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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卡拉维拉县臭名昭著的跳蛙

一位朋友从东部来信,让我去拜访那位温厚而多舌的老西蒙·惠勒,并向他打听一下朋友的朋友利奥尼达斯·沃·斯迈利的情况。我一一照办,以下便是我拜访的结果。我隐隐怀疑利奥尼达斯·沃·斯迈利是一个神话式的人物;我朋友根本就不知道这样一个人;他只是猜想罢了,假如我向老惠勒打听斯迈利的事,可能会让他想到那个丢尽脸面的吉姆·斯迈利,他会因此滔滔不绝、令人恼怒地讲起关于吉姆·斯迈利的往事,冗长乏味,烦人透顶——这对于我是毫无用处的。假如朋友这样预计,那么他算预计对了。

我在那个衰败的天使矿工村见到西蒙·惠勒时,他正在坍坏的小旅馆酒吧里,在火炉旁舒适地打着瞌睡。我发现他身体胖胖的,脑袋光光的,平静的脸上显得温柔纯朴,十分可爱。我走近时他便醒了,向我问好。我说,一个朋友托我来打听一下他幼时的一位好友,名叫利奥尼达斯·沃·斯迈利——利奥尼达斯·沃·斯迈利牧师,一个传播基督教《福音》的年轻人,朋友听说他曾经在天使矿区住过。我又对惠勒先生补充说,假如他能告诉我任何关于利奥尼达斯·沃·斯迈利牧师的事,我会感激不尽的。

西蒙·惠勒让我退到一个角落,用他的椅子把我挡住,自己坐了下来,滔滔不绝地讲起下面这个单调乏味的故事。他从未笑一笑,皱一皱眉头,声音自始至终都是那么温和,连一丁点儿激情也没有。不过,尽管他的讲述没完没了,但我却深深感到了一种认真诚挚的态度,这使我清楚地看到,他非但没有想到自己的故事有任何滑稽可笑之处,而且他真的认为这件事相当重要;很饮佩其中的两位主人公,认为他们颇善于待人处世,在玩弄手腕上简直是出类拔萃的天才。我任他喋喋不休地讲下去,一次也没有打断他。

“牧师利奥尼达斯·沃……唔……牧师利——哦,这儿是有那么个家伙,叫吉姆·斯迈利,是在49年[1]①冬天——或者是50年春天——不知咋的,我记不准了,不过我为啥觉得是在那两年里呢,因为他刚来这个矿区时,那个大水槽还没修完呢。管它的,反正他那时是这儿最古怪的人,凡是你眼睛见到过的东西,他没有不拿来打赌的,只要有人愿意和他打,如果不愿意,他和你交换位置打赌也行。凡是适合对方的也都适合他——只要能打赌,他就高兴满意,而且他运气老是那么好,不一般的好,多数时候都是他赢——他随时准备着一有机会就和人打赌。你找不到一件那家伙不能和你打赌的事情,并且随你站哪一方都行,如我刚才所说。假如有一场赛马,结束时你要么会看见他满脸喜色,要么会看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狗打架,他要打赌;猫打架,他要打赌;鸡打架,他要打赌;唉,假如有两只鸟儿落在栅栏上,他也会向你打赌哪只先飞走;假如有野营布道会,他会经常去那儿,并拿沃克牧师来打赌——他认为沃克是这个地方最会说教的人,事实也如此,还是一个好心的人儿。甚至假如他看见一只大摇大摆的蟑螂在朝着某个方向爬去,他也会和你打赌它要多长时间爬到——爬到它要去的任何地方。假如你想和他打一下赌,他甚至会跟着蟑螂走到墨西哥去,看看他究竟要走到哪里,路上要走多长时间。这儿好多男孩子都见过斯迈利,并且都能给你讲他的故事。唉,这对他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管它啥事他都要打赌——真是一个再危险不过的家伙。沃克牧师的老婆有一次重病了好久,好像无法医治了。一天上午沃克走进斯迈利家,斯迈利站起来,问他老婆怎样了,他说大有好转——感谢上帝大慈大悲——她已经很有精神。承蒙上天的赐福,她会好起来的!可是斯迈利也没先想一下,就说道:‘唔,我拿两元五打赌,她绝不会好起来的。’

“今年斯迈利弄到一匹母马——男孩们都管它叫乌龟老马,不过你知道这只是开开玩笑,因为它当然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慢——斯迈利还经常拿它打赌赢钱呢,尽管它慢得要死,老是患有气喘、马腺疫、肺结核之类的病。他们常让它先跑两、三百码远,然后再让别的马赶过它;但是它总在快到终点时变得兴奋起来,拼了老命似地往前跑,一会儿撒腿四脚腾飞,一会儿跨过一道道围栏,身后卷起的尘土比别的马多,咳嗽,打喷嚏,擤鼻子,哪只马也没有它那么不安静——它总是在看台处追赶上去,最后比其它马先一脖子冲出终点线——你最多也只能计算出这个差距了。

“他有一只很小很小的叭喇狗,你看到它就会觉得它不值一文,不过到处闲逛,看起来非常一般,时刻寻找机会偷东西罢了。可是一旦人们把赌注压到它身上,他就会摇身一变,它的下颚会像前甲板一样伸出来,牙齿暴露在外,如火炉一般发出亮光。它会被一只狗抓住、戏弄、嘴咬,两、三次撞翻在地,而安德鲁·杰克逊——这是那狗的名字——安德鲁·杰克逊——也绝不显得不高兴的样子,也没有指望别的什么——因此赌注在另一边成倍增加,直到最后大家都把钱压完了。就在这时,它会突然抓住另一只狗的后腿关节,死死抓住不放——你知道不是用嘴咬,只是死死抓住不放,直到另一只狗认输,哪怕这样僵持一年。斯迈利用他那只狗打赌总是成为赢家,直到它和一只没有后腿的狗比赛,因为那只狗的后腿不幸被环形锯锯掉了。当比赛进行了很大一会儿,大家的钱也都压光了,安德鲁便开始它那得意的抓揪动作,但它立即发现自己是怎样受了欺骗,另一只狗怎样使它落入了圈套——可以这么说——它先是显得大吃一惊的样子,然后又显得有些泄气了,也不再想去赢那场打架,所以它上了一次大当。它看了斯迈利一眼,好像在说它的心都碎了,那都是他的错,用一只没有后腿的狗去让它抓,而抓后腿又正是它打架的拿手好戏。然后它一瘸一拐走了一段路,就倒下死了。安德鲁·杰克逊可真是一只好狗,假如不死它会名扬天下的,因为它是那块料,有那种天才——我知道这点,它自己从没有机会说出来,假如一只狗在那些情况下都还能打架,没有一点天才是说不过去的。一想到它最后那次打架的情景,想到比赛的结果,我心里总是很难过。

“瞧,今年斯迈利弄到一些老鼠、小公鸡、雄猫等等之类的东西,它们简直弄得你不得安宁,你找不到任何一样东西让他打赌而他不愿意和你打的。有一天他捉到一只青蛙,把它带回了家,并说他打算要教育它。所以他三个月里啥事也不做,成天坐在后院里教青蛙跳跃。你可以相信,他也真的把它教会了。他会在后面轻轻拍蛙一下,接下来你看到它像个汽车轮胎一样在空中直转——看到它在翻一个筋斗,或者如果头起得好的话,一连翻几个筋斗,然后像一只猫一样平平稳稳地落到地下,啥事也没有。他甚至让青蛙去学着抓苍蝇,经常不断地让它练习,到最后只要它看见一只苍蝇,不管有多远它都会去捉住。斯迈利说一只苍蝇唯一要做的,就是接受教育,说它几乎没有做不了的事——我相信他的话。嗳,我亲眼见过他把丹尔·韦伯斯特放在这个地板上——丹尔·韦伯斯特是那只青蛙的名字——大声叫喊,‘苍蝇,丹尔,苍蝇!’只一眨眼的功夫,它就一下直直地跳起去,猛然把柜台上的一只苍蝇抓住,再跳回到地板上,像一块粘泥一样稳稳当当的,然后就用一只后腿抓搔自己头的一边,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它根本没想到自己比任何一只蛙更能干。你还从没见过哪只蛙有它那么谦虚,那么坦诚的,尽管它如此有天赋。当举行非常公正的赛跑时,它和别的蛙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每一步都会比任何一只你见过的蛙跨得大一些。在同一起跑线上开跳可是它的拿手好戏,你明白,只要有这种比赛,斯迈利就把钱预先压在它上面,哪怕他只有一分钱。斯迈利对他那只青蛙真是得意得要死,不过也该他那样,因为那些走遍了天下的人都说,他们见过的蛙中,还没有一只能胜得过他那只蛙的呢。

“唔,斯迈利把那只动物装在一个小格子盒里,不时把它带到商业区去和别人打赌。一天有个家伙——他是外地人——碰见斯迈利拿着这盒子,便问道:

“‘你那盒子里装的是啥玩艺儿呀?’

“斯迈利好像满不在乎地说,‘也许是一只鹦鹉吧,或者也许是一只金丝雀,但都不是——它不过是一只青蛙。’

“那家伙接过盒子,翻来复去、仔仔细细地看着,说:‘唔——不错,是青蛙。嗳呀,它有啥用处呢?’

“‘哦,’斯迈利随随便便、毫不介意地说,‘它很会做一件事,我想——在卡拉维纳斯县没有一只青蛙能跳得过它。’

“那家伙又把盒子接过去,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久,然后不慌不忙地说,‘唔,我一点看不出你那只蛙比任何一只蛙好在哪里。’

“‘也许你看不出,’斯迈利说。‘也许你了解青蛙,也许你并不了解它们;也许你有点经验,也许你连个业余爱好者都不是,可以这么说。不管怎样,我有我的看法,我愿意拿四十美元来打赌,卡拉维纳斯县没有一只青蛙能跳得过它。’

“那家伙想了一下,然后好像有点忧郁的样子,说,‘唉,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到哪儿去弄到蛙呢;不过如果我能弄到一只蛙,我是会和你赌一场的。’

“然后斯迈利说,‘那好吧——那好吧——只要你替我把这盒子拿着一下,我就去给你弄一只蛙来。’因此那家伙就接过盒子,掏出四十美元和斯迈利的钱放在一起,坐下来等着。

“他在那儿坐了好久,一个人想呀想,然后把青蛙从盒子里取出来,撬开它的嘴,用一只茶匙把铅沙粒往它嘴里灌得满满的——一直灌到了下巴处——再把它放到地板上。斯迈利去了沼泽地,在稀泥里转了好长时间,最后才捉住一只蛙,把它带到矿区递给外地人,说:

“‘好啦,如果你已准备好,就把它和丹尔并排放在一起,甚至要把它的前爪和丹尔并排放好,我喊开始。’然后他就说,‘一——二——三——开始!’于是他和那家伙一起从后面拍各自的青蛙一下,那只刚捉来的蛙轻轻松松地就跳出去了,可是丹尔只动了动,耸了耸肩——很像个法国人那样,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它一点也移动不了,像一座教堂一样稳稳当当地固定在那里,动也不是停也不是。它可把斯迈利惊得要死,也让他恶心,可是他当然一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家伙拿了钱就要走。就在快出门时,他把大拇指往肩头上一举——那是对着丹尔的——又一次不慌不忙地说,‘哦,我一点看不出你那只蛙比任何一只别的蛙好在哪里。’

“斯迈利站在那儿用手抓搔着头,一直把地上的丹尔盯了好久,最后他说,‘我实在弄不明白这只蛙胸口干吗要胀鼓鼓的——我很想知道它是不是正常的——它看起来不知怎么身子鼓胀得这么大。’于是他抓住丹尔的后颈,举起来说,‘假如它没有五磅重,干吗要怪我那些猫呢!’他把蛙倒翻过来,便见从它嘴里吐出两把铅沙粒。这时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暴跳如雷——他把蛙放到地上就去追赶那家伙,可怎么能追得到呢。然后——”

(这时西蒙·惠蒙听见有人在前院叫他的名字,起身去看有什么事。)他边走边转过头对我说:“你人生地不熟的,就坐在这儿别动,放心好啦——我回来后就不再走了。”

但是,请读者诸君原谅,我并不认为继续听那个富有魄力的流浪汉吉姆·斯迈利的历史,会给我提供很多有关利奥尼达斯·沃·斯迈利的情况,所以我就起身走了。

在门口,我又遇见那位和蔼可亲的惠勒回来了,他抓住我的衣扣强行把我留下,又开始说道:

“哦,今年斯迈利弄到一条独眼黄牛,没有尾巴,只有一点像香蕉一样的短桩,并且——”

可是,我既无时间也无兴趣,所以并没有留下听他讲那条受苦受难的牛,而是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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