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085400000010

第10章 你知道吗 我在国外不快乐(18)

总算把这篇说不上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翻出来看了一下,居然发现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写了。

这实在是太对不起广大的网友了,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其实,这三个月来我哪一天不想将它写下去?可是我常常打不开瓯联网,好不容易进入论坛了,却又打不开具体的帖子,于是就找到了偷懒的借口,不再往下写。

有时想想是否先写下去,到能打开帖子时再贴上去。

可奇怪的就是提不起精神来,而是天天看看那些订阅的电子刊物,既不用动脑筋又不费精神,真是悠哉游哉。

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地混下去了。

不过也有一些客观原因使我耽搁了继续写下去。

这三个月发生了一些“大事”,牵制了我的精力。

最大的“大事”就是,我又买了一家店,有180平方,4月8日签了合同,付了定金,5月25日下午在律师楼办了手续后当即付了钱就接过了手,第二天就开了出去,当然是一边开一边装修。

为了节省每一个铜板,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自己动手。诸如将整个店堂用白色的油漆粉刷一新,将天花板上的日光灯重新调整、安装过,再在墙上装订上一些必需的设备,花了我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

到七月初正式开张,整个店已是焕然一新,今非昔比。

我夫妻两个哪有精力同时开两个店,于是便决定将原有的那个店卖掉。

讲起来也是“冤家”路窄,第一个来跟我接洽的便是被网友们认为我是在卖关子或根本就是为了吸引人们的眼球编造出来的而实在是子虚乌有的那位女子。

但最后这桩买卖还是黄了。原因是她要分期付款,而我坚持要一次性付清。虽然我很同情她,“谈判”期间也曾数度犹豫,但最后还是金钱战胜了感情。

不过从此我们就成了朋友,好几次在晚上散步时在市中心的广场相遇,总要坐在一起畅谈一番。这正应了那句“买卖不成情谊在”的老话。

当然,“畅谈”时,除了我和她,还有我的老婆也在场。这当然是大煞风景的,却也是无可奈何的。呵呵!

刚才总算打开了华言侨语上本人的这篇“散记”,并将前天晚上写下来的几句贴了上去。

于是便发现,三个月没有上来,居然有了不少跟帖,都是赞扬、鼓励的,还收到了斑竹发来的将拙帖加为精华的通知。

顺便提一下,这几个月来我除了打不开具体的帖子,连悄悄话也打不开,所以斑竹的通知隔了两个多月我才看到。

这使我很是激动,也更加惭愧。我想我只有更加努力地继续写下去,才能报答网友们的厚爱。

昨晚本该继续往下写的,可是我又被一件“大事”给耽搁了。这件“大事”也是我这三个月来没能继续写下去的一个重要原因。

大约半年前,我从网上下载了一本奇书,一直没时间去阅读。三四个月前,我终于下决心开始读了,谁知一读便欲罢不能。

加上每晚我还得浏览收到的许多电子刊物,这就让我无法分身将这篇“散记”继续写下去了。

昨晚我正读最后一章,读完后已是凌晨两点多了。躺下后翻来覆去总是无法入睡,半个多小时后只好重新起来翻看正在阅读的《约翰·克利斯朵夫》。

顺便告诉大家,自从有了电脑,我晚上便不再看书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电脑上:上网、聊天、收发邮件、下载感兴趣的文章和一些文学作品。

传统的书籍好象便没有时间去读了。后来总算找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便是在午饭后读。

一般午饭后都已两点左右,于是便读上那么二十来分钟,至多半个小时,到两点半午睡。

几年来断断续续地重读或新读了不少世界名著。而下载下来的那些文学作品便留待晚上读了。

我觉得在电脑上读比传统看书更舒服——扯远了。

我读《约翰·克利斯朵夫》一直读到三点多钟才不得不睡下。睡下后***跟约翰·克利斯朵夫一直在脑中打架,打得我直到沉入梦乡。

差点忘了告诉大家,这本奇书就是在全球轰动一时,在网上盛传不衰的《*****》。

花了两个晚上的时间,企图将前天凌晨写完的贴上去,可是都失败了。前天晚上是打开了本人这个帖子,可是贴上去好几次都发送失败了,都是找不到服务器,刷新后又都被告知发帖错误。

昨天晚上——也就是几个小时前——虽然打开了华言侨语,可是点击拙帖第13页,却被告知找不到服务器,刷新后依然如此。

如此这般,数度点击,数度刷新,依然如此,依然这般,奈何!刚才又试了一下,还是跟几个小时前的遭遇一模一样。

前天晚上看到有跟帖者浪里油条,昨天晚上看到最后跟帖者梦蝶,只是打不开帖子,无法知道跟帖者还有谁人,更无法知道跟帖的内容,真是急死人。

想想不管它了,还是先写下去吧,活人哪能被尿憋死。

可是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不能不睡觉了,否则明天——应该说今天——又要打瞌睡了。请网友们见谅。

同类推荐
  • 余笙漫漫,我爱你

    余笙漫漫,我爱你

    廖先生总觉得和林小姐之间缺了点什么?无数个夜晚廖先生辗转难眠,脑海里时刻闪现一抹单薄身影,让他莫名想怜惜。当廖先生记忆复苏,余小姐闯入他的世界里,一切顿然都变得截然不同。后来廖先生终于明白了,他和林小姐之间隔阂着的是一条永远无法跨越叫做“爱河”的鸿沟。
  • 山川河流尽在眼底

    山川河流尽在眼底

    小时候的沈迟对仙女一样的林姝姝一见钟情。长大后,网吧偶遇,一眼就看见了她。本以为追妻之路十分漫长,却没想林姝姝早已动心。林姝姝抱着他:“快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沈迟意味深长地说:“我一直都喜欢。”已知世事的林姝姝反应过来,红着脸嗔怪他不正经。……那天看向你,山川河流尽在眼底。
  • 脑洞演绎法

    脑洞演绎法

    意识是散落在宇宙中的沙粒,每一颗沙粒都有可以意象出宇宙可能呈现的模样,只要你脑洞够大,够胆。
  • 追逐繁星的你

    追逐繁星的你

    成长,我们孤独过,可一路走来,我们从不孤独。【不定时更新】
  • 归期已至

    归期已至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然而是时间却是庸医自称包治百病然而并没有实现,时间也许长了,心里的伤就会淡了,时间长了,心里的那个人就会渐渐忘却了……时间真的可以可以愈合伤口吗?愿时间不会抹去我在你心里的地位……
热门推荐
  • 吞噬魔神录

    吞噬魔神录

    这本书是我第一次写小说。可能初期笔法比较稚嫩,就像主角江枫一样废柴。但是我相信主角江枫能够一步一步通过吞噬灵脉变得越来越强大,我的笔法也同样会越写越成熟。而且我也坚信这本书的情节会越来越精彩、跌宕起伏。请支持我,让这本书和主角江枫一样一步一步最终成神吧!
  • 魔帝九卿

    魔帝九卿

    卿歌是一个颠覆世界的存在,她吸收天地之间的怨气而生。她有两个人格,姒弦存在与她的体内,与她共生。在她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是婴儿的时候,魔帝大人把她当成宝,两人斗智斗勇,一个一心想要逃跑,一个宠她宠她宠她。完了以后一堆人宠,组团宠。长大以后来到人界,学会了许多懂了许多,却被人陷害,与所有人为敌,没了孩子,没了她。卿歌失望,每天伪装成姒弦的样子,与苍胥为敌。“卿歌,你为何成了这个样子?”她回眸一笑,说:“魔帝大人您认错人了,我是姒弦,存在卿歌身体里的那一个,卿歌她已经死了呢~”苍胥看着她那一红一蓝的瞳孔,说:“丫头别闹。”“我没闹,你把她交出来,我就既往不咎,以后还是朋友。”“朋友?你是我的女人。”
  • 八千万分之一

    八千万分之一

    林楚烟原本只是个小小的替身演员,但在她遇到了明星易明辰后就迷迷糊糊变成了他的助理。易明辰:“不你记得了吗?七年前……”林楚烟是真的没想到易明辰能记了她七年,毕竟她只是他八千万粉丝中的一个……小甜文,全书无虐点!(PS:本书纯属虚构)
  • 总裁今天也很霸道

    总裁今天也很霸道

    一夜之间,她竟从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小偷”。一夜之间,他竟从平步青云的家族继承人,变成了必须要在“抛妻”和“让位”之间二选一的失败者。成功就在眼前,继承家产只有一步之遥,可站在天平那端的,却偏偏是她!他:“你害我损失了三千万的大单,少说也得赔我三千亿才行!”“三千亿……什么?”“都已经在你肚子里了,你明明知道!”等等,好像……还是我亏了?
  • 嘘,我在秘密生长

    嘘,我在秘密生长

    小说以一个孩子的视角,娓娓讲述了她身边人的种种变故以及中国社会几十年来的巨大变迁。
  • 重生之法神是女王

    重生之法神是女王

    【新书《围观神仙女友的日常》已发,求收藏】她本红装,却偏偏一身男装,一战成名,她成为晨域区除了容瑾白之外最令人敬仰的第一法师。魔族来袭,容落临危受命,率领魔法兵团前往魔族进攻之地,临走前,有人问他,最想做的是什么事情。容落一身干练的军装,双手负背,声音冰冷,“第一,覆灭魔族,第二,找到他。”稳定每日两千(除去特殊情况),偶尔加更。
  • 在空中飞翔之死

    在空中飞翔之死

    真名部警部最讨厌“蒸发”这两个字。他也常常对信一少年说:“当有人来报案,要求协寻离家出走的人,还说那人蒸发了,我就忍不住会说,那是人吧?人不可能会像水泡一样蒸发掉吧?我那些部下,就在那里窃笑说,又开始了。怎么说呢?这种说法有点轻薄、残酷的感觉,也许我是有点像老顽固吧!”
  • 捡个古人当特助

    捡个古人当特助

    这年头,有人捡钱,有人捡包,有人捡男女朋友……她,凌兮从来只相信数据,不相信丝毫侥幸的人居然在一次郊游中意外……
  • 北大心理课

    北大心理课

    找到内心的出路,内心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未名湖畔、博雅塔下,跟北大学者们聊聊心理!探寻北大人的成功之路,就必须从研究北大心理课开始!本书收录了季羡林、周国平、俞敏洪等众多北大学人、学子的人生感悟和精彩观点,解读现代人的焦虑的心理问题,借大师的智慧之眼,帮助读者理清困惑,还心灵一片宁静之地。
  • 现场

    现场

    出租车开到了家门口,三浦付过车费后走下了车。有些日子没有这么痛快地喝过了。发烫的面颊被夹杂着新绿的夜风一吹,心情格外舒服。于是,他便站在院子里,领略了好一阵子清风后,才迈步朝家门走去。房子被夜色笼罩着,妻子悠子去开同窗会好像还没有回来。这是一个没有孩子的家庭,46岁的大学教授不得不自己掏出钥匙开门,他苦笑了一下,但绝没有不快的感觉。三浦打开房门,走进了有六张芦席大小的起居室,开了灯开始换衣服。这是他的一套习惯动作。他又抬头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表,刚过1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