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者大人问道:“刚才怎么了?”
我回答道:“宇文人杰暗宫的吴强守卫者有些不正常,刚才我特意去向他道别,在谈话的过程中,明显的他表现出对我的无礼,这是刚到这里第一次感受到的。我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守卫者大人说:“怎么可能呢?您这是典型的职业病吧,整天疑神疑鬼的,说要有什么大事发生,现在能有什么比这场冰雪灾害还要大的事情吗?您现在在异暗宫他乡,思念自己的祖暗宫是应该的,但是可不能思念过度,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您做。”
我说:“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呀,一点儿逻辑都没有,地下暗宫堂堂的守卫者长说话怎么这么没有水平,我只是察觉到些什么,有些地方不太好说。”
守卫者大人说:“您明天就要走了,那还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不必多虑了。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回答道:“临行前再准备吧,不忙。”
守卫者大人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我说:“明白,宇文人杰最近有什么举动吗?”
守卫者大人回答道:“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本人的掌握之中,您可以放心。”
我说:“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在宇文人杰暗宫,我听到了很多,也看到了很多,都是关于宇文人杰的,虽然他外表上看是一位比较英明的守卫者大人,但是亲眼看看在他治理下的宇文人杰暗宫,就知道他是一个失败的守卫者大人,远远逊色于顾春安。”
守卫者大人问道:“怎么讲?”
我回答道:“宇文人杰暗宫力下降,百业凋敝,贪官横行,再遇到这巨大的冰雪灾害,暗宫民生活一日不如一日。王宫内,争权夺势大有人在,小人升天,搞得暗宫乌烟瘴气,鸡犬不宁,特别是宇文人杰不在暗宫期间,更是与日剧下,临时护暗宫官、宇文人杰的次子、吴强守卫者与宇文人杰简直是一模一样,外表光鲜,内里却众态百生,令人捉摸不透。处事风格复杂多变,毫不关心暗宫家政事,贪恋权力,骄傲自大,不可一世。我担心明日在我离开之时,吴强会刁难于我。”
守卫者大人说:“没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吧,我见过吴强,虽然没有和他深交,但是能从他的身上看到一些治暗宫之才,比他的大哥宇文钟好多了,宇文人杰的长子宇文钟守卫者是一个比较懦弱,心无大志的人,假如宇文人杰将守卫者大人继承之人传给他,必定会导致宇文人杰暗宫的动乱。”
我说:“我在宇文人杰暗宫并没有见到宇文钟守卫者,还有宇文人杰的长女宇文灵,听吴强说,他们去其他暗宫家借火种去了,我有些不信,一直在思考着这件事情。”
守卫者大人说:“要是经过您这么一说,宇文人杰的长子和长女此时都没在暗宫,使我想起了宇文人杰暗宫的两位代表,他们与宇文人杰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呀。”
我问:“怎么?”
守卫者大人回答道:“不是上次跟您说过这件事嘛,您忘了?”
我说:“我也想过那两个宇文人杰暗宫的代表是他们,可是凭我对宇文人杰的了解,觉得还是没这个可能的。”
守卫者大人说:“依照您的话,那我就更加确定是他们了。理由有三,第一,从宇文钟和宇文灵本身来讲,宇文钟虽然比较懦弱,但是很善良,会为了暗宫家的人民们而奉献自己,宇文灵也是;第二,从吴强的角度来看,吴强肯定会怂恿他的哥哥宇文钟去的,因为这样,吴强就能顺理成章的坐上守卫者大人继承之人,满足他对权利的欲念;第三,从整个宇文人杰暗宫来说,守卫者宇文钟和守夜者宇文灵代表宇文人杰暗宫去参加最重的选拔,无疑会增加宇文人杰暗宫人民的信心,进而巩固摇摇欲坠的政权。不知我说的三点能否使您信服。”
我说:“守卫者大人呀,你是越来越厉害了呀,本人当然信服。”
守卫者大人说:“我这就去向顾春安汇报这个情况。”
我说:“嗯,你去吧。”
守卫者大人与我停止了对话,匆匆来到顾春安的寝暗宫,跟顾春安汇报了此情况,但是顾春安却不以为然,说:“地下暗宫的两位代表就是我的一对子女,同样的,宇文人杰暗宫的两位代表就不能是宇文人杰的子女了吗?更何况你说的这个情况真的是否属实,证据呢?既然顾春安不想跟我们大家明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无需揣测,不要因为这件小事,伤了彼此的和气。”
“您,守卫者大人我可是在宇文人杰暗宫内,守卫者大人是担心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你多虑了,可能你是经常与我在一起,沾染了她身上的毛病了,我要休息了,不要因为这件事再来打扰我了,否则我会怪罪于你的,快退下吧。”顾春安躺在了床上。
“可是······是,您,守卫者大人告退了。”守卫者大人无奈的说。
离开顾春安暗宫的守卫者大人觉得还是不太放心,于是来到了宇文人杰的暗宫前巡视,随时注意着宇文人杰的举动。
第二天清晨,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却迟迟等不到吴强守卫者来,他没有来,我是不能走的,这是出于礼仪。
我派守卫者去请吴强守卫者,守卫者对她说吴强守卫者马上会来的,让她不要着急。
我左等右等,始终没有等来吴强,时间飞快的向前赶着路,而我还在原地踏步,眼瞅着外面雪下得越来越大,就要错过一天当中最佳的出行时间了。
我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打算去找吴强守卫者。
就在这时,吴强在守卫者的护送下来到了我的身边,我说:“您可终于来了,我告辞了······”
“将我带走!”吴强守卫者一声令下,只见他身后的守卫者把我团团围住,不让她走,押着她宇文人杰暗宫的地牢。我大喊:“守卫者大人,我究竟犯了什么罪,使您这般对待我。”我无论怎样叫喊,吴强守卫者也没有理会她,只是露出邪恶的笑容看着她被守卫者押往地牢。
我又一次来到了地牢,然而这次不是地下暗宫的地牢,她发现原来这两个暗宫家的地牢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不知是谁模仿的谁。
在地牢中,她静静地呆着,因为刚才的叫喊使他筋疲力尽,我在回想着上次在地牢的遭遇,当然是在地下暗宫的地牢中的遭遇。此时的我无缘无故的被带到这里,想到此次她来的目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自己反而困在了这里。
多呆在这里一时,就会有多少的人民丧生,我为此痛苦不堪,她没有想象到事情的发生会到这种地步,一个人的力量未免太单薄,需要其他人的帮助,碰到吴强,也许算是命中注定,这一劫难昭示了她内心无限的无奈,用任何语言表达,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她在想着守卫者大人,后悔能与他唯一取得联系的电话没有放在身上,恐怕早已被吴强扔到了什么地方。
不过令她放心的是吴强并不知道那玩意儿是用来做什么的,想到他肯定会拿起看一眼,就扔到一边的场景,我会笑着吴强的无知刻薄。因为除了守卫者大人和她之外,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的人知道电话的用途,谁能会想到这么不起眼的东西,会拥有着如此的效用,关键时刻发挥出它的力量。
身在地下暗宫城堡的守卫者大人,此时此刻有一些局促不安,好像发生了些什么事一样,在他的耳边一直盘旋着。
他坐立不安,无法专心做什么事情,只能漫天漫地的来回走,看见城堡外的冰雪,仿佛是下在他的心底,冰冷萦绕在他的心房中。他想着远在千里的我,牵挂着他的行踪,不知现在的她现在在干什么,有些心里话需要说给她听,在他的人生路上,我就像是他的导师和朋友,指引着他向光明的道路上前行。
如果说守卫者大人是一个行者,修行的人,在山下修炼,那么我就是在山上等着他的那位世外高人,我的预言功力,几乎无人能敌,也不知道她的师父是哪一位,守卫者大人不晓得,谁也不晓得,只有我一个人清楚,守卫者大人曾有很多次问我,她的预言能力是拜谁所赐,我每次的回答都会不清不楚,模模糊糊的,仿佛守卫者大人就在一片层峦叠嶂的群山面前,。
山顶的雾气使他看不清晰,就只见我手指一挥,天下的事务瞬间般已指点好,这场游戏是由我创立的,规则却不是她规定的,毕竟她的权力没有那么大,就算是顾春安也不见得会有如此的神通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