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
“谁?”明心刚要宽衣睡下,听到有人叫自己她着实吓得不轻,自从她以胡凝香的身份出现,除了黑云叫她的名字,就没有人如此称呼她了。
“阁主命我协同你一起完成任务,他的意思是尽快。”
“一起?”
“是的,我可以在暗中配合你,如你有计划,只告诉我该如何配合就好。”
“好。”明心若有所思的回答,“我想在我们成亲的那天在下手,然后你配合我。。。。。。”
“不!阁主等不及那个时候了,怕是那时你还没来得及动手,恐怕你的身份却早已败露。”
“我。。。。。。好好的想想,想好了,我该如何联络你?”
“我随时在你房中恭候。”
“你?是那个透明人?”
白兰没有回答她。
明心无力的坐在床上,黑云交给她的任务眼看迫在眉睫,她忧心忡忡。看来这世上真的难有两全其美的好事,我要的只不过是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罢了,可。。。。。。怎么就如此之难?
“这酒?不够烈?”莫新阳晃了晃手中的酒壶,质疑的自语着,莫不是我真的是千杯不醉?他轻声苦笑了几声,大声道:“把你们店里最烈的酒给我拿出来!”
店小二屁颠屁颠的跑来,“客官,您手中的酒就是我们店里最烈的了,您看看还需不需要填些其他的菜了?”
“再来一壶。”说着他拿出一块银子放在桌上。小二连忙小跑着把酒拿来,他一口一杯的喝着,微微苦笑道:“思入骨髓,日夜盼归,归来人,陌路人。呵呵。”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终究一场空!”他眼尾发红,绝望如大雾一般弥漫了周身,令他久困其中。
“其实我以前跟你一样也是一个正常的人,我的父母偷练禁术被同门所追杀。”说到这里白兰的声音有些低哑,“当时我很怕,看到那么多人围着我们一家三口,他们毫不心软的围攻我们,记得当时我的母亲跟他们理论说我们虽练习禁术可我们没有害无辜的人,可谁又听得进去?依然对我们痛下杀手,我亲眼看到我的父母浑身是血的在我面前倒下。。。。。。”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白兰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我以为我们一家三口会一同离去。当我醒来时只觉浑身疼的没有力气,是我的恩人救了我,当时我就察觉出自己的异样了,低眼看去,我只看到了身上穿的衣服,却不见自己的肢体,我以为我死了,变成了鬼,恩人说我昏迷了一个多月,为了留住我的命,他用尽了法子,可是却变成了一个透明人,恩人说也许因我当时偷看父母偷练禁术,用法不当,既而重伤后变成了透明人,当我的伤好了之后,行走的时候着实令人恐惧,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非常明显,那时我不敢走得太远。”
“恐惧?为何不敢走太远?”竹子微微蹙眉问道。
“因我走到哪里都如衣服在行走般,着实吓人。后来恩人教我幻术,通过练习,我身上的衣服也能如我般一同变成透明的了。”
“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能对我敞开心扉的说起你的过去。你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
“竹子,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令你不理解的事,你能否原谅我?”白兰稍许沉默道。
“当然能,就冲你救过我蝴蝶姐姐就说明你是个好人。”
“也许。。。。。。我真的不像你说的那么好。”白兰轻轻道。
“我看人很准的,我说你是好姑娘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