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女儿国的女人都异常妖艳，她们国家没有男人，都是借种生子，适龄的女子每年都会外出寻找配偶，如果生出女孩就带回来，由族人抚养，生育年龄一过，她们就成为教养嬷嬷，不能再外出了。”小魔女兴致勃勃地介绍。
“那里不是喝子母河的水就能怀孕的吗？”小娟觉得《西游记》里的故事情节应该不会有偏差呀！
“什么子母河？”小魔女一脸懵圈，而后看向菩提真君，却见后者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不禁暗自叹息。
“既然没有子母河，那些女人如果生了男孩呢？难道她们能保证自己一定生女孩吗？”小娟觉得吴承恩的构思很合理，为什么就不能是子母河呢？
“如果生了男孩，就会送到另外一个国度——英雄国，那里都是男人。”小魔女的回答彻底打消了小娟的痴心妄想。
“英雄国和女儿国在一个星球吗？”既然没了希望，小娟就提出了新问题。
“是的，一南一北，很小，女儿国国土肥沃，气候宜人，而英雄国却相反，那里几乎只有两个季节，冬季和夏季。”
“这是在惩罚那些男人吗？也不合理啊！他们一南一北，也不可能男人住在南北两极啊！”小娟继续追问。
“原本这个星球叫嗨皮星球，男女并没有分开，幸福指数很高，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兵戈无用……”小魔女根本无视小娟的提问，只想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一股脑儿倒出来……
“是什么导致了他们分开的呢？”小娟真的是“识时务为者为俊杰”，从善如流。
“是诅咒，一个千年的诅咒。”小魔女一本正经地在瞎掰。
“怎么一回事呢？”小娟居然听入迷了……
“我也不知道，父王只告诉我这些，没有详细讲哦。”小魔女没想到小娟会这么追根究底，一时间，肚子里的干货，全部上交，水份全部被沥干了。
小娟见她为难，又把头转向菩提真君，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菩提真君摇摇头，问道：
“你确定要知道这个故事？娟儿。”
“是啊！”小娟猛点头，而后又开始迟疑了：
“故事情节很恐怖吗？”
菩提真君摇摇头，说道：
“与依云说得有些出入，女儿国和英雄国是由一对恩爱的上仙创立的，这里面涉及许多爱恨情仇，纠缠不休，才有了这么一个打不破的僵局。”菩提真君顿了一顿，见二人兴趣盎然，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讲故事：
“嗯——这对上仙原本是师兄妹，因为师父不允许二人生出情执，影响修炼，因此一开始，他俩即便暗生情愫，也未曾跨越雷池一步。”
“一开始？嗯——后来他们是怎么跨越雷池的呢？”小魔女似乎更感兴趣。
“师兄原本是要继承师父的衣钵，掌管整个星系的。”菩提真君没有搭理小魔女横空出世的提问。
“星系是什么？很多星球吗？”小娟还是对外太空更感兴趣。
“对，诸如银河系这样子的一个星系。”
“哦！”小娟点点头，表示理解。
“师兄一心修炼，也向往着那强大的权利，可是，师父的亲生子也想继承衣钵，他的母亲更是为了儿子，不折手段。”
“师父自己都结婚生子，怎么又不允许徒弟结婚生子呢？”小娟觉得这师父听专制的。
“他没有结婚，孩子是受人诱惑所得，不但使他名誉受损，还害他遗失了精元，使其元气大伤。虽然，那女人为讨好师父归还了精元，但是前提条件是，要孩子认祖归宗。就是这么一个心计女，令他偏执地认为：所有女人都是祸水。”
“可他为什么又要收女徒弟呢？”这下小魔女想不明白了。
“师妹是他的朋友的遗孤，他对她视如己出，自是不会嫌弃，可是，小师妹被他当男孩子来养，衣着打扮也是男孩子一样，性子更是一点儿都不像女孩儿。”
“那师兄还会喜欢她？”小娟觉得不可思议。
“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以为性别一致，师妹也以为自己是男儿，直至自己突然有了月事。见自己流血不止，便向师兄求助。”
“难道那师兄也懂这事儿吗？”小娟话一出口，就莫名其妙地脸红了。
“自是不懂。”菩提真君微微一笑，温柔地注视着小娟。
“那后来呢？”小魔女继续追问。
“后来，他们一起去找师父，师父这才醒悟，师妹已经长大，必须让他们分开了。”
“可是十多年形影不离，如何分得开？”小魔女表示不信。
“十多年形影不离？他们一起洗澡吗？”小娟觉得如果一起洗澡，彼此坦诚，必是会发觉彼此的性特征有不同之处吧？
“上仙不用沐浴，身心洁净。”菩提真君这才意识到，小娟已经忘了过往。
“不用洗澡？”小娟觉得这个是不是跟小魔女送的那件衣服有关联？
“修行之人绝欲去忧，自然清净，身心也会自然芬芳，各类花香也与各自的修为相同。”
“那为什么有人是青草的香味儿呢？”小娟很想说，那你为什么不是花香，是青草的香味儿呢？
菩提真君自然是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他又怎能说，这是因为婵娟无意中说，她更喜欢香草的味道，他才选的这个气味儿。不过，回答的却是这样一个答案：
“那是个人的心性使然，没有缘由。”
“既然绝欲去忧，怎么还会恋爱生子呢？”
“他们未脱离欲界，故而还有这样的习气，只是稍稍轻一点而已。”
“他们后来怎么会在一起的？”小魔女好像比小娟还急于知道结局。
“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越是要他们分开，越是勾起了他们的思念，直至终于偷尝了禁果……”菩提真君看着远方，轻轻地回忆。
“后来一定是被师父发现了，于是接受了惩罚。然后就有了女儿国和英雄国？”小魔女激动地打断菩提真君的话，恍然大悟地推测。
“是这样吗？”小娟抬头看着菩提真君，疑惑不解地问道：
“如果接受惩罚，光两个人，怎么形成国家？他们的后代会有这么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