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邢爷额头上的青筋开始使劲地抽搐着。
路上有守卫的属下,还有巡逻的属下,感觉到大家的视线已经关注过来,邢爷的脸色越发的黑沉了。
这妮子果然不能碰酒,每次喝酒了,都来这套,真的让人又爱又恨。
“你让闭嘴……我偏不要……我要跳舞……”存心跟他作对似的,她对着夜空引吭高歌。
这周围都是属下把守,她这德行像话吗?
“你逼我的。”东方邢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用力地塞进她的嘴巴里。
“呜呜……唔唔……”这坏蛋太霸道了,不让她跳舞,还不让她唱歌。
夏侯欢儿支支吾吾了半响,立即抬起还有自由的脚往他踢去。
东方邢忍耐了半响,终于忍无可忍。
婶可以忍,叔不可以忍了。
伸手抓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就像扛米袋似的,把她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
夏侯欢儿这回可受罪了,她喝醉了就喜欢发酒疯。
现在手脚不能动,嘴巴还被手帕塞着,不能说话,被他扛着,一颠一簸的,五脏六腑都开始折腾了。
唔,好难受,好想吐~
东方邢扛着她回到房间里,刚放她下来,她立马跑到洗手间去,蹲在马桶前,就狂吐了起来。
东方邢拧了一条热毛巾,等她吐的差不多了,才把双腿发软的她拉起来,给她擦脸。
“唔……好难受……”夏侯欢儿依靠在他的怀里,痛苦地喊着。
东方邢不吭一声,只是动作利落地给她擦脸。
夏侯欢儿睁着迷蒙的眼睛望着他,见他不理自己,有点不悦地伸手猛戳他,低吼:“我说,我很难受。”
东方邢沉冷着一张俊脸,深邃的眸子幽冷地直盯着她,一根修长的粗粝手指往她不断晃来晃去的脑袋一戳,冷酷地说:“你活该。”
“呜……你骂我……你不疼我了……”夏侯欢儿扁着小嘴,湿润的眸子就像泡在水里似的,那可怜的样子,就像被人遗弃的小猫咪般,特么招惹可怜。
“你自找的。”看到她现在这样子,他的语气实在是很难软下来。
“呜……你不疼我了……”她的表情更憋屈了,指控的声音更可怜。
“欠揍的小东西,过来。”东方邢沉着黑脸,把她拉到浴室里去。
“干嘛啊……”夏侯欢儿别扭地不肯走。
东方邢半眯着危险的眸子,干脆把她抱起来,走进浴室里,直接就把她扔进那装着冷水的浴池里。
“啊……好冷……”夏侯欢儿泡在冰冷的水里,顿时冷得一阵哆嗦,昏沉沉的脑袋也清醒了几分。
东方邢抄手站在池边,阴鸷的眸子直盯着她:“醒了?”
夏侯欢儿哆嗦着,从浴池里爬出来,内流满脸地瞪着那冷酷的男人:“居然在大半夜的把我扔进冷水池里,你还有没有人性?”
“你需要清醒。”东方邢扯下浴巾,扔给她。
“我不就喝醉了点吗?你没人性啊。”夏侯欢儿接住,一边擦着水珠,一边不忘指控他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