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也在想,假如说没有机会和心上人同房,那么被当做礼物送到利益联盟的一方去,她也想让日子好过一点,人家对自己多一点宠爱,这样自己也可以为家族多争取一些利益,总之知道得多了,想用的时候就用,该怎么去用,都是取决于自己的。这也让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不至于什么都不行。
云激扬一翻身,就压着秦宜若,秦宜若动弹不得,而且云激扬是真的想和她靠近,她稍稍一挣,却发现云激扬把自己拥得更紧了,好像生怕她逃掉似的,看到他也有不安,秦宜若不由得笑了,也就不争了,乖乖地顺从着,云激扬就把脸贴在她的脸上,这样才睡得香。
第二天一早,云激扬先醒来,他醒得素来很早,一睁开眼就看到秦宜若在自己怀里,他抱着人家一个晚上了,看她睡得正沉,皮肤白里透红,泛出蔷薇色来,不由得笑了一笑。
两人都在一起过了一夜了,她已经是自己的一部分了,想到这里,云激扬心头温暖,忍不住附下去亲了亲她蔷薇春睡的俏脸。
秦宜若忽然睁开眼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时候醒来,平时要睡到日上三竿,现在时候尚早,好像她和云激扬的呼吸已经是一体的了,他一醒来,呼吸的频率不同,她在睡梦中也感觉到了,下意识地醒过来。
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云激扬那张绝俊的脸就在自己眼前,不由得疑幻疑真。
秦宜若早上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云激扬俊朗的脸出现在眼前,顿时脸飞红霞,眼中却闪出喜悦,心里还在暗道:“不是在做梦吧。”
她的神情如梦似幻,还有三分诗意,云激扬见到这番情景,又是柔情涌动,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秦宜若本能地要躲,可是人在床上,向后怎么躲,于是眼皮微微垂下,意示闪避,复又抬起眼帘,表现出还不适应的青涩娇态,她的睫毛交剪,眼波流转,宛如荷塘中的蜻蜓点水,一幅诗情画意。
云激扬哪里经得起这种生动的娇媚诱惑,本来只是轻轻亲她一下,现在就啄了一口,还把呼吸喷到秦宜若吹弹得破的肌肤上。
秦宜若又是肉痒,又是生痛,还担心脸上会不会留下痕迹,这叫她怎么见人,忍不住加大力道挣扎。
云激扬虽然在使坏,越是知道秦宜若在乎自己,对自己好,他就越要任性,可是看她真的要挣脱,也就不勉强她,可也舍不得就此放过她,于是脸又贴上了她的脸,跟她亲昵一会儿,这才起身。
秦宜若忍不住好笑,怎么云激扬就跟一个孩子似的呢,可见到他起身,自己也跟着起身,说道:“云郎,我帮你整装。”
云激扬才起身,就听到她如此温柔款款地相待,忍不住心中一荡,好像跟她已经成婚多年,她为他做事,已经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秦宜若才起身,身上的锦被滑下,露出半截象牙色的香肩,秦宜若顿时脸上飞红,急着把锦被拉上。
云激扬却看得出了神,她衣衫不整,却还惦记着他,忍不住替她把锦被掖好,担心她会着凉,说道:“看你还没睡醒,多睡一会儿吧。”
秦宜若微微撅起小嘴,似喜似嗔,云激扬忍不住笑道:“跟你在一起,三天三夜都不嫌厌呢。”
秦宜若脸含娇羞,嘴角却带着微笑,云激扬用额头顶了顶她的脸,这才离身。秦宜若又想到一事,叫道:“云郎。”
云激扬收拾好衣装,正准备离开房间,一听到她叫唤,不禁回头凝望,眼中尽是柔情。
秦宜若脸又是一红,说道:“今天管家福伯会把家务事向你交付,从今以后,你就要学着当家了。”
云激扬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他待要离开,却又回身,将秦宜若塞进锦被安放好,说道:“你先睡一会儿,待会儿我帮你叫下人来随侍。”
秦宜若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云激扬又亲了亲她,这才离开房间,才走出房间,到回廊上,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秦宜若的哭声。
云激扬第一反应就是要回去看看她,可是再一想,又捏紧了拳头,强压着回到她身边的念头,反而加快了脚步离开客房区域。
这一天云激扬一直神思恍惚,脑海中不停地回味着昨晚与秦宜若亲近的点滴,想让它暂停,都是那么不容易。
以致于老管家把他请到书房,要跟他说家务事,他都心不在焉,有口无心地应对着,几次下来,老管家说道:“看来你今天心思不在这上面,要不先休息一天。”
云激扬却摇头,说道:“今天要辛苦管家多跟我说几遍了。”
他还不敢让自己一个待着,免得心思无法排遣,一门心思地全是秦宜若,老管家看他口不对心,就简单地讲了一些家事,就让他自己去记,去琢磨,又把阿兴留在书房,说道:“今天就先说这些,如果还想听,那么让阿兴来找老奴,到时候老奴再来交付。”
老管家一走,书房里就剩下云激扬一个人,这时候他松了一口气,不用应对着外界,可以静静地跟自己独处,可以任性地想着秦宜若了。
当他察觉到,心里竟然有可以任性地想着秦宜若的念头时,不禁诧然,怎么他要的还是尽情地想着她吗?
早上离开她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还觉得不该沉湎于女色,可是一离开她,就感觉到哪里不对,本来每天他都要练武,可是今天他忽然不想练武,就想一个人静静的,想走到哪里就走到哪里,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走。这种情形还是头一回出现。
他忍不住会想到早上,秦宜若还要帮他整装,这好像既是秦宜若真心对他好,又好像是,她就是这样的,只要是她秦宜若的丈夫,她都会这样对待的,自己也只是侥幸,成为了她的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