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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王爷表白

孟璟顾及祈心,后面军营凌辱那段只是一言带过。

但即便如此,楚辞还是能想象得到那个女子所遭受的一切非人待遇。她沉沉地吸了口山里湿润的空气,嗓音微哑,“所以,在她……死后,你便对女子提不起兴致了吗?”

孟璟“嗯”了一声,“有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我看到女人,便会想起祈心被那些畜生凌辱,满脸是血,绝望的模样……久而久之,便对所有女人都提不起兴致了。”

他说的,和楚辞心里猜测得差不多。

只是她还有些不解,“那我呢?为何在回春馆,你见我第一面……便不治而愈了?”

孟璟回想了下那日的情境,脚下步子缓了下来,平静道,“或许是你身上有一种干净、让人忘忧的药香,眼又生得极美……”

所以在她握住他下身的那一瞬间,他冷却多年、近乎冰封的春心倏地就动了,一发不可收拾。

楚辞听他这么说,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她趴在他的背上,沉默着。一直到快到台阶尽头的时候,才试探着问了句,“孟璟,若是我有法子治好你的隐疾,你……”

孟璟听她询问,没有立刻回答她。

待踏上最后一级台阶,他将她放下,又用风帽将她的脸裹住,才看着她的眼睛,开口道,“不必。”

“为什么?”楚辞眸光猛然一亮。

就在她以为孟璟会说些甜言蜜语时,孟璟却只是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勾道,“治好有用?你随手一副药不又能坏了本王的身子?”

楚辞:“……”

想想也是。他都是已经是她的夫君了,还治他做什么,等治好了,看他拈花惹草给自己找罪受吗?

“当我没问。”她故作淡定地移开目光,率先往里走去。

孟璟拔腿紧随跟上……

承天寺提前得知孟璟、楚辞会来礼佛,一行人早已在寺门处等候。

见两人携着随从缓步行来,为首的和尚念了句“阿弥陀佛”,双手合十行礼道,“贫僧见过摄政王,见过王妃。禅房已经准备好了,贫僧这就带二位过去。”

孟璟揽着楚辞,与和尚在前走着,行到僧寮时,突然开声,清清冷冷地问了一句,“觉明大师还未出关?”

“回王爷的话,师父此次修行七七四十九日,到三天后才会出关。”和尚恭恭敬敬地回话。

孟璟颔首,“那本王便等三日后觉明大师出关再下山。”

和尚念了句“阿弥陀佛”,表示会转告觉明大师。随后,又一路将孟璟和楚辞送到知客院,安顿好了,才准备退下。

转身之际,楚辞叫住了他。看着他的眼睛,双手合十,微微躬身,道,“师傅且慢,我有个不情之请……”

“王妃请说。”和尚客客气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楚辞便将想借用后山为抱月立衣冠冢的事情说了出来。

和尚听罢,微微笑了笑,“承王妃看重,是承天寺的福气,缘恩随后便为王妃安排此事。”

楚辞心中不胜感激,连忙道谢。

缘恩还礼,这才离开知客院。

目送缘恩离开,楚辞回过头,看向孟璟。想着他刚才与缘恩的对话,好奇道,“你与承天寺很有渊源?”

孟璟扶着她在一旁的坐榻上坐下,又替她斟了一杯茶,然后才道,“祈心死后,本王消沉疯魔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是先皇请觉明大师出山,才化解了本王的心结。自那之后,便与大师常有联系。”

楚辞听他又提到祈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哼道,“那这一次,王爷是想跟觉明大师叙旧了?”

孟璟点头,又摇头。

楚辞挑眉看着他,“什么意思?”

孟璟道,“叙旧只是一方面。此次面见觉明大师,还有另一桩要事。”

“和祈心有关?”楚辞吃味。

孟璟摇头,看向楚辞的小腹,“本王想让大师为你腹中的胎儿批上一命。”

楚辞听他这么说,不由低下头,目光也落在了自己小腹上,“觉明大师,批命很准吗?”

孟璟“嗯”了一声,“极准。”

楚辞垂了垂眼眸,面上看不出是愿还是不愿。沉静的面容下,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山中宁静,日子过得极快。

三日,如弹指一瞬。

在缘恩的安排下,抱月被葬在了后山风水极盛的地界,往后三百步,便是承天寺历代高僧圆寂之地。

楚辞十分满意。

她在墓前陪了她许久,直到天色暗下来,才随孟璟一起下山。

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刚用过早饭,便有小僧来通报,说是觉明大师已经出关,请摄政王和摄政王妃去禅房相见。

孟璟和楚辞对视一眼,两人稍理了一下衣襟,便随着小僧往觉明大师的禅房走去。

禅房中,觉明大师见一对璧人缓缓而来,脸上带着能够包容一切的笑意。

“王爷来了。”他双手合十,轻轻地唤了一声。

孟璟还了一礼,“一年未见,大师矍铄依旧。”

觉明大师轻抚胡须,又看向楚辞,“这位便是王妃娘娘?”

楚辞左手搭在自己小腹之上,微微点头,口中道,“见过大师!初次相见,一点心意,还望大师笑纳!”说着,从衣袖中取出一只药瓶,递给觉明大师。

觉明大师接过,拔开瓶塞,闻了闻后,一脸惊讶道,“这是……传闻中的辟谷丹?”

楚辞含笑点头,“随手制成的小物件,不成敬意,大师莫要嫌弃才好。”

觉明大师握着药瓶,眼中闪着熠熠光彩,许久后,笑着向孟璟道,“王爷这位王妃,可真是……稀世珍宝!”

“这本王知道!”孟璟得意地看了觉明大师一眼,伸手揽上楚辞的腰。望着女子水润清澈的眼眸,毫不客气道,“王妃的好,根本不需旁人提醒,本王心里比谁都明了!”

觉明大师:“……”

对着他一个出家人撒狗粮合适吗?

气氛凝滞了几息后,觉明大师的目光才回到手中的药瓶上。问楚辞,“这辟谷丹可能大量制作?”

楚辞皱起眉来,下意识道,“大师有话不妨直说。”

“那老衲就直说了。”觉明大师看了眼楚辞,又看了眼孟璟,道,“以往的辟谷丹,三颗能撑三天就已经是极限,可王妃今日予老衲的,只闻味道,便知不是凡品,恐怕一颗便能撑上三日……这般好物,若是能成为军需,云朝的军队定然今非昔比,如虎添翼……”

孟璟明白了觉明大师的意思,也面带希冀地朝楚辞看去。

楚辞迎着二人目光,缓慢地摇了摇头,抱歉道,“很遗憾,这辟谷丹不能批量制作。其中所需的珍奇药材太多了,一个月能出一瓶,已经是极限了。”

“那便全部供给青龙卫。”觉明大师提议。

孟璟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楚辞。似乎是在等她的意见。

楚辞知道青龙卫是自家的,想了想,没有拒绝。

孟璟见她答应,眉峰有些微皱,沉声道,“这事倒也不急,还是等你生产之后再说罢。”

觉明大师听孟璟这般说,目光顿时一转,朝楚辞的小腹看去……他伸出左手,掐指一算,片刻后,望着楚辞,突然严肃地问,“王妃怀孕了?”

楚辞看出觉明大师脸色不对,想起孟璟之前跟她说过这位大师批命极准的事,她不禁皱起眉来,半晌,才忐忑道,“是。敢问大师,可是有什么不对?”

觉明大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闭上眼睛,掐指又算了一遍。

反反复复过后,摇头叹息道,“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楚辞闻言,身形一颤,差点跌倒在地。关键时刻,幸亏孟璟伸手扶住了她,将她按在自己的怀中。

“阿辞,别怕,有本王在,本王绝不会让你和孩子出事。”他说完,又看向觉明大师,言语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这一劫,能否化解?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觉明大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摘下自己手上戴了有八十年的紫檀佛珠,递给孟璟,道,“这佛珠跟了老衲多年,有趋吉避凶之用。王爷将佛珠给王妃戴上,也许便能逃过这一劫。”

孟璟道了声谢,郑重地接过佛珠,套在了楚辞冰凉的手腕上。

“阿辞……”他揽着她的肩,握着她的手,轻轻地叫了一声,“别怕。”

楚辞在孟璟的安抚下,过了很久,心绪才平静下来。

她回握孟璟的手,紧紧地握着,“我……没事,孩子是我的,我一定会护好他……”

觉明大师看着两人相互依偎,扶持取暖的模样,无声地叹了口气。

……

因着这一遭,孟璟又陪楚辞在山上多住了几日。

直到七日后,天色大晴,两人才辞别觉明大师下山。

马车在官道上慢行了两个时辰后,终于进京。

一路无话。

经过玉带桥一段时,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越往前走,嘈杂声就越清晰。

须臾,马车停了下来。

驾车的青龙卫隔着帘子向车内的主子禀道,“王爷,前面有人跳河自杀,两家人打起来了,争执得厉害……一时间,恐怕是过不去了。”

孟璟听着,皱起眉来,开口,正要吩咐一句“绕路”。

这时,楚辞却先一步开口道,“轻生的人可有救上来?”

青龙卫似乎是在打探前面情况,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回王妃的话,两个人都救上来了,女的还活着,男的已经没了呼吸。”

楚辞一听,当即便站了起来,一边说着“我去看看”,一边就要往车下跳。

孟璟怕她出事,忙扯住她的衣袖,一把将她拽进自己怀中,稳稳地抱住她,低声道,“外面人多,危险,难道你忘了觉明大师前些日子说的话?”

楚辞一愣。

不过,她很快又反应过来。她看着孟璟深邃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王爷,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无辜的人去死。就当是为我腹中的孩子积福罢,我得下去看看!”说着,便用力挣脱了孟璟。

孟璟自然不会由着她一人下车,忙追上去,护着她也下了车。

青龙卫一见王妃、王爷下车,立刻猜出了两人的意思。一边向马车旁的其余侍卫使眼色,跟上主子;一边向着前面的人群喊“大夫来了,快让开!”闯出一条路来。

借着青龙卫辟出的捷径,楚辞很快上了玉带桥。

一上桥,便见桥中央停着一顶花轿。轿子旁,一个身着正红嫁妆的女子被两个喜娘扶着,眼泪簌簌而下,满眼哀怨地望着不远处浑身湿漉,躺在地上,面色青白的新郎官。新郎官身边,跪着一个同样湿漉,身着素色衣裳,却被新郎官和新娘家眷厮打得露出雪白臂膀和肚兜的女子……

楚辞没有时间关心太多。

她径直朝躺在那里不省人事的新郎官走去。

不用她开口,青龙卫就将新郎官身边的驱逐开。

她在新郎官身边跪了下面,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皮,又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一下他胸腔处的声音和温度。

确定有救后,才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用力给他做起急救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感觉着男人胸口的温度越来越有回暖的趋向,她知道,这时必须用人工呼吸来辅助。

大庭广众之下,还有孟璟在当场。她做自然是不行的。

不然,她前脚刚救回这男人,孟璟后脚就能一脚再将她踹死。

这般想着,她目光落在了旁边那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身上。

心思一转,厉声喝道,“你要是想救这个男人,就找我说的来,立刻!”

女子没想到楚辞会突然跟她说话,愣了有一会儿,才像反应过来似的,眼含热泪,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激动道,“我……我愿意,只要能救安郎,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姑娘随意吩咐就是!”

“好!我现在要你捏住他的鼻子,掰开他的嘴,用力往他嘴里吹气,帮助他呼吸……我不喊停,你就不要停!”

“这……”女子完全没想到楚辞吩咐的竟然是这么羞人的事情,当即脸颊爆红,愣在当地。

“还不快点!你是要脸,不要他的命了吗?”楚辞瞟见女子只顾着羞怯,将她的话当成耳旁风,忍不住怒喝了一声。

女子被楚辞一声大喝,这才想起当下最重要的是什么。

总是脸羞如红布,可到底没有再僵持,她跪着朝楚辞和男子膝行而来,用手捏住男子的鼻子,低头,噙住男子青白的唇,涨红了脸,一下一下,用力地吹起气来……

一下,又一下……

两人都累得僵了胳膊,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轻言放弃。

这般,又坚持了一刻钟多。

原本躺在地上,疑似身亡的新郎官终于猛咳一声,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

“……”楚辞已经累到说不出话。

他看着男子一口一口吐出腹腔里的水,然后和为他做人工呼吸的女子四目相对,深情缱绻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对方融入到自己的骨髓里去。

孟璟将楚辞整个人都护在自己怀里,言简意赅地与她说了这段殉情事件的因由。

也是这时,她才知道,那个与她一起救人的女子叫芸娘……

芸娘和新郎官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家也是世交,两人在最美的年华私定终身,定下白首之约。

可谁知,在芸娘十三岁那年,她的父母却因错信奸人,赔上了整副家底。

家道中落后,新郎官家立刻悔婚,同年,安家爹娘给儿子定下了门当户对人家的小姐。

安公子不愿,他爹娘就以死相逼。

百般无奈之下,他只好穿上新郎官的喜服,然后和芸娘约定,在玉带桥相会,届时一起殉情。不能在人世间做夫妻,就去阴间做一对鬼鸳鸯……

“倒真是对痴情的人。”楚辞看着桥中央那对苦命鸳鸯,忍不住唏嘘感叹。

孟璟低头看向她惋惜的表情,微微一笑,“这有何难,本王做主成全他们便是了。”

楚辞对上他的视线,微微摇头,“情之一字,最是难解,你成全不了的。”

便是他能靠强权,压的安家父母接受芸娘这个儿媳,那又如何。

安家父母完全可以在别的地方磋磨芸娘,就算不折磨死她,也能叫她没有一天的好日子。

结亲,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家人的事。

不被家人祝福的爱情,不管初时多么轰轰烈烈,到最后,那些热情都会被磨平,直至相看两相厌,不死不休。

“芸娘。”长叹一口气后,她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可怜的女子,脱下身上的披风,覆在她的身上,又从袖中取出一只玉瓶递给她,“日后,若是过不下去,可来宣德坊延政街——回春馆寻我。”

“……”芸娘接过玉瓶,紧紧地攥着,须臾后,感激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小女会一辈子记得姑娘的。姑娘所赠玉瓶,小女定会好好收藏,人在瓶在,人亡瓶碎。”

楚辞伸手,轻轻地在她肩上拍了拍,“以后的日子,好好的过吧!”

说完,再不管芸娘是什么表情,她转身,随孟璟一起离开。

马车上。

孟璟若有所思地看着楚辞,“你似乎能预料到,那女子将来一定会走投无路……”

楚辞看着他笑了笑,“怎么,也想找我给你批个命?”

孟璟敛眉一笑,“有何不可!”说着,便朝她伸出左手来。

他的手掌很大,几乎有她的两倍,纹路很清晰。事业线、生命线、感情线都很长……除了最初的时候有些分叉,之后皆是平平顺顺。

“王爷的命看起来很好……”她忍不住捏住他温暖干燥的大掌,一根一根玩着他修长笔直的手指,轻松地将她知道的皮毛都跟他说了一遍。

孟璟听完后,突然凑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他舔吻着她的耳蜗,道,“本王命好,那是因为有你。”

若是没有她,他的生命中只有枯燥的公文,无边无际的漠北疆场,和招招见血的打打杀杀。

自从有了她,他的眼睛里才有了五彩缤纷色彩,有了儿女情长,有了骨肉亲情。

楚辞被她撩拨着,身子难耐地瑟缩了一下。

想躲。

可孟璟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他高大的身子将她娇小的身子笼罩得完完全全的,一点一点地逼近她。她的鼻端里全是他的味道,他的气息。

“阿辞,若是你不喜欢,可以掐本王。”

灼热又沙哑的一句话说话,他倾身便含住了她的唇。

一点一点地吞食着,无师自通,百般技巧用尽,只为取悦她。

楚辞是想掐她的,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那个虚伪的男人,根本就不给她动手的机会。她的手掌还没抬起来,就被他捉住了,他将她白皙细嫩的小手包进自己的手中,和他的手十指相扣……

两人从上到下,都是那般亲密无间。

楚辞被他强行地入侵着,脑子渐渐晕乎起来,到后来,几乎不知时间为何物……

更不知,他们的马车已经在京城转了有两三圈。

直到满城的灯火亮起,宵禁都过了。

两人才渐渐分开。

“阿辞,你……很甜。”他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目光缱绻,一字一句地说道。

楚辞别过头,欲盖弥彰地牵着嘴角,掀开车帘,一时惊讶道,“天都黑了?!”

“……”孟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手臂一伸,再次将她捞进怀里,一手揽着她,一手捏着她腰侧的软肉,看着她如星子一般的眼睛,深深笑道,“阿辞,你方才,没有掐本王……”

言下之意便是——你喜欢本王!

楚辞想呵呵他一脸——大哥,您倒是给我掐您的机会啊!

我的手都被你紧紧地扣在身后,你是想让我用脚来掐你吗?

孟璟不管楚辞心里如何腹诽,此时此刻,他只有一句话想对她说。他也确实说了出来,声音是楚辞从未想过的性感沙哑——

“阿辞,本王心甚悦你,你可心悦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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