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爱与被爱的能量在人的意志里面会形成强大的力量,也正是这份力量已经形成了,自己也就再也没有办法将它抹去。
“伶俜,快告诉我,无伤最近怎么这么伤心?”
“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有了媳妇就忘了我这样的小可爱。”
“因为你是先知啊?”无怒用手在伶俜身上边挠痒痒边要挟:“你说不说,说不说……”
“好啦,好啦,我的无怒大英雄,让我来告诉你真相就是了。”
“嗯,这就对了,快说。”
“这都是在上古时期,凛皇破碎,魂魄飞入人间,在人间转世了。”
“就是无伤吗?”
“不,不仅仅是无伤,还有其它人。”
“其它人?”
“是的,其它人。”
“那她是谁,又在干嘛?我又怎样才能帮他。”
“你有在帮她,因为你的灵魂碎片也散落了人间和她相遇不相见着。”
“就像我和无伤现在一样,即将各自忙于各自的使命,相遇不是相见,就像盘古毅和凛皇一样对吗?”
“是的,正因为你们的魂魄没有归一,所以你们之间才形成了这样。”
“与其如此,不如各自背负使命。”
新环境,新气象,新工作,全新的开始或许会让自己在忙碌中忘却那苦楚。
“以前是什么待遇就放到和以前一样待遇里的工作上去。”安排人的话刚一入耳,芩就赶紧滔滔不绝,涓涓道来自己曾经的待遇有多好。
“谁说的,以前待遇好的就应该放到现在最差待遇的地方去。”被宁一个人这么一说,芩立即将嘴锋一转着说:“那工作好景长,又找了份新工作,那待遇,没有以人为本,而是奴隶制度!”
“是吗?来人啊,把她带到努力制度里面去?”原先说话的人抢先一步发号司令,芩立刻将目光头向后来人,后来人来一句:“我说了又算什么呢?”转身便离了去。
“可是,我以前待遇好的时候根本没有赚够钱啊?”
“所以这一次我要把你放到努力工作现场去啊,是努力奋发图强的努力,加油。”
“好吧!可是,人光努力有什么用呢?就不能谈点待遇好吗?我不是来吃软饭的,比如,我会的,就让目标明确,目标可以达到,及时反馈;我不会的,就加强训练,而后再立目标,可好。”
“少废话,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回家。”
“噢,好好,入职就入职嘛。”
我的天,人在无奈里就是没有的抉择,我的心好痛,为何相遇不是相见?满嘴的疑问,我心里有满满的答案,可是说不出来!
静默在落花树旁的无伤刚好又被无怒撞见:“无伤,”
“怒,能让我一个人静静吗?你该回去了,回到你的王国去,去守护你的大陆。”
“无伤,我知道,你已经是神女,你将是为守护天地和平而生的。”
“既然知道了,为何还不回去?”
“可是,无伤,我们是夫妻啊?应该是……”
“应该是什么?”
“是,无任你在天涯或海角,我们都不离不弃。”
“嗯。”
盘古毅,如果我不接受神彩石,那么我便不是我,接受神彩石,我虽恢复了我,却是只能和你相遇而不是相见。我也不知道盘古毅真正爱的是哪个自己,或许是凛皇,或许是无伤,却不会是那样失常的痴傻无伤吧。怒,谢谢你用你的一魄为我制作的这支笔,它会一直陪着我,用来抒发我内心的苦楚。等我们各自灵魂碎片归位后,才是我们真正相见,相守的时候,那个时候请允许我像个孩子一样,大喊大声说,我爱你,而你依然就在我眼前对我微笑,一如当年,或在我耳边温柔的叫着我的名。
每天就知道努力,努力,当努力转换成了怒力“啊……”桌子一拍“啪”一声巨响后又接着投入工作中。
“这人好可怕,有病,有神经病。”
“你们骂谁呢,啊?你们才有病。”
大家安静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干活着,芩依然一边劳苦一边嘀咕:“谁特么,要想在我面前说强奸我,谁要是对我有歹念,我一定要取了他(她)们的人头。”
“魔域王,你也太仁慈了吧?你不是动了情念吧,爱上了这个女孩?”
“喜欢上了她,难道不可以吗?我魔域王没有能耐喜欢天界的神女,喜欢一个凡人总该可以了吧?”
“是,是,是,魔域王,这也不会妨碍你的计划,无非就是让他变成我们魔族人。”
“奇怪,最近人老是不舒服,”摸着慢慢在痛的头,芩一边用心想着:我以为离开那里就再也不会不舒服了,既然现在又来了,头晕晕,混身无力,呼吸急促的像是心肌缺血,满脑的胡思乱想,好想被温柔一回……
不,我不能这样消沉下去,凝我神,聚我力。凝神聚力的芩将右脚盘旋在左腿,双手盘成兰花指,整体形成莲花:“凝我神,聚我力,痛者不通,通者不痛,运气流通……”直到芩停下来自己的动作,才轻松又惊喜的发现,原来自己又创作了一段武术?不对,舞蹈?还是形体?管它是什么,自己不难受就好。
“噗……”
“魔域王,你怎么啦?”
“这个凡人好强大的意志力啊!”
“噢?不是你仁慈,是她的厉害?”
“可能是我们都受了伤回来。”
“但愿如此,这样我们不能统治天地间,我们也要摆布人族。魔域王,你可知道我们魔族有一种花,可厉害了。”
“魔削,快说,是什么花。”
“此花,花名为罂粟,功效让人沉迷,人一但服上,便沉迷的言听计从。”
“这花怎么得来?”
“这花需要用魔血,靠着大陆上的土囊发芽生根,茁壮开花。”
“那还等什么呢?事不宜迟,现在就去种植。”
“是,魔域王。”
“你们看,那个有病的人又来工作了。”走在路上被指点了的芩,淡定从容:换做你们,不是残疾就是命上黄泉了。自杀有时候是叫勇敢,有时候叫懦弱,就好比如我,就是坚强的人。
到了工作现场,有人又开始了她们的窃窃私语。芩认为,女人说什么最好是让过去,她们本来就是小肚鸡肠子。
无怒无可奈何之下唯有离开了精灵梦幻谷,回到自己的王宫。
灵灵仙子:“无伤,不,凛皇,应该是这样叫唤你吧?”
无伤:“灵灵仙子,灵皇你们来啦?”
灵皇:“是的,凛皇,是无怒告诉我们的。”
无伤:“千百年了,你们在仙踪林过的可好?”
灵灵仙子:“我们过的还算可以,就是因为没有你,因此少了一份生机。”
众位精灵仙子们都在跟着灵灵仙子,灵皇和无伤参观着精灵梦幻谷,每一个人心里洋溢着芬芳,又回来自己家了。只是唯有怪怪的是,这缤纷谷园中的花怎么失去了漫天的生机,而是萧萧落地无声。
“你叫伤,不是,你前世是我们凛皇,今生你恢复了神女的真身,依然还是我们的凛皇。”
“生长吧,生长吧……”魔族的罂粟花开始绽放着。
“魔域王,我们怎么将这花投放到人间去种植呢?”
“明天跟我人族走一趟。”
“是,魔域王。”
“卖花了,卖花了,……”魔削叫卖声,芩的目视:“这花叫什么名字呢?你们这有曼陀罗华吗?”
乔装的魔域王:“这花叫罂粟,姑娘,你问的曼陀罗华太不吉利了,见叶不开花,开花不见叶,花叶两不相见。”
“怎么会不吉利了,那是爱情的无尽思念,来自天堂的信,从此墓碑上有了彼此的名。”
“这花不漂亮吗?不如给你个优惠?”
“那,这漂亮的花,多少钱?”
“你自己喜欢就拿,反正也是我们在山上采过来的,至于钱,你自己看着点办就好。”
“嗯,好吧,我要这朵,还有这朵,这朵……好啦,就这些吧,给你钱。”
“谢谢小姑娘。”
回到家,芩把花插好在房间里,到了晚上花香氤氲的魔念里她梦到了那花的邪恶。一大早上就快速的把花埋到山上去,回来的时候,自己万分不舒服,于是找到医院诊断,医生告诉她,世间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人忘记所有的疼痛,飘飘欲仙。
“大夫,快告诉我是什么?我现在快难受死了,快痛死了,你知道吗?人生的坎坷我都早已经是伤痕累累的快断气了,现在身上,骨头与大脑都在剧痛无比。”
“孩子,这种东西会让人成瘾,后果很严重。”
“那还有其它办法吗?”
“当然有,那就是你自己,你如果坚强的挺了过去,你会变的更加坚强。”
“大夫,那种花世间真的有吗?”
“老夫还未曾见过,只是一个转说而已。”
“那到底是个什么呢?”
“是一种花,名字叫做罂粟花。”
“罂粟花?”
“是的,它也只是最近传说在人间的,听说有人因成瘾任人摆布完毕成枯柴。”
芩玩命的跑到埋花的地方去,挖出花来,满脑想着那时自己励志说着要洁净一身,正气凛然,途宏图。这会儿怎么可以呢?如果这点都做不到,何为鸿儒大志,以身做责。芩抱起花,跑入悬崖峭壁上。
此命,已是苟延残喘,须生事物看的破,死时不动心,亦从容不迫。
“我的抉择,就是上苍的抉择罢了!”
芩用手将花撕抓,往悬崖下一抛,落花缤纷在风中。
只要我没有掉下去,那么我就相信老天在冥冥之中会庇佑我逃出此劫,那么我也就不负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