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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相会于加勒比海(2)

到达餐厅的时候,经世已经等待在桌旁。殷勤的服务生领出云到座位上,递上餐牌。经世换了一套简单的白色休闲服,精神奕奕,与背景出奇地相衬。

“考虑得如何?”

“考虑什么?”出云低头看着餐牌。

“讲故事的建议。”

“经世,你这样的家世和为人,并不适合做这样突兀的建议。”

“出云,”经世忽然诚恳地伸手:“我们身上有一样的味道。事实上,我很感激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聆听了我的心事,我察觉你的痛苦,一定要帮你。”

出云不能不失笑:“若不是我观察过周围没有摄像机,恐怕要以为你在替电视台表演什么即兴节目。”

“我是认真的。”经世说:“你也应该认真,出云。”

这一切当真是荒谬到极点。偏偏在这一刻,出云的神智却出现瞬间飘忽。飞到某年某月,锦辉依稀还在面前……

“出云,其实我并不存在你的世界,对不对?我不过是一个令你快乐的影子,当我消失,你身边不会有任何事物、任何人提起我。”

他没有说错。

出云的身边,从来没有保留任何可以唤起关于锦辉记忆的东西。没有任何人,会和出云谈论锦辉、聊起锦辉。

一切,被活生生抹煞。

经世的提议和执着,就在这个恰当的时候,使出云情绪敌过理智。

没有整理好头脑里的东西,出云话已经出口:“好,我答应。”

咖啡飘散四方的虚缈热气中,出云决定,至少让一个陌生人,知道锦辉的存在。

至少有一个人,可以证明这段不美丽的爱情。

它虽然不美丽,却真的曾经存在。

§§§第三章

出云与锦辉结识的经过,几乎与结识经世的经过一样。

两个不应该出现在某个地方的人,同时出现在某个地方。因为彼此身上都带着强烈的不融合感,而发现彼此的存在。

那一晚,锦辉喝得比经世更醉,出云隐藏在内心的罪恶,在看着他迷离的眼睛时,忽然令人惊讶地浮了出来。

锦辉已经失去应有的自我保护能力,出云每每回想起来,按他当时的醉态,如果不是碰到出云,也许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你家在哪里?”又几杯酒下肚,出云别有居心地问。

锦辉摇摇头,仿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没有效果。他勉强指指口袋,趴倒在酒吧台上。

出云叹气,他伸手进锦辉的口袋,掏了一大叠东西出来,打开锦辉的钱包,里面的身份证上写了地址。

于是,他搀起锦辉,结账,招了出租车。

事情发生得理所当然,两人都醉了,锦辉更是醉得不省人事。一个晚上过去,印象最深的不是激情镜头,反而是彼此拥抱着沉沉睡去的那种心满意足的安宁。

说到这里,经世已经喝完杯子里的咖啡,笑道:“很戏剧性,很浪漫。”他对站在远处的侍者招手,转头对出云说:“这样看来,我昨晚真是非常危险。”

“怎么会?”出云问:“你不是锦辉。或你认为,我是对任何对象都会出手的人?”

“我怎会质疑你的品格?”经世用一个极淡的笑容安抚出云:“我不过觉得自己没有锦辉的吸引力罢了。”

“经世,把这些事跟你说,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这是对的。你自己也知道,把秘密与人分享是对的。”

“荒谬。”出云重重说了这两个字,仰头把咖啡一口气喝完,也招手要了一杯新的。

咖啡送上来,缥缈的热气,似乎能让人觉得安定。

经世轻轻问:“后来呢?醒来之后的事情,还记得吗?”

“能有什么事?你觉得可以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出云苦笑,他把焦距调整到淡紫色的桌布上,仿佛在用心研究上面的花纹。

拥抱着醒来那刻,是无比的尴尬和窘迫。他们互相瞪了对方片刻,才恍然想起昨晚的荒唐,同一时间的沉淀后,大家都决定采用最流行的方式对付这件事——漠视。

“早安。”最早开口的,是锦辉。

出云不自然地扯动嘴角:“早安。”

相拥的姿势令大家都觉得舒服无比,他们的距离,近得可以把对方脸上的毛孔看得清清楚楚。互相说了一个简单的“早安”,已经彼此明白对方打算处理这件事的手法,于是都轻松起来。

至少表面上来看,轻松不少。

锦辉问:“你要上班?”

“要。”

锦辉笑了一下。他的轮廓很清秀,笑的时候,嘴角形成优美的弧度,自然之极,刹那间让出云有惊艳的感觉。

“那起床吧。”

出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双手,一直搂着锦辉。一手搂腰,一手搂肩,他局促地松手:“哦,对不起。”

“对不起”这个词语,此刻分外敏感,最容易挑起罪恶感,也违背漠视的原则。出云话一出口,就立即后悔。

幸亏锦辉没有说什么。他聪明地不做回应,从床上拖了一条薄被单,裹在身上,走了进浴室。

见他暂时离开,出云松了一口气,靠在床头,用目光找寻自己散落四周的衣物,估计可以用多短的时间赤裸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穿戴整齐。

若在锦辉出来前把衣裤穿好,那就最好了。

可是还没有行动,锦辉已经出来了。他显然没有把事情办好,身上还是裹着床单。

“想抽烟吗?”锦辉问。

出云点头。

锦辉又笑了,他从床头柜上找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扔给出云,自己也夹了一支在指间。

“我换衣服,大概要十五分钟。”锦辉指指浴室。他留时间让出云放心处理自己的问题。

出云感激地看他一眼。

没有再多话,锦辉进了浴室。

十五分钟后出来,他已经换了衬衣长裤,出云找回所有私人东西,穿戴妥当。连开始凌乱的床,也已经被出云整理好了。

斯文整齐的两个人,默默对望一眼,此刻才觉得一种说不出味道的有趣新鲜。

所以,同时轻轻让嘴角翘了一下,望着对方的眼神,也微微显出仔细观察对方后的满意。

“咖啡?茶?”

“随便。”

锦辉泡了两杯速溶咖啡,从冰箱里找了一些饼干,放在桌子上。他没有立即吃早餐,转身对着镜子开始系领带。

细长的手指,虽然美丽,对这要求严格的领带结却似乎无能为力,好一会,锦辉还在和脖子上的领带缠斗。

出云静静在桌边看了半天,空气中仿佛弥漫了一种极为被人渴望的气息,诱惑着他。他叹气,放下手中热腾腾的咖啡,站了起来。

“我帮你。”出云轻轻说了三个字。

锦辉诧异地回头,目光稍一接触,又骤然躲开。他顺从地放下手。

出云的手,缓缓伸了过去,用熟练的手法,慢慢帮锦辉打出一个完美的领带结。

一切安静极了。

阳光从窗边斜斜射进来,出云却觉得所有的光辉从对面的锦辉身上发出。

他从来没有用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大的耐心,这么虔诚的态度,去打过一个领带结。

领带结打好后,锦辉说:“谢谢。”

出云退后一步,看着衣着整齐的锦辉。

“不用客气。”出云礼貌地回答。

克制的生疏和冷漠让人窒息,这几秒的时间,仿佛处于真空状态。

骤然,出云的呼吸急促起来。

沉默的空气和窗外明媚的阳光形成强烈对比,令他觉得一向被压抑的感情要狂涌出来。

出云双手一扯,把亲手系好的领带粗鲁地扯了开来。

锦辉就在这个时候,理所当然地伸手,抱住出云。不用力,但理所当然得让人觉得这就是他们一向的位置,天经地义的拥抱。

就是这样——沉沦……

§§§第四章

要出云把锦辉的记忆从口中叙述出来并不容易。

这是一条扎在心头两年的刺,他已经渐渐习惯它的存在,几乎与肉结合在一起,这个时候把它拔出,似乎有点残忍。

经世的眼神,一直保持认真和诚恳。他专心的态度,令几度打算退缩的出云继续叹息着说了下去。

关于锦辉,相遇和相识。

他们的故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很少让人兴奋和感动的情节。

冗长而枯燥。

两人在餐厅里坐了整整一天,还没有说到最后的分手情节,天色已暗了下来。

“哦,”出云浸在回忆中,偶尔抬头,才感觉时间的飞逝。他有点不好意思,对着窗外看看,道歉:“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对不起,经世,让你浪费了一天时间。”

经世笑着摇头:“我对你的信任只有感激,你又何必道歉。既然天已经晚了,不如就在这里吃了晚饭?”

“听你安排。”

经世招手,问侍者要了餐牌,看着上面扭扭曲曲的英文菜谱,随口问:“锦辉喜欢吃什么?”

“他不喜欢西餐,我们很少到西餐厅。”出云沉默一下:“其实是我太少和他出门。”

经世抬眼望出云一眼,轻轻说:“出云,你很爱他。”不是疑问句。

“是吗?”

你不知道,有一盆断肠草,曾摆在窗前。

“不是吗?”

出云没有回答这个有点刺心的问题。

晚餐吃得有点沉闷。

一天的回忆沉淀,出云很难谈笑风生起来。经世也十分体贴,没有多话。

饭后,出云提出回酒店休息,经世说:“休息一下也好。出云,明天可否继续?你的故事,我很想听下去。”

“经世,这是个悲剧。”

“让我分担一点。”

瞬间,出云的心被微微撞击一下。

他点头:“好,明天。”

“还是这里见,一起吃早餐。”

“好的。”

和经世分手后,出云没有直接回酒店。

想看海。

沿着小路,未到海边,已经感受到海风的腥味。每走一步,耳边潮声仿佛越清晰。转过一栋新起的建筑,加勒比海赫然出现在眼前。

加勒比海,你永远美丽如斯。

“出云,我们终有一天,可以拥抱于蓝天白云下。”

“不止,我们要在阳光明媚的清晨,把拥抱的影子投射在海里。”

“海?”

“对啊,加勒比海。”他抱住锦辉,动情地说:“蓝天白云,加勒比海边,一同听潮起潮落。”

海风并不强劲,柔和得如同少女的发拂过脸庞。

出云不耐,他希冀海风更大一点,最好呼呼而来,到达几乎能把人吹到天涯海角的级数。

回忆持续倒着镜头。

“若是可以永远这样,那有多好!来去匆匆的出云,你有时候让我心碎。”

“锦辉,我们注定要受伤害,请你坚强。”

霓虹灯下,他们背负着不能解脱的道德压抑。

“我是被你藏起来的一件无名物品?”

出云抓住锦辉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专注地说:“对,藏在我心里。”

锦辉淡如烟雾的微笑掩盖了忧色:“出云,你爱我吗?”

出云说:“锦辉,我爱你。”

“对,你爱我。”

不是疑问句。

爱珍贵,所以相遇珍贵、相见珍贵、每一句说话每一个眼神都珍贵。

锦辉抿着唇:“纵使有一天被你抛弃,你也不会忘记对我的爱。”

“抛弃你?”当时出云还没有结识慧芬,他笑:“锦辉,我认为我会负心?”

“你的心不会负我,但你的人会。”

“好了,锦辉。”出云把锦辉用力搂在怀里,叹气:“不要胡乱猜测,那不是我们的结局。”

事到如今,证明锦辉确实所言不虚。

出云一直认为,自己隐瞒众人与锦辉交往的种种预先功夫,不过是为了暂时抛开同性恋的负疚感,不至于对工作和人生造成太大的冲击,绝对没有到头来抛弃锦辉另寻千金小姐的打算。

他曾经,的的确确打算一生与锦辉在黑暗中过下去。白天上班,夜晚在温馨的小房子里胡天胡地。

但锦辉却似乎有预知能力。他明亮的眼睛,已经预见这悲剧下场。

难道我当初的隔绝布置,已经潜意识里有了抛弃锦辉的打算?出云第一次把这个可怕的问题拿出来问自己,是在两年前。与锦辉分手的过程顺利之极,使他平白绷紧的神经和预先提防锦辉胡闹的布置完全无用武之地。

是吗?在第一次见面,在第一次惊艳地沉溺到锦辉那个淡淡的微笑中的时候,已经下了这么狠毒的心肠?

锦辉,竟比我还懂得我自己。当我茫然不觉的时候,他已经预想到我的未来。

从此,出云不再信任自己。

他不敢再信任自己的爱,再也不敢。

在海边呆站很久,出云赫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他惊惶举手擦去脸上的湿漉,发誓自己并没有自我折磨式地回想起锦辉和自己的不幸结局,他回想的,不过是两人的欢乐和温馨。

可为什么,眼泪却涌眶而出。

愚蠢!

回到酒店,电话恰好响了起来。

会打这个电话的,一般是生意上的几个好搭档和他的私人机要秘书珍妮。出云深吸一口气,把情绪调整过来,拿起电话。

“喂?”

话筒里传来的,是企业里另一位董事的声音。宋楚临,出云在生意上最有力的支持者。

“出云,你还在度假?天,为何一天都找不到你?”

“今天情况特殊。”随便一句当成解释,出云警惕起来:“怎么?香港出了什么事?”

“大事不好,你的泰山大人奇迹般醒了过来,真不知道现代科学居然发达到可以如此有效治疗中风的地步。他过两天就可以出院。”

出云反而松了一口气,轻笑道:“原来如此。这是好事,他毕竟是我岳丈,我也希望他快点好。”

“提醒你一下,公司内运作,已有人告诉他了。现在他人还在医院,已经频频密令旧日心腹前去听令。还不快点小心起来?”

出云冷笑:“尘埃落定,前度董事长能有什么作为?启迪已经不是他可以控制,不如好好度晚年罢了。”

“老头子手上还是有一点筹码的,小心他忽然发威,将你踢出董事局。”

“他不可能有这么多股份。”

“那你打算继续度假?”

“当然不。”出云抽出烟,点着了。“小心一点还是好的,我立即回来。”

宋楚临高兴道:“你行事一向谨慎,我也不多说了。这个通风报信的功劳,可不要忘记了。”

“绝对不会。”

一通电话挂后,出云坐在窗台上,把手上的烟慢慢抽完。

虽然从这里望出去,再也不如当日那般可以看见加勒比海,但是还能听见潮水的声音。当日,锦辉捧着那盆断肠草,到底想了些什么?

出云懊丧地摇头。

又是锦辉。

好不容易埋藏了整整两年,为什么定要提起。他觉得这个要怪罪经世,又隐隐觉得经世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使者。

或,是加勒比海让他失去理智。

出云把燃到尽头的香烟狠狠按在烟灰缸里,决定把关于锦辉的记忆,从四散的空气中统统捕捉回来,重新关在胸膛那个小小的空间,再不让它们出来。

睡前,他按经世留下的酒店房间拨了电话。

“经世,我明天要回香港。早餐之约,只好取消,对不起。”

经世有点惊讶:“哦?工作上出了问题?”

“算是吧。”

“那好,留下联络电话,我们以后可以见面。”

出云说了自己的办公室号码,又道:“随时都可以打电话给我,能认识你是这个假期的一大收获。”

“我也是。一路顺风。”

“谢谢。晚安。”

§§§第五章

第二天就回了香港。

入了公司,一切安然无恙,人人精神气爽,见到出云,纷纷起身鞠躬打招呼。

“董事长早。”

前台漂亮的接待小姐,更送出云一个特灿烂的笑脸。

逃离加勒比海,那股沉甸甸的味道似乎不翼而飞,出云舒服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开始觉得这次度假当真不明智。

坐在董事长的真皮坐椅上,才感觉真实。

那没有间断的潮声,扑鼻而来的腥风,不过是梦。

连经世,也仿佛是虚幻出来的。

台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原来是慧芬。

“出云,爸爸醒了。”

出云打起精神:“对啊,真是好消息。爸爸身体好吗?”此次独自到加勒比海,可以说是一次夫妻感情上的背叛。或者说,他从来不曾用真情对待慧芬。

出云心虚。

心虚的人总希望尽量补偿一点点。

“你从加勒比海赶回来了?”慧芬一句话,把出云刚刚长出来的愧疚幼苗彻底拔干净:“算你知道大体,不然爸爸躺在医院,女婿倒出去快活了,真被人笑话。”

恐怕是因为陈父醒来,慧芬的撑腰者再度涨了她的气势。开始渐渐培养出的一点点自觉立即抛到九天之外。

出云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可惜隔着电话线,没有传到慧芬眼中。

所以,她仍气焰嚣张:“我已经和爸爸约好今天中午到医院陪他吃饭,你记得中午十二点之前要到。”

出云冷笑,语气不咸不淡:“中午?我中午有公事。”

“公事?什么事能比爸爸的病情更重要?”慧芬的语气开始尖锐,意识到出云近日态度不对,又稍微收敛,“唉”一声,十二分让步地说:“好了,那你一点前到吧。给你一个小时,对付那些事情。”

对这样不知道人情世故的女人,实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出云不想计较。他按捺自己,绝对不要把慧芬与锦辉相比。他们没有交集,没有丝毫相似,也绝对不是一个层次。

“再看吧。”出云扔了一句不算是答复的答复,挂了电话。

中午,出云并没有去看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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