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夜码完字,读完觉得很尴尬,做了下修改,一会还有一章。
......
翌日,日上三竿,韩小墨都是没从床上爬起来。
直到晌午时分,才被小茹叫起来。
打了个哈欠,韩小墨只感觉腰酸背痛,浑身上下没有劲道。
事实证明,萧霜儿并非是善心大发,想要教他习武。
她不过就是看他不顺眼,想揍他一顿罢了。
女人果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嘴上说的好听,可实际上心肠坏的很,尤其是萧霜儿。
韩小墨坐在床边,脑海中闪现的全都是昨夜被萧霜儿蹂躏的场景。
同时也在考虑着萧霜儿的建议。
几乎所有人儿时都憧憬过自己长大以后,可以做一代大侠,惩恶扬善美名传四方,被世人所称赞。
韩小墨亦是如此。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长大之后,他发现大侠背后都有一个吊威亚之后,他的梦就破碎了。
而现如今,一个成为大侠的机会摆在他面前。
他却觉得——
大侠什么的都去死吧,有萧霜儿这么一个粗壮的大腿摆在他面前,他为什么要习武?
自找罪受,那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摇了摇头,韩小墨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叫我?”
小茹笑嘻嘻道,“我家小姐说了,韩公子你想必是因为生意的事儿太过劳累,故而才未起床,需要多多休息。”
“但方才王医师前来,说是有要事与韩公子相商,小姐这才命我来叫您起床。”
韩小墨点了点头。
这几日忙着内衣的事儿,倒是把当初答应王行之誊写一份《本草纲目》的事给忘到了脑后。
穿上衣服,简单的洗漱过后,韩小墨从天机坊的后院走到了前厅。
“韩大师!”王行之见韩小墨出现,拱拱手道,“老朽不请自来,还望韩大师莫怪。”
“无妨。”韩小墨微微一笑,旋即目光却是打量着跟在王行之身后的三个人。
年纪与王行之相差无几,但眉目间却透露着几丝自傲之色,显然没将韩小墨放在眼里。
王行之见韩小墨看向身后几人,便笑着介绍道,“这三人乃是老朽的同门师兄,来自京城的同仁医馆。”
王行之侧了侧身,又为那三人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所说的韩小墨韩大师。”
“韩大师果真是年轻有为啊。”其中一人拱了拱手,虽说是夸赞,但神色间却是露出淡淡的不屑。
“谬赞。”虽然韩小墨对这人的态度不感冒,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只好客套道。
“韩大师,老夫听王师弟说,你手上有全篇的《本草纲目》?”另一名老者问道。
韩小墨看了一眼王行之,旋即道,“的确。”
“那还请韩大师将《本草纲目》全篇交给我们,可好?”那老者面色一喜,虽说是用商量着的口吻,但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
韩小墨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不好!”
他很奇怪,这人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
求人办事这个态度,他倒是有理由怀疑这人是怎么活到这么大岁数的。
王行之看了一眼脸色颇为不悦的韩小墨,着实有些尴尬,当即陪笑道,“韩大师,老朽这三个师兄医术高明,有些傲气在所难免,韩大师别往心里去。”
方才那老者瞥了一眼王行之,旋即说道,“韩大师,开个价吧。《本草纲目》放在你手中发挥不出其作用,不如交给我们。”
韩小墨当时就被气乐了。
虽然他韩小墨喜欢钱,但不代表他会拿一本医学圣典去换银子。这是对先辈的一种亵渎。
他很想将眼前这三个老东西丢出去。
但碍于王行之夹在中间,两头难做,他也不好拂了王行之的面子,让他下不来台。
只得继续忍耐心中的不爽。
如果萧霜儿在这儿就好了,嫉恶如仇的她一定会用她的大长腿,教这三个老东西如何做人。
而王行之张了张嘴想要劝上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劝起。
出于医者仁心,他想着让更多的医师了解到《本草纲目》全篇还存于世。
这样一来,处于病魔缠身当中的黎明百姓就多了一丝活下来的希望。
所以他带着喜悦将此事告知给多年未见的三位师兄,但他没想到,他这三位师兄的性子不仅没有所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如今,想要韩小墨在这种情形下拿出《本草纲目》的全篇,怕是痴心妄想。
见韩小墨沉默不语,方才那老者说道,“老夫开价一千两如何?”
韩小墨笑而不语。
“两千两。”
韩小墨觉得这人是个傻......
“三千两!”那老者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冷声道,“韩大师,三千两这个价格买一本对你而言毫无作用的古籍,算是天价了,你可别得寸进尺。”
韩小墨就纳了闷了,这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徒弟,怎么品行差距这么大?
想了想,韩小墨盯着三个人瞧了许久,方才板着脸道,“你们三人有病吧?!”
方才那老者当时气的吹胡子瞪眼睛,“黄口小儿,切不可胡言乱语!”
“以前也有很多人不相信我说的话......”韩小墨摇了摇头,认真道,“结果他们都残了。”
三人一怔,旋即捧腹大笑。
而王行之深知韩小墨所言非虚,当下便急忙道,“三位师兄,韩大师从不无的放矢......”
“师弟,我们学医之人,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其中一人捋了捋胡须,讥笑道,“你医术不精,韩小墨也只能蒙蔽你罢了,想要骗过老夫......”
说到这儿,这人的声音突然间戛然而止。
他发现他方才捋胡须之时,将下巴拽掉了,嘴巴一动,就会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眼中露出惊恐之状,他不过是捋捋胡子而已,能用多大力气,这都能将下巴拽掉?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儿讲出去,谁能信?
站在他身旁的另一人皱了皱眉头,拍拍那人的肩膀问道,“辛师弟,你怎么了?怎么......”
嘶!
开口的老者倒吸一口凉气。
他手断了。
具体怎么断的,他也不清楚。
可能是由于辛师弟的肩膀苍劲有力,他的手才会被震断的。
方才出声欲要以银子购买《本草纲目》的老者狐疑的望了望身旁的二人,问道,“你们二人怎么了?”
断手老者忍着剧痛说道,“陆师兄,我的手断了。”
“手断了?”陆姓老者懵了。
怎么突然之间手就断了?
他突然想起韩小墨方才所说的话,下意识的检查起自己的身体来。
检查半晌,他发现自己的身子骨依旧如同以往一般硬朗,并未发生任何事情。
顿时舒了口气。
他差点将韩小墨的话当真,现在看来,他两位师弟的突发状况,不过是巧合罢了。
想了想,他刚要开口说话,却是发现一阵尿意袭来,如决坝之堤般,喷泄而出。
他想要控制小陆,却发现这玩意儿好像不属于他一般,撒着欢的到处呲。
片刻之后,他是觉得浑身舒坦极了,但——
他好像是尿裤子了。
见状,韩小墨忍不住咂咂嘴。
一个年纪近六十岁,行动自如的老头子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了一场可歌可泣的尿崩事件,当真是我辈楷模。
虽然勇气可嘉,但不提倡学习。
摇了摇头,韩小墨叹道,“你瞅瞅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尿裤子,我都替你感到害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