨都好像是黑色的!

但我还是下不了决心胡来,即使是游戏中,何况现在没有任何提示说我这是在游戏中,万一是现实呢?

胡来的话………这不就像是……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我还是像被冻住的人一样紧握着门把手,但我预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不禁缓缓松门双手,轻移步子,向偏面后窗移去,因为教室中间是大窗靠太近万一前排的人一回头可能就看到我了,那我可不能保证什么后果。

我侧着从后窗看过去,想看“我”到底是不是……或者是到底什么情况!但我看到里面时,眼睛却瞪得老大,刚才他…那个…“我”经历过的惊讶我居也经历到了,不是什么恐惧的……现在,或许能吓到我的东西真不多了!

但那惊到我了,晚自习很安静,只有翻书声,笔写声…而在那,我居然看见了什么?我的旁边座位…原来在第七组。其它六组都是只有七个人的!!也就是第八组的我旁边一边是墙,另一边是不存在人的…但透过窗,现在,那不仅存在了人,居然还是个女的……对,就是个女的,看上去身材还不错…长相还很好的样子,马尾束在后面,黑白相间的校服中露出了白淅如玉的颈部,几近完美的女孩,这是我看到的第一眼印象!

她此时正微微侧着身子,手拿着卷子,轻声向着“我”讲解着卷子的做法…而我现在居然面色较好,阳光气十足……胡子也理得干干净净哦,喂,这什么情况啊,啊这……刚才你不还一片颓废相吗?头发像个爆炸头了啊一样喂,现在这顺眼的发型是几个意思了啊,那个女孩又是什么鬼?跑错片场,哦不,跑错小说了吧你!哦不,见鬼,看那样子,或者是我感觉,十分灵敏的感的错误吗?那气氛是什么意思?现在不光各种秀恩爱的要虐死单身狗,现在单身狗自己都要秀死单身狗自己了……吗

虽然从他们的衣服变换,尤其是“她”的校服都换成了蓝白的来看,场景,或者,世界又变换了。

“自己……嘛”!在心里猛烈吐槽时,我却退开了一步,疑惑地站直了腰,我在疑问,“这是我自己吗?”

不是说里面那个“我”。而是,现在,这个“我”,内心各种吐槽,外表却是个长得老却也依旧不显眼的人,他或者是满怀信心,或者颓废不堪,或者坚毅,或者懦弱,或者……矛盾。

可我到底期望我是什么?

我只能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想那种的时候,那么,我……我猛着抬头,因为我感觉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看着我,那种感觉如坐针毡,很不舒服。

我抬起头,迎着射来的目光而去,居然是那个女的,我惊恐地看着她……周围一切人都如旧,唯独她一个扭过头盯着窗外的我……眼睛中瞳孔冒着闪耀如烈火般的金色光芒,纯黑色的头发一时变换成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或许说是超现实的莹蓝色头发,即使束着,也好似迎风飞舞。

我看见她开始好似也惊愕了下,然后快速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桌子上写着什么的“我”,又回过头与我对视…着,我看见她…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瞳孔中…突然闪着金色的微光,眼中好似闪着诡异的色彩,而里面的人却一个也没有发现。

她看着我,慢慢地眯上眼睛,白皙高冷的脸上,嘴角突然笑了,她在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点慌了,或者,我可能感觉得到那是个危险的信号,我只能慌忙退开……那个女孩给人感觉太奇怪了。对还又感觉可怕,那张精雕玉啄般的脸也太…几乎说是完美了,这个世界上存在脸蛋身材这么完美的女孩吗?而且还是穿着春秋季的校服。还有那黑色的长发,束的马尾,发套被她取下瞬间变色,亮银色的头发散发着莹蓝的微光,舞动着,好似微风拂过,…蓝色般莹光环绕着她,她侧身看着我,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她突然张口,像说着什么,口吻悠慢,我听不见,又像是青铜古钟在耳边响起,太怪异了,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瞳孔看着我,让我感觉…,就像是…“神!”

哦,见鬼了,我心嘭嘭跳,赶紧转身就小步快走,过了走廊就下楼,拐了角下了楼……我便不禁想着……“神”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为什么…那女孩,感觉可怕,但是,又感觉…熟悉,那这出现的所有这一切…未必真和我有联系?

还有那边的邪…咳,什么神也罢,这也是,都是感觉吧……哎哟,感觉,那次我都女人了还感觉,还神,不过变什么也差不多吧,反正都是操纵个躯体角色到处乱跑还糊里糊涂,不明就里!就……跟,玩游戏一样。

但那又怎么,我一路胡思乱想顺着下楼,虽然感觉到那女孩的危险……或者说是威胁,搞得我心里慌慌张张的,但这对我倒也不能说是坏事,我都麻木了,是需要点刺激的!!而那个景象……怎么回事?她旁边好像是坐着个“我”,那应该是我,桌子上还放着本几乎新的《四书五经》…好吧,如果那是…我,啊,那以我在科学或我们了解的理论——平行空间可以解释吧,那应该是个平行空间!!

但那之前……不,不,那应该也是个平行空间!!该死,在几乎那一瞬间,我难道就跳跃了时空?那个看到后门动静回头…的“我”,一脸疲惫与颓废相……那和我现在很像吧……不,那样子几乎就是现在的我!!

但只要前面走点,透过窗,我看到的“我”……几乎意气风发……眉宇间透着一丝英气,对了,见鬼,那时间他侧头问她时,那视线会看不到我?我注意力会这么差?啊…或许是因为旁边出现了个女孩吧,黑色的头发漂亮的大眼睛…但我看到…的又不同,我怀疑我看到的应该和这个世界里的“人”看到的不同!!!那个“我”没有注意到我,但那个女孩注意到我了…虽然是几乎金色的黄金瞳孔,但那双眼睛就像带着巨大的威摄压压,根本不能直视,看到那眼睛就像看到了整个太阳!又像深渊,有点让我陷入了这世界无穷无尽的漩涡之中!!

还有那发色,突然就变了。也太超现实了吧!!又像莹蓝色又像亮银色,发际之近的空气中还自然漂散着莹蓝的微光粒子一样!!不过,却又那么自然,毫无违和……可能和那女孩也长得几乎说是完美吧……啊啊,再完美也是怪物啊!!

怪物!!怪物!!话说这鬼地方还有人吗?

我连我是否活着都不确定,或者说,我都不肯定我还是个“人”!!啊,当然,我可以说,指着我脑子说,“只要这还在还活着,我就是人!!”

还没到吗?我到走了,绕了这么多楼,按这么绕到绕到负一楼来了!!!然而,我停下脚步,外面隐约灯火阑珊,雨水如丝飘落着,映得远处的灯光……朦朦胧,隐隐约,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要不是时不时飘落走廊护墙上的雨水微溅到我苍白的脸上,还是那么冷,冰冷的,冷风吹,雨水流,惊异的我于是闭上双眼,平静,平静,平静吧,不要急,不要烦躁,不要浮躁,坚持,我一定可以出去的!!我还在努力!

而我低头看到的,我还在这楼,几乎没有动一样,可我回头,后面的楼梯可以通往上面,下去的楼梯也还在。可上去的楼梯却没有了卷闸门,那张原本是进入顶楼多媒体的门没有了。那么!!

我突然想到了…!!虽然突然看到那个女…那个“怪物”或者说是神一样的女孩…我突然想到了操场!!被围起来的大操场……那或许就是生路!!出路!!对了,可……可恶,那个电话中,好像提到了操场!!我闭上眼,努力回想着“记忆”中,确实,整个学校,只有两个地方,我是没有去过或者说是死过的……哪怕是艺术楼,那里面就像是个血虫窑!!

就是操场!和高中楼!!

但我现在只能苦笑了,或许……。我走上了一层楼,然后看到还能上去,我走近护墙,“果然啊”我说。但我还是想确定,我在上了楼梯对面的护墙边,看了看鞋子,才发现上面沾上了不少血,一回头也发现地上或多或少的也有不少血鞋印,那么……我就着地上的水等,把鞋子上的血抹到了墙下雨水溅不到的地方……但退开之后看着我做的这个印记的“我”,还是想了想,干脆把左脚上鞋子脱了下来,放到了边上角落,无论上楼还是下楼都十分显眼的对面角落!!

然后,我就走了,上了楼,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我就走上了楼,到了上一楼!

“果然!”我看到那个角落里的鞋子,还有个血印,我可以肯定了!!或者说,是完了吗?

我走过去,穿上了鞋子!!看了看那个血印,也就着护墙上的水用衣服擦拭了下,发现擦不干净也就算了。我回头,反正心里也不紧张,不急,不喜不悲,上去?或许是由于“上面”可能有那个……那下去吧!!

我看了看外面,又趴护墙上看了看,这四五楼高度啊,要不小心掉到负一楼就是六楼多了,何况负一楼外还一条窄深水沟!!

当我小跑下楼时,看到那,我眉头一皱,“怎么回事?”我确实皱眉,我猜错了,错了,难道……不,这栋楼是被封锁了!但,难道不应该是无限循环吗?这,难道这也是循环?这……我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鞋子!!又看了看那被规矩地放在……角落的鞋子!!

怎么会?出现了第三个鞋子?还有边上的血印!!这是……

我皱眉,不过想到这里面,好像时间都是乱的,我也就懒得纠结了!!

继续下楼,一层,两层,三层,四层……每一层都是一样,鞋子与血印,在七层时我干脆把血印擦了,把这多余的鞋子放手中看了看……这臭味……呸,还真是我的,边上被502胶胶过的边还一样……两只一模一样的………然后,我就把它放出护墙,让它掉了下去,可当我看它掉下去后,好像没落地一样,没看见了??

看不清啊!!我个近视眼!!哎哟,眼镜该擦了,然后继续下楼,到了下一楼,果然没了,血印被擦得乱七八糟,但每下一层,被擦过的血印都不同!!!

这是为什么?这护墙里面可雨水溅不到,我甚至看到了有次楼应该是按我计算是十五楼时,那血印好像是我穿走鞋子后擦掉的样子……地上的血印也模糊不堪,但看得出是两个血印向上走去了……向上?我不是向下………哦,这里不能以常理解释!

小雨还在下,别问我怕不怕…戒了怕了!当到了应该是二十五楼时,我不走了,果然,这边走不出了。鬼打墙。至于东侧楼梯我也不用去了,应该是出不去的。

我还是去教室看看吧!!

当我又到了我们班时,透过窗,一片黑,里面椅子都被倒扣桌子上了,然后四班也是,三班也……哎…我看着中间,看来还真不用纠结东侧楼梯……这本来应该有条楼梯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了,四班过来就是三班,中间什么也没有,就像只隔着张墙一样,那条原本的楼梯,消失了。

我到是担心西侧那楼梯会不会也消失,当我又走回来时,突然!!!!

“轰隆……”一个炸雷轰然而至,一道闪光划破长空,我手抓着护墙上的不锈钢护栏,手上青筋暴满,我看着远方夜空,“好吧,我得承认,我很浮躁了!!很焦躁……很……”

“很……”我还在看着夜空中的远方,黑夜中丝丝细雨开始如注渐渐大了,手抓着护墙上的不锈钢雨水浸着我的手,溅开的雨水也从护墙上溅到我身上,我话还没说完,突然背后又有什么……又是什么的?真是够了!!我……我……我真累了,我…我只想回个家……虽然破旧……的……然后,好好的…美美的睡上一觉!!够了!!!真是够了!!

我很紧张,也许对处境的绝望,处境??等等,该不会……该不会是,我想到了,想到了!!会不会是那样?

好吧,我是很担心能不能回到……回去我的现实世界!!

好啊,好了,好了,振作,我的坚持!!不要放弃,坚持,再坚持一会!!!再……我在心里给自己像是自我催眠一样的打着气!!已经这个时候了,绝对不过放弃啊!

好,说到处境,我想到了,应该会不会是和“那个”描写的一样!!?

紧张的我手都抖着用沾着雨水的手擦了把脸,希望雨水的冰冷能刺激到我让我清醒点,毕竟这“一阵”时间我脑子是一直在转的,按脑子活动时间算我都几天没有睡觉休息了!!

噢,那网吧到是……也没睡啊!!见鬼,好累,突然后悔了,我通宵个鬼啊,我就应该好好睡觉。我发誓,我要是能活着出去,不说以后绝对早睡,但绝对不通宵了!!!绝不通宵上网了!!好好睡觉!!睡觉是多么美好啊!!……美好……一(突然又想到自己自暴自弃,在老师课上睡觉,唉,让他们失望了。)

好了,好了,好了,越来越……从刚才我就感觉背后发生了什么……但发生的什么,我直觉却感觉那……并不是危险……直到背后的光芒……如同盛大的仪式,又如同天神降临…生命花开……

“光!?”我诧异地转头,看着从背后射过来的,像是“光”的……东西……是光吧,那种小的如同粒子的东西……光的粒子……可见的光…那些漂浮的东西还是从我背后那边散放出来……几乎照亮了一方世界!

“好…温暖…呐!”我低声细语道,露出一个不知该如何表达的微笑,我回过头……“该结束了吧?”

这一切!!

光芒中,是一张门!

背后那间…我们教室的地方都消失了,中间空出了一片,变成了一条光芒的通道,尽头是阶梯……阶梯的尽头……是一张门!!

门?!

那是什么门!!?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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