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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得悉

楚姮原本以为自己会是最早一个到昭阳宫给皇后请安,却不想其他嫔妃已经早早坐在那里陪皇后说话。

楚姮欠了欠身:“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给位姐姐来的好早。”

皇后温然笑道:“本宫想着你刚刚解了禁足,本想让你休息两日,却不曾想你竟然也这么早来了,快坐下吧!”

楚姮落座环视一圈并未看到南宫贵嫔,甄暮清附在楚姮耳边轻声道:“娘娘是否在找南宫贵嫔,她刚才已经让宫里的太监传话,说身子不爽这几日就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不过,谁知到她究竟是身子不适还是怕看见这些素日里她瞧不上的人一一请安呢?”

楚姮笑道:“南宫贵嫔想什么,只有她心里清楚,姐姐也别忘了,她好歹也是正三品贵嫔的位分。”

甄暮清叹了口气,挥了挥手手中的丝绢:“谁说不是呢,就连我这个帝姬的生母,也不过是在温瑰周岁时皇上开恩给了个婕妤的位分,若是我能像娘娘一样能得皇上的恩宠,这日子也有了些盼头,娘娘的关雎宫我还从未见过是什么样子呢?真希望有机会能陪到娘娘宫里陪娘娘说会子话!”

楚姮微微皱眉,笑道:“姐姐说笑了,姐姐若肯来,妹妹求之不得,宫里都是姐妹,时常走动也热闹些,再说温瑰那个孩子,妹妹也喜欢的很?”

此时皇后微微正色,朗声道:“这几日宫里面发生了很多事情,你们心中既都清楚,本宫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有一句话本宫必须得说,这宫里面大家都是姐妹,日子再难熬也是自己的事情,切不可错了心思,皇上已经下旨傍晚时分处死杨氏,你们也要好好记着,杨氏的下场未必不是你们的明日,安分守己才最重要。”

众人异口同声道:“嫔妾等,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众人又陪皇后说了一会子话,便一个个的离开了昭阳宫,楚姮刚出昭阳宫,就见惠茜一路小跑追了上来:“姐姐,姐姐。”

楚姮拉住惠茜的手:“我本想回宫再叫人传你和罗姐姐,想不到你竟然跟来了,对了,怎地不见罗姐姐。”

听到罗绮,惠茜的脸色稍有不忿:“姐姐找她做什么。”

楚姮心下疑惑,却见罗绮不知从何处走过来:“楚妹妹你看看,这几日你禁足惠妹妹对我便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你还不快劝和劝和。”

惠茜别过头去不理会罗绮,楚姮恍然大悟,不禁“噗嗤”一笑拉过惠茜与罗绮的手:“此事怪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回关雎宫可好。”

回到关雎宫,饶是罗绮哄了惠茜好一阵子,也不见惠茜的脸色有所缓和,楚姮忙道:“好了,惠妹妹如此,可是怪皇上当日禁足我时,罗姐姐未曾开口帮我,那惠妹妹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是我告诉罗姐姐无论那日情形如何,都不要让她为我求情的。”

惠茜略微惊讶:“姐姐为何这么做。”

罗绮接口道:“因为只有楚妹妹禁足,杨氏小产一事才不会有人怀疑到楚妹妹身上,妹妹当真以为我怕牵连自身,才不替楚妹妹求情的吗?若不是楚妹妹事先嘱咐我,我又怎会袖手旁观。”

惠茜依旧是一脸疑惑,略微沉吟,忽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难道杨氏小产一事与姐姐有关。”

楚姮抚着小指上冰凉的蓝珠护甲:“她既然苦心造诣的耀荣腹中腹中骨肉害我,我又岂能容她,何况她当日陷害我之处还少吗?”

惠茜惊出一身冷汗,眼前的楚姮似乎让她感觉到既陌生又熟悉,她似乎不信自己一直依靠和信赖的姐姐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楚姮看出惠茜的心思,握住她冰凉的手:“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狠毒,毕竟那也是皇上的孩子。”

惠茜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道:“不,杨氏和南宫贵嫔一直居心叵测,无论是姐姐得宠前还是现在,咱们都没少落入她们姐妹二人觉得圈套,妹妹不过是可怜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罢了,毕竟稚子无辜。”

罗绮长叹一口气:“其实当日楚妹妹心中也是万分纠结,杨氏若是真的没了孩子,伤心还有皇上,所以当日楚妹妹便决定若是杨氏肯安心生下这个孩子,那么之前的一切便一笔勾销,以后的事便是以后了,只是杨氏容不下咱们,你楚姐姐也是逼不得已,好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黄昏时分便会被处死。”

惠茜心中尚有几分疑虑:“可是姐姐被禁足了,那杨氏又是如何小产的呢?”

楚姮嘴角含了一抹冷笑:“想必杨氏心中也一定想知道她好好的孩子为什么会变成的假孕争宠的吧!也罢,左不过她也要被处死了,倒不如让她死的明明白白。”

楚姮与惠茜走在通往冷宫的长街上,楚姮见惠茜一路都沉闷的低头,便道:“怎么了,一路上都不说话。”

惠茜犹豫着最终,开口问道:“姐姐,这件事情为何一开始不和我说。”

楚姮扶了扶惠茜被风吹乱的刘海:“我与罗姐姐没有告诉你,并非纯心瞒你,此事,我与罗姐姐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扳倒杨氏,若是万一事情败露,只怕会牵连你,到时候又有谁为我和罗姐姐想法子呢,况且你父亲一直与南宫将军不和,若是在牵连你们冯氏,只怕我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当日我与罗姐姐商议此事时,才决定将你瞒下,若是你真的气我和罗姐姐没有告诉你,那姐姐只好在这给你赔罪了。”

惠茜抬手笑道:“妹妹哪里是怪姐姐,只是怪自己帮不上你和罗姐姐什么忙。”

楚姮抬手敲了敲惠茜的额头:“怎么帮不上忙,若不是这几日,你天天跟皇上和皇后替我求情,让杨氏她们放松了警惕,只怕我未必能轻易的扳倒杨氏,好了,冷宫到了,你可陪我进去。”

惠茜望了望冷宫的大门:“算了,只怕我见到杨氏,想起她之前的所作所为,怕也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楚姮道:“也好,那你在这里等着。”

楚姮推开冷宫的大门,由于经久未修,冷宫已经破落不堪,况且这里面一般住的都是被贬黜的妃嫔,也无需动用大笔银子修葺,元直看到楚姮,忙打了千道:“娘娘怎么来了,这里面晦气,娘娘可来不得。”

楚姮示意元直起身:“无妨,本宫想送一送杨氏。”

元直忙道:“杨氏就在里面,娘娘进去便是了,奴才在这里守着。”

元直替楚姮推门,楚姮颔首:“有劳公公了。”

沛珊坐在椅子上,一身素服,褪去所有修饰,望着这样沛珊,楚姮不禁想到去年端午沛珊是如何以一曲波斯舞赢得永煊的恩宠,然而不过才一年的光景就已经呆在这冷宫里,沛珊眯着眼望着楚姮平静的说道:“你果然来了。”

楚姮随手拿起桌子上摆放着的毒酒:“怎么你知道本宫要来。”

沛珊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哼,你若不来,只怕我死都死不安稳,我没有假孕争宠,我能感受的这个孩子,为什么皇上却不肯听我解释,为什么。”

楚姮低头笑道:“为什么,你自己觉得是为什么,确凿的证据摆在皇上面前,由不得皇上信不信,况且每一位太医都为你诊过脉,结果都是一样的,你说皇上还会不会听你解释。”

沛珊抬头望着破落不堪的墙面:“是呀,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会变成假孕争宠,自从有了这个孩子我一直都小心翼翼,所有的一切都叫人信心检查,可是后来我还是没了这个孩子,直到我来到了冷宫,心静了,一切也就看的明白了,孙云卿是不是你的人。”

楚姮望着沛珊干净憔悴的面容,心中难免闪过一丝不忍:“你能想到这一点,也算你聪明。”

沛珊怨恨的盯着楚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我的孩子,纵使我之前加害过你,可是那毕竟是个孩子,即便你不顾及我,也该顾及皇上会不会伤心,你这样做又是否对的起皇上,你知不知道,这个孩子,我有多重视这个孩子。”

楚姮听完不禁冷笑连连:“你重视这个孩子?你若是真的重视这个孩子,又何必用他来加害我,若不是这样我又怎会有机会扳倒你,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个孩子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只不过是你和南宫贵嫔用来扳倒我的工具罢了,你若真心疼爱他,又怎么会不顾自己腹中骨肉的安危来加害我。”

沛珊低头伏在膝上,不禁“嘤嘤”哭泣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是表姐,是表姐看不惯你把她的宠爱抢走,是表姐要置你于死地,我也不想伤害我的孩子,可是我又如何能拒绝表姐,毕竟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表姐帮我得到的。”

楚姮冷哼道:“那你现在下场,又完全是拜我所赐吗?你知不知道,我本想若你安心生下这个孩子,那我绝对不会动这个孩子分毫,要怪就怪你表姐太过狠毒,既然连你也不重视这个孩子,那我何必为你考虑呢?”

沛珊不禁自嘲:“是呀!我这个做娘亲的是有多重视我的孩子!现在我马上就要被处死了,你还是不肯告诉我,究竟是如何让我变成假孕争宠的吗?”

楚姮扶了扶袖口上绣着的樱花:“我来便是让你死的明白,你的的确确是有了身孕,不过在你小产那日,孙云卿替你针灸保胎时,便改了你的脉象,后来在他为你安胎的那几日又在安胎药里加了几味别的草药,掐着日子算,让你在月信之期有小产的迹象,然后内务府的记档上就会发现你小产之日,应该是月信之期,而孙云卿也会同皇上进言,说你月信迟迟未来不过是经血淤积体内,而你就利用这一点,用金针改脉的方法,改变自己的脉象,造成有孕的脉象,不论哪个太医把脉都只会是一个结论。”

沛珊冷笑道:“果然高明,用针灸改变我的脉象,这期间在让我小产,而我小产皇上也只会认为是我无法在十月之后生下一个孩子,才会假装小产,是不是,你好狠毒的心。”

楚姮望向远处:“我狠毒?若不是你想加害我,孙云卿又如何能到你身边为你安胎,这一切归根究底还是在于你,一步错便是步步错。”

沛珊仰头大笑:“对,是我,是我错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何那日我险些小产时,你没有这么做,而是偏偏等到现在。”

楚姮道:“因为那日孙云卿刚为你针灸过,而脉象改变也需要些时日,若是皇上命别的太医诊脉,只怕会觉察出什么,反到适得其反了,之后的几天你的脉象再无喜脉,即便所有太医为你诊脉,也不会发现什么。”

沛珊不禁摇头道:“我果然还是斗不过你,难怪那日皇上将你禁足,你却不曾为自己分辨半句,你一禁足,所有的一切你便全都撇清,而孙云卿,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太医,素日里又与你没有什么来往,一切都不会疑心到你身上,亏了我和表姐这般信任她,枉表姐一番心思,最后却只为别人做了嫁衣,原来我们早早的落入你的算计之中。”

楚姮叹道:“实情我已经告诉你了,说到底,终究是我亏欠了你,毕竟那是一个孩子。”

楚姮转身离开,那一刻,沛珊大声哭喊道:“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我没想害我的孩子,那一日我根本就不知道手钏上沾染了红花,我本想只是羞辱你一番,也许这一切是表姐安排的,可是表姐说过她没有,我信她,我信她,也许咱们都掉入的别人的算计之中,若是这样咱们不过只一枚棋子罢了,你要相信我,相信我。”

楚姮不在理会沛珊,直接走出了冷宫,望着如火烧般的天空,心中不由泛起了几分酸楚,惠茜上前拉住楚姮的手:“姐姐在想什么。”

楚姮摇头道:“没什么,不过是再想,会不会有一日我也会沦落到这般下场,毕竟现在我的手也不是干干净净的。”

惠茜堵住楚姮的嘴:“姐姐切莫乱说,姐姐是福之人,再说这一切姐姐也是被逼无奈。”

楚姮苦笑道:“被逼无奈?这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找个理由罢了,算了,回宫去吧!”

楚姮回到关雎宫,莫挽欠身道:“娘娘回来了,孙太医来了,在殿外候着呢?”

楚姮道:“好,传他来见我。”

楚姮端坐在贵妃椅上,孙云卿进殿请安:“微臣给娘娘请安。”

楚姮道:“起来吧!难为你了明明是一双治病救人的手,却为了本宫终也染上了血腥。”

孙云卿无奈笑道:“是呀!那几日微臣也在想这么做对不对,可是微臣知道救一个好人可以帮助更多的人,可是救一个坏人却可以害死更多的人。”

楚姮不禁对孙云卿大为赞赏:“好在你想的明白,若是你心中有结,只怕本宫的自责便要多了一分,这一次本宫能成此事,你功不可没。”

孙云卿撩袍跪道:“娘娘严重了,今日微臣过来是有一事要同娘娘禀报,那日微臣替杨小主把脉时,发现小主体内红花的含量颇大,若不是微臣尽力,只怕那日这个孩子未必能保住,微臣想,若是小主真要借此加害娘娘,只需服用一点便可有小产的迹象,何必服用如此大量的红花,若是保不住这个孩子,岂不是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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