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议事营帐内,“这些恶鬼当真可恶,专捡落单的攻击”奎木狼很是气愤,来此已有月余却是无半点宝物的消息,派来的人员也是损兵折将,“诸位可有良策除去这群宵小”奎木狼问道。
营帐内一片沉默.....
奎木狼看了一眼降龙罗汉,降龙罗汉对此也是有束手无策,这群恶鬼犹如疥癣之疾,不碍大事却梗在哪里让人着实不舒服。
众人都是无可奈何,众恶鬼隐藏在大泽山脉之内,对于大泽山脉熟悉无比,若躲藏起来众人却是毫无办法,对于围剿恶鬼之事只能作罢。
“今日还多亏金蝉子大师救下我们地府的招魂使,在下特此感谢”萧判官对着降龙罗汉感谢道,言阙所经历之事已被玄素详细的禀报给了萧判官,对于金蝉子能救下言阙,萧判官身为地府人员亦是要表达谢意。
看着萧判官当众对着降龙罗汉表达谢意,奎木狼眉毛一挑,若有所思........
“萧判官客气了”降龙罗汉对于萧判官的谢意有点惊喜,虽然不知道金蝉子到底做了什么,但是有这份人情在,以后诸事想必地府人员不会给自己这一方下绊子,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在地府这一亩三分地上办事还是需要地府人员多多帮衬,“萧判官客气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降龙罗汉赶紧客气道。
对于金蝉子所做的好事降龙罗汉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只是这金蝉子终日不见身影,对于自己的吩咐也是丝毫不放在心上,着实令降龙罗汉很是气恼,寻思着若回灵山必向佛祖告那金蝉子一状。
天庭议事营帐内,奎木狼坐在位子上寻思着,今日萧判官当众向降龙罗汉感谢,个中态度有些暧昧,这地府虽归于天庭管辖但是地府十大阎君却态度不一,这转轮王对天庭态度成谜,一身实力也无人知道,萧判官代表着转轮王,也不知这萧判官打的什么算盘,看来地府对宝物也有兴趣。
正如奎木狼所想,地府表面上是由十大阎君所统辖,各阎君背后势力却是无人知晓,地府宛如一面风平浪静的小河,可是却能轻易间将高船巨舰吞没。
地府议事营帐内,玄素站于堂下看着背对着自己观看大泽山脉地图的萧判官,玄素几次想开口手抬起几回又放下几回。
“有什么疑问说吧”萧判官背对着玄素一边看地图一边问道。
“萧大人,为何今日当众向....”玄素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为何今日向降龙罗汉示好,是不是”萧判官转过身来对玄素说道。
“正如大人所讲,属下有些不明白”玄素把内心的话讲了出来。
萧判官一摆手,一道青蒙蒙的光罩出现在营帐内,将二人都罩在其中,“那奎木狼自从下届就把我地府人员理所当然的当成下属来对待,我地府虽是天庭所属但我等俱都是神职在身,奎木狼不能把我等平等看待所以我今天要给他提个醒,最重要的是我要让他明白,宝物在地府出世,我地府也有权利得此宝物”萧判官平静的说道。
“大人智谋深谋远虑,在下佩服”玄素钦佩道。
佛教议事营帐内,“金蝉子去了何处你们谁知晓”降龙罗汉坐于主位蒲团上对着众罗汉说道,众罗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无人知晓,“我等皆是不知”众罗汉回答道。
降龙罗汉没了再问下去的心情,“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给众人交代一声便闭上眼睛,嘴里默念般若波罗心经,显然金蝉子这种整日不见踪影的行为着实把降龙罗汉给气的不轻。
言阙所在的行军营帐内,言阙躺在行军铺上静静的看着帐篷顶,看的有些出神,脑海中此时都是腐骨功修炼方法,自己那日从恶鬼小二手中夺得万毒杖,初始自己也以为只是好一些的法器,可是当自己突破夜游境,便发现万毒杖的层层封印,打破万毒杖的第一层封印便得到一部修炼方法和一部战斗之法,那日攻击宋姓长老的便是战斗之法的第一式。
言阙脑海中难以决策,窥视腐骨功修炼之法,端的是比玄阴练气决高明几个层次,玄阴练气决虽未修到尽头但是潜力必不如腐骨功,但是若练习腐骨功,以毒功行于三界怕不是被正道所不容,言阙一时陷入两难,难以决策。
这时帐篷被打开青山走了进来,“言阙哥你醒了”青山看到醒来的言阙很高兴,连忙问道“感觉如何”。
“身体已无大碍,这几日休息很好”言阙说道。
“无事就好”说完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对着言阙说道“你昏迷的这几天,有人想你了,猜猜谁来看你了”。
“哦,谁呀”言阙很好奇,在这地府里自己认识的人却是不多。
青山的下意识的看了眼周围,确认四周无人偷听拉开了自己的袍子,“嘶嘶嘶...”两个蛇头从青山的袍子里露出来冲着言阙叫着,二蛇挺身一跳跳的言阙身上,在言阙袍子里钻来钻去逗的言阙哈哈大笑。
二蛇停止了打闹,蛇头从言阙的黑袍领子处钻出来,亲昵靠着言阙,“你怎么把他们带来了”言阙很好奇的问道。
“那日我收拾了那群喽啰之后本想立刻去搬救兵,这两位从洞里出来也要去找你,我不敢带他们怕被发现,就将他们先藏了起来”青山解释道“我知道言阙哥非常喜欢它们,昨日我想到这事怕他们遇到危险就将他们偷偷带到营地来”。
“谢了,兄弟”言阙真心的感谢到,言阙对青山是兄弟情,是生死之交,但是对于灵智十足的二蛇来说却是有别一样感情,有慈爱,有呵护!让言阙在这孤独的地府有一种家人的寄托。
“言阙哥,你好客气啊”青山摸着头哈哈大笑,这种兄弟情让青山有点不知所措,只是感觉真的美好。
二人乃是生死之交,个中情谊不需多说,只是二人都觉帐篷外的寒冷被屋内的暖意驱散了。
夏侯相的帐篷离言阙二人的帐篷不远不近,从夏侯相的帐篷正好可以看到言阙的帐篷,夏侯相冥冥之中有种感觉,他感觉那日金蝉子不是正巧碰到言阙,二人之间必定认识,所以夏侯相最近对于言阙的事情很是上心,常常暗中观察希望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看着青山进入了帐篷,只是如往日一样来照顾昏迷的言阙,夏侯相失去了观察的耐心,转身进入了自己的帐篷,帐篷内钱忠正倒头大睡,看着大睡的钱忠夏侯相眼中充满了不屑,他一直认为此人只是混吃等死毫无上进之心,夏侯相懒得在他身上费心思。
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夏侯相觉得有些疲累,难得有休息的机会夏侯相也想小憩一会,心里的放松让夏侯相很快进入睡眠。
此时,刚才还在倒头大睡的钱忠坐了起来,看着睡着的夏侯相诡异的笑了起来,嘴巴张的很大,露出的牙齿如锯齿一样锋利,一条血红得舌头伸在外面,只是这舌头长的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