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与华子是一对儿患难夫妻。
在华子决定嫁给刨子的时候,华子的父母已经决定把她嫁给别人。
华子在重压之下就使出了最绝的一招——在洞房花烛之夜,与刚子双双出逃。
两个人四处流浪,几经曲折,走进了一个草原城市的一家乳品厂,好说歹说,厂长总算把两个人留在了厂里打工。
由于两个人特别勤劳肯干,很快就得到了厂长胡天荣的赏识和器重,刚子的工资一长再长,而华子则被调到“厂办”,当了办公室的秘书。
华子开始经常拿奖金回来。刚子的心里渐渐浮出阴云。
天晚上,厂里设宴招待一位客户,胡厂长一定让华子去作陪,华子推不掉,便去了。
华子一走,刚子就开始看时间。三个小时过去了,不见华子的影子。
刚子终于坐不住了,就走出屋,一条街一条街地找啊找。终于,在一个叫“玫瑰园”的饭店门口看到了一辆红色的豪华型“桑塔纳”轿车,再看看车的牌照,正是厂长胡天荣的车号。
刚子便向饭店门口拐去。正在这时,饭店的门开了,从门里走出来的恰恰是华子和胡天荣。
刚子一怔,赶紧退回几步,躲在路旁的一棵柏树下。
刚子觉得有些奇怪:华子朋明说是宴请外地客户,可此时为什么不见一个客户而只看到华子和胡天荣两个人?
刚子打了一辆出租车,紧紧地跟在桑塔纳后面。
拐过几个十字路口,突然拐进了一家豪华宾馆。
刚子下了车,跟着进了宾馆。
胡天荣领着华子穿过宾馆大厅,登上二楼,进了一个房间。
刚子的心登时怦怦狂跳起来,蹑手镊脚走到那个房间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可什么也听不到。
这时刚子突然看到门口一侧挂着一个小牌,那牌上写着“请勿打扰”四个字。看到这牌,刚子刻下容缓摁响了门铃,没人开门,刚子索性用手敲门。
这时他听到里屋一个脚步声向门口走来,继而听到胡天荣一边走一边不满地问道:“谁呀?”
门开了,当胡天荣看到站农门口的居然是刚子时,立刻怔住了,慌张地问:“刚子,你……你来干什么?”
刚子不说话,绕过胡天荣,走进屋去。
穿过套间,走进卧室,进入刚子眼帘的首先是一张华丽的双人大床。
床上有两个人刚刚躺过的痕迹,可是屋里却只有胡天荣一个人。
胡天荣跟着走进卧室,愤愤地问:“刚子,你进来干什么?”
刚子不答胡天荣的话,目光在宽敞的卧室里四下看着。卫生间里隐约传漱哗啦一声轻响,刚子立刻向卫生间走过去。
刚子走进卫生间,突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却也在预料之中的情景——华子全身赤裸地坐在浴缸里,她双腿紧夹着,双手捂着胸部,在水里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刚子。
刚子“呸”了一声,从卫生间里退出来。
胡天荣看着刚子,说了声:“刚子,对不起了……”
也许是胡天荣的一声“对不起”成了引爆刚子的导火索,也许这是一种不可避免的必然,刚子瞪着血红的眼睛慢慢地向胡天荣逼近。
胡天荣慌了:“刚子,你……你想干什么?”
刚子咬牙切齿:“我想要你的狗命!”
刚子当胸给了胡天荣一拳,把他一下子打倒在床上。刚子扑上去,骑在胡天荣的身上,一顿拳头,把胡天荣打得鼻口蹿血,然后站起身,愤愤而去,他听到卫生间里传出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