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哲直接当场休了名义上的新妻唐芸,却将所有的嫁妆都留下了。
而后又将人赶出了花家,满心失望的唐芸哭着跑回了唐家,却又被觉得丢人的唐家人给赶了出来。
这便是唐芸一生悲剧的开端了。
若是没有这些事,唐芸以后也不会处处被人欺负。
将所有的污水全都泼到唐芸身上,让她百口莫辨,背着这一身黑锅,走到哪里都是被欺负的份,而且书里的唐芸也不会为自已争辩,所以才会一直被欺压。
人善被人欺,若是不懂得给自已洗白,就只能永远被黑下去。
现在的唐芸就是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在遇到唐家的人之后,就一定要将自已身上的黑锅给摘下来,然后甩到应该背锅的人身上。
她底气十足地瞪着花云哲和阿二,不管他们拿什么话来诬蔑她,她都毫不畏惧!
“你口口声声说自已什么都没偷,买房子的钱哪里来的?”
阿二灵机一动,终于逮到了唐芸的小辫子,很是兴奋的大声质问道。
这话一出,众人也纷纷转头看向唐芸,都等着她怎么辩解。
“呵呵。”
唐芸似早料到他会盯着这个房子不放一样,只邪笑着呵呵两声,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这房子是我买的。”
金光健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来,里面有他从钱庄里取出的银票的单据,还有他跟这里房子的主人买下房子时所签的一切单据,以及房契与地契,都是写的他的名字。
这些东西一拿出来,阿二立刻就被打脸,连刚刚口口声声说唐芸偷了花家东西的花云哲也被打脸。
围观的众人见状,更加的生气了,再加上他们所有人以前都被金子华欺压,自从唐芸出现后,金子华不但不欺压他们了,还将以前他们的损失都还给他们了,这会儿看到唐芸受欺负,又看到了所有的证据都证明唐芸是清白的,顿时怒了。
“你们都不是金城的人,竟然跑到金城来欺负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我们城主是什么样的人,他所认下的义女又怎么可能是个偷东西的贼?你们才是那个贼,贼喊抓贼,真的是好不要脸!”
“关键是这贼还想要将唐姑娘给捉走,这到底是什么险恶的用心?”
“这里是金城,不是宁城,休想在这里兴风作浪!”
围观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质问与威胁着花云哲等人,似乎他们只要敢动一下,这些人都会冲上来对付他们一样。
这下子,别说他们将唐芸给带走,并污了她的名声了,恐怕以后再不会有人相信唐家与花家的话了。
因为他们这会儿所说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以后再发生同样的事情,自然就会想当然的认为他们在污蔑人。
金光健将东西收好后,冷冷的盯着花云哲问道,“现在,我想问一下花公子,没有过城文书,没有受到本城主邀请,你是怎么混进金城来的?”
“是啊,身为一城之主的公子,应该与我一样知道律法才对,到另一座城去,连过城文书都没有,真不知是何居心呢?”
金子华邪笑着凑过去,朗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