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亦凡用几年帮艺兴戳出了酒窝。
想到这,我对沐笙说:“不知道在毕业之前我能不能帮你戳出酒窝。”算作纪念,毕竟我最怕错过。
后面的话我并没有说出来。
边说,我上手戳着他的脸,后直接两只手捏着他的脸。
有时他会就这这个姿势“可爱”的摇头,而我微笑着。
我会在他趴在桌上的时候戳他的脸,因为课间时间他大多在睡觉。
……
有次我破天荒的在大课间趴了会儿冥想,因为累但睡不着。
刚睁开眼,却看到他在戳我的脸,我当时有些惊讶。
“我说的是我要帮你戳出酒窝,你戳我干嘛?”
“略略略。”
我定是逃不过他的魔爪的,便只能坐着任由他戳我的脸。
……
某段时间,我的头总被室友偷袭。
但苦于我不敢反抗那个暴力女,便只好暗戳戳的寻找我的专属狗头。
某天,我终于向他伸出了魔爪。
看着沐笙的狗头,我就差“嘿嘿”笑出声了。
我的手缓缓抬起,而后轻轻的放在了他的头上,心里刚发出一声喟叹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看着挺好的呀,怎么我一摸上去就是油的咧。
我该不会那么倒霉吧,刚好碰上他忙没来得及洗头?
作为一个有轻度洁癖的人,尤其对手,我虽然极度不舒服,但我总不能立即去洗手吧,那样他会很尴尬。
其次,马上上课了,啊,我太难了。
于是,我摩挲着手,撑住了第一节课。
下课铃响,我硬是撑了几分钟才去洗的手,否则就太过明显了。
我却未曾想到回来时迎接我的会是如此晴天霹雳!!!
“你嫌弃我?”
看着他那双我喜欢的眼睛,那委屈的眼神,我特么我说些什么好。
是,你说对了,啊啊啊啊!
于是,我沉默在了原地。
以我的求生欲,这能承认?
然后,我默默的回到了座位上,不发一言……
晚自习,他似是洗了头。
我如愿以偿的摸上了他所主动献上的新鲜狗头。
却不知我会搭上自己的头啊,我太难了。
……
某日,罗敏披着头发,他自然的摸了上去。
我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了会,最后挫败。
但,很难受。
只因我从来都喜欢“唯一”这个概念,而“唯一”在那一瞬间消失无踪。
一会,他回来了,我并未理睬他。
但我未曾想他会在这时抬手摸了我的头。
当时,我很复杂,亦有些许生气。
于是我好似没看到那场景似的:“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摸我的头呢,摸别人的不好吗?”
“我只想摸你的。”
我当时是什么反应?
是苦涩的回以一笑,还是不发一言的沉默着。
如果没有我亲眼所见的例外,我会很开心,真的。
即使我和他的两个迷妹关系也很好,但那并不足以成为我能够接受的理由。
突然觉得那时的自己好傻好傻。
……
某次,我借给了他一支笔。
他有咬笔盖的习惯,我亦然。
自然的,我借给他的那支笔他咬过,并且我也看见了。
我暗自告诉自己要记住,千万别咬笔盖。
可他还回来的时候我忘记了呀,意料之中的,我无意咬上了笔盖。
那一瞬间,什么都回想起来了,我静默的看着笔盖,发呆着。
——
苏故:他会帮我盖笔盖,防止我的手腕会被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