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谦欤的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却是发自内心。
殊墨笑了笑，道，“我知晓自己与他的差距，但我亦想为雨桑谋个出路。”
上官谦欤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后来呢？”
殊墨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失败了。”
“离墨不知为何，功力大增，赢了我，杀了我。”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的身上有瘤的踪迹！”
“此言当真？”上官谦欤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殊墨，你确定你没有感觉错吗？”
殊墨摇摇头，认真道，“旁人我可能会认错，但瘤，我一定不会认错。”
作为一个自小被当做瘤的容器来说，殊墨无疑是不合格的。
因为他从小就没有想过要压制住瘤，他只想要自由。
若不是后来……他认识了雨桑。
他想，自己会选择与瘤同归于尽。
上官谦欤有点心疼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信你。”
殊墨微笑地点了点头，随即又皱了皱眉道，“谦欤，我觉得我得快些赶到主神之巅！”
上官谦欤不愧是殊墨的好友，一下子便猜到了殊墨刚刚未尽的话，“殊墨，你莫不是怀疑……瘤又出现了？”
殊墨点了点头，忧心忡忡道，“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切很像瘤的风格吗？”
他倒是希望自己猜的是错的。
上官谦欤抿了珉嘴，毫不犹豫道，“那我同你一起去。”
“谦欤……”殊墨欲言又止。
上官谦欤却不耐道，“你莫不是看不起我，不愿我同往？”
“自然不是。”
“那不就结了。”上官谦欤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顿道，“殊墨，你别忘了，我也是时空部的一员。”
殊墨听出了他话中的言下之意，便不在阻止。
有些人，有些事，做了决定，便是一条道路走到底的。
他是，上官谦欤亦是。
“加上我们吧！”不知何时，他们的周围围着一群人，双眼勺勺地看着他们。
殊墨嘴角微勾，却还是拒绝道，“我们去的地方，凡人进不了。”
“那我呢？”人群中，风瑜突然挤了进来。
“风瑜……”殊墨没想到会在青阳学院看到他，更没想到风瑜竟然还活着，明明……
风瑜看了殊墨一样，便知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有时候，一个人的心里总是有那么几分秘密，不愿与人分享。
故而他故意道，“殊墨，你说他们是凡人，不能与你同去，那我呢？我总可以吧？”
殊墨看着他，心中有些不明所以，“风瑜，你明明最讨厌……”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风瑜便不耐地打断了他，语气沉痛道，“殊墨，我父亲死了！”
“什么？”殊墨十分诧异。
风瑜却一点也笑不起来，“我之前以为他死了，我会很高兴。”
“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我却发现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尤其是他是为我而死！”
风瑜说到这里，心中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以前，他为了离墨，狠心将我杀死。”
“如今，却又为了我，失了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