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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自斩一位

日近断崖,天地间蒙上了眩目的晕黄色,龙琅岗一处雨亭内,那被世人骂作要绝子绝孙的匪首此刻正手捻一颗白棋眉头紧锁盯着雨亭间石台上的残局,雨亭外的翠林偶尔响起多声百鸟争艳的鸣叫,但丝毫未影响亭内对弈的人,这位匪首注视着棋盘想落子一处却有细觉不妥,又将白子拿起,如此反复数遍手中的白子始终未落下,思虑良久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死局的地步,不由长叹一声,将白子扔进了棋盅内,看向与自己对弈的人说到:“天钰,为父又输了。”

在这位匪首面前坐的是那一动一言都含了媚意的长女,听到父亲认输,脸上也没见丝毫得意,捻起一缕丝发揉了揉,淡淡笑道:“是父亲又让着女儿了。”

人能胜而不骄,可见心性之稳,为人长辈见之自然心思舒畅,这位匪首当下大笑道:“哈哈,天钰是谦虚了,如果是把天下棋士水平以段而居,巅峰为十三段,那我看天钰最少得有十一段,这普天之下,能上十段棋艺能有几人,倘若以龙琅岗为界,方圆千里内能与天钰对弈争个高下的除了咱们岗上的许先生,估计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为父输给你也不冤,只是平常天钰少说也能胜我二十子,今日才赢我十七子,不知是为何?”

“回父亲,天钰心里挂着小弟,所以分思了。”对父亲的夸赞也没多少受宠若惊的觉悟,天钰天生勾魂的音调中,有意将小弟两字咬得重了些,显然是在责怪这个作父亲此次和亲的事办得太过于心狠,非要将心中的宝贝小弟置身水火中。

一提到天明,前一刻还畅怀大笑的匪首立马脸上就变了颜色,可见其心中是有多不待见自己的亲生儿子,起身挥了挥袖,匪首背对着养女,微微动怒说得:“这才离岗多久,估计还没出了龙琅岗的地盘范围,就算名声再不好,也没有人敢在龙琅岗的地盘上撒野!天钰是否操心的过早了?”

对于父子两之间的摩擦,天钰早以见怪不怪了,一边将石台上的黑白棋归盅,一边说道:“小弟很小时候就被你和岗上的叔叔伯伯们宠着,后来慢慢长大了,显了性格,所以越来越不受你们待见,但也还有我这个做大姐的护着他,这一下猛然让他扎入人心险恶的江湖,就好比把羊羔丢进了狼群,而且还带了那么多金黄物件,要是走漏了一丝风声,身为大匪的我们更加知道其中后果,我这个做大姐的不操心才怪。”

天钰而言自然在理,匪首也辩不来,只能放低了声音:“天钰你的心思为父又怎么不知道昵?只是玉不琢不成器,你看看那小子,除了只会跟那些红袖花阁打情骂俏,还能做些什么?撩拨大姑娘小媳妇的芳心是年见日长,但是手上的真本事却不见丝毫,为父也不得已啊!”

“武安民,文治国,这天底下也不见得就这么一条出路,不就有好些个都能御剑飞行的大侠武师死在了那些读书人的唇枪口舌上吗?”天钰微微抬头问道,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父亲从小到大就一定强要小弟变成小弟自己最讨厌的武汉。

问到此,匪首居然难以答上,仿佛心中藏了巨大的秘辛,欲言又止呢喃着:“天钰,现在有些事情还不能告诉你们,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为父的难言之隐。”

父亲不想回答,以天钰的聪慧自然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但小弟这个心结肯定不会那么轻易过去,天钰手拖着下巴趴在石台上,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与别人交谈:“小弟虽然性格乖张,但细细想来,从小到大,对于父亲你和我的语言,从来没有忤逆过一次,只不过就是无为了些,这些年来我走南闯北见过了不知多少骄横跋扈的大家世子,那些人与小弟比起来简直泥云之别,可也没见他们的爹有多苛刻,真想不明白爹到底是什么心思。”

边上的匪首自然能听到天钰这一席话,也不做反驳,沉默不言,见此天钰只好起身告退,独自渡步了岗口眺望着离岗的方向,岗口此时见不着一个人影,但天钰还是呆立原处良久,嘴中细声嘀咕着:“父亲你说这龙琅岗方圆千百里找不出能与我对弈的人,可你又知道小弟每次与我对弈只输一子吗?每次只输一子,那小弟会是几段?十段?十三段?呵呵...也不知道小弟现在怎么样了...”

离龙琅岗三百里的一处官道上,一队马队正疾驰着,此刻天已经擦黑,山风刺骨,马队的人都加上了厚重的披风,为首的是一位身披狐领裘衣的俊朗青年,随着马匹跑动的颠簸,一颗粉嫩俏皮的小脑袋从青年的狐裘大衣缝中探了出来,水汪汪的大眼在青年怀中打量四周的景象,模样煞是可爱,这群人便是拉着一车贵重聘礼去异国提亲的天明一行人。

毕竟是还处在龙琅岗的势力范围内,马队里的气氛还是比较轻松,兵刃都还收于箱内,不然几十斤重的武器只会徒增人马的负重,也只有那身披银胃的箭仕始终弓不离身,箭不离背,说来也怪,这临秋的夜风非常刺骨,其他人都软衣厚布而裹,只有这位从离岗后就是那套铁甲银鍡,也不嫌这山风的寒凉,也只有军中伍仕才会做此打扮,天明不由好奇心起,轻抚胯下飞雪,飞雪极通人性,自然知道主子的心思,放慢了马步与那箭士并道而行,天明出声问到:“听大姐说,你叫李黄梁?”

银胃箭士被天明问起,斜眼淡淡看了一眼天明,随后便目视前方,声音洪亮回答道:“回明公,在下正是李黄梁。”

对于李黄梁的态度,天明早已习以为常,龙琅岗上的人,除了大姐,哪个人不都是这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这也怪不得他们,不单单是龙琅岗,就是整个龙华大陆崇尚强者的风气都是一如既往,而对于天明这种整个一副花架子都称不上的人自然没有个好脸色,不过这又能怎样?在龙琅岗上天明下的命令他们该听还是得听,倘若这位匪首之子暗抛橄榄支,许多人依旧不是笑脸迎合,所以天明早就对此毫无芥蒂,抚了抚飞雪的鬓毛再次问到:“临冬的夜里温度低,铁鍡更是易凉,你穿着就不冷吗?”

“不冷。”李黄梁的回答只有简单二字,单独的问候居然没引起箭士丝毫的欢愉,没有预料中的奉承,天明不由尴尬一笑,没想到这位被大姐夸赞的箭士还是一位惜字如金的铁骨汉子,可真白瞎了他那一副嫩如大家千金的面孔,后侧的许先生自然见到这副景象,心中记着大当家长女的训话,当下驱马上前对天明抱拳道:“明公,黄梁他穿甲鍡是习性,早已适应了冬寒夏炎,我看此刻夜色已深了,该是找一处落脚点了。”

有了许先生的台阶,天明自然顺势而下,再说走之前大姐便特地叮嘱过,所以天明对这位许先生也是相当尊敬,即时放慢马队速度派出斥候寻找落脚点,不过多时斥候便回报领着马队到了落脚点,是一处破庙。

在这山林间虽有官道但是寻到客栈却是一件难事,再加上龙华国边境本身就驿站稀少民风彪悍,能有几人敢在这荒山野岭开设客栈,就算有估计也是一些杀人割肉做馅的黑店,专门坑害一些不懂行情的外来人,所以能有一处破庙栖息已经是不错的地方了,至少不用担心半夜突降暴雨。

到了破庙,打点一事自然不用天明动手,那玲珑侍女那么小个更不用说,连许先生也沾了一路上与天明谈话最多的光,免去了这些粗糙脏活,其余十八人快速将这破庙打扫干净,竖起了火把,铺好床铺后,天明刚要躺下歇息后忽闻一女子大呼声由远而近,众人神经立马崩了起来,李黄梁瞬时从箭娄里抽出一支凤羽箭搭上玉弓对着庙门外。

不出杯茶时间,这声音已经清晰可闻,在众人的视线中,一位衣衫缕烂的二八妙女步伐蹒跚急促从黑暗闯进了火把照射的范围,见到一群健壮汉子手持兵刃正虎视眈眈看着她,当下愣在了原地,连呼救的声音也立马停住了,在女子愣神的时间,身后五六位目光淫邪的粗鄙男人尾随而至,一见十几人望着他们当下也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原来是一出在龙琅岗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强抢民女的戏段,还以为是什么山精妖狐作怪要来害人性命,众人索性收了刀枪,懒得搭理,甚至有些人嬉笑起来,虽说明公在及冠后是下了死令龙琅岗的男人不得强逼女子行床纬之事,对此许多人已是良久不沾荤腥,现眼下即刻要上演一副活春,宫,难道还不许人过过眼瘾,看那女子被扯破外衫露出肚兜下的鼓囊,众人可十分期待没了肚兜遮掩的景象。

尾随女子身后六位男子本身还有些惊惧庙里十几人的威势,但见他们突然收刀,笑语不断,当下会意是这些佩刀的武爷想要赏一出大戏,而自己便是那主角儿,这样的主角儿他们也乐得去当,虽说这种事最好能关门闭窗而行,但是眼前女子的容貌容不得他们再作挑剔,立马慢慢挪步逼近,而那女子此刻已是满眼绝望,好不容易寻着火光找到了人,却没想到找到的是一群一看就不是那些个仗剑江湖的侠士,此刻逃也逃不掉了,美眸里只能不断留着恨屈的眼泪,眼看着五六个鄙汉的脏手就要摸上女子白嫩的肌肤,庙里的天明突然驻着手杖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要行不轨的五六人,问到:“几位大老爷们如此欺负一位女子,就不怕事后人家报官吗?”

被人打搅好事,五六人心生恼怒,但见天明貌似是这些庙里人的头,也不敢得罪太深,只好不耐烦回了一句:“待本大爷玩舒服便杀了,那容得她去报官?”

一听此言,天明握着手杖的手几根青筋暴起,心中怒火瞬间燃起,在天明看来,这群流子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随后伸出右手扬了扬,淡淡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这吩咐一下,立马吓到了女子身后的六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看刚才庙里人的姿态,明显一副懒得搭理乐得赏戏的神情,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也不知道庙里的人到底是几分心思,只好憋着内火连大气都不敢喘,从庙里人的气场来看,随便拎出一人都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天明的吩咐一下,庙里庙外立马就静得落针可闻,只有一直坐在一边的李黄梁倒是眸子闪烁了几下,没有预料中的动刀声,天明疑惑看向身后十九人,只见他们依旧杵在原地,对天明的吩咐不闻不问,天明的目光逐步巡视,有的躲闪有的对视,在看向一位长着鼠目的人身上时,终于有人开了口:“明公,不过是一出春.宫戏,何必动刀昵,再说让兄弟们饱饱眼福也不会显得路途枯燥啊。”

“嗯?”天明微微眯眼,直勾勾盯着这位说话的鼠目人,气氛压抑了许久,天明冷冷问到:“你很喜欢看戏吗?”

天明的目光让这位鼠目人心中非常不悦,对于天明的问话干脆置若罔闻,将头扭向了一边,见此天明按耐住性子再次说道:“现在我要你杀了这六人。”

“我要是不听昵?”鼠目人终是受不了天明这高高在上的语气,在龙琅岗上还有匪首压着不敢做作,现在在这荒郊野外谁还会乐意买这花架子的账,干脆站起来身反驳道。

铮~~~对于鼠目人的挑衅,天明懒得再言语,拔出另外一人的佩刀就朝鼠目人砍了过去,及名畏名,虽说龙琅岗上的人对这位匪首之子因为他老子的原因心存畏惧,但是此刻危及到了个人性命,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在天明拔刀砍来那一瞬,鼠目人立马拔刀抵抗,这鼠目人本身就是一位四脉高手,而天明是一位握刀都吃力的人,当下被鼠目人给挑飞了,对招情况下自然是得势不饶人,鼠目人手中的刀顺势便朝天明咽喉刺来,毫无武学基础的天明也不知道如何抵挡,只是本能后退。

嗖~~在鼠目人刀尖离天明咽喉不到一尺时,变故再生,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准确插进了鼠目人的额间,鼠目人握刀的姿势顿了顿,便轰然倒下,即刻没了声息,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黄梁正握着玉弓,环视众人,淡淡说道:“大小姐有令,此行谁敢对明公有二心,杀!”说罢便拔出刚夺了一条性命的凤羽箭擦干血迹,收起玉弓坐回了一旁,此行十九人,这位言语不多的呐人虽然与众人交情不深,但他的境界是马队里最强的,自然有着一定的威慑力,所以也没有人去挑他的刺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是大姐的命令,天明对李黄梁望了一眼,而后者依旧如往那般冰冷,天明也懒的再在此人身上找不自在,将手中刀递给原主人微微笑道:“你若不是一个也喜欢看戏的人,就杀光他们。”

有了前车之鉴,这位接过天明递过来刀后的人也不含糊,当即跃出庙外,将那六位鄙汉砍瓜切菜一番,一些个三脚猫功夫的流人自然比不过一位五脉高手的切割,不出盏茶,这六人这辈子就再也行不了不轨事了。

待扈从收刀回来,天明也没有对刚才马队里不服从他的一幕不悦,而是仰头望了望庙外的夜色,悲凉说道:“出行十九侍从,没想到却先自斩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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