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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言暖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嘴里的喊声被风徽宁以最原始的方式堵住。四目相对,她的眼里是震惊,他的眼里是平静,不带有任何情欲的平静,他只是将双唇压在她的唇上,并没有再做任何深入。言暖渐渐冷静下来,也明白了风徽宁的用意。

了解了之后,她便不再挣扎。抵在风徽宁胸前的手改为搂着他的脖子,姿势只是稍稍改变,却让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刚才她希望太子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现在却希望太子赶紧进来,看见之后快点离开。可是事实往往不随人愿,太子迟迟不推开门,他们就这样保持着尴尬的姿势。

周身的温度慢慢上升,言暖觉得自己脸颊似乎有些发烫。风徽宁几缕如绸缎柔软的发丝垂在她脸上,发梢有点刺人,而他的呼吸很近,温暖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让她窘迫地别过脸。她一动,唇上的两片柔软也随之一动。风徽宁的唇似两片莲瓣,柔软细嫩。他身上的莲花香气扑入鼻间,让言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傻暖暖,呼吸。”风徽宁的眼里凝聚起笑意,这个傻丫头竟然会紧张到忘了呼吸,难道他就这么让她不放心吗?

言暖深深吸了口气,略带稚气的样子让风徽宁眼里的笑意加深,那笑像是湖水中的涟漪,一点点在他眸中扩散开来。“笑什么……”她开口时舌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唇,奇妙的感觉在两人身上瞬间窜过。

“你们这些奴才怎么也不把话说清楚,三弟,大哥下次再来找你。你忙着,忙着。”风徽仲虽然这么说,眼睛却一直盯着榻上的言暖。从侧面看那女人跟画像上的相差很多,消瘦的样子好似吃不饱饭的难民,哪里有半分曾为一国之后的尊贵。也许回报的情况有些出入,他需要回去再详细调查一下才行。

门“咿呀”一声被合上,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榻上的两人松了一口气,紧绷的情绪过后,尴尬的情绪浮上心头。风徽宁下了榻,把言暖扶了起来。“抱歉,刚才情势紧急,所以……”

“我明白,不会怪你的。”言暖截断了他的话,这些她有岂能不清楚,只是那样的亲密动作还是让她感觉别扭。

“怪我也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带回来的女人呢。”风徽宁一本正经地说着,眼里却带着调笑。

两人相视许久,捧腹大笑,尴尬就这样消散在笑声中。

转眼间来到宁王府已经一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言暖一直都在调养身体。也许是打掉胎儿之后一直没有修养好,落下了病根,她总是感觉倦倦的。不知道风徽宁暗中做了什么,太子自那天之后就再没来过王府,府中的人对她的存在也是保持缄默。在王府里的日子还是很悠闲的,除了跟风徽宁谈论朝局之外,她都是在读书作画中度过的。不是她不想早点反击,只是时机不到,而且依着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能健康地活下去已是不易。

“怎么站在风口吹风?身体才好些,小心又着凉。”风徽宁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给言暖披上,细心地帮她拉了拉领口。眼前的女子脸色苍白,瘦弱得好似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在这具娇弱单薄的身体里,却隐藏着坚强的灵魂。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她不但没有变得消沉,反而愈加坚毅。不同于一般人的急躁,她很能沉得住气。

前一段时间她托他去查北周皇贵妃常清的底细,他派出了最精锐的人,得出的回报在意料之外,细想却也在意料之中。常清的爹是西凉国的皇帝陆盛川,在拜访北周国的时候遇到了常清的娘,在一次宴会酒后两人发生了关系。可奇怪的是陆盛川并没有带走常清的娘,而北周的先帝也没有赶走失了清白的宫女。

这样不合常理的事情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常清的娘身份一定很特殊,但他们查出的结果却是常清的娘就是贫苦人家的女儿,身世简单清白,从小到大的事情全都有据可查。太过完整的身世反而透露着蹊跷,也许不是他们查不到,而是有人早就做好了一切伪饰。虽然回报的结果不是太尽如人意,但言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焦急,她就像是一头豹子,潜伏在暗处,一旦机会成熟她会一跃而出,给对方最沉重的打击,一招毙命。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言暖伸手抚上了脸颊,刚刚在屋内用了点心,难道留下了糕饼屑?

风徽宁淡笑着拉下她的手,在触到她冰凉的手掌时,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手怎么凉成这个样子,出来也不带个手炉,若灵就是这样伺候你的?”他的眸光变得幽暗,一簇小小的怒火在眸中闪现。

“别怪她,是我嫌麻烦没带,那丫头倒是一个劲地叮咛我,尽心得很。”若灵是风徽宁派给她的丫鬟,一直照顾她的起居。

风徽宁俊雅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他双手紧紧包住她的手掌。“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身子本来就不好,还不知道爱惜。以后不要这么任性,出来的时候记得带好手炉,也要穿得暖和些。”

言暖想抽回手,却被他更大力道地拽住。他的手掌不同于卫绍峥的冰冷,是很暖的,能给予她无限的温暖。在这两个月里,风徽宁对她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有时候会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他是真心呵护她的。“别对我太好,小心我黏上你,以后都不走了。”十指相交,带来的温暖让她有一丝眷恋。

“那就别走了,留在这里不好吗?”风徽宁认真地看着她,他是真心想留她。她太敏感、太善良、太好强,这样的性格注定她容易受伤,在王府有他为她遮风挡雨,至少能保证她不受伤害。

言暖缓缓扬起笑脸,摇摇头,心里是感动的,理智却不允许她这么做。在北周发生的那些事,她无法放下,那些爱恨、阴谋、陷害,还有她的孩子……言暖脸上的笑容顿时敛去,其他的事情她可以放得下,但孩子,她的孩子。卫绍峥,这笔账她一定要跟他算。

“不留就不留,别表现出这么苦大仇深的样子。”风徽宁心知她身上必是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这件事让她离开了北周皇宫,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恨意。“你也在府里闷很久了,晚上带你去一个地方。”

“真的,去哪里?”言暖明白他是想让她开心些,暂时压下心中的仇恨,她平复了下情绪。能出去透透气也不错,这一个月来一直在王府里静养,她都被闷死了。

风徽宁神秘一笑,并不答话。

冬日的天色暗的很早,风徽宁带着乔装的言暖悄悄出了府。骑马穿过大街小巷,出了城门一直往北走。在城中的时候两人小心地注意着是否有人跟踪,待出城确定没有问题时才轻松交谈起来。

“风徽宁,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别说只是因为梵谷关?”他对她的好远远超出了利益合作的范畴之内,若说是因为风徽宁喜欢她对她好,就更不可能了,他虽然对他好,可是他的眼中从来没有带过丝毫男女间的情欲,神情间磊落清明,这也是她从不拒绝他的原因。

风徽宁放慢了缰绳,转过头看向她。“你果然忘了,”他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怅然,忽而释然一笑。“那件事于你来说也不过是件小事,忘了也就算了。”

言暖抿抿嘴唇,也放慢了缰绳,保持跟他一致。听他这样说,好似她曾经帮助过他什么,这件事对她来讲是举手之劳的小事,于风徽宁而言却是影响他一生的大事,否则他不会念念不忘。是什么事呢?言暖看着风徽宁的侧脸,发现他似乎没有说下去的意愿,也就不再追问。每个人都有不想提及的往事,她只要知道他是在报答她就可以,虽然给予他恩惠的不是她R7,而是言暖。

“看,到了。”风徽宁用马鞭指着前方,神色间带着淡淡的愉悦。

眼前的景色让言暖精神一振,交谈间他们已经进了树林。昨天下了大雪,雪还没有融化,树上地下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月光皎皎,在积雪上洒下柔和的光芒。树林最深处是一片湖泊,四周是白雪铺盖,寒气逼人,湖水却没有结冰。淡淡的月光投在湖面上,给湖水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晕。

太美了,这场景如梦幻一般,有些不真实。言暖下了马,走在雪地上。鞋踩在雪地上发出清脆的“吱嘎”声,仿佛是一曲清歌。“吱嘎”“吱嘎”,言暖越走越快,脚下曲子的节奏也变快了。心里的沉闷压抑在这节奏中一点点被释放,一种久违的单纯快乐浮上心头。

“风徽宁,你听,是雪的声音,是雪的声音。”她抛开马鞭,在雪地里奔跑,开心地大叫。这一刻再不用束缚自己,再不用掩饰自己。所有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都在这一刻远离,她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纯粹。

风徽宁站在原地看着她,脸上带着近乎幸福的笑容。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喜欢的,虽然这段时间她什么都没说,但是他清楚她并不快乐。在北周皇宫里的那段生活成了她记忆中难以磨灭的痛,在王府里她缠绵病榻,还要不断学习认识南越国朝局,为将来做打算。她没有开心过、轻松过,一天也没有。昨天下了场大雪,他就想到带她来这里,压抑了太久的情感需要宣泄,这样跑一跑,喊一喊对她的身子康复很有好处。

等言暖跑累了,风徽宁才走到她身边,半搂住她气喘细细的身子。“感觉好多了吧,饿了没,我们吃东西。”这个地方他常来,湖边还建了一个小木屋,屋里准备好了一切用度。他准备把言暖扶进屋,然后在做点吃的,晚饭他特意让她少吃些,就是想给她准备些不一样的东西尝尝。

“我不进屋休息,就在这里坐着,看你做东西吃。”言暖阻止了风徽宁的动作,出府就是要在外面呆着,如果还在木屋里休息,那跟在王府里呆着有什么区别。

风徽宁犹豫了下,进屋给她找了件厚厚的雪貂绒大衣,又拿来大裘给她铺在地上保暖,才开始准备做吃的。他在两人面前支着一个木架,架下生了火,木架中横着一根树枝,枝上串着一只说不出品种的鸟,火舌舔舐着鸟,两人的目光都看着架上的鸟,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享受着静谧安详的氛围。

风徽宁秀丽清雅的脸容上一派宁和,雪白地衣衫上沾着少许烟灰污渍。火光明暗不定的跳动着,照亮他漆黑如墨地眼睛。即便是在烧烤,他看起来依然是从容优雅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从火堆上溢出,那香味也越来越浓郁,让言暖忍不住喉头滑动了一下。风徽宁看着言暖的小动作,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他拿起一旁的瓶子往小鸟上撒一些粉末,香气顿时变得无比勾人。

“好了没?”言暖身子向前微倾,她很久没有对食物这样热衷了,风徽宁的手艺确实不错,光是闻着就已经馋涎欲滴了,吃着不知道是不是更让人食指大动。

风徽宁看着她急迫的样子,眸子里的光晕柔软起来。他移开架着烤肉的木架,冷却片刻后便从袖中抽出一柄不过巴掌长的纤细小刀,割下鸟腿上的一片肉。然后用小刀穿在肉身上,递给言暖。“小心些,别烫到。”

那片烤肉只有不到半寸厚,一面焦黄流油,另一面却是洁白鲜嫩。言暖吹了几下就放入口中,烤肉外焦里嫩,难以言述的美妙滋味回绕口腔。烤肉暖暖的,顺着食道滑进胃里,霎时温暖了整个身体。她满足地舔舔手指,看着风徽宁。

“不能再吃了,烤肉虽然好吃,但是过于油腻,对你的身体不好。”风徽宁从袖子中拿出一方帕子,伸手给言暖擦了擦嘴角。他的动作那么自然,不带有一丝暧昧,好似他这样做天经地义。

言暖怔怔地看着他,他的一双眼睛清润如水,倒映出她的身影。“风徽宁,为什么对皇位这么执着?”皇位的争夺历来残酷,只要投身到这场争斗中,只有成功和死两个结局,不会有第三种结果。无上的权力虽然诱人,但是以风徽宁淡雅的性格,不像是贪恋权力的人。他对皇位如此执着又是为了什么呢?

风徽宁的动作一滞,随即收回了手。他望着一旁的湖面,眼神变得幽暗。“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答非所问的话让言暖一愣,“什么日子?”今天既不是节日,如果说明天的话那是风徽宁的生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不是明天,是今天。”风徽宁缓缓站了起来,负手站在湖边,湖水的波光映在他脸上,画下或明或暗的影子。

不是明天,是今天,今天是太子风徽仲的生日!一天之差,君臣身份却定了下来。一天之差,决定了他将是跪在殿下的人,而风徽仲将会是在宝座上俯视的那个人。当年发生了什么言暖凭着听到的风言风语,依稀可以猜到。风徽仲的母亲是德妃,很受皇帝的宠爱,在宫中很有权势。而风徽宁的母亲贤妃进宫已经五年,一直无所出,皇帝早已对她厌倦。或许就是在那一个夜晚,一个小小的手段,就改写了两个婴儿的一生。

“你怨吗?”这样大的事情,想瞒过别人容易,想瞒过皇帝却是不易。是皇帝真的没有察觉到,还是察觉到了却乐见其成。同时皇帝的儿子,一个生来就备受宠爱,另一个却连本是自己的东西都被夺走。

风徽宁昂起头,看着空中的明月,脸上的神情平静从容。“谈不上怨,只有有些心寒。父皇明明知道事实,却一直装作不知。如果太子安分守自,不那么咄咄逼人的话,也许我也不会如此执着,但事实是他心中有鬼,只想杀我而后快。现在不是我想不想问鼎的问题,而是我必须赢,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言暖略有些震惊地看着他,没想过他竟背负着这样的身世。父亲的偏心、哥哥的杀机,也许生在皇家本就不该多奢望什么亲情,只有权力才是一切。“风徽宁……”安慰的话到了舌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在这个通透的人面前,任何虚浮的安慰都是苍白的。“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有什么心愿?”

“心愿?”风徽宁转过身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微微挑起眉梢。

“对呀,过生日的时候要许一个愿望。”他帮她良多,言暖希望也能给予他写什么,却不知他想要什么。“别说问鼎宝座,说个容易实现的。”

风徽宁低头想了半天,突然抬头问道,“你想要什么?”

“孩子。”言暖条件发射地答道,回答完就后悔了。孩子没了之后,她一直想着,尤其是最近,她常常会想如果孩子还在回如何,没想到风徽宁突然的问话,自己竟然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脸上有些发烫,她喃喃道,“我胡说的,没什么。”

风徽宁却不理会她,转过身喃喃自语。“孩子吗?孩子……也许这个愿望很快便可以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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