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仓库里找到一具烧焦的尸体,初步检测,尸体女性,带着一副眼镜,穿着蓝色的外套,预估计是失踪的纱织小姐”。
“不对啊,我们刚才明明看到了像纱织小姐的人”。
“这么说的话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你们看到的确实是纱织小姐本人没错,第二种,有可能本身的纱织小姐在仓库被人杀死,而你们看到的就有可能是别人假扮的”,白夜说道。
“说不通啊,如果说她们俩看到是假扮的纱织小姐,那她为什么又返回去点燃仓库,这不多此一举吗”。
“那说明那个女人被烧死不是纱织小姐,而起君惠小姐”。
“什么是君惠小姐”。
“只有这种可能,我记得之前听君惠小姐说她去看过牙医,让检定科去对比一下”。
“检定的结果怎么样”。
“警方把那具焦黑的齿行和君惠小姐的牙齿治疗痕迹对照的结果,竟然发现完全是一致的”。
“不对,我记忆中君惠小姐并没有死,而那个祖母是君惠扮演的,死的一定是纱织,到底哪里错了”,白夜来回走动嘴里一直念叨,“哪里错了,到底哪里错了”。
“白夜你怎么了”。
“对了”,白夜站定,“如果说烧焦的尸体必定是纱织小姐的,那么当初去治疗牙齿的一定是纱织小姐,君惠小姐想让人误会她已死亡才导演这出假死记”。
“白夜你说什么假死记”。
“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个烧焦的人就是纱织小姐”。
“怎么可能,不是打电话确认过了吗,那个烧焦的尸体的齿痕与君惠小姐治疗时候的吻合了吗”。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当初治疗的并不是君惠小姐而是纱织小姐”。
“证据,你的证据呢”。
“福尔摩斯曾经说过,Excluding all the impossible facts,the rest,even if incredible,isa mystery”。
“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排除所有不可能的事实,剩下的即使多么不可思议,也是谜底”。
“动机,和证据”。
“动机,你们还记的吗,三年前曾经那个仓库引发过火灾,仓库里发现人鱼的尸体”。
“这能说明什么”。
“先不说这个,你们还记得第二起命案吗,奈绪子小姐被渔网缠住遭人勒死,沙滩上的脚印是凶手故意让人认为是人鱼作案,根据根据名册上排名,第二名和第三名分别是门协先生和禄郎先生,凶手想让人误解奈绪子小姐是被他俩其中一人所杀,我们在回顾第一起命案,第一起命案是寿美小姐吊死在瀑布之上,游泳圈上有门协先生的指纹,我们一开始就知道是寿美小姐抽中了号码牌,结果最后号码牌却在门协先生那,这是凶手设计的第二个陷阱让我们认为杀人的是门协先生”。
“你这么说这俩起命案都是门协先生作下的呗”。
“不,恰恰相反,如果说门协先生是凶手假设成立的话,他为何不把名册也一起烧了而是拿走,还有他也不会把自己女儿杀死,虎毒还不食子呢,纱织的箭为啥丢了我估计是门协先生偷走并卖了出去,禄郎先生如果是凶手他可以轻易把寿美小姐直接摔落瀑布下所以可以稍微的排除,凶手事先在庆典设计一套计划,第一步巧妙的杀死寿美小姐,让人认为寿美小姐是自杀,即使是他杀把警方引导到门协先生那里去,第二步同样如此杀死奈绪子小姐,我敢肯定沙滩上的脚印是门协先生的,接下来就是死者,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儒艮之箭,都是因为儒艮之箭所死,也就是说凶手是杀害持有儒艮之箭的人,而号码牌除了长寿婆之外没有人知道会是谁”。
“你是说长寿婆故意把号码牌分给她们的”。
“对,抽签是可以作弊的”。
“凶手是长寿婆,不可能,长寿婆哪有力气了”。
“不,她有,因为君惠小姐有特殊的化妆技巧,所以这个祖母就是君惠小姐”。
“不,我还是不信啊”。
“无所谓,我要和灰原上别处逛逛,你们自己去找证据吧,我就不奉陪了,拜拜喽”,白夜带着灰原离开房间。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嗯,都是真的,那个君惠小姐扮成长寿婆是真,她杀死那三个人也是真,我估计是她陪纱织小姐去看牙医的时候登记是她的名字,之后又在仓库杀死纱织小姐,在瀑布那里杀死寿美小姐,又在沙滩上同样的方法杀死奈绪子小姐的,最后回到仓库点燃仓库假死逃生,很完美的计划不是吗,这样她可以借助死亡永远的当那个祖母”。
“那动机呢,动机是什么,你总不能说靠瞎猜吧,杀人动机是什么”。
“杀人动机,估计是三年前放火的原因吧,我想当时放火烧死的人应该是她的亲人,好了接下来不是我们的事了走找个地方吃点饭,在逛逛岛上的风景,这个岛的风景还是不错的,明天咱们就该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