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子墨和方羽墨从厨房端茶回来时,看见两个人都靠在自己的座位上,没个正形的瘫在那里。
“冉冉,你怎么了?”初子墨把花茶递给方冉冉,有些担忧的问道。
方冉冉接了茶坐起来,抿了一口,才回答初子墨,“我吧,我就是笑累了,肚子有点疼,可能笑得太厉害了。”
方冉冉又拿起花茶喝了一口,对初子墨竖起大拇指,“子墨,你泡茶的技术越来越好了,这是府里的花吗?”
“是,今日刚采的。”
初子墨伸出手,放在方冉冉的肚子上,“冉冉,我帮你揉一揉吧,那样能舒服点。”
“好,”方冉冉点头,感受到那个温热的手掌揉过自己酸痛的地方,舒了一口气。
另一边
方羽墨也冲过来看自己的媳妇,“霓裳,你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
他把果茶放到了桌上,轻霓裳坐了起来,冲他摆摆手,说道,“没事,就是吃的有点撑,刚才笑得有点过了。”
方羽墨看着自家媳妇,把果茶递过去,“你最近爱吃酸的,我就按着你的口味稍微加了点酸,你尝尝,还可以吗?”
轻霓裳拿过来,喝了一口,点了点头,刚才那种肿胀感轻缓了一点,轻霓裳拉过方羽墨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相公,帮我揉一揉好吗?”
声音软软的,方羽墨慢慢的揉着,有些心疼的责备道,“怎么吃这么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轻霓裳又喝了一口果茶,冲着方羽墨说,“我也不知道,最近胃口特别大,还特别爱吃酸,应该就是因为我有了身孕吧。”
轻霓裳喝着果茶,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那我以后就要少吃点了,只不过我经常会饿啊。”
方羽墨一听急了,再怎么不能饿着自己媳妇,“回去我就安排御膳房,多做几顿,每次少吃一点,不能饿着你和宝宝。”
“好啊。”轻霓裳捧起方羽墨的脸,和他交换了一个带着果茶清香的吻。
方冉冉喝了花茶,也轻轻咬下初子墨的唇瓣,带着淡淡的花香。
…………
吃完饭后,四人来到荷花池上泛舟游湖,方冉冉和轻霓裳趴在船边摘荷花采莲蓬,初子墨和方羽墨在船舱里聊天,时不时透过纱幔看自己的媳妇在干嘛。
方冉冉碰到了船边的一朵荷花,抬手把它摘了起来,稍微废了点劲,拔起来时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轻霓裳过来把她扶起来,方冉冉把荷花举到她的面前,“师姐,你看,这是我摘的,给你。”
眼神亮晶晶的,正在向轻霓裳邀功请赏,轻霓裳想嘲笑她多大了还这么幼稚,却突然对上了她的眼,到嘴边的话没有说出去。
冉冉才十四,还只是个孩子。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孩子,举着桂花糕来邀功请赏,和现在一模一样。
即使过去了三年,即使冉冉已经成长了这么多,但她仍旧还只是个孩子。
被身边人宠着的孩子。
“师姐,这荷花能带回去做荷花羹,子墨做的可好吃了,回去让子墨做给我们吃。”
方冉冉的话把轻霓裳的思绪拉回来,她轻轻的嗯了一声,看着兴奋的方冉冉。
“呐,师姐你拿着吧,你有身孕,别靠近了,太危险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说罢方冉冉撸起袖子就跑到船边摘荷花了,轻霓裳捧着荷花看着方冉冉,眼里带着笑意。
轻霓裳拿着荷花走到船舱内,把荷花放到了桌子上,方羽墨有些好奇的问,“摘荷花干什么?”
轻霓裳有些无奈的说,“还不是冉冉,她要吃荷花羹,这会儿正兴冲冲的摘荷花呢。”
初子墨宠溺的看着外面那个忙碌的身影,嘴角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冉冉这丫头总是这么古灵精怪。”只希望她能一直这样下去。
轻霓裳冲方羽墨挤了挤眼,后者对她比了个手势,轻霓裳对着初子墨开口,“那今天的荷花羹就拜托你了,三驸马。”
“我先出去了,我去看看冉冉。”不等初子墨开口,轻霓裳转身撩开纱幔,去找方冉冉。
方羽墨转头看着初子墨,“今日,定南将军温晁去抗击苗疆,我听说,刚开始左相引荐的是你,只不过父皇好像执意不用你,你可猜到他的用意。”
初子墨点了点头,有些沉默,但还是开口,“战事当前,岂可谈儿女情长。”
“不知前线战事会持续多久,也不知结果如何,我回去便向父皇请旨,待到战事结束,便为你们赐婚,可好?”
初子墨站起来冲方羽墨鞠躬,“多谢太子殿下。”
“子墨此生定不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