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露琪亚问道。不过那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对他们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跟着他走,颜季和露琪亚对视一眼,颜季点点头。
看着那个人走在前面,颜季觉得到不用考虑那么多,无论如何还是跟去看看也无妨。
不说刚才那个人的出现这算是帮了露琪亚,而且她觉得就算此人不怀好意,不说颜季自己,就是现在的露琪亚,她的实力在这些天的训练中不仅恢复到巅峰,还提高了很多,达到相当的水平,她们两人无论谁来战斗都未必会输给他。
跟着那名死神继续向森林深处走去,没走太长时间她们就看到了一个洞穴,两人跟着进去,颜季打量着洞穴内的环境,发现这个洞穴的布置,虽然不算精巧,但是看起来确实是有人在长期生活的样子。
颜季放下心来,这个人既然愿意将自己的住所都暴露给他们,想来是没有对他们不利的理由。
颜季正在四处张望,露琪亚已经再次发问:“你究竟是谁?”听到露琪亚的问话,颜季便也将目光转向了那人。
那人听到露琪亚的问话,犹豫了一下,抬手抚上头上的假面,却在转瞬间气息就发生了变化,他突然拔出斩魄刀,向露琪亚方向冲来。颜季同时也抽出绛狱进行了始解。
而且由于颜季此时与露琪亚的距离比较近,且绛狱始解后直接被颜季甩了过去的,故此当那名死神冲至露琪亚身后时,颜季已经将那突然出现在露琪亚身后的基里安劈成了两半。
收回绛狱的同时,颜季下意识扫了一眼露琪亚,也注意到了露琪亚正在一点点将已经出鞘了一半的袖白雪收回去。
颜季下意识的挑眉,走到露琪亚跟前,拍了一下露琪亚的肩:“看来我们是有点杞人忧天了,你这袖白雪都出鞘了,还怕一只基里安不成。”
露琪亚笑笑没再说别的,仍然是对两人道了声谢,露琪亚其实也清楚,虽然刚才袖白雪已经出鞘了,但是她的反应以及速度相比于这两人来说确实有些弱了。
颜季又拍拍露琪亚的肩膀,冲着对面那人点点头表达了谢意,同时肯定道:“你是死神。”那人见已经没有危险也没再犹豫,摘下了他头上戴的面具。
头上的虚之假面摘下之后被放到了旁边,露出一头红褐色短发。那人没有脱斗篷,但是从他之前拔剑还有现在抬手摘假面等动作间,死霸装一起清晰的展现在颜季和露琪亚两人面前,颜季二人也终于确认这人的确是是死神没错。
不过随之颜季又产生了更多疑问,显然露琪亚也是如此,甚至因为露琪亚对死神的更加了解,所以她的疑惑比颜季更多:“你是死神对吧?”露琪亚问道。
“不错。”那个人并没有否认。
“你是第几番队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虚圈?”颜季插口问那人,同时看向露琪亚。颜季在尸魂界呆的时间并不长,在尸魂界生活期间内也只是比较熟悉三番队和十番队。
颜季认不全尸魂界的人,就也不能确定,这人究竟是几番队的死神。
所以颜季问出问题之后就看了一下露琪亚的表情,之后颜季明白,露琪亚应当也是不认识这名死神。
颜季这时倒是想起,从死神时间线中仔细算起来,露琪亚真正从流魂街倒真央灵术院再毕业进入护廷十三队,所经过的时间也并不是很长,所以她不认识这个人也是没什么奇怪的。
“我是十一番队的,我叫阿西多,之前现世曾经发生过一场大规模的虚圈入侵战斗,我和我的同伴追着虚,因为不想被虚逃脱,一起越过了黑腔来吧虚圈。”
阿西多带着他们又走了一段路,将他们带到山洞中心,停下后莫名的静了片刻,随即颜季刚想开口询问,就见阿西多直接抽出他手中的刀,冲露琪亚冲了过去。
颜季一惊,抬手攻击的瞬间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颜季收回降狱。那边阿西多的攻击也出现了结果。
阿西多虽然向露琪亚刺了过去,但是出现在阿西多斩魄刀上的只有一件多出一个窟窿的斗篷。
露琪亚在阿西多攻击的时候用瞬步迅速闪了开去,落到不远处,袖白雪也已经出鞘,不过阿西多也没有停下,只是继续向露琪亚发动进攻。
露琪亚握住袖白雪,挡住阿西多的斩魄刀,两把斩魄刀相接,发出咔锵的金属碰撞声。被露西亚挡住了攻击,阿西多没有停止,继续进攻着,两人又过了几招,露琪亚被阿西多的力道,击飞了出去。
不过露琪亚没有停下,反而继续握着袖白雪冲上。两人又过了几招之后,露琪亚一个闪身,一个瞬步出现在不远处。
一旁颜季从阿西多的这几招攻击中可以看出,阿西多实力还不错,而且他之前说的十一番队应该也不是谎话,阿西多剑招并不是最近的招式,但是十分凌厉,且他攻击时完全没有始解,只是纯粹的在用剑和灵压在战斗,这恰恰也是现如今十一号对队的风格。
露琪亚目前也发觉了一些不对劲,并没有再出手,然后问阿西多:“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西多解释道:“这只是一个测试,想要再虚圈中,生存下去的话,战斗力一定不能差,否则的话,什么都不能做,反而非常容易被这里的环境同化。”
颜季点头然后问阿西多:“你什么时候来到虚圈?”
阿西多回答:“大概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吧,我们追着虚进入虚圈之后。便开始不停的与虚战斗,我们几个同伴商量了一下觉得现世中的虚几乎都是从虚圈中出去的,如果我们能在虚圈杀了更多的虚的话,那么现世中的虚应该会有效的减少很多,对了。”
阿西多说着看向露琪亚他们二人问道:“现在现世的情况怎么样,虚有没有减少?”
两人想起现在现世的情况对视了一眼,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