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怒,芩你们在这边逛逛,我一个人先去那边悄悄去。”
走在街上的芩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在这个世界上,或许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吗?凡事都有利弊,安逸里长大只会让自己更加单纯,奸诈里长大,每一次的遭遇后,都是越来越勇敢与智慧,只是心灵深处永远有抹不去的污点与伤痛。世间有一种修养叫做:铭记该铭记的,忘记该忘记的,我也就这样学着忘记所有的奸诈、算计与谋害,铭记着这世间所有的爱。
芩:“无怒,不如我们去看看那些女孩吧?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就不好奇这样的事来的诡异吗?”
无怒:“既然是你提出要去看看,也行吧,但我们去看哪一个啊?你在这一路闲逛着,耳旁听到叽叽喳喳声里好像有太多了。”
芩:“就等着去看一个需要求救的,至于被父母要求打胎后再嫁的就算了,因为她们父母与男方也不会赞同有人去打扰这件事。”
无怒:“嗯好,就这么行动吧。”
街上又一个窃窃私语:“瘟疫啊,瘟疫啊,以前这的女子都是道德最高的,现在都好几个都是今天跟这个男人过夜,男人要去忙其它事情,然后又跟另一个男人去过夜,接二连三的太恐怖了,现在说起话来,动不动就是,小心姐帮你强奸了,去把她也强奸去。”
芩突然呕了一地。
“芩,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去找大夫诊诊。”
“我没事,只是胃不舒服而已,太恶心了。”
“那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好。”
无怒向人群大叫:“伶俜,过来,我们还是一起回去吧。”
“可是,无怒,我还没有玩够呢?”
“下次,快回去,芩儿她不舒服。”
“好吧。”
回到家,伶俜做好一桌饭菜,吃过饭后,芩就去休息了一下午,直到晚饭时间的来临,吃过晚饭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坐在空荡荡的地方赏月。
手提一壶酒的无怒走在芩的跟前:“为什么这么闷闷不乐,给,我酿的米酒,口感绝佳,酒精度数几乎都没有。”
“是吗?就算酒精度数高,也难将我迷醉,”接过酒壶的芩打开,痛饮了一口:“天,这也太好喝了吧,我长这么大头一会喝这么好喝的酒。”
“我知道你酒量好,但你要明白不能依赖酒精的麻醉,而是清醒的去承受。”
“当然明白,要想当英雄何妨先做狗熊,河面上就算没有船,总会有结冰的时候。明白,明白,我从小就明白。”
无怒坐在她跟前,默默的陪着她一起赏月,喝闷酒。
芩:“能教我剑法吗?”
无怒:“不能。”
芩:“为什么?”
无怒:“这么聪明的你,嘴里的疑问,心里满满的是答案,问心,问你自己的心。”
芩一个无声舒展的苦笑后淡定悠然:“习剑嘛,不就是为了屹立大陆,而不是试瞧我锋芒。可是……”
无怒:“可是不能以武护体,何以谈文锋芒。”
芩:“既然,你也知道,为什么还是不肯传授我剑法?”
无怒:“你自己再问心。”
芩:“制度约束,防卫过度,杀人偿命?”
无怒:“芩儿,我给你酿了这么好喝的酒,你能为我在这月下起舞吗?”
芩:“只能试瞧韧力锋芒,绝不抒情。”
无怒:“为什么?”
芩:“抒情为恋人,情人,爱人。”
无怒:“如果说人生就像一场戏,胜利者必定是一个优秀的演员,而你不行。”
芩:“难道我的演技会差了吗?谁又能看懂真正的我呢?”
无怒:“你不是一个好演员,你是一个只会一味认定你心之所向的人,你一直都在认定自己认定的,所以在人生这场戏里你一直在扮演一个角色,那就是你自己喜欢的自己,所以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你依然还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芩:“遗憾不会让人陌路了自己,但做错了选择,自己永远也没有办法了解自己了,不是吗?”
无怒:“是。”
芩将酒壶一扔“给,”无怒接过酒壶。
“在今天,无任将来是聚还是散,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我觉的我不应该用坚强掩饰自己,我就当自己不是一个优秀的演员在月下舞连翩为你抒情。”
夜色凉凉望苍穹之上,明月皎皎,清辉遍地柔和光明在辽阔的大地。
画舞优柔,一颦一笑一奈何;
翩翩雅致,一姿一态一抒情;
钢韧的柔劲里是一颗无尽思念煎熬的心:惧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第二天芩依然在伶俜的叫唤下匆匆食完早餐,迅速去上班。
“伶俜,我越来越感应魔域王的逼近了。”
“我也是,这样我们马上又去追赶魔域王了对吗?就要和芩儿告别了。”
“嗯,”无怒赶紧静静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应。
“魔削,快和我一起逃走,我们好像被盘古毅发现了。”
“魔域王,我们逃去哪里?”
“去另一个时空,最容易保护我们的时空,你尽快用混沌魔父王交给你的魔镜查查。”
魔削拿出魔镜,用手在魔镜上一摸:“魔镜魔镜魔镜快告诉我,何处是我们最佳藏身之处。”
魔镜:“自盘古开天劈地时砍伤混沌魔王,便分为两段,一段为混沌魔王,一段落入天尽头形成了魔火山,此山最巅上,火焰如松浪,除去魔人能通行去往山上,仙见烧仙,神见神灭。”
“快打开界境,就去魔火山上再次修炼。”
“是,魔域王。”
无怒猛的睁开双眼,留下书信,带着伶俜匆匆离去。
鹏鼬依然穿着粉红色衣服拿着个本子好像又在一位男工身上找茬,芩望了望,那男的好像跟自己是一个队的。是被老鼠抛弃又看上男工的结实了,还是让老鼠舒服了,越来越傲傲了……管他们什么勾当,反正没有给我站在不会受伤的位置,那么自己也无力乏天,只能等着慢慢灭亡,接着再去找重生地。其实想想鹏鼬和那男工在外貌上还是挺配的,那男的好像看到自己很不爽,隐隐约约好像说过,我才不会喜欢上一个村姑呢。像鹏鼬这样的女人总是要等到被人抛弃了才找一个比一个差的,干脆不敢暴露自己,又去到一个别人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而我自己的倔强永远没办法改变的是,越选择,必须要越好,越优秀。或许我和她十分不同,一个是在情爱里为目的而活,一个是在倔强里为真爱而活。我最了解我自己,又或许这一切的推理再根据自己的目睹,和一些什么强奸的话,真的是支字不差!
吃过饭后,芩很快到作业现场工作,一个小时,二个小时……
天,这机器的噪音,怎么这么刺耳,我的脑都在震动着了,好痛,忽然想起多年的遭遇与委屈,那多人的攻击,还被婊子人品一样的人欺负。头突然一阵剧烈,芩双手抱着头大叫了一声,趴在桌子上默默哭了起来,又冲进一个没人的地方休息了会儿,跑到那位男管理人面前大叫一声:“不想干,立刻给我结账。”
“为什么又不想干呢?”
“你给我少废话,不想干,就是不想干。”
“你冲我嚷什么囔,”转身冲着另一个人大叫:“把结账手续给她。”芩接过结账手续填写完毕交给他,他说过几天来吧。
芩:“不行,我怕我没有空。”
“那你找个认识的人委托下。”
这黑字白字的都是证据,芩望了望坐在那里的鹏鼬正在翘着手指就说:“我认识鹏鼬,不如就她吧。”
鹏鼬:“我很忙诶。”
“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过几天再过来吧。”
“我就不要忙着去找工作,有这闲情跟你耗。”
“那也没有办法啊,得经过大家的手续,有的人不在,我这里确认的我就帮你签下名。”
“嗯,好吧,”芩把手中的账目交给他,他拿笔写下他的大名:朱志刚。
芩拿着单子转身离去,回到家:“我回来了……,嗯,人呢?”芩找遍房间不见一个人影,只发现一封书信。
芩:
你好!
救命之恩感激不尽,要事在身,火速前行去。
至此敬礼
还望海涵
一颦一笑一奈何,奈何,奈何,奈何聚又散。
柔柔的风轻轻吹过,天边的云在不停的慢慢游走,心只有平静。眼里,耳里只有当初的美好像海市蜃楼的折射,幕幕清晰,却又可望,不可及。
一个人吃过晚饭,拿起他赠予自己的那只笔,站在轻轻的柔风里,张开双臂,静静的任风萦绕着自己。
无怒,你说我不能习剑,你可知道现在的我有多么无助吗?真是历经太多的无助自己才会有了这斗志,不曾屈服的气势:泪为落,已心伤,不甘无为做寻常,试瞧我锋芒。
你可以来给我的人生添加些许色彩,但你的离去只是:困难总喜欢把人折磨,却要不许人崩溃,我总是要勇敢与坚强的去面对该面对,承受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