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健的煞有介事,惊呆了爹娘,葛健心想这在地球小孩都会。十两银子,阿霞惊讶着,这得卖多少鱼啊,就这么一会儿,还是别人求着儿子收下的,这不就起个名字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值钱了,随着葛健名气的增长,人气的旺盛,葛健觉得自己的丹田也好像发生了变化,似乎有一些颜色的变化,不是以前那么鲜红鲜红的了,好像有了一些说不出的灵气。李叔已经见怪不怪了,“福生就是我们北城的宝”“福生哥,是忘川城的宝,也是我的宝”静静纠正着她爹的话。“不害羞,瞎说什么”,王婶看着阿霞不好意思的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葛英笑呵呵的说。其实他心里想着,这个丫头也不错,很招人喜欢,又懂事,将来嫁给葛健,嗯,我同意。葛英越看静静越喜欢,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匕首,“静静,大爷送给你一把小刀,喜不喜欢?”。静静一看这把匕首,蓝色的刀鞘,上面还雕刻着一只飞鸟。不由得大声的喊着“喜欢,喜欢,谢谢大爷。”一边接了过去。阿霞笑着对葛英说“你当兵当傻了,哪有给女孩子送刀子的,快让王婶收起来。”说着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一对红色的耳环递给静静,“来,婶送你一对耳环,再大几岁就能带了”。“这太贵重了,”王婶连忙说。“没事,没事,多亏你俩照顾福生,我们两也不在他身边,以后白龙也住这,还得靠你们多多关照呢,以后咱们就当成一家人,静静就是我的女儿了。”阿霞说。“这好,这好,静静,叫干娘”王婶高兴的说。“干娘”静静一边脆脆的叫着干娘一边靠在阿霞的身上。阿霞高兴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葛英也抱过去静静高兴的说,“养了两个秃小子,一点也不让人省心,早就想有个姑娘了,原来你在这藏着呢。”哈哈哈哈哈,“干爹”“哎,再叫一声”“干爹……”。院里笑声一片。从此以后,葛健兄弟两就喊王婶和李叔做干爹了。王婶和李叔也高兴的合不拢嘴,这一下有了两个儿子,这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啊。我们是小先生的干爹干娘说出去都提气。
当天下午,葛英就给白龙报好了名,一个月以后开学,白龙太小不懂规矩,就安排了住校,放假再和葛健一起回来,晚上两家人又热闹了一番。傍晚葛英一家就住在小院了,搭起行军床葛健和白龙住在外间屋,葛英夫妇住在里间。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葛英带着全家拿着东西先去了葛健奶奶家,爷爷不在,和奶奶不疼不痒的说了些话就放下东西出来,中午葛健在饭馆请全家吃过饭,葛英就带着阿霞白龙回家了。路上,阿霞说“福生真是长大了,都能自己挣钱了,这不他硬塞给我三十两银子,咱回村也没地方花,说给他留下,他说他还有,这是孝敬咱俩的,这孩子”。葛英赶着马车回头说“咱这是生出宝了,我要是当年有他这两下子也不至于挨饿了,也不知道咱俩怎么积下德福,白龙也不错,将来长大点也是个小先生,嘿嘿嘿”。“我要比我哥还厉害,以后就不用你们挣钱了,我养活你们,你们每天就到夏国的各个城里玩就好”。“每天就是玩,那有什么意思,总得做事吧,不然还不闲出病来。”阿霞说“那就买一座大酒楼,你俩天天在里面吃好的,还能管事”。白龙想象的说。“那我俩得胖成啥样啊”。葛英回头逗着白龙。白龙撇撇嘴小声说“那不会少吃点啊,爹最馋了”。哈哈哈哈哈,阿霞笑的前仰后合。马车在一路笑声中哗唥哗唥的远去。
葛健再上五天课,学校就放大假了,休息一个月,这个世界过年也是在春天。春暖花开的季节又放着大假葛健琢磨着去哪里玩,要么把冯彪,墨岩和班里的同学叫上几个一起回村玩吧,钓鱼,游泳,放风筝,想想似乎挺不错的。快两年了,葛健跟同学们也处出来兄弟一般的感情了。
葛健一边想着一边往家走,路过一个街角突然有人拉了他一下,“谁”葛健看过去,是一个个子不高身材精瘦的小伙子。上身穿一件黑色夹袄,腰上系着板带,下身一条深灰色裤子,还补着几块补丁。“你是谁”葛健问“认不出来了?”对方回答,一个女子的声音。“秀姑”葛健依稀辨认出。“你个骗子,还敢出现,我等了你好几个晚上”。葛健狠狠的说。秀姑脸一红,“等不着就别等了呗,谁让你等的。”“我怕睡着了再被你偷了”。“嘻嘻,一个大男人还怕人偷?”秀姑说。葛健觉得这样说话有问题,于是说今天你找我干什么?“跟我来”秀姑转身就走,葛健不远不近的跟着,三绕两转葛健跟着秀姑走进城北边上的一个破庙。秀姑走进一间地上满是屎尿的破屋子,起开墙角的地砖拿出一个布袋转身走出来,递给门外站着的葛健,“拿着,就走就说”。葛健跟着秀姑又绕到庙后,这里乱石堆砌脏乱不堪,秀姑四面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人才对葛健说“蹲下”。两人蹲在一堵断壁的后面,秀姑悄悄说“你别说话,听我说,中里面是那张图,我在山上转了快两年,按照图上画的建筑区域找遍了所有地方,一无所获。听说北城有个小先生,本想去请教一下,没想到是你,这下简单了,你拿回去看看有什么线索,今晚我去找你”。说完她几个跳跃就消失不见了。
葛健心里本来准备了一大堆骂人的话,也没机会释放出来,只好提溜着布袋回到家。从里面插好屋门,葛健拿出了那副画,自打发现它,自己真还没有仔细看过,既然秀姑琢磨了两年都没找到门道,葛健想是不是像在地球上电影里演的,得浇些水上去。于是葛健拿过茶杯,粘了一些水洒在画的最低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幅画不沾水,水珠骨碌碌的滚落下去。他又在其他地方洒了一些,还是一样,难道这画上贴了防水膜,他前后都试过了,甚至想撕一下边。这也太结实了吧,葛健一点点的用力,最后用自己最大的力量也没有把画撕开。这是什么纸啊!既然这么结实葛健就放开了手脚,他用开水煮,用碱水和盐水泼,一无所获。最后他试试用火烧画的一角,妈的,这东西水火不侵。最后他把画平铺在炉盖上,仔细的观察画面,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葛健折腾的天都快黑了,直到静静跑过来敲门叫他吃晚饭。葛健就把画放在炉盖上,跟着静静走了,“福生学习别太辛苦了,得注意身体,多吃点”干娘关心的说。“好的,干娘”葛健心不在焉的吃完饭,跟静静说要念书,又给静静留了新的认字功课,就回到屋里。他拿着茶杯走到炉子前,画已经被烫的发红,葛健低头仔细看,一不小心茶杯里的水洒到了画上,就听噗的一声,蒸汽腾腾。就是这一个不小心,葛健终于看到了画的变化,在画上出现了一个个夏币大小的红点,非常明显。他赶紧记了下来,深深的印在脑海里。他一边把画拿下来放在地上晾着一边把陶壶放在炉子上。心里很爽,还得看我小先生的,“我站在城楼看风景……”。他小声的哼哼着。陶壶里的水开了,葛健沏了一大杯茶,慢慢的品着。哎,这画的秘密找到了,那玉环会不会也有什么蹊跷呢?想到这他把刚才所有的手段都用了一遍,毛反应都没有。
后半夜,红点突然在院里打起了响鼻,这声音是红点要进攻什么人才会发出的。糟糕忘了告诉红点了,葛健连忙低声吼了一声,红点没事,让她进来。红点安静了,门轻轻的开了,秀姑一身黑衣走了进来,他讪讪一笑,“小先生,找出线索了吗?”“没有,这就是一副普通的画,你拿回去做纪念吧”。葛健爱理不理的说。“不可能,这画水火不侵,肯定是宝物,你是没能耐”。“我就是没本事,你拿走吧,以后别来烦我了”。秀姑气的柳眉倒竖。瞪着葛健。“好吧,我输了,以前我也不该骗你,我错了,我给你道歉”。秀姑说。听到这些话,葛健感觉很解气,比人家叫自己小先生还舒服。“好吧,我的确看出来一些东西,但是你得带我上山,去你这两年确定的那座山。”“凭什么,你自己去找啊,山就在那里,你自己去就行,反正你也看了那副画”。“没时间,我很忙”。“啊,噢”秀姑无话可说。他说他没时间,这个混蛋,要是我能打的过他,一定揍他个满地找牙。秀姑快乐的想着葛健被自己打的样子。“你傻笑什么?”葛健问她。“谁笑了,好了,今我就住你这了,明天一早上山”。说着秀姑把墙边立着的行军床搬平,自己收拾了起来,“哎,这不是你家”。葛健说“曾经是,我那会儿就睡这个位置。”秀姑也不示弱。她弄好床,自己从旁边柜子里熟练的拿出被褥铺上,“你怎么对我这这么熟?啊,你偷窥。”葛健惊讶的想到。“偷窥,谁想看你,那天我找你,看见你弟弟了,那孩子比你强”。秀姑说完就躺到床上。“好舒服啊,两三年没睡过床了,啊”。她打了一个哈欠,转过身睡了。葛健站了一会,打开炉盖往里加满了火炭,“热死你”。说完,回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