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是《你知道吗?我在国外不快乐》,2006年是《我来告诉你,外国的月亮》,2007年,也就是今年,我该用个什么标题呢?
其实标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
记得两三年前,我在小雨情丝上读到任性的日记,羡慕不已,总思量着什么时候也来一个这样的日记,诉说人在天涯时内心的郁闷,述说发生在身旁的种种人事,但却一时无法入手。
两年前总算借着瓯联网的春节晚会切入进去,开始了自己的所谓日记。后来发现自己并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来经营这个所谓的日记,便改称为散记或漫记。
但也常常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岂止两天,有时一“晒”就是一两个月,常常招来网友善意的“痛骂”,连忍耐性最好的秋水MM也连连催我“好开饭了”,搞得我常常捉襟见肘,羞愧不已。
幸亏秋水MM大度宽容,见我难堪,竟安慰我,有心情时写,没心情时便可不写。不料我从此便找到了一个台阶下了,竟堂而皇之地以“没有心情”为我的惰性作自我安慰。
后来读到湖眼网友的《我想说几句》,我被深深感动并震撼了。相比之下,我的这个什么散记或说漫记简直就不是什么东西了,于是更是心灰意懒,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不料前几天,来了个什么阿崩和鹏鹏——我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居然说要用我的“文章”——之所以加了引号,是因为我从没想过或说意识到我这东西居然会被《大青田周刊》的大编辑称为是文章,呵呵!
当然大编辑也说了,我的这个所谓文章他们要改动一下的。这是当然的,受宠若惊的我马上回帖:任由你们删改。
于是士气大振,便盘算起今年我该怎么写的问题了。
今年我该怎么写呢?
我想不能再在老路上走下去了,得换换口味了,于是我想今年我的这个东西——不敢叫文章——是否就只写给一个人看算了,一个我的异性朋友。
当然其他的朋友也是可以看的,但看了不舒服可别骂娘,因为我不是写给你看的,是写给一个特定的人——而且是一个异性——看的。
标题呢?既然是写给一个异性朋友的,有的人可能会想到两个最现成的字——情书;既然大家都可以看,那也就是公开的。
《公开的情书》,哇噻!这可是好吸引公众眼球的哦!
但想想还是不妥,这不实在是太俗气了嘛!我那位异性朋友也不会高兴的。于是便搜索枯肠。
突然瞥到放置在案头的一本书,这是不久前我回国时在杭州松木场的一家特价书店花三块钱买的。那作者是个法国佬,大名卢梭。
大家一定会说,噢!你说的是《忏悔录》吧,在新的一年里你要学卢梭进行一番忏悔!
错!是《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内容简介说:他活着的时候,人们都以为他是个疯子,死后,全法国乃至全世界的人才感觉到他的天才与伟大。
但最吸引我的还是这么一段话:卢梭在生命的最后日子里,在“再也没有兄弟、邻人、朋友,没有任何人可以往来”的悲戚境况下,坦然写下了十篇“遐想”,成为卢梭留给后世的最富特色的不朽之作。
我当然没有这个野心,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我的“遐想”不过是“瞎想”而已。
这次回国行程匆匆,与那位异性朋友也匆匆见了一面。分别之际,她靠在我的怀里说:我这辈子能遇到你……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我鼻子一酸,差点泪下。我说:只有你能理解我……
于是我便取了个大家已经看到的这个标题。
至于那位异性朋友的名字,当然是不好公开的啦!为了行文的方便,搞个化名吧!
莺莺怎么样?嗯,不好!因为我是用拼音输入的,一打出来居然就是一位很熟悉的网友的名字。这不好,容易让人“瞎想”的,呵呵!再说假如这位异性朋友叫莺莺,我岂不要改名张生了?
燕燕怎么样?嗯,这名字太普通了,不怎么好。不过普通有普通的好处,不太容易让人“瞎想”的,呵呵!就用这名字吧。
不过我还留有余地,我想请网友们也来帮我想想,用什么名字最好,我好随时改的,反正不是真名嘛!用什么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