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笑,却是冰冷骇人:“骆伯伯,不用多久,我就是丧尸营的一份子,我绝对不会放过,蓄意做出有损丧尸营事儿的人,我夏侯欢儿发誓,穷我一生,无论天涯海角,绝不罢休。”
骆芹的身体顿时一震,随即微笑:“丧尸营能有你这样成员,我深感欣慰。”
夏侯欢儿眼眸微敛,低笑:“邢爷能有像你这样为丧尸营的属下,我也替他高兴。”
两人表面上互相恭维,实则暗潮汹涌,各怀鬼胎。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用力踢开,跟着一抹瘆人的寒意散发开来,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结了般。
夏侯欢儿回头,向着一个箭步上前来的俊酷男人,咧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倜傥:“嗨,邢爷,那么巧,来问诊么?”
刚接到属下的消息赶来东方邢,脸色可没她的好看,阴鸷的俊脸绷得紧紧的,一声不吭,上前一把拉起她,便往外面走,连瞧都没瞧骆芹一眼。
夏侯欢儿回过头来,朝着骆芹露出抱歉的微笑:“骆伯伯,下次有需要再来找你。”
骆芹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脸上那温和的笑容渐渐变冷。
几乎被他拖着走的夏侯欢儿,侧首盯着他冷峻的侧脸,郁卒了,这位爷此刻的心情似乎非常糟糕。
她撒娇:“邢爷,你走那么快,人家怎么跟得上?”
东方邢冷睨了她一眼,蓦地伸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脚下的步伐丝毫不减。
夏侯欢儿惊呼一声,仰首望着他:“喂,你到底要抱我去哪里?”
他走的地方,并不是回住处。
东方邢依然不吭一声,也不管沿途有多少双眼睛在关注他们,径自抱着她离开丧尸营。
在医务所外面等候着的乐芙,见东方邢抱着夏侯欢儿出来,以为他们出什么事儿了,刚想上前问,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只得缄口不敢多问。
小姐被邢爷带走了,这已经没她的事,伸手摸了摸兜里的药油,她要不要再给铁怒送去?
想到他刚才那凶狠的表情,她还心有余悸。
但是,刚才打听到,他刚才来医务所,什么事儿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跟野蔷薇扛上了。
他不按时搽药,恐怕没那么容易好起来。
送还是不送呢?
乐芙拿着药油,把心肝儿纠结得都成麻花团了。
按照铁怒那死要面子的性格,估计情愿烂掉,他都不会再踏入医务所半步。
乐芙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揣着药油来到铁怒的门前。
铁怒宛如门神般杵在门前,淬着烈焰火儿的大眼,死死地盯着她。
他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居然还敢上门来。
乐芙被他那肆无忌惮的眼神瞧得,脸颊都快要着火了。
她赶紧把药油拿出来,递给他:“大人,昨晚我不小心把它带走,还给你。”
都是她,如果不是她,他现在怎么会成为丧尸营的笑柄?
怒目一瞪,爆喝:“你他吗的还敢来找死。”说完,怒火中烧,扬起葵扇般大的手掌就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