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历经多方挣扎,其实也就那么小许的时间,我还是从了主人的要求,心里满满的感动。
咕噜咕噜~
接过莱茵主人的碗,一饮而尽,汤还有些烫口,不过这不碍事。
浓汤下肚,如两股暖流,一股入胃,后暖意自胃散开,温暖全身,另一股入心,烘的我心怦然跳动。
主人对我真是太好了,都舍不得吃完赏给我这个下人,我好感动,心里中暗暗发誓:誓死守护莱茵主人。
末了,回过神来:这个誓言有点多余!
......
吃饱喝足,收拾行当,我身后重新背满大包小包,腰间挂满瓶罐锅瓢,再次起程出发。
说来奇怪,我感觉自己的力量莫名其妙的有所增长,昨天还感觉挺有分量的四个护腕,今天感觉像戴着玩具?
似乎年轻了很多,我涨力气了?那也不可能这么夸张吧!难道铁腕被掉包了?不会啊,一直都戴在身上,难道昨夜熟睡的时候被人给换了?
难道我真的天赋异禀,天生神力,稍微锻炼,巨力滚滚就来?一定是这样,唯有这么才能解释的了发生在我身上的奇迹。
“感谢莱茵主人,这一切都是她赐予的。”
是她花钱购买了我,还训练我,因为如此,我的力量才会暴涨,就是这暴涨的速度快了点。
“算了,管他的,这是好事,暂时也看不出有什么副作用。”随后我就把它抛到脑后了,力气变大了又不是坏事,想那么多干什么。
看着我麻利的起步,西斯与西蒙默契的对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到是莱茵主人看到我的状态与活力,很是诧异了一下。
可能惊讶与我的适应能力吧,毕竟昨天脚步还有些不利索的我,没想到一天就适应了。
今天的云格外的洁白靓丽,它的阴郁随同黎明的那场暴雨,早已倾泻一空,一扫昨天的阴沉。
似乎受天气影响,蜘蛛们今天心情似乎也不错,纷纷外出嗮太阳,一个个拖家带口的挡在我们前进的小道上,成为护卫甲练习瞄头的靶子。
说实话,我还是习惯在心中称呼西斯和西蒙两位大卫为护卫甲乙,他们的存在感太弱了,我发誓我不是有意诋毁他们。
我可以找出一堆证明他们纯在感弱的证据,诸如:沉默,寡言,少语,不爱说话,不爱搭理人,不爱拒绝人,当然最主要的因数就是他们长的不帅。
“好好的人你说整天一副苦瓜脸,这什么个事儿!还没我一个奴隶乐观。”
次日,中午时分,前方看起来依旧荒无人烟。
我们一伙人停足在一处小溪边小歇,主人觉得差不多是进食的时辰了,叫唤我准备一下。
我率先铺开一块干净的布垫,请莱茵主人上座,就去准备食材去了,跟主人请示后,我提着我的木盾和短剑,在周边寻找,看是否有可以食用的食材。
“今天的情形我感觉有些不正常。”我前脚刚刚离开,护卫甲就说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早上碰到的那些魔物似乎..有些活跃过度了。”护卫乙附和道。
能让魔物过度活跃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区域的邪恶魔气,圣玛丽双目灵光闪动,在思考着什么。
“接下来,我们放慢行程,看是否能找出邪恶魔气的源头。”圣玛丽拍板决定。
白白云朵天上挂,
绿林从阴两边行。
我是一个小仆人,
侍候主人开怀笑。
吟着小调,沿着小溪,我没走小会儿,就碰到一小片鱼群,巴掌大的鱼儿在清澈的溪水里欢快的游耍着,被我一览无遗。
“多好的鱼儿啊,感谢你们为主人提供你们肥美的身姿!”
被它们的欢快所感染,我不自觉的换上另一个小调邪恶的吟起来。
小小的鱼儿水中游,
肥美的身姿谁人知。
我是忠心的小仆人,
换个马甲把你们呈。
“啧啧,运气真不错,这午餐又有着落了。”
我解下木盾,双手捧握,凹面朝上,然后轻身细作的来到溪边,光着脚丫,无声无息探入溪水,缓缓接近那群还不知大难临头的鱼儿们。
伏盾入水细无声,懵懵无懂祸事临。
但看我英明神武,把你们一网打尽。
看着他们欢快的游耍,善良的我都不忍心下手了。为了莱茵主人,我心甘情愿沦为刽子手,时间没有很充裕,我只用最粗鲁的办法捕鱼。
当我把木盾的凹面置于鱼群的下方,鱼儿还未反应过来时,我已经预设了它们的结局。
我满载而归,
鱼死伤惨重。
可惜世事难料,古有智人,书有兵法,其法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铺设了完美的剧情套路,却没想到我只是螳螂,还有一只黄雀在我后头。
“我*...。”
“我的鱼,你个无耻的小偷。”
当我用木盾一波接一波的往岸上泼鱼时,在天空盘旋不知多久的一个黑点,猛然俯身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岸边我的鱼儿群里,一口接一口,把活泼乱跳的鱼吞进肚子。
待我看清它的模样,原来是一只怪狗,一只膝盖高,前肢短小,黄皮,长着奇怪肉翅的怪异小狗,难怪会飞。
收起翅膀的怪狗,小爪子一抓一只鱼往嘴里塞,这货看起来就是个饿了许久的狗头人。
“我*,小爷我辛苦半天,莱茵主人还在饿肚子,你个小畜生就来捡现成的,看我不打死你,烧一锅狗肉汤,让主人打牙祭。”
小爷我在,前头攻城略地。
你个丫的,后头奸淫撸虐。
是可忍孰不可忍,老虎不发威,谁人都可欺是吧?
“啊呀呀呀~。”
我怒从口出,索性放过水中四下逃散的鱼儿,一把丢出木盾,砸向狗头,继而挥舞短剑,踩着水花,啪啪啪的往岸上冲去。
看我野蛮冲撞,
再来劈头盖打。
这残疾狗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快反应过来,先是被我的盾牌砸晕,又被我一顿猛打,没多久就抱着脑袋跪在我脚边求饶。
看着它满是狗泪与鼻涕的狗脸以及还剩些许的鱼儿在那活碰乱跳,我终究是太年轻了,就放松了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