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稀里糊涂的走在大街上,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店铺的。“不行,我们得找他去”大舅突然说,“”就是找他去,”二舅应到。哥俩拿着木雕就朝市场方向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跑到路口一看,店门开着,哥俩几个箭步就窜了过去。一头冲进店里。店里空空荡荡的里面的一个人被吓了一跳。“你俩要干什么?”他惊慌的问。“干什么,爷们找这家店的店主,”“店主,我就是店主,你俩有什么事?”“你家的人骗了我们的钱”,大舅高声喊到。“胡说八道,我家的人都本本分分的,从来没骗过别人,你们少在这里信口雌黄。”说着说着,二舅就打了这人一巴掌。这人也不是吃素的,从腰里拔出一把牛耳尖刀探身便刺。大舅一看,着急了,操起木雕对着这人脑袋就是一下。叮当,噗通,咚。怎么了?这人摔倒在地,手里匕首扔出老远,一头载倒在地上。“杀人啦”外面围观的人竞相大喊。一切都好像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哥俩这下真蒙了。
两人跪倒在衙门的地下,向上官陈诉着事情的经过。打倒的人躺着担架上一动不动,旁边跪着一个妇女和一个小男孩。妇女哭的梨花带雨。“说说你们的店是怎么回事?”上官问到“我家的店已经关门半年,等着出租,我家三口今天刚刚从我娘家回来,他非要去店里看看,谁知这一去就阴阳两隔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了,仵作去看看尸首,“是”仵作上前检验伤口,“大人,此人未死”仵作说到。未死,那位娘子速速带人回家,寻医救治。宫氏兄弟暂时收监。退堂。
哥俩进大狱了,里面又黑又脏又臭又潮湿,草席子摸上去黏黏的,不知名的黑虫子在里面钻进钻出。老鼠站在哥俩跟前对他们呲着牙。“哥,我害怕”“弟,我也怕”。哥俩抱着头蹲在地上一起哭。
十几天过去了,两人就像被世界遗忘了,除了吃咯牙牢饭的时候,其他时间感觉自己就是死人。每天牢头送饭时他俩都要问“几天了?”终于有一天,他俩被提审了,衙门也已经调查清楚了,店主老婆说的话真实无误。可既然他们家人回娘家了,那店里的小伙又是谁呢?原来店主一家出门没几天,一个自称是店主表弟的陌生人就住进店里,说是给店主看店,他不仅骗了宫氏兄弟,还骗了三个租房人的钱。这几天陆续有人来报官。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但是伤者还没有醒过来,所以哥俩就得在牢里待着。整整一年半,哥俩天天给伤者祈福,身上仅剩的一两银子和300多个夏币也都给了伤者家属。哥俩辛辛苦苦大半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终于老天保佑,一年多点,伤者醒了过来。哥俩出狱,被罚伺候伤者五个月。于是哥俩又做了五个月的长工,才算还了这份虐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