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张丽珍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墨御霆既然能够刷脸住这里,当然这里跟墨御霆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没错,这里就是墨氏的产业之一,而这家的大堂经理之所以对墨御霆这么熟悉,当然也是因为墨御霆之前经常带妞来这里住。
于是,这时候一份关于张丽珍日常情况的汇报早就呈到墨御霆那里去了,墨御霆虽然颓废了一段时间,但工作却不会落下的,这几天白天完全开启工作狂状态。
晚上则开启花花大少状态,黑白两个时间段仿若两人。
这时候坐在办公室里,正在马力全开的墨御霆正在研究当下这个新品季推出来的新品的几个推广策划案,继上次没被打响的新品之后,因为王氏被打击而让大家一边倒的去相信墨氏了。
于是这次墨御霆打算精心的打一个翻身仗。
看到其中一个文件的时候,突然间张丽珍的资料映入眼帘,他顿了顿,这才想起来张丽珍是谁。
看到这个报告后,直接把他心里的新伤旧伤全部给引暴了。
于他叫上文山,开着车直接冲进了宾馆的大堂,保安正要上前的时候才发现是墨御霆的车子,没人敢拦,玻璃碎了一地。
还好车上坐的是文山,换个其他任何人都会直接晕倒没有知觉了。
然而,墨御霆和文山从车上下来,直接就朝着楼上的豪华套间冲过去了,文山走前面,他还是觉得来人不知道深浅,怕墨御霆太冲动了有个好歹。
进到套房里的时候,张丽珍还在跟自己男朋友在那里撒浪嘿,各种撒欢狂嗨上天的时候。
张丽珍看到墨御霆的时候脸都绿了,直接就萎了下来,不知所措了,而她的男还神气实足的冲着墨御霆冲了过来。
“你玛的,你谁啊!老子在干嘛你没看见啊!”张丽珍男友一边说,一边朝墨御霆和文山走去。
然而他还没近文山的身,直接就被一下扔到对面墙上去了,这一扔文山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怂,他还没使上劲呢就被直接给扔那么远去了。
那人从墙上掉下来,趴起来之后立刻又朝墨御霆这边冲了过来:“你玛的,你干嘛的?敢来管老子的事儿,你不出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还没走到面前又被伏间移过来的文山给一脚踹飞了。
这时候张丽珍才反应过来,直接过来跪在墨御霆面前,然后说:“墨总,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两个吧,我们这就走了,马上走了。您的卡还您。”
张丽珍一边说,一边哆嗦着,双手举着卡,毕恭毕敬的拿给墨御霆。
墨御霆根本没解气,他一巴掌飞了过来:“贱货,我就说,你就是个贱货,你以为你什么东西?你求饶我就要饶你吗?为什么要饶你?你那么下贱?难道任由你脏了我吗?!”
墨御霆一边说一边一巴掌一巴掌打着张丽珍,此时脑海里却闪现着当初顾安然一把一把的把钞票扔到自己脸上的情景,她当时那个样子,娇蛮可爱,傻里傻气的,又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
那一分钟,顾安然就此走进了他墨御霆的心底里,在那里生了根,发了芽,然后他还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这棵小芽让它长大。
最后佃租自己最深的人也是她,而且还是一次一次的伤,自己一次一次的原谅,到最后,什么底线都放弃了,只想跟她在一起,可是她却狠狠的把自己的心扔到了地上,砸了个稀碎,还踩着这些碎片路过。
此时没有人明白墨御霆心里有多气,有多伤,他拼命的打着张丽珍,等他回神的时候,张丽珍再也没有了那张俏丽的跟顾安然有三分相似的脸。
现在在墨御霆面前的俨然是一只猪头,完全分不出眼耳口鼻的猪头。
墨御霆这时候心情才稍稍平静了一下,他看着被打倒在地已经爬不起来了的张丽珍男友,和被打成猪头的张丽珍,接过自己那张副卡,然后说道:“这几天你刷的东西,当作是我们认识一场的缘份吧,都拿走吧。”
这里少说也有上百万的东西了,张丽珍一听喜上眉稍,即使是变成了猪头都还是能够看出来此时她有多开心,她一点也不在乎变成猪头,也一点都不在乎男友是不是已经被废了。
这些包包,衣服,首饰都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她终于有一天全部都得到了,此生都无憾了。
将这些打包带上出租车,张丽珍根本没管男友的死活,径直的就走了。
墨御霆坐在大堂里喝着咖啡,轻蔑的说道:“果然是这样的,一路货色,都不是好东西。”
文山很想解释,忍到快肠穿肚烂了,但他始终不敢吐露一个字。
面对现在这纠结的局面,基实他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
“你也许错怪顾安然了呢?这么武断干嘛?”文山试图开解他。
“文山!你哪头的!”墨御霆一听就来气了。
“你这头的,你这头的。”文山赶紧安抚道,“我只是看你生闷气所以想安慰一下你。”
“不会安慰就不要安慰好吧。”墨御霆生气的扭过脸去,不再看文山一眼。
“好好好,我这个无知人类,坐在一边不说话了好吗?”文山难道温柔的说话,轻声安抚着墨御霆。
“咦……你这样说话我全身鸡皮都快掉地上了,晚上陪我喝酒,这段时间你不陪我喝死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墨御霆伸手揽住了文山的肩头。
陪他喝死……
文山一点都不想。
“陪你喝可以,不想死。”文山将墨御霆的胳膊扔到一边。
墨御霆再次揽住了他:“你敢不从。”
墨御霆终于是笑了起来,文山看到这情况只得摇着头说L:“行,墨总说了算。”
是夜两个挽着手一起去喝酒去了,不过这次不在酒吧,而是文山喜欢的一处酒庄中。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雅兴,能品点葡萄酒?”
“被逼的,有些事情是这样的,被逼着逼着就习惯了。”文山尴尬的笑着。
“行,今天舍命陪君子了。”墨御霆拍了拍文山的肩,然后径直朝里走去。
文山无奈的看着墨御霆耍流氓,这舍命陪君子不应该是自己的台词嘛?怎么到他嘴里去了,而且还显得那么勉强。
文山摇了摇头,然后进跟着进去了。
墨御霆叫了两瓶酒,文山看一眼摇了摇头,然后对服务生说把自己藏的那瓶酒拿出来。
服务员这时候送上一瓶酒来,鲜红如血一般的,带着琥珀的光泽。
瓶子一打开,一股诱人的香气慢慢的散开,酒被到入醒酒器中,慢慢的摇晃着,那诱人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雅的香气,让墨御霆眼前一亮。
服务生倒了一杯在墨御霆的杯中,他晃了晃,看到那挂杯,闻着那甘芬馥郁的香气,简直是一种享受。
“看来我才是土老冒啊,这酒我还第一次偿呢,什么酒,这么好。”
“本人亲自酿的,你信吗?”文山笑道。
“好了,你能酿出这个酒来,反正我是不信。打死都不信。”墨御霆抿了一口,口感上佳。
“别买关子了,这什么酒啊?!”墨御霆再次问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文山拿着杯子,不停的晃着里面的液体。
“好了,你再这样酸下去我撂杯子走人了,说不说。”墨御霆笑着打断了文山,从来没见过他这样酸了吧叽的样子,感觉跟看见鲁智深绣花似的。
“好了,这酒还真不能告诉你出处,你品就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叫打包两瓶子你带走。”
“哟,还这么神秘,好,不问就不问,我就打包两瓶子带走,听伏队的。”墨御霆也学着文山的语气说着。
“你吧,什么都好,除了不正经之外。”文山看墨御霆今天心情好了,赶紧叫酒庄打包了两瓶子同款的酒让墨御霆带走的。
在这里喝的也喝了有两三瓶子,两人醉醺醺的在路上走着,一边走还一边唱着各种难听的歌。
“哥,你说顾安然她有什么,有……什……么?她凭什么这样伤我?凭什么?她就是贱,下贱你知道吗?她就是个贱女人,她就是喜欢劈腿,她……”墨御霆正说得爽,被文山一拳打中了脸。
“胡……说八道,她哪里就贱了,她心里苦着呢,人家只是不说罢了。你知道个球!”文山这一拳打得有点重,墨御霆的眼睛直接成半边熊猫了。
“我……我胡……说八道,我?”墨御霆站不稳当的指着自己,然后对着文山说:“我最……最靠谱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每次都这样,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一到关键时候就跑了……”
墨御霆指着远处,踉踉跄跄的说着:“跑了……跑得还挺快……”
文山抱着墨御霆,两人一起踉踉跄跄的乱作一团:“胡说……她哪里跑了……她明……明还住在原来的地方……”
文山伸手看着自己的手指,眼睛已经很难对准焦距了:“对……就住那个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