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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乞力马扎罗的雪(3)

他和她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快乐的时光,还是不愉快的争吵,他全都记得。她们跟他吵架时,总是很会找时机——总是在他心情最好的时候,为什么她们会这样呢?他从未把这些事写下来,首先是因为他不想伤害到任何人,再就是他觉得需要写的东西太多了,这些事没有必要再写。他想,自己终究还是会写些什么的。他想写的东西真是太多了。他看到了这个世界的所有变化,而不光是那些大事。虽然他见过并且也观察过不少人,可是他眼里看到了更加微妙的改变,而且发现人们在不同时期里的表现是不同的。他经历过并且观察过这一切,认为自己有责任把这一切写下来。可是,如今他却没有机会这么做了。

他看到洗完澡的她从帐篷里出来,问:“感觉如何?”

“很好。”

他看见莫洛推着折叠餐车站在她身后,另外还有一个男仆端着盘子。这时,她问:“现在可以吃晚饭了吗?”

他回答:“我想先写点东西。”

她说:“你应该先喝一点儿汤,这样才有体力支撑下去。”

他回答:“我今晚就会死,没必要保持体力。”

她说:“哈里,求你了,不要说那么吓人的话。”

“你好好闻一闻,看看我的大腿是不是已经腐烂!我可没必要拿肉汤来开玩笑,你说呢?莫洛,给我拿一点儿威士忌苏打。”

她温柔地说:“请你还是喝一点汤吧。”

“好吧。”

汤非常烫,所以他只好先把汤倒进杯子里,等到汤冷了之后再喝。他一口气就喝光了那些汤,没想到竟然没有被噎着。

他说:“你是个好女人,别再为我操心了。”

她抬起头来,把脸面向他。他眼前的这张脸,就是在《激励》和《城市和乡村》上的那一张广受喜爱的脸,稍有不同的是,这张脸因为饮酒以及过度的性爱活动而变得有些气色不好。可是,她那美丽乳房、有用的大腿以及轻柔地抚摸着你背部的双手,都没有在《城市和乡村》上展示过。他看着眼前这张让人感到欢快的笑脸,再次察觉到死神的临近。

不过,这一次并没有明显影响,而是像一阵让烛光摇曳的微风一样。

“过一会儿,他们可以把我的蚊帐挂到外面的树上,接着在那儿点起一堆火。今天晚上,我可不愿意再睡在帐篷里,在帐篷里睡也没什么意义。今天的夜空很晴朗,应该不会有雨。”

在听不清的细语声里安然逝去就是你死去的方式。他可以保证,以后不会再与人争吵了。现在,他也不会去毁掉这段自己从未经历过的事情。但是,他也有可能会这么做。你把一切都毁了,但是他可能不会像你那样做。

“你能不能听写?”他问她。

她回答:“我没学过听写。”

“不要紧。”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不过,虽然过去的事情已经被压缩过,但是只要理解得当,你只要用一段话就能写下所有的内容了。

湖边有一座小山,山上有一间圆木房子,房子的墙上有缝隙,不过已经被水泥封死了。门上装有一个喊人进来吃饭的门铃。房子后面有一片田野,更远处是一片森林。一排钻天杨把房子和码头连接了起来。还有一排白杨则顺着地岬延伸到远处。森林边缘有一条通向山顶的小路。他走过这条路,还在这条路上采摘过黑莓。后来,一场大火烧掉了那间圆木房子,以及挂在壁炉旁那个鹿角架上的枪,只剩下一堆灰,灰里还掺杂着枪管、熔化在枪膛里的铅弹和枪托。那堆灰本来是要放到大铁锅里去的,它是熬碱水用的材料。你问祖父:“我能不能拿一点来玩?”祖父拒绝了你的要求。你知道,那些被大火毁掉的东西仍旧是他的枪。在那以后,他没有买过别的枪,并且没有再打过猎。如今,一座新房子出现在了圆木房子原来的位置上。这座新房子被油漆涂成了白色,站在门廊上可以看到白杨,还有白杨后面的湖水。可是,这间新房子里没有枪。当年挂在圆木房子里那个鹿角架上的枪,如今依旧安静地躺在灰堆上没人理睬。

战争结束以后,我们租了一条有鳟鱼的小溪。那条小溪位于黑森林,有两条小路可以到那里。一条路是从特里贝格市出发,往山谷下走,绕过两旁种满白桦树的林荫小路,接着再经由一条侧路一直往上走,再穿过一片山林。在此过程中,能看到许多小农场。那些小农场里盖了许多大房子,那些大房子都带有黑森林的风格。这条路会一直通向小溪,我们就在那里钓鱼。

还有一条山路正好位于森林边缘的峭壁上,可以沿着那条山路往上爬。翻过山顶之后,会遇到一片松林,从松林里穿过之后会有一片草地,草地的边缘有一座桥。桥下是一条窄窄的小溪,小溪边还种着白桦树。溪水清澈见底,水流也很急。在白桦树的根部,有一片被水流冲刷出来的小池子。特里贝格酒店人来人往。我和店主相处愉快,成了很好的朋友。第二年,由于通货膨胀的影响,店主上一年的赢利根本购买不到酒店必需品来继续营业,所以他不得已上吊自杀了。

这些事情你能够口述出来,但是有关护墙广场的事情,你却没法说出来。广场上,卖花的小贩出售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地上满是染花的颜料。这里是公交车的始发站。老男人和老女人在这喝着葡萄酒和品质低劣的白兰地,直到灌醉自己才肯罢休。寒风中,孩子们的鼻涕都给冻出来了。这里满是汗味,并且充满了贫困的气息。咖啡馆里的人喝得大醉不醒。那些大众化舞厅里的妓女就在舞厅里住着。看门的女人把共和国卫队的士兵带进了自己的小屋子里,取下士兵头上那顶插有马鬃的头盔,放到椅子上,开始服侍这个士兵。大厅外面住着一家人,当家的是个自行车赛手。那天早上,她坐在乳品店里,打开《机动车》报看了起来,结果看到丈夫在环巴黎比赛中获得了第三名。那是她丈夫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比赛,她感到很惊喜。她一脸通红,大声地笑了起来。接着,她抑制不住高兴的心情,拿着那张发黄的体育报纸跑到了楼下,然后哭了起来。大众化舞厅的老板是个女人,她的老公是个开出租车的。当哈里要赶第二天的早班飞机时,这个男人就会敲门叫醒他。在出发前,两个人会来到酒吧的桌子跟前,然后喝上一杯白葡萄酒。他还认识那个区的邻居,知道他们都是穷苦人。

护墙广场周围住着两类人,一类是酒鬼,另一类是运动员。酒鬼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好让自己忘记穷困;运动员则靠运动来忘记贫穷。他们的父辈都是巴黎公社的会员。政治对于他们并不陌生。他们知道自己的父亲、好友、兄弟是被谁枪杀的。凡尔赛的部队把公社占领的城市抢了过去,并大肆搜捕那些手上长茧、戴着帽子或是有其他能证明是劳动者身份的人,然后无情地把他们全都处决。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他就在一个对面有马肉铺和酿酒合作社的住宅区里开始写东西。在巴黎,这个地方是他最喜爱的地方。这里长着蔓生的树木;墙壁是古旧的灰白色,房子的下半部分则有棕色的涂层;圆形的广场上有绿色的公交车,这些公交车排成了长队;地面被颜料染成了紫色;还有红衣主教勒穆瓦纳大街,它从山上急转直下,一直延伸到河边;再就是拥挤而狭窄的墨菲塔大街,以及一条与万神殿相通的大街,还有他经常在上面骑自行车的大街。那条他经常在上面骑自行车的大街,是那个地区仅有的一条沥青路面大街,骑着自行车路过那里时有一种滑滑的感觉,还会觉得四周的房子又高又窄。此外就是高高的廉价旅馆。象征主义诗人保罗·魏尔兰就死在那里。他住的公寓只有两层,他住在最高层的一间房子里,每月的房租是六十法郎。他就在这里写作。透过窗户,他能看到外面的屋顶、烟囱,还有巴黎周围的山。

站在那栋公寓里,还能看到木材店、煤炭店。他也会买白酒,还有劣质的葡萄酒。在马肉铺外面,挂着一个金黄色的马头;橱窗里则挂着马肉,这些马肉有红色的,也有金黄色的。绿色的合作社里出售既好喝又便宜的酒。除此以外,就是灰泥墙壁,以及邻居家的窗户。到了夜晚,有人会喝得烂醉,然后躺在大街上呻吟或低声嘟囔,这就是典型的法国酒醉,只是有人说这种典型的酒醉根本就不存在。尽管如此,邻居们在听到动静时还是会打开窗户,并且小声地谈论着什么。

“警察去哪儿了?他总是在你不需要时出现。这时候,他正在跟某个看门的女人睡觉。快点叫他过来。”醉汉小声地嘟囔着,直到有人往窗户外面泼水,他才会停止嘟囔,并且开口说话,“什么东西?哦,原来是水,这办法不错。”接着,窗户就都关上了。

他家的保姆玛丽对八小时工作制提出了抗议。她说:“要是我丈夫六点就收工,那么他就不会在回家的路上喝太多酒,自然也不会花很多钱。可是,如果他五点收工,那么他准会喝得烂醉,这么一来,他口袋里的钱还有剩下的吗?让工人提前收工,完全是在折磨工人的老婆。”

女人问他:“你想不想再喝一些汤?”

“不喝了,谢谢你的好意。那汤确实很好喝。”

“那就多喝一点。”

“我还是来一杯威士忌苏打好了。”

“喝酒伤身。”

“没错,确实对身体不好。科尔·波特既谱了曲又填了词,因此你才会对我发脾气。”

“你也知道我喜欢看你喝酒的样子。”

“当然,只是它有损于我的身体。”

她离开了。他想自己将会得到任何他想要的,甚至是一切存在。可是,他现在却很疲倦,疲倦到了极点,只想好好睡一下。他就那么躺着,等待死神的召唤。这时候,死神一定在别的地方领人。它骑着车,悄无声息地走过巴黎的街头。

不,在他的书里从没出现过有关巴黎的内容。是的,对于他在意的巴黎,他从未描写过。可是,那些没写过的素材又该如何处理呢?

牧场、银灰色的山艾树、灌渠里清澈的湍流、深绿色的苜蓿……这些都该如何处理呢?那条弯曲的小路一直延伸到山顶。夏日里,牛群就像害羞的小鹿。到了秋天,你赶它们下山的时候,小牛会“哞哞”地叫个不停。一大群牛缓缓前行,在它们身后留下一片飞扬的尘土。到了夜晚,可以在山脉后面清楚地看到剑鞘般的山峰。在月光的照耀下,骑着马沿着小路向山下走去,可以看到整个山谷都是银色的月光。现在,他想起了在漆黑的夜晚,一手握着马尾一手驾着马向山下走去的情景。这些故事,都是他想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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