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门口,两个侍卫听到里面的隐隐的对话,一阵窃笑。
“动静真大,三殿下可真是威猛!”
“就可惜是个龙阳之好,不然那些美貌如花的女子可有的福享。”
此刻室内,云水灵挂在风千玺肩上,吉娃娃一般绝不松口地咬着。
“你给我滚下去!”大袖一挥,云水灵便啪在打在墙根,风千玺翻开衣领,肩上赫然一道整齐的血印,他怒道,“你是狗吗!”
云水灵在墙根蜷缩成一团,舔着牙上的血腥,原来伤人是这个味道!
她突然又苦笑起来,这个身体的主人可真会死,大难来临之前,马上死翘翘,把自己拉过来垫背。
良久,她听到旁边响起像是从地府传来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然后,她感到身体腾空,整个人被拎起,衣领从后背向上提着,勒的她喘不过气。
云水灵本是满脑混乱浑身无力,但想到这里,立时吓出一身冷汗,也顾不得身上的痛了,顿时挣扎起来“你干什么,你个变态,放开……”
“敢伤皇脉之体,勇气实在可嘉,爷赏你点东西。”风千玺眼里透出邪魅。
他按住拼了命挣扎的云水灵,捏起一根细长的沾了点像是药水的银针,毫不留情地往她的头部扎去,精准地在她双耳各扎了三个洞,
“啊!”耳朵传来疼痛,她大喊。
云水灵双手捂住耳朵,这个变态是要把自己耳朵戳成筛子?没等她想更多,身子便被风千玺翻了过来,捂着耳朵的双手也被他拔开。
看着冒出血珠的二个小耳朵,像是镶了三个血珍珠一样,风千玺露出像是看到绝世作品一样的笑容。
云水灵看着那笑容,更觉得背后有一股冷煞之风。
果然是变态,嗜血的变态,脚上的刀口不让自己止血,耳朵也给他扎成筛子。更让她恐惧的,风千玺并没有就此摆手!
只见他纤长的手指勾起案上的二个精美耳坠,云水灵记得他说那是从被他虐死的二个女子耳上取下来的。
云水灵瞪大眼珠,脸上已是血色全无,睁睁看着风千玺阴邪着笑脸,将耳坠举到她面前,一点一点地靠近……
“虽然你是男子,但是,”风千玺看了眼手中的耳坠,再看看云水灵,“这二个女人用的东西很适合你”,说摆便不由她挣扎生生地将耳坠扎下。
云水灵眼泪簌簌地滑下,他竟然徒手将耳坠扣到她刚戳的耳洞里。
双耳火辣辣的痛,她眼含泪光恨恨地看着风千玺,……
心中暗暗发誓,今日自己要是不死,有朝一日,定要将这种痛苦百倍千倍地还给你。
“这样就好看多了。”风千玺擦着手上的血气定神闲,“不许止血!”再次下了这道变态的命令。
这个身体耳朵本没有钻耳洞,现在一钻就被钻了三个,没有消毒,没有麻药,还不让止血。
他这是要自己血干而死吗?云水灵突然害怕自己血干的时候,他会不会活生生地把她皮剥了,挂墙上作记念。
夜深了,窗外的风小了点,斑驳的树景在月光下也显得平静了许多。
风千玺优雅地走向长椅,举手投足间尽显清淡无双的气质,与刚才那虐待云水灵的人判若两人。
他坐回长椅,手扶扶手,目光注视着那个受了伤、一脸委曲的猎物。这是自她进屋以来,他第一次认真地观察她。
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似乎能撩动人心最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处。灼灼动人的眸子闪着泪光,看一眼便足以让人忘乎所以,为之赴汤蹈火。
耳朵上的血沾上她晶莹剔透的脸蛋,却丝毫没有污浊之感,反而让人更心生怜惜。
她的脚上还流着血,隐隐有点发黑的血,而她整条纤细修长的腿,因为少了块衣布而露出了大半……他的目光往上移。
风千玺喉结咕噜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室内灯光不是太好,他眼神像是蒙了层雾般地朦胧,这眼前的人要是女子……
还没等这个念头完全闪出,风千玺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醒,目光便恢复了清冷。
他深换了口气,良久,神情变得慵懒,他说,“给你个机会,我们来做个比试,你是要赢了,今晚便放过你,随便你想比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她,虽然眼神看似平静,但深不见底的眸子却像是随时都会有暗流翻起,将她吞噬。
门外,那二个高矮侍卫,听着里面传出的时断时续的叫喊和东西落地的声音,面面相觑,掩着嗤笑,眼里尽是鄙夷。
夜已过半,听到里面安静了下来,便勿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