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着:“你什么时候去找工作了,相亲又泡汤了。”
芩:“这个应该很快了吧,能不泡汤吗,撞上打扮精致的鹏鼬。”
“那是你最近不在工作现场,不知道吹了什么风,她既然也爱起了朴素。”
芩:“难道出现了个喜欢朴素美女的君子不成,那还真是劳烦她那心机婊。以前我和她就认识穿着华丽,一脸浓妆。”
“那你说,她家是不是很有钱呢?才给了她那多资本。”
芩:“或许现在钱是有,至于以前啊,肯定是没有的,真又是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会轮落到做手工女工。”
“那到也是。”
芩:“你不知道有些人有多恶心,她被一男的买点东西过来吃就陪男人夜行,回他家帮他洗衣。然后有一个人看着我说,养女就应该富养,穷养的太抵不过诱惑了。”
“这么说,什么意思啊。”
芩:“大家以为,我能诗拽文,不被诱惑就以为我是富养出来的,我真要是被富养了,恐怕现在名扬万里了。”
“那你家穷成什么样子呢?”
芩:“每天三顿饭,每顿夹点菜吃三碗,撞上我爸去打猎回来就口福不错,然后就没有其它费用了。”
“唉,怎么说都不错的很。”
芩:“那是必须的。”
“芩,那我走了,以后你就不要想我了。”
芩很是不屑一顾:“走吧,一路好走。”
“长老们,快看,无怒在那。”无伤的话让众长老望去,大伙儿异口同声:“无怒……”无怒一个转身等待着他们的到来。聚集在一块的他们,凝神聚力打坐,让众人的力凝聚。
室友的离去,这世界又成了我一个人,工作还是要找的。正当芩一个人找到工作时入职进去总感觉怪怪的为什么大家总好像认识自己一样,看着没有恶意的大家自己也就热情的和她们打着招呼。
“姝,我相亲又失败了。”鹏鼬的闷闷不乐,姝告诉她:“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又不是芩一事无成,被劳动力摧残着。”
鹏鼬:“哈哈……她这次以为找到工作就可以顺利吗?”
姝:“你又做了什么手脚?”
鹏鼬:“我让我们的人假装跟她很熟,等大家都以为她们是正真的一伙人时,再让大家明白芩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工作地方是你家吗?大家和你好熟?”这样的疑问让刚过了试用期的芩不由大声的告诉他:“作为一个正式员工就不应该把工作现场当成自己的家吗?”
“这个当然可以,你好,我叫炷,你名字我知道,芩,对吗?”
“嗯,”芩依然接着工作着。
炷:“这大晚上的要是关了灯,漆黑一片,不都一样的?”
芩:“噢。”
因为感觉不到敌意,所以芩在那个地方让自己分外的单纯,感应到了点什么时,又因为说不清楚,只有惊慌失措。
第二天,下了班,大家去买吃的,芩有些忙不开了,便叫了个女的帮自己带些吃的。食物买来后,尝了尝,闻了闻,既然闻出一股柴油味,芩望了望那个女的,一点也不像会害自己的人。经管每天都活在恶梦里,但自己还是能挺的住,经管不想工作,或许忍一忍就过去了。芩出于好奇便去外面卖食物的看了看,闻了闻食材,原来是卖家本身就有的,除非放了辣椒才能遮掩。过了些日子,炷来到自己跟前说什么不要老把自己想的有多好。他的这么一说,让芩万分莫名其妙,于是选择懒得搭理他。几天后,大脑总是晕乎乎的,颈椎疼痛,大脑剧裂的痛,无可奈何下芩只有再次离职而去。
芩突然想起了堂哥,于是找到自己堂哥那去,把做恶梦的事情告诉了他。他一个劲的说,芩可能生病了,就带着芩去找大夫诊断,在等大夫的时候,双臂莫名其妙的胀痛与难受。大夫说:“明天过来吧,检查心理。”芩只有“噢”了一声转身跟着嫂子离去。
第二天一路赶过来大夫一问,芩一答,拿着大夫开的药就离去。吃了副后就一直没什么力气,人昏昏沉沉的,恶梦还是无休无止。无可奈何下,芩只有回到家。母亲告诉自己说,孩子你没有病,让妈多煮几颗鸡蛋吃吃就好了。母亲一个转身,拿着药物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这时奶奶过来了,她告诉芩,母亲太啰嗦了,自己应该要的是清静清静,奶奶就带着自己去她那。
芩把恶梦的可怕哭着告诉了奶奶,奶奶摸着芩的头说:“傻孩子,那只是恶梦而已,不要去想太多。”
“可是奶奶,我现在身上好痛啊?”
奶奶在芩身上涂抹了些药刮了刮痧,芩很快安稳的就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奶奶已经买好猪心炖好。
“孩子起床了,快起来吃饭。”
“嗯。”
芩起了床忙完就来到餐桌前,奶奶把一小碗饭递给芩,用筷子给芩夹着猪心说:“孩子,这些年,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以后哪都不要去,就好好的待在家里面。”
芩一边吃着饭和猪心,一边听着奶奶给她讲着事情。
过了些天,父亲回来了,他见到芩那么虚弱:“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现在最好给我乖乖在家待着。”
芩点了点头:“噢。”
“我有个认识的人的儿子,在大集市上开店,手艺很好,人家明天会过来,你最好在家给我乖乖待着。”
“我,我,我,好吧。”
破旧的瓦楼里,寒风袭人,瘦弱的芩只想躲在被窝里不敢起来。在父亲的催促下,芩还是起了床,男方的父亲带着儿子过来。吃过饭后,父亲和父亲在楼下喝着酒,芩和他在楼上。
“你叫什么?”
“我叫芩,你呢?”
“叫我鸿吧。”
芩拿出棋盘摆好棋局,三五下就把他搞定后,聊了会儿天,芩就不想再聊下去了。楼下父亲们喝完酒后,便告别了。
第二天一早父亲告诉自己不要乱跑,和鸿一起去城里大集市上走走。
“爸,我不想去。”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要是愿意做对方的妻子,你就接受对方的东西,你要是在一起逛逛的时候不愿意,你就千万别花到他的钱。”
在父亲的强行要求下芩不得不答应下来。吃过早饭,根据对方的约定,二人碰面,一同前往城里大集市上去。来到城里,芩感觉和鸿在一起逛街万分不舒服,难受的让自己不得不跟他说,还是让我一个人走走吧。在芩的坚持下,鸿只有无可奈何的遵命后告诉芩,她是自己带出来的,那么他要对自己负责到底带回去。
“那我们就等到了中午时,在这里会合吧。”
“嗯,好。”
芩一个人在城里玩了一上午,有些累了,就一个人来到这个地点。
“芩,我们在这等你好一会儿了。”鸿和一群哥们站在那,他们似乎玩笑着说如意的婚姻是选择的,还是能有多项选择。这时鸿带着大家一同去参观完自己的店面后,就带着大伙去一家叫做“九大碗”客栈用餐。
来到餐厅刚一坐下,鸿拿着菜谱递给芩,芩看了看菜谱,我的天,都这么贵,于是就点了个最便宜也是自己很喜欢吃的点心。菜谱在鸿和大家把菜点好后,有人过来给大家倒了些茶水。在菜一碗一碗的被端上桌后,芩才恍然大悟,好一个九大碗,这九碗够大,料够足,特别是那牛排。可惜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吃了点自己点的点心就对其它的没动筷子,大伙儿也没怎么吃,看着自己好像吃饱了,就去结了账。大伙儿一同离去,鸿告诉大家要不要去他家坐坐,大家纷纷离了去,芩也回到了自己的家。
第二天鸿又过来接自己,在父亲的要求下,父亲先去了他家,虚弱的快要断气的芩只好也去了。来到鸿的家里,除了房子比自己家里好,就没什么特别的,直到走进一个房间看到四库藏书,万分好奇的让芩问到:“你小时候看的。”
“不是,我父亲的。”
“噢。”
父亲吃过饭后,扔给自己一句:“你就在这里,”转身就离了去。
鸿,芩,鸿的妹妹与妹夫,他们四人一整天的相处,经管彼此很礼让,他带着自己还去好多亲戚家串门,刚一坐下忐忑难安的心,门外飞来一颗蒲公英,静静的飞在芩的跟前,芩情不自禁的打开自己的手掌心,让它轻轻的落在自己的掌心。回到鸿家里,让芩万分不舒坦,虚弱并没有好转,而是更难受,芩要求让他送自己回去。鸿说,老大不小了,是该成家立业了,自己还是哥哥,妹妹都已经有恋人了,只要芩同意就好了,立刻叫父亲去筹备好订婚宴。芩谢绝了他,他激动的碰了一下芩的手,吓的芩心里有些惊慌,这让芩强行要求要回家。
“路太远了些,明天吧。”
“嗯,那也好。”
到了晚上芩被安排和他妹妹一块休息,第二天鸿按照芩的吩咐被送回了家。
芩的一句:“爸我回来了。”父亲身边的一个人望着鸿问到:“那个是你女婿吗?”父亲一眼看出了,说了句,不是,鸿一个人转身离了去。
到了晚饭时间,父亲告诉芩,他选中的家庭和人绝对错不了,为什么又不行了呢?芩想起父亲把自己就那样一个人扔在在,让自己在忐忑不安里度过一天一夜,就气不打一处来,抓起一个碗扔的粉碎。
“请不要这么个性好吗?我不把你塞给人家,还能怎样,你也不想想,你都快是一个老妖婆了。”
好吧,芩安静了一会儿,自己真的是十恶不赦,罪魁祸首了,可是这都不是自己能左右得了得的啊。为何相遇不是相见,或许我唯一能坚定的就只有: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因为只要这样我才不会感觉自己被羞辱,如果有一天我还是没法事业有成,那么我会一直耗到满意的来娶我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