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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请君入瓮

唐晓如往常一样,一层一层地巡视着这幢小楼。

她现在被聘为保安组的一员,每天按照执勤表轮班,有单人宿舍可以住,一日三餐吃食堂,每个月还有薪水可以领。

这样规规矩矩的生活,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无聊。

随着第四批国宝的到来,小楼里已经塞得很满了。尚钧又在英租界的四川路仓库租了一层,专门放文献馆的文献,文献馆的工作人员也跟着去了英租界。虽然分散了守卫力量,但依着故宫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习惯,这样的分流也属正常。

小楼里的一层二层依旧是贸易公司,方守看不惯这里闲置,派来方家的几个管事,短短几个月就把这个贸易公司做了起来。表面上与方家没有任何关系,但做的还是军火生意,与上海几个帮派都有了交情,倒让这座小楼置身于斗争之外,没有人敢擅动。

小楼的电梯都是被锁住的,运送大件物品时才可以使用,钥匙都保管在负责人手中。二层到三层的楼梯都有卫兵把守,闲杂人等禁止上楼。就算是被人误闯发现卫兵,军火公司戒备森严也解释得通。

三层是各组的办公室兼修缮室,平常大家的活动也都在这一层。第五层是放贵重国宝,守卫严密的一层,其余几层也都是仓库。

今天忽然发现顶层个别房间有漏雨现象,正忙着转移古董。幸好这批新来的国宝还未拆封,有箱笼在外面罩着,没有被淋湿。

唐晓帮着搬了几个箱子,剩下开箱检查古董之类的她就帮不了什么忙了,便下楼继续巡查。

下到六楼,唐晓沿着走廊慢慢地走过去。走廊左右两边的房间原本都是仁济医院的病房,现在都改装成了一间间仓库。按照故宫现行仓库管理条例,工作人员在工作时禁止关门,所以唐晓可以看得到有几间仓库里有工作人员在整理新到的古董。

在她经过书画组的仓库时,可以看得到孟袁兴正在屋中的操作台上,专心致志地用显微镜在观察一卷卷字画。其中一个孟家兄弟正在旁边伺候着当助手,见到唐晓路过门口,抬头朝她无奈地笑了笑。

唐晓至今依然分不清孟家双胞胎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但能从对方那沉静的笑容中判断出,应该是性格更内敛的孟谨言。也是,孟慎行那个闲不住的性格,也不能乖乖地被拘在这里。而且听说这次来的这批国宝有大量的瓷器,陶瓷组的孟慎行一时半会儿也是走不开的。

回给孟谨言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唐晓继续往下巡查着。

五楼是重点文物仓库,整个楼层外面都有一道铁栅栏门,平常都不开的,现在也是严严实实地锁着。唐晓和门口站岗的几名守卫聊了几句,便继续往下走。结果她还没下到四楼,就遇到了上楼的沈君顾。

唐晓微微地挑起了眉梢。沈君顾现今并没有被划到哪个组里面,都是哪里需要人他就去哪里帮忙。他经常各个楼层跑来跑去,之前最忙的时候,一天都能在楼梯间遇到他十几次。

不过最近沈君顾倒是经常往外跑,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他是去做什么。这时他不属于任何一个组别的优势就出现了,少了他谁也没觉得奇怪,都以为他在其他组里帮忙呢!

但唐晓留在这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自然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往日都是借着保安的身份,不知疲倦地楼上楼下巡查,也就是为了可以一遍遍地偷偷看沈君顾工作。可这样的工作有利有弊,现在又不能无故离岗,去查清楚沈君顾究竟每天都跑出去忙些什么。

所以在上午看到这沈家二少出现在小楼,唐晓不禁微讶,正想组织语言询问,就见对方见到她时松了口气,直接拽着她的手腕就往楼下带。

若是换了别人,唐晓绝对不可能让对方如此轻易地拉住腕间命门。但此时,她更关心的是为何沈君顾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担忧。

唐晓任凭着沈君顾把她拉到了四楼楼口的卫生间之中,便忍不住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沈君顾探出头去,发现整个四楼的走廊都没有什么人,这才转回头来,压低声音道:“九爷,慎行他们出大事了。”

唐晓歪了歪头,用心听着楼上楼下的动静,并没有太多的喧哗声。她这一早没有看到孟慎行,原来是这家伙根本就没来上班。知道了事情与沈君顾无关,唐晓就松了口气,她双手环胸,挑了挑眉梢轻哼道:“哦?他们怎么了?”

沈君顾的脸上现出扭捏窘迫的表情,纠结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道:“慎行他们昨晚去了赌场……输了付不起钱,现在被扣在那里了……”

“哦?原来你最近一直没出现,也是去……”唐晓的声音转冷,胸中腾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怒气。赌博是完全不能沾的一种恶习,她完全没想到连沈君顾这样的人也会把持不住。

“不不!我当然没去!”沈君顾连忙摆手解释,一脸无辜,“我最近不在是因为在忙着做……其他事情,真的不是赌钱啊九爷你要相信我!”

唐晓因为沈君顾可疑的停顿眯了眯双眼,但也没有继续追问:“你知道你是怎么承诺我的。”

“是的,我答应再也不欺骗你。”沈君顾局促地点了点头。他和唐晓之前的误会就是起源于欺骗,所以两人再次在上海重逢之后,他就起了誓,再也不会欺骗对方。不过他这些天一直在偷偷摸摸地琢磨赝品,这怎么好跟唐晓说啊?他完全开不了口好吧!

“继续说孟慎行他们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唐晓满意地扬了扬下巴。只要沈君顾没去赌,她就放心了。至于对方的隐瞒,她也完全不急。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

沈君顾偷偷地抹了把冷汗,一五一十地把孟慎行几个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还真不是大上海灯红酒绿迷人眼,想孟慎行他们在北平什么没有见识过?上海这些洋人们的玩意他们还真不放在眼里。只是最近因为故宫监守自盗的传言愈演愈烈,市面上冒出来各种各样的“国宝”,都说得有模有样,说是通过各种渠道从故宫流出来的。

其实原本北平的古玩界就有这种段子流传,但现今因为报纸捏造的事实和国宝南下的现状,南京一带的古玩街上几乎家家都开始了这样的传言。上海紧跟流行,也兴起了这样的风潮。

孟慎行、章武和王景初三人,偶然间在逛城隍庙的时候,发现了这样的古董店,听闻对方的吹嘘,一时气愤不过,便冲进去和对方理论。他们分别专精瓷器、青铜器、古籍,只能看这三种类别,但也已经能分辨出许多赝品了。三人初战告捷,之后就忽然找到了生活重心。

第四次国宝南迁入库了之后,他们基本也没有太多事情可做,拿出半天时间凑在一起逛古董店打那些奸商们的脸,成了三人每天都必做的事情。

当然,沈君顾能知道这些事情,是因为他也偷偷在逛古董店。只是他是在收集可用的赝品,毕竟孟袁兴拒绝再提供字帖,岳霆需要准备赝品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他只能从市面上搜集。他并没有跟孟慎行三人一起,而是偷偷跟着,在他们打脸过的古董店,趁着对方元气大伤,低价收购赝品,回去再重新加工。

一连十几日,都没出什么意外,直到昨天终于踢到了铁板。

孟慎行等人能那么有自信地鉴定出来赝品,一是本身就有眼力,二是这些古董真品就在小楼之中,当然有底气说这些就是赝品。可他们昨天去的那家古董店里,拿出来的是一卷《万岁通天帖》。

万岁通天,是女皇武则天所用的其中一个年号。当年女皇的宠臣王方庆,是王羲之一门的子弟,他把家中留存下来的墨宝进献给武则天,合称《王羲之一门书翰》。武则天得此珍藏,立刻命人用双钩廓填法临摹了一卷,便用当年的年号命名了此书帖。真品在唐代时就已经亡佚,也有传说是被武则天带入了乾陵之中。

剩下的那卷摹本辗转流传,历经各大文豪之手,在明朝时就经历过一次火灾得以幸存,清朝时被皇室收藏,存于乾清宫。嘉庆二年的乾清宫大火,大量珍贵的宋元书籍和历代书画都化为灰烬,但这卷《万岁通天帖》却幸免于难。

两次逃脱烈火焚身,这卷《万岁通天帖》被奉为真正的“万岁通天”神帖,可逢凶化吉,被人尊崇之至。末代皇帝溥仪在离开故宫的时候,带走了数批字画和古籍,《万岁通天帖》也在其中。所以在孟慎行等人看到这卷《万岁通天帖》时,完全无法判断这是不是赝品。

溥仪带到东北流传而出的古董文物,被称为“东北货”。而市面上确实有真正的东北货流通,之前傅同礼也在南京夫子庙那边买到过两件。

孟慎行三人拿不定主意,便想着叫能判断真假的孟袁兴过来掌眼。可是那古董店老板又说有个买家已经订了货,立刻就会来取货,只能价高者得。

三人一商量,觉得东西有七八成是真品,宁可买错不能错过,就决定先把这张《万岁通天帖》买下来。可是他们三人身上的钱又不够,那个买家来了之后就硬要和人交涉,话赶话说得僵了,最后居然决定赌桌上分胜负。

“这是个圈套。”唐晓听到这里,就判断出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那三人招摇过市这么久,这绝对就是针对他们做的局。

“可不是吗?我这也是听别人转述的,他们这是没带脑子出门啊!”沈君顾懊恼道,他最近因为要做件大东西,也没时时刻刻跟着那三人,结果一转眼就出了事。

“后来呢?他们输了吧。”唐晓不用听都能猜得到结局,若是赢了,沈君顾也就不会这么头疼了。

“输得一塌糊涂,连人都被扣在那里了。”沈君顾抹了把脸,“而且我怀疑这件事本身就不单纯,应该是有人已经怀疑国宝在上海,刻意扩大了故宫监守自盗的谣言,引得慎行他们出来。”

唐晓点了点头,港口繁华的上海,每天都有无数的船只运货而来,就算是有心人士想要从这个切入口查出他们的踪迹,也实属不易:“我会安排士兵们提高警惕,等我十分钟。”

沈君顾刚想伸出手来阻止,唐晓就已经雷厉风行地走了出去。他只能收回手,颓然叹气。他来找唐晓都已经是病急乱投医了,因为这种事就算是通知孟袁兴等人,他们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任何办法,还容易正中对方下怀。毕竟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就是对方布置这一切的目的。

如果岳霆在就好了,还能多一个人商量。

沈君顾不是不相信唐晓,但岳霆像是有许多很有来路的朋友,唐晓再能干也只是孤军奋战。而且唐晓的思维恐怕就是谈不拢就掏枪的土匪思维,万一事情越闹越僵……

沈君顾在原地踱步转圈踌躇,还没走几圈,唐晓就已经出现在门口。

“走了。”唐晓翻着因为匆忙而没穿好的衣服领子,几分钟的时间已经足够她安排人手,换下原来的保安服,穿上劲装,把枪械和匕首藏在身上。

沈君顾一时有些看呆了。

待在小楼里已经好几个月了,每天安逸轻松的生活,让唐晓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头发长了也没有修剪,而是随意地在耳后扎了个小辫子,即使穿着和其他保安一样的宽大服装,也掩不住那昳丽的容貌。沈君顾知道现在在小楼之中,最受欢迎的已经不是夏葵,而是这位卸下所有防备和煞气的唐九爷。不光夏葵总是在偷窥,连许多少年也都目光流连。

沈君顾这些天来几乎不来小楼,也是克制着自己不要与唐晓见面。因为每次一见面,他的心脏总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加速跳动,就像现在这样。

换上劲装的唐晓就像是一柄出了鞘的利刃,这些日子的悠闲并没有磨去棱角,反而越发光彩夺目。

糟糕,心跳好像更快了……

沈君顾捂着胸口,跟着唐晓出了小楼,发现对方却并不是朝城隍庙方向而去:“九爷,不是这个方向!”

“去古董店有什么用?幕后指使的人又不在那里。”唐晓大步地前行着,“跟紧了。”

孟谨言在六楼的窗前,看着唐晓和沈君顾一前一后地离开小楼,不由得担忧地攥紧了双拳。

昨晚孟慎行没有回来,同一宿舍的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和小伙伴们最近在做些什么他也知道,但因为需要他稳住父亲,所以没法参与。每晚孟慎行都会跟他讲都遇到了什么,他总觉得再这样张扬下去总会出问题,可是劝阻的话,自家弟弟却都当成了耳边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过。

果然,出事了。

孟谨言心急如焚,还要在自家父亲身边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若不是沈君顾拍着胸脯保证会完完整整地把慎行带回来,他现在早就按捺不住地去想办法赎人了。

可是,就算是沈君顾找了唐晓去,孟谨言也不觉得有多放心。毕竟他也没有见过什么唐九爷,而唐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纤细少年。

若是岳霆岳大哥在的话……

孟谨言矗立在窗口焦灼着,视线飘忽不定,却突然定在了对面街角的某处,霍然睁大双目。

是他眼花了吗?那个穿蓝衣的人,不是岳大哥吗?他回上海了?可是为什么就站在街角不回小楼?

“谨言,谨言!你在发什么呆?”检查完一卷字画的孟袁兴直了直酸痛的腰,发现本该帮把手的自家大儿子居然在窗台前走神,不满地呵斥道。

可还没等孟谨言回过神解释,门外就出现了“噔噔噔”的跑步声。

“孟叔!北平监察院来人了!说是要查我们这里的字画!”夏葵一口气跑上了六楼,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道。

“什么?!”孟氏父子异口同声地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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