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倒也是呢，圣洁使哥哥的实力的确令人叹为观止，那么，欢迎来到图西皇族的中心地带—悬浮中心城。”随着蕾琪尔的声音传来，一只白色的鸽子从夜凌晓头上的城邦飞来。“那么圣洁使哥哥，请跟随着哈波克的指引到达中心城的城门吧，既然是来寻找大魔导师的话，那就没有那么多误会了，而且圣洁使哥哥的实力已经被我们所认可。”
“随你们吧，我时间有限。在此我对贵方的损失表示万分抱歉。”夜凌晓懒得奉承，比较怠惰地回答，对于这种水准的杀伤力还不屑于负责任，跟随着白鸽来到了悬浮中心城。当见到蕾琪尔和她身后浩大的阵仗时夜凌晓不由得赞叹着图西皇族的家底。
蕾琪尔看到这儿不禁讥讽道：“难不成圣洁使哥哥还会看上家臣这等卑劣的阵势吗？倒有些井底之蛙的浅薄了呢？”听到这儿夜凌晓并没有表示什么，而是依旧自顾自地啧啧称赞。
蕾琪尔这一句试探性的诋毁像是打在了一块棉花上，不软不硬的回答有些让她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本以为夜凌晓会因为生气而解放实力，可现在面前不愠不火的对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倒是让蕾琪尔有些着急，自己又不好在家臣面前表达出来，只好强挤出一丝笑容。这一细小的动作看似掩藏的完美却没能逃过夜凌晓的察觉，然而他并没有对此斤斤计较，心中暗想道“就你这小鬼头，我还治不了你吗？既然你想记录我的战斗数据，那我索性就直接让你过目不忘！什么图西皇城，在这艾西隆大陆，能量波动能达到SS的除了暗裔与我们使徒还真没见过几个！”
“既然已经认可了我的能力，那么可以让我和大魔导师见面了吧？”夜凌晓看着周围的依旧包围着自己的图西军队向蕾琪尔问道，但右手一直在腰间双刃的鞘部没有放松，随时准备做出精准的反击。残璧和断玦一同别在夜凌晓的腰间，只不过在夜凌晓时刻附加的掩盖气息的性质下别人如果不刻意用破译手段是无法解读双刃的资料和武器信息的。
“真是抱歉呢，我们只是认可了圣洁使哥哥和我们与之一战的能力，但是圣洁使哥哥啊，这里可是图西族的领地。就算大魔导师不参与战斗，凭借着我们在场的这些军队应该也能和圣洁使哥哥相持一会儿吧，更不要说我身边的这位了。这位可是照顾我们三姐妹无论现实生活的饮食起居还是游戏世界中各种委托任务的管家先生，实力可不容小觑哦。”蕾琪尔看着眼前的夜凌晓得意洋洋地夸赞着自己的军队，随后一抹属于死亡玫瑰的笑容展露出来，甚至在那一瞬间夜凌晓似乎从她的瞳孔中看到了冥府之握。
“图西族人……果然都是这副嘴脸呢。虚伪的善意，利用金钱利润来破坏游戏平衡。思维中尽是如何在控制损失最小的同时利益最大化……现实世界也是，不知今年是第几次花钱将海陵排挤在西海市商贾榜单之外了？”夜凌晓终于忍耐到了临界边缘开始扒着寰宇财团的老底。
“我最讨厌没有信誉的人。你们本身身为商人竟不避讳这种商家大忌，我知道你们打算通过单纯的科技手段从我的战斗录像中提取数据进行对SFD的能力进行突破，很可惜，每位使徒的战斗数据在被设计的时候就被默认成不可复制的，当然只允许使徒本身账号可以解锁阅读权限。”夜凌晓看着蕾琪尔露出一丝蔑视笑道，看着蕾琪尔脸都被气青的样子，夜凌晓不禁眉飞色舞。这种仿佛做了坏事得逞的感觉似乎让夜凌晓回到了初中时代的坏小子时代。
看着蕾琪尔咬着嘴唇，夜凌晓接着说道：“你刚才说这是你们图西族的地方？这我就很不爽了，什么叫你们图西族的地方？你们那用钱买数据的让你唾弃的事就不用我说了吧。而且我再说一次，如果我真想毁了这图西皇城，至少现在还没有人能阻挡得了我。你们还没有看透这世界的倪端，起码我在将这混乱的秩序拉回正轨。你们图西的，休要挡我！”夜凌晓没有再多说什么，右眼中的圣洁之瞳熊熊燃烧起来，燃烧的瞳孔散落出的火光点点洒落在半空。看着突然动手的夜凌晓，最前排的禁卫军们还没等架好阵势就已经被夜凌晓高速位移席卷过的风啸拍在地上。
“禁卫军！带着公主撤退，我来拖住他的进攻节奏！”话音未落，那名被公主称为管家的人直接闪身挡在夜凌晓的身前带着还未平息的气流直接对准夜凌晓的脸颊挥出一拳，夜凌晓直接操纵右臂画弧将那人的攻势隔开卸掉了一部分的力道紧接着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将其整条右手锁住，然后抬起肘部猛然向那人的鼻梁顶去。那名管家绝非等闲之辈，看到夜凌晓如此迅捷的连锁技没有丝毫慌张，而是首先将二人的施展空间拉开，随后直接眼疾手快地将身体向右倾侧让出一个空隙使得夜凌晓将手肘放过来，紧接着用空闲的左手同时化拳为掌向夜凌晓门户洞开的胸膛袭去。那名管家做了一个小小的赌注：他赌夜凌晓会抽出钳制自己的右手去格挡或限制自己即将击中前胸的虚晃一击。
果不其然，夜凌晓在偷看到了顺势而来的掌击时在第一时间取消了贸然进攻的念头，以谨慎战斗为准的夜凌晓在交锋的第一个回合因不知对方还有什么底牌而被迫收回了攻势，双方结束了缠斗的状态，各自退回边缘。虽然看似只是试探性的过招，但是依稀可见那名管家被夜凌晓擒拿的手腕袖口处已是淤青。而夜凌晓的右手也是挂上了一道大约2cm的血痕。“圣洁使，果然名不虚传。对拳脚功夫有点儿造诣，拳风稳重暗藏杀机，定是家中有高人指点吧？”那名管家拍打着袖口的灰还算中肯地说道。
“承让，小叔叔也不赖，既然是被选为三位小姐们的管家自然更是武功了得。晚辈这花拳绣腿还请前辈多多指教。”夜凌晓没在第一个回合吃到甜头，只得草率回应道，心中却有些犯难遇到了真正的对手，无论从拳风还是能量强度都不比自己太弱，虽然看上去像是拳师出身，但无论从闪避的步伐还是出手的节奏都不像是习武之人，倒像是老爹口中提及过的门道中人—渡灵人。
渡灵人，传言中以某种先天携带的灵气或灵物通过虚拟世界的转生，他们以多样的攻击手段和变幻莫测的招式来牵制和解除对方的防御。夜凌晓的老爹夜岐曾经就是位渡灵人，可惜在为了限制虚拟世界中的“三辉神”系统反噬时强行用自己的力量中和了位面的分裂，导致了虚拟世界的突变，而夜凌晓的爸爸也消失在空间位面的世界。“不用再看了，我的确是渡灵人。初次见面，你可以向小姐她们那样叫我韩哥，我不太喜欢别人叫我叔叔。”那名管家倒也放松得很，开始和夜凌晓闲聊起来。
“哦！所以呢？看在你是渡灵人的份上要是让我过去，我还可以手下留情就此收手。若不然，今天这中心城就会像这地面一样。”夜凌晓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语气说道，说罢，猛然一拳砸在地上，随着拳劲与地面的接触，一道道龟裂开来的纹路开始蔓延崩开，铺设在中央大道上的华丽瓷砖开始碎裂。
“是这样吗少年？既然如此，奉命难从。不能让你伤害三小姐以及家主的资产。图西禁卫军统领，末将韩芷参上！”韩芷叹了一口气，双拳一攥纵身冲向夜凌晓一脚直奔腰阳关。夜凌晓急忙后撤双手向两侧微收随后右手旋掌向上，左手与右手呈垂直状紧扣腰阳关处借力用手掌接住猛然袭来的脚掌然后顺势用左手强按住脚面猛然向下一压，夜凌晓试图强行中断韩芷在半空中还未完成的动作从而让韩芷打断释放动作陷入僵直状态。然而身为渡灵人的韩芷早已在被擒拿住的时候做出反应。
只见韩芷并没有强行完成未完成的动作，而是将自身旋转着首先利用空气的摩擦减小了夜凌晓对自己脚踝处的压力使得自己从限制的束缚中挣脱出来，韩芷整个的挣脱过程无比流畅如同鸿雁般无比轻巧，直到点脚落地都没有多余的动作。看着眼前的韩芷，夜凌晓不禁抹了下嘴角眉头一挑开始调整着拳姿准备下一次应对措施。
“没用的，你就算知道了我的身份是渡灵人，你也根本无从知晓我的能力是什么。正如同你所见，我是没有武器的。但是你却依旧被我的拳脚压制，你不想想这是为什么吗年轻人？呵呵，简单提醒提醒你一下吧，你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在我的阵势中心。若以乙丙丁和日月星三奇引天地为阵线，以星月串奇偶，而你每次步伐所变换的前后重心点则分别对应休、生、伤、杜、景、惊、死、开八门。那么只要我找到你在这座阵势中的中点，按照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再次分为六甲，那么在我看来你这全部的招式就全都是徒劳，在我面前无所遁形。”韩芷看着眼前的夜凌晓眯着眼讲故事一般说道。
夜凌晓没有停下向韩芷突进的脚步，已然在高速地在韩芷周围寻找攻击的时机，刹那间夜凌晓找到了一个看似可以击中韩芷的身位，直接一个加速冲拳打向韩芷，而韩芷却摇了摇头左脚一踏：“为什么还不懂？你的命数事项现在在这阵中已经被我所掌控。你是不会打中我的。”
随着韩芷的踏脚，只见夜凌晓的拳头硬生生地穿过了韩芷的幻影。韩芷看着夜凌晓说道：“看来你还是没懂啊……那我就再说明的简单点吧，你知道风水吗？就是隶属于奇门、术数、玄学中的一种。所谓青囊正是如此。不仅奇门遁甲中将一切事物的成败归纳为五大因素，即天时、地利、人和、神助，格局组合。所有以此衍生出的术数或玄术基本都是如此。”
“也就是说自从你被我锁进这堪舆地相的时候，你身边周围一切和风水一样的自然界的力量，就全都是宇宙的大磁场能量。风就是元气和能量场，水就是流动和变化。风水本为相地之术，即临场校察地理，但你又不是不知道近几年虚拟世界的怪谈，所以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现实世界中拥有其他特长能力的人甚至都会被虚拟世界修改数据。而我，将它变成了一种研究战术战法、预测人类本身吉凶的理论。不过到头来我也还只是个未参透堪舆之术的半吊子而已，不过在这虚拟世界来解读你们的数据已经足够了。圣洁使，你已无路可退。你所处之地的开、休、生、景四门都已闭合，只有杜门、伤门两道晦门门扉开放，使徒与图西族素无瓜葛又是同一大陆的游戏玩家，我不会做绝，既然卡佩兰小姐没有明确回复阁下不就证明她并未有这个意思吗，所以我希望圣洁使阁下能还给图西皇城一片宁静。”韩芷看着在阵中略显束手无策的夜凌晓抛出了求和的意见，这也是韩芷经过风水推算后得出的最佳手段。
夜凌晓听到这儿笑了，说道：“推算的不错啊，大风水家。身为渡灵人的你不知听没听说过‘神机百炼’，你说你的风水是来推算人类本身的吉凶？我看未必。我也认识一位渡灵人，他说探测卦象的不是眼睛，而是内心的走笔。我今天就要和你赌一赌，就赌我能否破你这盘堪舆死局！”
“蕾琪尔，我知道你在哪个没人的角落看着。听好了，若我赢了这盘卦象你不许再阻挠我前去寻找卡佩兰导师。若我输了，图西城境内将不会再有圣洁使的一点气息存在！”夜凌晓在等待着蕾琪尔的回复。蕾琪尔犹豫了，她在权衡利弊考虑着得失。
“随他去吧，这场心机上的博弈是这位年轻人赢了，他说的没错，使徒的数据一切都无法拷贝，我们没有解锁权限。”终于，幕后的那位中年人叹了口气开口说话了。蕾琪尔点了点头回复了夜凌晓。
等到了回复的夜凌晓甩了甩手一脸轻松地看着韩芷：“虽然现在是2250年，但我还是尊重一下古代人的理论吧。不过话说回来，关于渡灵人什么的，我也多少了解一些皮毛。残璧，出！”随着夜凌晓的话音落下，夜凌晓决定不再隐藏实力，既然身份已经被识破倒不如打破束缚战个痛快。右手中的残璧剑光芒乍现出金色的光芒与之前不同的是，残璧剑缓缓地浮现出缥缈的剑气。“渡灵师—白残璧，参见我的主人。”缥缈的剑气开始慢慢消散，然而除了夜凌晓谁都不知道那慢慢消散的剑气已经幻化成人形飘浮在夜凌晓的身边等待着指令。在半空中看着夜凌晓的白残璧神情有些激动。
那是早在虚拟世界史册的创造时期，白残璧与师弟谢断玦还只是同为剑云阁的剑宗，然而身为渡灵人的夜岐在创造世界后深知自己已无余力再仅凭自身的精力建立世界，当自己在修缮崇明峰的时候偶然遇到了正在修炼的剑宗白残璧和谢断玦，慧眼识珠的夜岐看出了二人的灵基非凡，深知自己时日不多的夜岐用渡灵人的优势战胜二人并希望二人能继承自己的能力和自己一同守护这个与平行现实世界连通的世界的秩序。白残璧与谢断玦本为剑宗，心中正气凛然为报答夜岐的传授之恩在崇明峰顶潜心研习渡灵术，直到二人成为渡灵人，甚至突破了灵人成为灵师。直到某一日阴雨天，一个疲惫的身影艰难地在崇明峰上挪动着，已成灵师的二人直感异常敏锐，感受到强烈能量波动后立即向其移动。
当二人看着浑身是伤的身影时开始有些警惕，四眼环视着周围在戒备着，当定睛认出那身影正是夜岐时，不禁感觉这次夜岐来到崇明峰定有蹊跷。当听到夜岐说完事情的经过时，二人神情开始逐渐凝固起来甚至神态陷入了沉思。当听到夜岐请求二人以渡灵师化为剑灵的请求时，甚至二人没有多说，坚定的眼神就已经很好地回答了夜岐。随着剑气与光芒流动，二人融入了他们各自的兵器之中。夜岐看着两把兵器，将其负于背上离开了崇明峰，“师父，既然我们身已化剑为剑灵，还烦请师父为我们赐名。”白残璧在夜岐背上首先开口发话。
“罢，就用你们的名字。残璧，断玦。即宁为玉身碎毙不求砖瓦苟存，而玦本为残口之玉，同应如此。”夜岐眯了眯眼说道，不知是被阴雨天的风吹迷了眼还是自知时日不多被迫接受了现实。自那以后，残璧剑和断玦刃与“仲裁圣骑”和“圣洁气息”一同被夜岐留给了夜凌晓，只身陷入数据流的交错中，再也没有回来。白残璧和谢断玦犹记得当时夜岐进入次元横流之前对自己说的话：“二位兄弟，犬子就托付于你们了。望二位能护他周全，完成重置这个世界的秩序。”在那之后，白残璧与谢断玦一直以剑灵的身份寄存于兵器暗中保护着夜凌晓，既是报答夜岐的师恩也是完成均衡世界的己任。
“白师叔，好久未见啊，谢师叔近来可还安好？”夜凌晓目光看向右手中的残璧剑微笑道。这种心灵深处的沟通早在夜凌晓挥舞起双刃的时候，自己的神经中枢就已经与两位剑灵建立了羁绊，除了自己其他谁都进行数据无法窃取或窥听，虽然那两种痛苦都曾让夜凌晓想撞墙自杀。夜凌晓不再废话，将右手翻腕手心向上，那柄残璧剑同样剑尖向上悬浮在夜凌晓的手中。
看着眼前的夜凌晓浑身开始散发出一种灵气，韩芷左臂做出回弯，左手呈握势沉在丹田之处，右手画弧后右臂向前方直推，拇指略微回勾食指直立，其余三指于食指呈30°角。右腿略微后撤定在地面上，左脚尖侧踏半步使身体下盘趋近三角形以便稳定身体准备应对夜凌晓即将发起的攻势。夜凌晓并不着急进攻，他并不想过早地将二位师叔的能力显现出来，所以随后抬起左手将腰间的断玦同样运用灵气抬起。夜凌晓没有操纵二位师叔的剑替自己攻击，而是让师叔们以剑灵的形式操纵双刃协助自己去完成一些现阶段自己还暂时无法完全掌握的剑诀。
白残璧和谢断玦身为一代剑宗，哪里会不晓得夜凌晓这偷梁换柱的小伎俩。二人相视一笑，似乎在夜凌晓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随着夜凌晓眼瞳中闪过一抹幽绿，一道刀光就已经脱手而出，甚至连夜凌晓本人都没能看清这一刀自己是怎样挥出去的，只清楚一刀划过空气的寒冽痕迹夹杂着被搅乱的气流从自己的左手顺间带出，空中还隐约地啸出一声龙吟，霎时间夜凌晓整个人觉得自己身处于一潭泉池中身心正在经受着洗涤。“小子，你现在正在挥舞这套刀法正是你谢师叔我的成名技—断鸿诀，断鸿诀一共分为四诀，虽然你有着渡灵人的衣钵，但凭借现在的你，能掌握两诀已实属不易。兵器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武器，更是那个人的心脏。”刚才操纵着断玦挥舞出断鸿?吟龙的正是剑灵谢断玦，而那道绿色如游龙般的刀光在谢断玦与夜凌晓交谈的时候就直接像鱼鳍破浪一般直冲向韩芷的鸠尾处。
韩芷下意识一惊，夜凌晓竟在如此迅速的时间内挥斩出如此强劲的刀光，甚至紧逼自己膈肌处的鸠尾穴，韩芷赶紧将就绪的双手向前猛然一推凭借牢固的下盘勉强接下夜凌晓的招式后强大的力道加上突如其来的出手使得韩芷没有完全挡下。“喂，爸爸他也太过分了吧！”蕾琪尔早就被护送回了后方的城楼上冲那名黑衣男子娇嗔道。
“放心吧，这次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在你韩叔叔差不多支撑不住的时候就可以结束了。像韩芷这样的战斗人才已经是越来越少了，就算是高薪去召集玩家也很少有人愿意为我们服务。不过圣洁使的能量强度这么高……已经达到准毁灭级的水平，看来使徒的身上有我们很多想要的资料！有了这些资料后我们就不需要UMP的技术可以自己把这个修复虚拟世界的工程接手下来，这样人们所需求的东西就全都由我们来供给，这也就意味着西海市的经济就会被我们垄断。”黑衣男子宠溺地揉了揉蕾琪尔的头说道。
“师叔…师叔…下手重了点吧？”夜凌晓看到韩芷勉强才接下这一击不免有些担心会影响接下来的任务进度赶紧把自己所想的传递给了谢断玦。
“这还不行啊？强度已经最低了啊，再低的话你都对不起我这‘苍冥锋刃’的称号了”谢断玦有些不甘心地回答。听着夜凌晓和谢断玦的交谈，白残璧眯着眼化为剑灵从残璧中飘出来轻轻地拍了拍谢断玦：“别一个人占尽了风头，我也想玩玩。”说到这的时候白残璧的眉梢明显翘了一下，谢断玦看到这儿就不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哥哥是绝对不会仅仅是玩玩而已。
“凌晓啊，接下来由我来配合你，可以吗？”白残璧化为一缕剑气进入残璧剑后问着夜凌晓。面对着尴尬的询问夜凌晓也不知该回答什么，只是愣愣地“啊”了一声。如果说谢断玦师叔带给夜凌晓的是一种毁灭的压制力，那么白残璧师叔带给夜凌晓的就是包罗万象的力量。“凌晓，你站稳就好。待师叔去讨教他一番。”说罢，一种无形的力就将残璧剑从夜凌晓手中抽离，漂浮在空中。夜凌晓倒是一愣，心想：师叔这是玩啥花样呢？
但是随后的景象就硬生生地将夜凌晓这毫不成熟的问题打消殆尽。那残璧剑剑尖直接转向正对韩芷，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如同雨打芭蕉一般从各个方位探穿韩芷的防御漏洞。夜凌晓只见得一柄残璧剑幻化成无数剑影围绕着韩芷不断进攻，韩芷虽同为渡灵人，但在白残璧的眼中还根本不成熟。找不到破解办法的韩芷无奈之下只能被动地运用天罡八阵死死地护住要害以免受到不必要的伤害。残璧剑不断碰撞着天罡八阵，随着“乒乒乓乓”的声音，四下迸散着火花。韩芷毕竟还只是初级的渡灵人随着白残璧的猛烈进攻，下盘的防御姿态已是渐渐面临崩溃开始不断后退着。
就在这时，白残璧已经察觉到韩芷能量骤降的变化正准备合神入剑，一名男子的声音制止住了夜凌晓正准备抱神归一的双手。夜凌晓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一愣，中断了让白残璧归入剑身的动作站在原地。“圣洁使，不知你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此收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陌生男子的声音在空气中传开。
“哟，图西城主啊。当然，既然图西城主都已经亲自发话，在下哪有不从的道理。但是您也知道我此行前来的目的，大魔导师不出来，我决不会就此停手！”夜凌晓一边示意着白残璧和谢断玦不要轻举妄动一边与图西城主交谈着，说罢刻意甩了甩手中的残璧剑。
刚才的一幕在陌生男子和蕾琪尔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抹去，那刁钻的剑法和变幻莫测的招式早已不是所谓“渡灵”就能简单概括的层面了，哪怕即使不是夜凌晓的实力也不容小觑，这股恐怖的力量能够为夜凌晓所用已是令图西城主大跌眼镜，但就这样让使徒把图西的大魔导师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带走，却又有些不划算。想到这里，图西城主不禁犹豫了起来陷入沉思。夜凌晓拄着残璧剑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回复，无奈地摊了摊手，一团偌大的能量体在手中显现出来。“既然如此扭捏，那我干脆就直接动手把大魔导师找出来吧！”说罢，扬起手中的能量体即将扔向还在因为勉强抗下白残璧攻势而喘息着韩芷。
“好了好了圣洁使，大老远辛苦你跋山涉水地前来找我。不过你也是，不要动不动就拿出能量流星来吓唬人啊。”随着一个女声响起，一抹淡红色的光晕拂过夜凌晓的左手，转眼间那偌大的能量体就消失殆尽。
“大魔导师，您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难请呢。那么，您考虑的如何了？”夜凌晓看着眼前伴随着数据流组成而渐渐显现的大魔导师淡淡问道。夜凌晓在大魔导师卡佩兰的面前倒是显得有些一反常态地安静。
“这不用我说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了吧？圣洁使，我们来做笔交易，你就此收手停止破坏图西中心城，我跟你去逆转核心。”在数据流中若隐若现的卡佩兰不带一丝感情，通过TRX的视频链接生硬地说道。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的目的也达成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再纠缠图西人不放。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夜凌晓倒也爽快，直接将残璧剑和断玦刃收回双手的对戒中，白残璧和谢断玦也脱离了对夜凌晓神经中枢的强化操控。
“这我自有安排，你跟我来。图西城的各位，不好意思因为我的一点琐事给大家添了麻烦，还希望大家见谅。”大魔导师看着韩芷，蕾琪尔以及图西城主的投影道歉，虽说是道歉，但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流露。
“哪里的事，您能在关键时刻出面调停真是太及时了，我们还要多亏您的相助才能让圣洁使徒停止这种行径。”图西城主有些拍马屁地说道。而夜凌晓听着有些不对味，面部表情有些抽搐，但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
“夜凌晓，我找你有话说，跟我走。”大魔导师卡佩兰用TRX给夜凌晓传输的消息如是写道。望着头也不回的大魔导师，夜凌晓挠了挠头把韩芷，蕾琪尔甚至图西城主全部晾在那里无奈地跟在卡佩兰身后走进了中心城内。而图西城城主懊恼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