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晚专心吃饭--不再去管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
离晚皱着眉头,看着碗里江屿加过来的带有香菜的鱼肉,嗯,离晚最不爱吃香菜,特意说是厌恶,对鱼肉也是一百个不喜欢。
离晚皱着眉头,夹起那块鱼肉放到了墨御衍碗里。原本在整吃饭的墨御衍吓了一跳,“怎么了,晚儿,”
离晚装作可怜兮兮的看着墨御衍,“墨御衍,我不喜欢吃鱼,更不喜欢香菜,但不能浪费。”
言下之喻不言而喻。就是这个我不想吃,你吃点,不许浪费,
墨御衍愣住了几秒,随后勾了勾唇角,伸手揉了揉离晚的栗色头发,“好,那我替你吃点,宝贝乖,”
墨御衍笑了一下,夹起那块鱼肉放进嘴里,边吃边看着离晚笑,离晚被他看的有些发热,埋头继续吃饭,不去看墨御衍,在一旁的江屿脸色不善,看啦离晚终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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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晚好不容易熬过了这顿饭,跟江屿告了别就出了筱梵,
离晚走在前面--墨御衍紧随其后。
“宝贝。”墨御衍喊。
离晚不搭理他。
“宝贝,”
“……”
“宝贝?”
“、…”
墨御衍一把拽住离晚,将他压在车身上,俊脸靠近离晚,离晚有些脸红,
“你你你你干嘛,”离晚结巴,
“干你可不可以,”墨御衍挑眉,
离晚脸红“你走开,登徒子,不要脸,”
“啧--跟自己女人要什么脸,我喊你不理我,闹哪样,”墨御衍有些好笑,
“你没喊我,”离晚白了墨御衍一眼,
“你再说一遍我喊没喊。”墨御衍咪起眼睛,
“宝贝不是我,”离晚有点心虚,
“我说是你就是你,”墨御衍将离晚抱在怀里,
“滴滴滴,你干嘛,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呢,”离晚红着脸早退来墨御衍,却被墨御衍抱得更紧了,
墨御衍没有开口,只是抱着离晚,
两个人都没人说话,过了许久,
“宝贝,我吃醋了怎么办,”墨御衍闷闷的声音从离晚颈窝传来,
“吃什么醋----要不我给你唱歌听!”离晚轻声问,
“好,”墨御衍回答,
离晚想了想,“嗯那我给你唱世末积雨云叭,”
“嗯,”
离晚轻咳清嗓子。开口,
为世界终结前最后的画面
配上的将会是怎样的旁白
生命情节究竟要如何更改
才不至于再让人觉得倦怠
类似的晴天或这样的雨天
能否驱散记忆里一点阴霾
下一个路口信号灯的转变
视野里又会苍白多少色彩
广场整点报时的机械回音
渗透进0 与1 包裹的人海
行走于大都市中的骨骸
在无理的世界被抹消存在
谁人仍在阴雨霉湿的街角
唱着鲜少有人问津的歌谣
被问起时总是会微微一笑
等待着夏日的风某一天停止飘摇
凝望着积雨云消失的日子
眼眶里溢出的温度似曾相识
坐落于大都市顶点
空想构筑的理想乡
将这一切湮灭的将是谁的愿望
末班车的汽笛如期而至叩击心房
冰冷中回荡
即使在这黯淡无光
令人窒息的日子里
说着废话的我仍漫无目的地游荡
并无任何感伤
静待绝望来把门扉叩响
将世界终结前最后的空白
深深刻印进死水般的心海
即使到了要说再见的日子
回想这一切仍是如此悲哀
那样的虚度或这样的盲目
如何才不会忘却梦的温度
所有人都在渐渐变得麻木
愤怒唾弃着本就从不存在的祝福
记录着积雨云凝结的日子
胸腔里轰鸣的声音似曾相识
坐落于大都市顶点
泪水构筑的理想乡
将这一切湮灭的将是你的愿望
仰望苍蓝天空仅剩的最后一分钟
因何而动容
即使在这充斥恐惧
渐渐冰冷的市井中
街角的某个人若无其事地绽开笑容
并无任何惶恐
静待积雨云布满这天空
注视着积雨云流泪的日子
血液里涌动的热度似曾相识
祈求
明天不会到来就好了之类的空想
将这一切湮灭的便是你的愿望
伫立于从不存在奇迹的世界中央
待钟声敲响
即使在这阴郁天空下
无知无觉地死去
会落泪的也只有世末的积雨云吧
至少仍有某个
废物静默地凝望着
而我仍是蝼蚁般得
在倾泻的雨中
匍匐着
离晚尾音落下,墨御衍悄悄地笑了笑,
“好了吧,”离晚询问,
“还是吃醋,”墨御衍声音带走一起笑意。
“那你要怎样,”离晚忘了墨御衍和她并不是情侣,下意识的去哄。
“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离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