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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月下之歌

第六章,月下之歌

日头渐渐落下,四处打探的人也都归来。东街尽头卖火油的掌柜前夜失踪至今未归。

“至今未归?未归为何不来衙门报案?”

“说是常有的事情,已经遣人带他们去衙门认尸了。”

“烧成那个德行,认出来也是上苍怜爱。”乐正余亦嘀咕着,转身往焦黑的屋中行去。

百里花影连忙追上:“案件现场,你别乱跑行不行?”

小侯爷走进锦绣坊掩住口鼻,望着角落里面一小滩不明液体,靠近便闻到一股刺鼻的火油味。

“这么大的火,这摊子火油竟然没有给烧掉。”百里花影蹲下身:“应该是被尸体压着所以才没有烧到吧。”

“你傻吗?”他摇头:“尸体被烧成那个样子。卷宗上面也说了,尸体全身被烧焦,根本就不可能护住身下的东西。”他伸出手掌细细比划了一下大小:“之前应该有什么东西盖在这个上面盖着,应是铁物之类。”

“有东西盖在上面。”百里花影细看了四周:“没有啊。这里哪里有什么能遮挡的东西。”

“当然没有,是不是傻,肯定是被人拿走了。”乐正余亦站起身手中的湖水剑在斜光之下泛出微弱的青光,男子蹙眉:“可惜咱们进来的有点迟,不然……应该能看到掩盖物残留下的痕迹才对。”

“一个卖绸缎的庄子,能有什么东西被人这么惦记,要杀了人,还要烧了铺子,最后还要在大火之后拿走一样东西。”

乐正余亦笑道:“你刚刚说了三件事。”

“嗯,杀人,烧铺子,拿走东西。”百里花影不解:“你笑什么?”

“不要先入为主,三件事不一定是一个人做的,也不一定三个人做的。可对?”

“你是说这些事情不能连起来看?”花影四下环顾,有些犹豫的抿唇,细细思考起来。

“孺子可教也。”小侯爷转身往隔壁的书斋行去,书斋也是一片狼藉,地上半残的书卷还被水浸泡着。

望着上方袭来的火势,他拉着一旁的衙役询问:“这书斋是否就是快绿阁?”

“正是。”

“哦。”他了然的点头,绕了一个圈子,最后走出屋子,又往另外一间去了。

柳大人见他在案发现场乱转,免不得有些恼火,冷着脸行来:“不知这位公子在现场看出什么了?”

“柳大人,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他依旧玩世不恭,嬉皮笑脸。

“什么事情?”

“三家店面的钱箱都不见了。”小侯爷抱臂道:“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小铁盒之类的东西。”

“钱箱?”柳大人立刻遣人去询问一旁的店主和伙计。待他吩咐完事情,转头再去看时,紫衣男子已经走到花影身边,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女子的神态瞬时多了几分严峻。

“这么说,挡在这火油上前的是钱箱?”

“大九不离十吧。南山和我说过,东街前段时间来了个神棍,说是受财神指派下凡散财,这里每家商户几乎都在那神棍手里买了一个小铁盒子。铁盒子里面一般放上五十两,放在店中一脚。招财进宝。”

“这不是……你昨晚和我说的笑话吗?”

“是啊。”小侯爷道:“应该是救火的时候被人偷了去,不是什么大事情。”

“你怎么这么武断,要是那铁盒子上有什么证据呢?”

“那么大火,有证据也给烧没了。”他抱臂道:“把拿盒子的人找过来,盘问一下他们当日有没有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这才是上策。”

“偷东西怎么会注意别人?”

小侯爷嬉皮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哈哈。贼偷东西的时候根本就是风声鹤唳,他们才是注意现场最多的人。”

“果然还是贼最了解贼啊。”她冷笑。

小侯爷阴切一笑:“那你一个兵还靠我一个贼,你是什么啊,切。”

百里花影一口气耿在喉头,最后还是劝服自己不要和这种本性幼稚的人计较。

乐正余亦走到店外,环顾着四面的人,最后在人群之中抓住一转身欲跑的小子。

“你跑什么啊,我还能吃了你啊。”他揪着那人的后衣领,提着人往后巷走:“我没兴趣把你送交官府,说说吧,你拿那银盒子的时候看到什么了?”

“当真?”那人半信半疑。

“就算是线人费,快点说。”

那小子搓着手掌笑道:“我也就是在街边看到绸缎庄的伙计从街尾跑掉。”

“伙计?哪一个?”他拉着那人的衣领:“指一下。”

“就那边那个,灰色麻布衣服那个。”

“确定?肯定是他。”

“衣服我肯定没认错。”

百里花影转身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捣乱的人不见踪影,莫名慌了几分,立刻奔出门去找,没有找到乐正余亦却和柳大人撞了面,柳大人冷着脸道:“少阁大人,那边火油店中的人已经认出尸体,确实是那家的掌柜。”

“尸体烧成那个模样还能认出?”

“尸体手指上有一银环,而且不久之前那火油店的掌柜不小心撞掉了两颗门牙,经过查实尸体也缺少了两颗门牙,仵作查看之后发现脱落的时日与那家人口中描述的时间相符合。尸体身份算是确定。”

“火油店的老板。”她蹙眉:“卷宗上说了那尸体有被捆绑过的痕迹。”

“是。”

“他一个火油店的老板,惹上了什么人?居然要先杀再烧?这么极端的手法,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知道柳大人……对此有什么了解?”

“死者家人说,死者生性好赌,日日都在飞天赌场度日,两年前欠下一身赌债,消停了一段时日,一年前莫名的还清了赌债,如今又回到当初的样子,醉酒而归时,总说自己如今有金主可取钱,不用担心欠债的问题。”

“金主可取钱?什么样的金主会对他无底线的需求如此放任?”

“此案怕是复杂了。”柳大人说完后,街头奔来衙役,冲来在柳大人耳边低语,她见此便识相的离开,再一抬头,便看到乐正余亦正靠在对街转角处满目笑意的盯着她。

“笑什么?”她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在他身边靠下。

“你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他清脆的敲了一下自己的湖水剑:“本侯可以告诉你。”

“我那么近都听不到,你这么远能听到什么啊。”

小侯爷拉了拉自己的耳朵,一副奢求表扬的笑意:“我内力不浅的,方圆几里,只有我想听的,没有我不能听的。”

百里花影并不怀疑,便问:“他们说了什么?”

“锦绣坊的田洋三年前犯过盗窃罪。”

“盗窃罪?”他指着那边穿着灰色衣裳的年轻人:“就是那个,灰色麻布衣服的那个。”

“看起来年纪不大啊。”

小侯爷耸肩:“谁知道呢。”

田洋被柳大人带回去审问,乐正余亦望着快要落下的日头,正想要开口离去,百里花影便睁大写满求知的双眸:“走吧,咱们跟着一起去看看。”

小侯爷立刻诚实摇头:“我不干,我累了,要休息。”

她看着他眉眼之间的无辜,最后压下声音,耐心劝导:“你就不怕柳大人动用私刑?”

“他不是那种人,文人都清高的很。他不要钱,要的是名,自然不可能做出这种有损明德的事情。”

“怎么你眼底的人都是这么欲望?难道这世间就没怀有赤子之心的人吗?”

乐正余亦笑眯眯的盯着面前的女子,最后摇头:“没有。”

“肯定有。”

“谁啊。”他嘚瑟的扬眉:“你倒是说说看这世间到底谁还怀有赤子之心。就算是有!”他更加嘚瑟:“就算是有,也一定会早死。好人命不长的,相反坏人就有天助。”

“我懒得和你说。”拉着那个人的腰带:“跟我走,去衙门。”

“不听你的,我要去买酒了,不然咱们两个晚上没有酒喝。”

她火气也瞬间涌上来:“你要是不陪我去,我晚上就不陪你喝酒。”

他更加得意,对她做了个鬼脸:“爱喝不喝,你以为你很重要啊。”他摇着脑袋大迈步的往北街的方向行去。

百里花影望着已经消失在街头京兆尹府一行人,再看了看明显放慢脚步在等她的乐正余亦,最后认命的跺脚,追着乐正余亦去了。

乐正余亦见她来了,立刻笑脸相迎:“你这么顺着我?”

“得罪了你,我就别想知道真相了,两伤害取其轻。总归还是要靠你才能破案。”她拍着自己手臂的关节:“我可是很相信你的,你要是敢耍我!!”

“不敢不敢。”他拉着女子的手腕,轻轻的晃了晃,笑道:“你既然这么顺着我,本侯爷高兴,也哄你一下,咱们去京兆尹府拿一下三年前的卷宗吧。”

“三年前的卷宗?关于什么的?”

“田洋。”

“拿那个干什么?”

并未卖关子,小侯爷捏着下巴无辜道:“我觉得,他不像贼。”

京兆尹府内师爷将三年前的卷宗翻找出来,眉眼之间漾着几分看不穿的老谋之色,烦闷道:“三年前的案子还翻它出来做什么?这个案子还能对如今的案子有影响?”

“影响不影响查过才知道。”小侯爷望着卷宗上写下的地名,蹙眉道:“这……当年田洋偷的就是今次死者的家?”

“正是。”

“这次死在火堆里面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来着?”小侯爷发问。百里花影道:“方翔。”

“方家杂货铺,锦绣坊,方翔,田洋,飞天赌场。”他将卷宗交还给一旁的师爷:“有劳了。”

师爷拿着卷宗举着长灯往收纳卷宗的书阁行去。

他二人站在衙门中,古树余晖。

乐正余亦伸手接住一直缓缓飞落的幼蝶,柔然而笑:“查吗?”他问:“还有一个时辰天就要完全黑了,你想要知道真相,咱们就要去飞天赌场和方家杂货铺一趟。”

“去了这两个地方就能知道真相?”

“不一定,但是肯定比现在知道的要多。”他收敛了眉眼,有些疲倦的笑了笑:“要是真相很可怕你能面对吗?”

“能够多可怕?”她拉着那人身上的腰带。

只闻一阵风飞,紫衣顷刻飞扬做舞,余晖落影,他眼中的桃花似是落尽,一瞬暗淡。

百里花影愕然他眉眼之间落寞,正要开口。

温厚的手掌按在她的额角,挡住了她上仰的视线,阻止了她的探究。

“走吧。”

方家杂货铺中一素衣男子正安慰着店中的老少。

“刘善人。”百里花影脱口而出,甚至还有几分欢喜。

“谁啊。”他不解的看去,只对上那素衣男子温软的双眸。男子稍稍欠身,恭敬有礼。

“长阳城中最有名的善人,他赈灾筹款,布衣施药,还常常赠米给穷人。做木材生意的,听说他每年都会拿出生意所得的一半钱财来救济他人。”百里花影扬眉吐气一般笑道:“这个就是大善人,怀有赤子之心的大善人。刘广德,刘大善人。”

却不料乐正余亦微微冷笑了一下:“见识浅薄。”

“要你管。”

二人入了店,刘广德便似主人一般道:“抱歉二位,今日店中有变故,故不营业,望二位体谅。”

“体谅,体谅。十分谅解。”小侯爷推了推身边的百里花影:“快点亮身份,不然咱们就走了啊。”

女子无奈,只得半生硬的将自己的身份说明,还摆明了凌月阁少阁的木牌。

“我们只问几个问题就走,请几位不要担忧。”

方翔的妻正掩面而泣,泪珠虽然不多,却也当真是担忧。

小侯爷稍稍等那妻的情绪平复了一些,适才开口,语调亦也是出奇的温柔。

“三年前的偷盗案,不知道夫人还记得多少?”

“偷盗案。”女子拭去泪珠:“这和今日我夫君的死有和关系吗?”

“这……您不用多想,只管回答就好。”

那妇人蹙眉细想了想:“记得,我记得是个半大的孩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当时偷了我家二十两银子,一开始还不承认,我夫君带人去那孩子家里搜钱确实搜到了二十两银子,后来送了官府挨了板子才认得罪。”

“你们确定那二十两银子是你们家的?”乐正余亦问。

夫人的声音更大了几分:“那还能有假啊。那么一点大的孩子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不是偷来的,还能是怎么来的。”

小侯爷笑道:“三年过去了,你们可有见过那个孩子?”

听到此处,妇人稍微收敛了双脚有些抗拒的答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这么多,当时银子丢了又找了回来,便……”

“二十两银子对你们这样的人家来说,也是一笔巨大数额,而且听说方掌柜素来有赌博的习惯,你们的二十两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身后传来声音:“是我借给他们周转。”

花影看去,只见那善人面犯惋惜之色:“当日他们欠钱过多,连吃米的钱都没有,在下于心不忍便将当日收来的银钱全都给了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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