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经理离开后，慕时了才好奇的问：“程萧该不会就是你们昨天提到的那位吧？”
莫凉烟从屏幕上挪开了视线，嘴角带笑：“嗯，是啊。”
季如顾的那位心上人。
自力更生，自立自强，吸引季如顾的那位心上人。
慕时了很识趣的没多问。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莫凉烟跟季如顾关系不一般。
很快。
程萧就上来了。
她一看到莫凉烟，脸色就变得难看：“莫小姐，你们要喝点什么？”
“给她来杯温牛奶，我要威士忌加冰。”莫凉烟的注意力依旧放在手机上，头也没抬一下，似乎程萧跟一般的酒保没什么区别。
程萧咬牙：“好的，请稍等。”
过了大概五分钟。
程萧端着牛奶跟威士忌上来。
“两位没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坐下吧。”莫凉烟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几块方块没搭建好，倾塌了下去，她才把手机收起来。
程萧皱眉，冷笑：“不好意思，我很忙。”
“你有我忙吗？”莫凉烟头也没抬，口吻淡漠：“我妈S国第一名媛，我爸S国排行前十的资本家，我是他们唯一的独生女，莫家的亿万资产，还等着我回去继承，全世界排名数一数二的医院还在等着我回去管理，你跟我说，你忙？”
把手机放下，莫凉烟唇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
就连她的口吻，都淡的几乎分辨不出情绪。
程萧冷笑：“莫小姐既然这么忙，那就别来酒吧消遣了。”
“我有钱，你管我。”
“……”
慕时了坐在一旁，捧着牛奶，用力的吸了两口。
莫凉烟好给力！
这毒舌的功力，她卯足了劲也不是对手！
程萧气的眼眶通红，把断就的盘子倒扣在桌面上。
“倒酒。”莫凉烟点了点空酒杯，视线又重新放在了屏幕上。
程萧咬了咬牙，给她倒了一杯威士忌。
莫凉烟一口气喝完，唇角微掀：“再倒。”
“……”倒酒的活，程萧不是没做过，可是，唯独莫凉烟的酒，她不想倒！
等了一分钟。
程萧都没倒酒。
莫凉烟手机抵着下巴，声音带着讽刺：“程小姐，听说这，投诉一次，工资倒扣五百。”
“……”程萧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她愤怒的反问：“你这么整我有意思吗？”
“陪酒过吗？”莫凉烟对于她的态度，丝毫没放在心上。
程萧听到这句话，到了嘴边的话，一下子被堵在喉咙深处。
在这里工作，怎么可能没陪过。
莫凉烟懒懒的抬起一根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手机屏幕：“所以，我怎么整你了？”
她是顾客，程萧是这的服务员，倒酒算很正常的服务了。
程萧用力的攥着手指，片刻，她才松了口气，冷笑着说：“好，可以！”
接下来。
莫凉烟喝一杯，程萧倒一杯。
一直到，那瓶威士忌喝光，慕时了也没有说句话。
她一直沉默的坐在一旁，看着程萧被气的半死不活，再一看莫凉烟高冷的姿态，顿时，对莫凉烟的崇拜上升到了一个历史最高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