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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堕荷(上)

秋净莲这边刚回到莲园没一会儿,秋净荷便找上门来。

秋净莲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扯了扯嘴角道:“让大姊进来。”

秋净荷面无表情的进了屋,打量了一番屋中的陈设,说道:“二妹好福气啊,有个叔祖父在宫里当差就是不一样。”

秋净莲没有理会她的阴阳怪气,心道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秋静玥差点把她的双手打残废也改不了她嚣张的性格。“大姊,只是巧合罢了。”

“巧合?这巧合怎么没巧在我身上?要说没有你叔祖父的关系。皇帝在秋府选人,再怎么也是身为大女郎的我,哪里会有你?”秋净荷听到秋净莲入宫的消息后简直要疯了,她一个大女郎还没出嫁,二女郎就要进宫嫁人了,以后让她还怎么有脸?

秋净莲淡淡的笑了笑,“陛下选的人,我也没办法。”

秋净荷一听这话更不高兴了,“要进宫的人气焰就是高啊,以前还能恭恭敬敬的跟我说话,现在飞上枝头了,就不认我这个大姊了?”

“净莲不敢,可净莲不知,大姊此次前来,是有何事?”秋净莲不急不缓,不卑不亢。

秋静荷被她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她今日本来就是想来出口气的,哪还有什么别的事?!圣旨以下,她能怎么着?!本想出口气,可没想到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害她憋了一肚子火还无处发泄。

“我…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也还有不到半个月就出嫁了,以后也见不到了,就来看看。没事,我先回去了,还有事呢。”说罢也不等秋净莲说话,便转身离去。

秋净莲一直笑着,等小蓟送了秋净荷出了院子回来,她依旧是那副笑容,与姜恩硕平日里的表情如出一辙。

小蓟小心翼翼的扶了秋净莲坐下,说道:“二女郎不必跟她置气,咱们都要入宫当贵人了,她算个什么东西。”

秋净莲笑着垂头理了理袖口,“本来我就要入宫了,本想放她一马,是她自己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我了。”

小蓟眨了眨眼,小声问道:“二女郎,还要用那个计划吗?”

秋净莲挑了挑眉,“虽说时间紧了些,但也不是办不成的。”

小蓟笑了笑,点头道:“二女郎想要做什么,吩咐奴婢就是了。”

秋净莲看了看自己的妆台,说道:“你将右边红漆木盒里的纸包给你阿兄,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小蓟点点头,到红漆木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纸包,说道:“奴婢这就去。”

“揣起来,别被人看见了。”秋净莲嘱咐道。

“是。”小蓟应着,小心将纸包揣进袖口,转身出了莲园。

秋府的东北角,秋净远身边的小厮大蓟正在收拾包裹。“三郎君,咱们不是要去接近那个薛娘子吗?怎么这就要乖乖地回私塾去了?”

秋净远没有看他,只低声道:“我自有打算。”

这时,小蓟走到门口,轻唤了一声:“三郎君。”

秋净远看了看门口,说道:“找你阿兄的吧?”说罢给大蓟递了个眼色,大蓟立马开心的放下手中的衣物,跑到妹妹面前说道:“你咋来了?”

小蓟抿抿唇,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纸包,说道:“前日女郎赏我的糕饼,我吃了一块,很好吃。”

“那你留着吃嘛,阿兄不吃!”大蓟笑了笑,没有收下红纸包。

小蓟直接将红纸包塞到他手里,又从怀里掏出一双鞋。“这做鞋本是嫂嫂做的事,可你瞧你,也不知道上心!拿着,将脚上那双赶紧扔了,都破成什么样子了?尽给郎君丢人!”

大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红着脸接过鞋子看了看,笑道:“还得是我妹子,我脚上这双挺好的,缝一缝一样穿。你少拿锥子穿鞋底子了,弄不好就是个血窟窿,女孩子家,别弄得满手疤痕。下次,阿兄去集市上买一双也就是了!”

小蓟看了看大蓟鞋子上几处歪歪扭扭的粗陋针脚,噘着嘴道:“集市上买的,哪有我做的上心?穿着吧,不用你操别的心。穿鞋舒服些,给郎君办事也更利索些。”

大蓟那是不喜欢妹妹做的新鞋,只不过是心疼自己妹子的手,他紧紧捏着手里的鞋子,憨憨傻笑着。

小蓟看着阿兄的笑容,本来绷着的脸也跟着笑了起来。“傻笑个什么,在郎君身边办事,别总一副憨傻相给郎君丢脸。对了,我还有东西给你。”

大蓟笑呵呵的点头。“还有啥?”

小蓟左右看了看,将袖口塞着的黄纸包塞给了大蓟,说道:“二女郎让我给你的。”

大蓟的笑容立刻敛去,与屋里的秋净远对视了一眼后,将纸包拿在手里说道:“好,我知道了。”

小蓟看了看阿兄,说道:“那你照顾好自己,我得赶紧回去了。”

“嗯,你也是。跟着女郎进宫…也不知道还见不见得到了…你万事小心啊!”大蓟的声音有些哽咽。

小蓟本来心情平静,可突然间被阿兄这样一番嘱托,鼻尖突然酸涩起来。她强打起精神,装作一副冷淡样道:“管好你自己吧,咱家就剩我俩,你赶紧找个媳妇过日子才是要紧。你不用操心我,我好着呢!我是要跟着我们女郎,进宫享福去了。到时候什么好吃的好看的是受用不着的,比你强多了!”

“是是是,我妹比我聪明伶俐,一定会好好的!”大蓟附和着。

可他越是憨傻的附和,小蓟心里就更加酸痛。“行了,我走了,”她抬眼看了看她阿兄,突然想哭,她赶紧忍住,转身便跑出了院子。

看着妹妹离开院子,大蓟憨傻的笑容慢慢变得有些伤感,半晌才叹了口气,收拾了心情转身回了屋,将纸包送到秋净远面前说道:“三郎君,这……”

秋净远淡淡一笑,“我这妹妹,真会给我出难题啊。”

大蓟看了看手中的纸包,说道:“二女郎刚得了圣旨,便将这个给三郎君,想来这事情应该是要咱们在她入宫之前便解决了。”

秋净远赞赏的看了看他,说道:“我这边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主要看她。”

“二女郎既然已经将这个送了来,就应该已经心中有数了。”大蓟将纸包揣进袖口。

秋净远沉声道:“那便开始吧。”

第二日,秋净莲便来到前院给秋李氏请安,说自己想出门亲自采买嫁妆,也很久没有跟姊妹们聚在一起了,想三个姊妹一起出门逛逛。

马上就要入宫做才人的人,秋李氏哪里敢管,立马叫了许多家丁小厮,找了府上最大的马车,好让三人坐的更舒服些。

最先得到消息的是秋净兰,此时的她正在院子里擦拭兰花叶子上的灰尘。

“二姊找我和大姊出去采买?”秋净兰感觉自己听错了,不由得又重复了一遍。

小蘖也是一脸的不解,“是啊,我当时也是重复了一遍,夫人身边的丁香阿姊说,是二女郎自己说的,要跟两个姊妹一起出去采买嫁妆。三女郎,要去吗?”

秋净兰放下手中的布料,低声道:“不得不去。小蘖,帮我梳洗一下,今日就穿那件暗青色的衣裳吧。”

“暗青色那件?太暗淡了吧,像三十岁的妇人。”小蘖蹙了蹙眉,三女郎虽然平日里就是一副素雅装扮,但年纪小小的就穿暗青色,也太暗淡了点儿。

秋净兰一边向屋内走,一边说道:“就那件,今天我不是主角。”

荷园这边,秋净荷听到消息噌的一声站起身来,“她什么意思?!置于如此炫耀吗?!家里炫耀不够,还要拉着我去大街上炫耀,衬托她马上就要入宫做贵人了,不要脸!”

小麦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枚红色广袖襦裙放在床边,说道:“大女郎,既然拒绝不得,还不如在气势上就压她一头。奴婢这就将您的鎏金发钗都拿出来戴上,再穿一双金丝绣鞋,加上大女郎的美貌,就不信还美不过她去!”

自从秋净荷挨了一顿打之后,对沉默的薛氏和二兄秋净冬还有躲起来的小麦彻底寒了心。对薛氏和秋净冬已经是不闻不问,对小麦也只不过是没有别人可用,凑合着罢了。今天听她这样一说,心里还算受用,便随她伺候着换了衣裳,去了前厅,跟秋李氏请了安之后,便与秋净莲和秋净兰一起上了马车,出了秋府。

秋府的马车走在繁华的街上,车里的三姊妹却像陌生人一样沉默着。秋净莲看了看一向不爱多言的秋净兰,转头又看了看一直堵着气透过车窗缝隙看向窗外的秋净荷。

秋净莲也随着缝隙潮外头望了望,笑着说道:“我们姊妹三人长这么大,好像还是头一次一起出来逛呢。”

秋净荷没有说话,秋净兰也只礼貌的说了声是。

秋净莲并不觉得尴尬,对秋净兰说道:“小妹,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啊,都不见你出院子。”

秋净兰说道:“我平时就在屋里抄写经书,也出院子的,除了日常给父亲母亲请安,晚上时偶尔会去看看我姨娘和冷姨娘。”

“净兰和冷姨娘的性子倒是很像。”秋净莲说道。

秋净兰翘了翘嘴角,礼貌的回道:“只是兴趣相投罢了。”

秋净莲与秋净兰寒暄了几句,便对秋净荷说道:“大姊,其实今日出来,我也是想跟你道歉的。昨日我对大姊多有不敬,还请大姊原谅。”

秋净荷回过头,看了看秋净莲满面歉意的神情,心中不屑。“可不敢当,您日后便是贵人了,我可不敢招惹,要是惹了您不高兴,可就不像长兄似的抽我手掌了,直接将我的头拿去也未可知。”

这话说的倒是事实,秋净莲在心中想着,面上却是一副惊愕的神情。“大姊,您这话如何说得?我们同为姊妹,怎会害你?大姊,陛下这件事情不是我能左右日子的。”

秋净荷蹙了蹙眉,“行了,别说这事儿了。”提到这事儿她就觉得窝囊。

秋净莲点点头,“是,那就不提了。今日咱们先去素雅斋,挑选一些首饰,大姊小妹要是看上哪件了,直接与我说,对大姊,当时赔罪,对小妹,算是我这个二姊的关爱,如何?大姊您就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秋净荷对她厌恶至极,却不敢十分表露,只冷淡的点了点头。

到了素雅斋,三姊妹下了马车,留下各自的丫鬟,只姊妹三人进到屋内。秋净荷立刻被眼前的珠光宝气吸引,霎时间忘记了刚才的不开心,开始在金银饰品那里四处观看。秋净莲则拉着秋净兰在玉石摆件那里流连。

就在这时,从内室出来一个人,全身穿的贵气十足,一身秋绿色长袍,宽宽的玉带加身,显得整个人身材挺拔高大又阔气十足。白白净净的一张脸,五官略显平庸,眼角微吊,双唇偏薄。

他刚一从内间出来,便开口道:“一定记得,将那件紫玉金雕的头面给我留着,可记得了?”

那掌柜似是与他是老相识,打趣道:“王郎,您今天可有心上人了?”

那王郎君哈哈一笑,说道:“还没。”

那掌柜摇了摇头,“王郎日日来我店里逛,每来一次便将我店中最好的饰品买下,却没有佳人可送,你这是…?”

王郎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我王晨高自小就对自己立下誓言,只要有看上眼的饰品,都要通通买下来,等我的心上人与我相遇之后,通通送与她把玩。钱财,全都是身外之物,我王某人最不缺的,就是钱!”说罢,他转过身去便要向外走,却突然看到面前的秋净荷,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秋净荷自那王晨高说话开始便一直在打量他,此时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禁不住脸颊微红的转过身去。

“娘子!”王晨高将她叫住,“请问娘子姓甚名谁哪里人士?”

秋净荷没有回答,那掌柜却突然一拍大腿,说道:“哎呀王郎,这众里寻他千百度,这佳人难道就这样被你撞到了?”

王晨高的眼睛一直锁在秋净荷的身上,点了点头道:“我王晨高长这么大,也没对谁如此一见倾心…娘子,在下唐突了,可是实在不想错过意中之人,还请娘子告知姓名。”

那秋净荷被王晨高一句又一句的情话说的心脏砰砰直跳,早已不知如何是好。这郎君究竟是何许人也,感觉如此豪气!

秋净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蹙起了眉头。她踱步走了过去,冷声道:“还请郎君自重,郎君如此直白放肆,将一个闺阁女子的颜面置于何地?”

王晨高闻声回过头来,心里本怪她多管闲事,可一看到秋净兰这张脸,便呆住了。

这难道是天女下凡不成?这样的三庭五眼,居然挑不出一点的错处,眉目间自有一股仙气,让人不敢亵渎。此刻的她秀眉微蹙,眉眼间的一丝丝怒气,都让人看的心醉神迷。

就在他呆愣愣的时刻,门口突然进来一人,大声道:“晨高兄!”

王晨高回过神来,向门口望去,神情立刻有些紧张起来,吭哧了半天才道:“额…秋…是净远兄啊!”

秋净远谦和的笑着抱了抱拳,看向秋净兰。“净兰,你怎么在这里?”随机看到屋内的秋净荷和秋净莲,笑道:“原来是三姊妹出来逛街啊。”说罢对着大姊秋净荷作了个揖。

秋净兰犹豫了一瞬,看了看已经满面通红的秋净荷,蹙眉道:“三兄,这个人欺负大姊。”

还未等秋净远说话,秋净荷突然回头说道:“没有,莫胡说,他没欺负我。”

秋净兰有些不解,“可他对你甚是无理…”

“你混说什么!”秋净荷看了看满身富贵的王晨高,将秋净兰扯到一边,对秋净远说道:“三弟,没有的事儿。”

秋净莲这时,笑着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三兄也来了啊?大姊,我看这里没有我相中的,我们去别家看看吧。”说罢施了一礼,便欲转身离去。

“不再看看了吗?”秋净荷并不想走,犹豫着想留下的理由。

秋净莲心中冷笑,面上却谦和温暖。“我看了好几遍了,怎么?大姊有看上的?”

秋净荷的脸又红了几分,扭捏了几下,才嘟囔道:“没有。”

“那边走吧,去别家看看。三兄,我们先走了。”说罢便朝素雅斋门外走去。

秋净兰紧随其后,唯独剩下秋净荷磨磨蹭蹭,秋净莲喊了两次,才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三人上了马车,秋净荷便开始发难。“净兰你刚刚在做什么?好没规矩!”

秋净兰很是委屈,却憋着嘴没有吭声。半晌,才缓缓道:“是我错了,请大姊原谅。”她就多余多管闲事,好心当成驴肝肺!

秋净荷冷哼一声,憋了一肚子的火。秋净兰直接承认了错误又让她有火却没法发作,心中更是郁闷。

秋净莲笑了笑,说道:“那位王郎君,我在三兄那里有所耳闻,据说是琅琊王家的独子。琅琊王家你们听说过吗?”

琅琊王家?秋净荷瞪大了眼睛,怪不得那么贵气那么有钱。

秋净莲看了看秋净荷的神情,继续说道:“他好像是跟三兄相交甚好,大姊若是…我可以问问长兄。”

秋净荷咬了咬嘴唇,想求她打听的话都到了嘴边,却又倔强的咽了下去。“别瞎说。”

秋净莲早就猜出她会如此,笑着继续道:“咱们女孩儿的心思,还是咱们自己最了解。大姊,您不好意思说,我知道的。”说到这,去突然便不说下去了,看了看窗外突然道:“停,这家成衣店不错,去看看。”她叫停了马车,便率先走了下去。

秋净荷心中一片混乱,她很想再多知道一些这个王晨高的事情,奈何秋净莲突然不说了,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秋净兰看大姊如此,张了张嘴,想说一些警醒的话,可话到了嘴边,突然想起刚刚她的那副跋扈的样子,又想起姨娘孟氏说的自保为上莫要多事,和冷姨娘嘱咐的他人命数他人定的话,还是慢慢闭上了嘴,只字未提。

素雅斋这边,三姊妹一走,秋净远便将王晨高拽进了里间,蹙眉低声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王晨高咽了咽口水,说道:“秋郎君,我能不能要你那个小妹妹啊?”

秋净远一把抓住王晨高的衣领,冷声道:“我警告你,时间紧迫,别做那些没用的事儿!要不然,小心你得不到钱,还丢了狗命!”

王晨高求饶道:“秋郎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事成之后,我能不能不要钱,就要你那个小妹妹?”

秋净远冷笑一声道:“先做好你的事再说,做不好,什么都免谈!”

“我做好,一定做好!”王晨高拍着胸脯发誓。

三个人逛了成衣店,又逛了其他两家饰品店,买了不少东西。秋净莲给秋净兰买了一支雕花紫檀木发簪,问秋净荷想要什么,却发现她的思绪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根本没有别的心情,心中不由得十分高兴。逛了半日,便带着二人去了长安最著名的酒楼——庆芳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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