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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绝望袭来

季明恐慌极了,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记忆。他感到自己像只随时都会闯出笼牢的困兽,吼叫着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季明走累了,在路边的花基上坐下来歇息,他点燃了最后一根香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回忆起和乔罂恩爱的那些令人难忘的日子,对她的思念从未如此强烈过。她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这个绝色女子,如今却不知身在何方。那个可怕的电视画面像个阴魂一样再次浮现在季明的脑海,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乔罂,你在哪儿?快回来,我,我想你了……”

绝望悄然向他袭来,猝不及防,一向有主张的季明变得茫然无措,乱了阵脚。他决定往回走,他心想或许乔罂现在就在家里等着我。带着些许的希望,他加快了脚步,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3:45。

他颤抖着手把钥匙插在锁孔里,他缓慢地旋动着钥匙,他有些紧张,屏住呼吸,最终打开门,令他感到失望的是,门后没有出现乔罂,他茫然若失地站在门口无助地望向屋里,一股冰凉穿心而过,凛烈的绝望几乎击倒他,他呆立片刻,轻轻把门阖上。

他再次掏出手机拨打乔罂的手机,还是关机。季明无望地瘫倒在沙发上,感到身体疲惫、心力交瘁。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明看到他回了老家西北。他身处一片森林当中,天下雪了,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飘飘洒洒。他孤单地在雪地里走了很久,他感到又累又饿,一不留神,他掉到一个深坑里,那坑里也被白雪覆盖着,他感到很无望,想爬出来,他站起来仰头往天空上看,天空离他非常遥远,他才知道深坑比他想像的还要深,他恐惧得大声呼救,可空旷的森林里除了他的回音之外,没有任何声响。他感到绝望了,这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几条粗黑的蛇,他不知道这些是什么蛇,他正在想终于有伴了,可这几条蛇爬上他的身上,然后缠住他的脖子,他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他恐惧地叫出来……

“啊……”季明听到自己恐怖的叫声,他猛地弹坐起,看看四周,哪有什么大雪?哪有什么深坑?哪有什么黑蛇,原来是一声噩梦。

好在是一场梦,要不然我非得被蛇缠死不可,季明想,他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早晨7:22了。他再次拨打乔罂的手机,还是关机。他懊丧地把手机丢在茶几上。望着窗外白花花的日光,已经进入隆冬季节了,可这个城市依然感觉不到寒冷。季明竟然盼望天能冷点,再冷点,这样乔罂或许就会因为要取暖而回到他的身边,也就只有我能给她最温暖的感觉了。

季明把窗帘拉开,阳光普照进来,屋里顿时亮堂堂的,可季明心里更加阴沉,从昨晚到现在,他就没有一刻安心过,更谈不上快乐。只因乔罂不告而别,至今下落不明。

他心情糟透了,也不想去公司,他发了一条短信给赵常青说有事今天不去上班了。然后他洗了把脸,刷了牙,他无意中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他吓了一大跳,只过了不到十个小时,自己就满脸胡子拉碴,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他对着镜子无奈地做了几个鬼脸,然后笑了,可他感觉自己的笑比哭还难看。

他没有心情刮胡子。唉,就这样吧,没有了乔罂,自己活着也没啥意思了,NND,外表鲜亮算个球,他这样想着,蹒跚着走出卫生间。

他在冰箱里胡乱找了一些吃的,把肚子填饱,他打算再出去找找乔罂,今天如果再找不到她,他决定登寻人启事,甚至报警。

他穿上外套走下楼。阳光如此灿烂,昌盛街恢复了喧嚣。街上的行人来去匆匆,赶着去挣钱吧。

那个小小咖啡屋没有客人,有个服务员坐在收银台旁发呆;那个报亭的老头歪着头在打盹,季明想,也许他昨晚又被老婆子踢下床整宿没睡吧,原来还有人比自己还倒霉,季明得意而宽慰地笑笑;小卖部的老板娘拖着慵肿的身躯,在店里忙乎着,她五岁的儿子坐在地上哭,抹着一脸的鼻涕,老板娘麻木地理着她的货架,充耳不闻孩子的哭天抢地。季明摇头叹息,心想这一切也许再也不能作为他和乔罂发挥想像的素材了。

季明走到昨晚站的十字路口处站住了,他再次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他从昨晚到现在脑子总是处于混沌状态,无法正常思维。

他买了一包烟,拿出一根叼在嘴里,毫无头绪地朝西走。走出几十米后,他突然站住了,他对自己说:不对,我为何不去她公司找她呢?还有,我为何不打王梅婷的手机问问呢?他为自己的重大突破感到得意,庆幸自己还是个正常人,他掏出手机拨打王梅婷的手机。

手机通了,响了好几声却没人接听。季明失望地挂断了。他招呼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在他面前停下来。他上车后,司机问道:“你去哪儿?”

“远洋大厦。”

二十分钟后,季明来到了乔罂上班的地方——远洋大厦。

季明上到十五楼,季明以前找乔罂一般在楼下等她,很少上到公司里,他对前台的女孩说:“我找一下乔罂。”

女孩说“乔罂不在。”

“不在?”

“她好像请假了。”

“请假了?什么时候请的?”

“这我不大清楚,要不你问人事部的人吧。”

“那你帮我叫一下杨倩倩吧。”

“好的,你稍等。”

季明倚在前台的立柱处,心想乔罂请假了,说明她到目前还是平安的,只是躲着不愿意见我。他感到宽慰了许多。

过了一会,杨倩倩出来了,她一看是季明,愣了愣,在距离十米开外的地方站住了,她第一感觉就是季明找她来兴师问罪来了,她忐忑不安地看着季明,季明英俊的脸上胡子拉碴,满是疲惫,神情忧心忡忡。他看到她了,向她扬了扬手。

杨倩倩慢慢地踱过去,季明迎上来:“你好。”

“你好,你找我有事吗?”

“你知道乔罂去哪儿了吗?”

“她请假了,去哪儿了我不知道。”

季明感到很失望:“她什么时候请的假?”

“今天一早呀。怎么了?她没跟你在一起吗?”

季明摇摇头,“她昨晚就离开家了,手机一直关着。”

杨倩倩一脸愕然:“真的呀?怎么会这样呢?昨天上班的时候还好好的。”

“你帮我想想她会去哪儿了?”

“这我也不知道,她一直没跟你联系吗?”

“没有。”

“你们怎么会闹成这样?”杨倩倩明知故问,她也是为了试探季明是否知道是她告的密。季明并未知道是她告的密,他沉默着,眉头紧锁望向远方,一脸忧郁,杨倩倩感到有些难堪,她连忙说:“那,那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找她?”

“不用了,你回去上班吧。谢谢。”说完,季明走了出去。

杨倩倩呆立着,懊悔不已,她想要不是自己多嘴,乔罂和季明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但愿乔罂能够平安地回来上班。

季明再次拨打王梅婷的手机,手机响了几声,依然没人接听,季明发了一条短信给王梅婷,就是希望她如果知道乔罂的下落就速回电。

季明接着又拨打了乔罂的手机,还是关机,他也发了一条短信:乔罂,我想你!看到短信请速回电,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千万别再躲起来了,好吗?请速回电。想你,爱你的季明。

季明彷徨在喧哗的大街上,迷茫而怅惘。他到现在才知道,乔罂在他心中的份量如此厚重,简直根深蒂固了。可他却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万分悔恨。

一直到下午,季明都没收到乔罂和王梅婷的回信,他感到这一次对乔罂的伤害一定是太深了,他突然想起“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的诗句来,他在心里笑了笑,纳闷自己怎么也变得这么酸了。

像乔罂这种刚烈女子,天性纯良心里容不得一点玷污,她何以忍受这种背叛?季明能想像得出来乔罂知道他和晏婷的事时那份绝望。烟雾缭绕下,他默默地独饮着自己酿造的苦果。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乔罂,乔罂也许永远都不会明白他心中的酸楚。

晚上,季明一边喝着冰镇啤酒,一边看着无聊的电视。季明的手机突然响起,他一看上面显示着王梅婷三个字,他兴奋地接过来。

“喂,王梅婷。”

“季明啊?我今天上班忘了带手机了,回到家才看到你打来的电话和短信。”

“你知道乔罂在哪儿吗?”

“你们呀,怎么会搞成这样?”

“是我错了,乔罂在哪儿?”

“乔罂昨晚是在我这儿睡的,但第二天她就走了,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什么?她又走了?”季明像重新被投入深谷,心都凉透了,看来这丫头真是存心躲着我。

“嗯,我刚才打她手机,关机了。”

季明沉思着,王梅婷说:“你这一次伤她不浅,那天晚上她在我这儿哭了好久,像个泪人似的。”

“我知道我对不起她,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看见你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

季明一惊,原来乔罂竟然跟踪我!他感到很惊鄂,陷入尴尬当中,王梅婷似乎听到季明压抑的叹息。“你在听吗?季明。”

“我在听,她还说什么了?”

“你别管她说什么,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呀?”

季明掐灭烟头,握着手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唯有一声叹息,王梅婷着急地说:“这么说你和那女人的事是真的?你真的爱上别人了?”

季明无法再回避这个尖锐的问题了,他硬着头皮说:“我没有爱上别人,我自始至终只爱乔罂一个,这一点请你告诉她。另外,她所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她误会我了……”

王梅婷深深地叹息着,“季明,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可你总要对你的行为解释一下吧?任何人看到你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都会这么想,乔罂这么在乎你,她更会这么想,你要理解她。”

“王梅婷,我知道自己错了,我行为不慎,以后我会慢慢跟乔罂解释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如果见到她,或者联系上她,请你一定要帮帮我,让她回来找我,我一定当面向她解释清楚。”

王梅婷又叹了一口气:“目前看来,只能这样了。我见到她一定会劝她的,你放心吧。”

“谢谢。”

“老同学了,不用这么客气。”

挂了电话后,季明心想乔罂平安比什么都重要,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突然感到饥饿难耐,他搜刮完了冰箱,消灭了所有的食物,还感到饿,他下楼买了些面包和牛奶。

吃饱喝足后,他走进卫生间,想好好收拾一下自己,他照了照镜子,再次被自己吓了一大跳,镜中的男人一脸憔悴,眼里布满血丝,胡子倔强地竖起,高挺的鼻梁倨傲地屹立着。他对着镜子笑笑,跟早晨不同的是,这副笑容已经像笑了,起码看来没那么可怖。

他把胡子刮掉,感觉自己年轻些了,他再次对着镜子笑笑,吐了吐舌头,竭力作出快乐的表情,可他感觉镜子的人皮笑肉不笑。他冲了个热水澡,柔柔的水拂过全身,他感到有些酥痒,他想起了乔罂纤柔的双手抚摸他时就是这种感觉,乔罂那曼妙雪白的肌肤,宛若莲花的胴体,丰硕翘挺的乳房,光滑修长的脖颈,粉嫩粗细均匀的大腿……

季明感到自己身体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

夜里,季明梦见乔罂回来了,季明扑过去要抱她,她快速闪开,季明跌倒在地,季明爬起来,乔罂已不知去向,季明喊着:“乔罂,乔罂!”

他被自己的声音吵醒,一阵怅惘失若之后,他失眠了。

对季明来说,在这个冬季,所有的记忆都是潮湿的,他看到的景物都是灰暗的。他有时候想放声大哭,但是哭之后一切如旧,反而更加悲伤,在近乎死寂的内心里失声呐喊。

已经七天没见到乔罂了,她的影子却越来越清晰。

季明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时,右眼总是莫名地跳动,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感到有些不妙,不知道又会发生些什么事,他隐约感到可能跟乔罂有关。

喉咙感到一丝干苦,季明端起水杯时瞥见墙上的时钟指向20:04,他还未来得及喝口水,猛地听到三声急促的敲门声。臆想的画面迅速在脑海里几乎要把他逼疯:几个警察站在门口,严肃地问他乔罂你认识吗?季明点点头,警察说她死了,我们要跟你了解些情况……

再次传来三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季明的臆想。他怔了怔,然后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不是警察,而是他日思夜想的乔罂。

在四目瞬间的交织中,注定会百味流转。乔罂冷漠地盯着他,季明从未见过乔罂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眼里盛满了凉薄和绝望。季明神思恍惚,恍若隔世,他不敢相信面前站的真是乔罂,他原以为她不会再回来找自己了,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的思维有些短路,他看着乔罂发着呆,直到乔罂凛然地说了一句:“不让我进屋?是不是不方便?”

季明如梦初醒,说:“进来吧。”

几天不见的乔罂,消瘦得形骸殆失,神情落寞,像朵枯萎的蔷薇。季明紧紧地盯着她,伤感的眼里流露出浓浓爱意。乔罂和他对视几秒钟,移开视线那一瞬间,泪水盈满眼眶,季明感到自己的心碎成千万片,他嘶哑着说:“乔罂,你这些天去哪儿了?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乔罂沉默着,冷冷地望着他,她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憔损欲枯的容颜,失神的大眼睛盛满了忧伤,倔强的嘴唇紧闭着。她垂下眼帘,和着泪水沉思:爱情如此折磨人,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不去爱就不会受伤,我已经遍体嶙伤了,就此惜别吧!过去的恩爱也许只是我的幻影或者他的演戏,这一切或许只是我的错觉,我现在醒来了……

“你怎么不说话?”季明感到莫名的窒息。

乔罂再也抑制不住地掩面啜泣,季明刚要把她抱在怀里,她用力推开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你别碰我,别碰我!”

季明吃惊地缩回双臂,茫然而痛心,他忧伤地看着乔罂:“乔罂,你,你怎么了?我真的让你感到如此恶心吗?”

乔罂泪如雨下,她轻轻地摇头:“我们的缘份尽了,你去寻找你的幸福吧。”

季明惶恐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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