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83100000011

第11章 第N种复仇方法(8)

比如,那一声声炸雷……

张清兆知道,那种阴阳分明的人,才是健康的,他们睡的时候很深沉,醒的时候很清朗。

而他的心理不是很健康。

但是他也相信,只有像他这种阴柔而敏感的人,这种经常阴阳混淆的人,才能看到很多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有几头猪横着穿过公路,大大的耳朵挡着眼睛,它们对张清兆的车视而不见,走得慢吞吞。

张清兆急忙点了两脚刹车,让过了那些猪,才轰油提速。

他叹口气,对郭首义说:“我真想不明白,你天天和尸体打交道却遇不到这些怪事,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这得问你自己。”

“郭师傅,你怕不怕?”

“怕什么?”

“死人。”

“看惯了就不怕了。”

“我不信。”

“假如人类从来都没见过死动物,第一次见了也一定很害怕,可是我们每天都在吃死猪的肉……”

这句话说得张清兆有些恶心。

郭首义接着又说:“我最怕的是,有一天我自己躺在那个停尸房里。其实你也是,每个人都是。”

晚上,张清兆在外面草草吃了点饭,回到那个空落落的房子,心里更加恐惧。

他打开了房子里所有的灯,坐在沙发上,不敢睡。

一个人不能总是独处,时间长了,没有精神病都会得精神病,没有鬼都会出来鬼。

四周太静了。

他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他越来越不敢肯定,自己曾经做过的那几个可怕的梦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或者有一半是真的,那都太恐怖了。

他慢慢转过头,看了看防盗门上的锁,那个婴儿曾经摸过它……

他又慢慢把头转回来,看了看客厅中央的地面,那个血淋淋的女婴就站在这里……

他就这样一直坐到半夜。

渐渐地,他终于熬不住了,关了灯,轻轻躺在了沙发上。

这么多天来,他一直没敢去卧室睡。

他怕闻到那个婴儿的尿臊味道。

幸好今夜没有打雷下雨,否则,他一定不敢在这个房子里待下去的。

在寂静的黑暗中,他开始担心:今夜还会不会再做那吓人的梦了呢?或者说,今夜那个婴儿还会不会出现呢?

他不知不觉又想起了自己的睡相,感到自己都是可怖的了:黑暗中,他在睡梦中一直半睁着双眼,静静看着这个房间……

时间太缓慢了,在这样漫长的黑夜里,眼前一定要出现一点什么的。

张清兆拿过枕巾,把脸盖住了。

他这样想:黑夜里,这房子里要是不出现什么,他想招也招不出来;要是出现什么,他想挡也挡不住。

那么只有把眼睛蒙上,不去看。

他蒙住了双眼之后,耳朵更加灵敏了。

他又感到房子里有动静了,好像在卧室,好像在厨房,好像在头顶,好像在脚下……

好像是婴儿吮手指的声音,好像婴儿吃蚕豆的声音……这个房子里似乎藏着很多个婴儿。

他忽然想到了停尸房那些蒙着白布的死尸,猛地把枕巾掀开,甩在了一旁。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听见脚下隐约有个声音:“爸爸!”

那个女婴来了!

他惊恐地勾起脑袋朝脚下看了看,果然,那个女婴在黑暗中隐隐出现了!

她依然赤条条,血淋淋,看了让人触目惊心!

奇怪的是,今天她没有哭,只是静静看着张清兆的眼睛。

“你来干什么?”张清兆颤巍巍地问。

女婴不说话,还是看他。

“我问你,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大起来。

那个女婴还是不说话。

他陡然意识到这个女婴今夜不怀善意。

他的声音终于小下来:“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女婴突然嘻嘻笑了起来。

张清兆顿时毛骨悚然!

现在,连亲生骨肉也变成鬼了!

他蓦然意识到一个简单的问题:这个女婴原本就不是人啊!她还没有出生就夭折了,不是鬼是什么?

女婴止住了笑,一点点朝他走过来……

那张血淋淋的脸越来越清晰……

张清兆的眼睛越来越大……

女婴的脸在一点点地变化,他竟然是前几天送回老家的那个男婴!

他阴森地说:“爸爸,我要回家……”

第二天又是个阴天。

收音机一直在报告着大水的险情,连市长都到防汛第一线去了。

这一天是那个婴儿满月的第二天。

中午,藏在乌云里的雷开始“轰隆隆”滚动。

张清兆正开车走在大街上,传呼机响了。

他看了看,上面是留言:我和孩子已经回来了,在长途车站,你快点来接我们。见了面再说。王涓。

他的心一下缩紧了。

这个婴儿一定要回来的!

昨夜,就在昨夜,他已经在梦里回来了!

张清兆总不能把老婆也扔掉,他只有把车开向长途车站。

当他在嘈杂的长途车站看到王涓和她怀里的那个婴儿时,突然又产生了一种暴力欲望——狠狠地把这个诡怪的东西摔在地上,然后踩死他,让他那AB型的血满地流淌……

母亲也跟回来了,她站在王涓旁边,正焦急地东张西望。

王涓先看到了张清兆,她捅了捅母亲,然后快步走过来。

“清兆,出事了!”她大声说。

“出什么事了?”张清兆瞟了她怀中的襁褓一眼,不安地问。

“昨天夜里,这个孩子突然变得嘴斜眼歪,吓死人了!”

张清兆抖了一下。

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婴儿,这个穿着雨衣一直没有露出脸的人,他的本来面目是极其恐怖的,但是他一直在伪装。昨夜,他实在挺不住了,开始一点点变形……

“他犯病大约几分钟,慢慢又好了。”王涓说。

母亲补充道:“昨天,他好像有先兆,一直不停地打哈欠。我逗他玩,他好像瞎了一样,眼睛的焦点总不在我脸上。”

张清兆低声说:“走,我们去医院。”

分别一周了,可是,张清兆并不想看这个婴儿一眼。

他开着车很快就来到了第二医院。

张清兆不知道这种病属于哪个科,就咨询了一下,挂号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应该挂神经内科。

走进神经内科,王涓抱着孩子坐到医生跟前,张清兆和母亲站在了她身后。

王涓讲了小孩昨夜的症状之后,医生开始给他做检查。

张清兆紧紧盯着医生的眼睛。

他希望医生能从这个婴儿的心音里听出什么异常,或者从他的瞳孔里看出什么异常。

可是,医生检查了一番,反应却很平淡,他说:“是中风。”

“中风?”

“中风会有一些预报信号,比如短暂性视力丧失,突然看不见东西;还有打哈欠,那是呼吸中枢缺氧。”

“好治吗?”王涓问。

“这种病……”医生一边拿起笔开药一边摇了摇头。

“不治之症?”王涓盯着医生的脸,又问。

医生岔开了话题,说:“他再犯病的时候,你们要立即联系急救医生。尽可能在原地抢救,千万不能大幅度搬动他,那样很危险……”

离开医院后,母亲说:“这孩子不能再到农村去了,再犯病的话,抢救太不方便。”

张清兆没说话,把车直接开回了安居小区。

这个婴儿又回来了。

他又躺在了卧室里的那张床上,还是那个靠墙的位置。

房间里又飘起了尿片子的味道。

张清兆把三个人送回家之后,就对母亲说:“你整点吃的吧,我还得出去跑跑。”

母亲说:“你去吧。”

王涓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看。

张清兆感觉到了,他看了看她,说:“我一会儿就回来。”

王涓气恼地说:“你是他爸爸,怎么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要不是他命大,今天你都见不着他了!”

张清兆笑了笑,走到襁褓前,朝里看了看。

他闭着双眼。

他左眼皮上的那块胎记依然醒目。

张清兆想,那个穿雨衣的人左眼上也一定有一块胎记。

晚上张清兆回来时,母亲已经躺在客厅的长条沙发上睡着了。

张清兆已经很长时间没和王涓在一起睡觉了。

他知道,今夜,他无论如何也应该到卧室去睡了,他将和那个恐怖的婴儿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慢慢地走进了卧室。

王涓还没睡,她低声说:“你轻点,孩子睡了。”

夫妻俩一个多月来的第一次性生活,十分失败。

他在王涓的身上抽动,总觉得那个婴儿在一旁一声不吭地听着。

两三分钟他就沮丧地落马了。

王涓没说什么,她默默地往孩子那边靠了靠,给他留出大一点的空地。

他和那个婴儿隔着王涓,却听见了他轻微的鼾声,他很惊异:这么小的孩子睡觉竟然打呼噜!

“你听,他打呼噜……”他轻声说。

王涓趴在婴儿头上听了一会儿,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他出了很多汗。”然后,她把婴儿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角。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

墙上的钟在寂寞地走:“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张清兆感到一阵困意袭来。

他翻个身,抱住了王涓丰盈的身子,心里好像踏实一些。他想,也许这样就不会再看到什么可怖的东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看到有一颗脑袋从王涓身体那一端慢慢探了出来——正是那个婴儿!

他定定地看着张清兆,好像在确定他是不是醒着。

终于,他伸出白白的小手,朝张清兆勾了勾。

张清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愣愣地看着他。

他希望这时候王涓能够醒过来,可是,她却睡得像死猪一样。

婴儿轻轻滑下床,朝门口走去。

他走到客厅之后,又回身朝张清兆招了招手。

他在叫张清兆。

张清兆不敢违抗,乖乖地下了地,跟在他后面。

张清兆甚至看到了睡在客厅里的母亲,他希望她立即醒过来,看到这一幕,然后大声叫他,把这恐怖的幻觉打破。

可是,母亲也睡得像死猪一样。

这一次,婴儿麻利地打开了门锁。

他回头看了看,见张清兆跟着,就继续朝前走了。

外面有暗淡的月光。

这个赤身裸体的婴儿走在无人的街道上,速度快极了。

张清兆傻傻地跟着他,却不知道他要走向哪里。

他暗暗想:这个婴儿千万不要领自己去王家十字啊!

王家十字是他最黑暗的一块心病。

可是,走着走着他就发现,这个婴儿领他去的地方正是阴森的王家十字!

他要崩溃了,猛然想到了逃跑。

他刚刚动了这个念头,那个婴儿就像有第六感一样,突然转过身来,冷冷地盯住了他。毫无疑问,他是一个索命鬼!

张清兆只好放弃逃跑的想法,继续跟他走。

王家十字空荡荡的,风卷起地上的纸灰,低低翻动着。看来刚刚有人在这个十字路口烧过纸。

那个婴儿走到十字路口的正中央,停了下来。

他慢慢转过身,突然说话了。

“你很害怕这个地方,是吗?”

张清兆不知所云。

“今天我带你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张清兆紧张地听着。

“这个秘密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冷学文这个人。”说完,婴儿“嘻嘻嘻”地笑起来。

张清兆如同遭到了电击。

真相的背面是恐怖的,但是这个婴儿却让他看到了背面的背面……

他突然发了疯,转身就跑!

这个世界突然一片雪亮,接着,天空就响起一声炸雷:“咔嚓——”

张清兆被惊天动地的雷声惊醒了。

天亮后,张清兆没有吃早餐就离开了家。

现在,一个人开着出租车在街上转悠,他感觉是最幸福的事了。

转了一阵子,他又想起了郭首义,就在一个公共电话旁停下来。

现在,这个天天跟尸体打交道的人,竟然成了张清兆在这个城市里的唯一一个朋友,唯一一个可以讲述内心深处恐惧的人。

他打的是郭首义的手机。

电话一通,郭首义就听出是他了:“你最近怎么样?”

张清兆对他讲起了昨夜的那个噩梦。

郭首义说:“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跟他走呢?”

张清兆说:“郭师傅,你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吗?那是在梦里,我怎么能控制得了我自己呢?”

郭首义静默了一会儿,突然低低地说:“是做梦吗?”

张清兆悚然一惊!

“你是说……我半夜时真的去了王家十字?”

“我只是随口问问。”

张清兆紧张地说:“可是,你上次也说过这句话!”

“上次也是随口问问。”

“你为什么总这样问?”

郭首义笑了笑,说:“你这个人怎么神经兮兮的!”

停了停,他又问:“那个婴儿怎么样?”

张清兆慢慢从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说:“满月那天,他中风了。”

“什么?”郭首义似乎大吃一惊。

张清兆警觉起来:“他中风了。怎么了?”

郭首义在电话那一端不说话了。

“告诉我,怎么了?”

半晌郭首义才低声说:“冷学文满月那天就中风了……”

这次,张清兆不说话了。

这个婴儿就是冷学文啊。

他在重复他的成长过程。

那个冷学文生下来的时候左眼上肯定也有个胎记。

那个冷学文肯定也是出生不到半个小时就睁开了眼睛。

那个冷学文也一定生下来就不爱哭……

这天晚上,母亲又睡在客厅里了,张清兆只好睡卧室。

他又和这个男婴睡在一起了。

几十年前,一个叫冷学文的人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襁褓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张清兆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聆听他。

他想不出来,这个婴儿到底要干什么?

就这样一直下去,直到长成另一个冷学文?

几十年后,他也会做一个教师?

几十年后,他也会一直没有女朋友?

几十年后,他也会被车撞死?

想着想着,张清兆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颗脑袋又从王涓身体的那一端慢慢探了出来。

他在昏暗的夜色中静静观察了张清兆一阵子,发现他睁着双眼,就伸出一只白白的小手,朝他勾了勾。

接着,他无声地下了床,朝门外走去。

张清兆像行尸走肉一样跟在他后面,下了楼,一直朝前走。

这个婴儿依然赤条条的,在夜里看上去,白晃晃的,像一片轻飘飘的蒙尸布。

他走得依然飞快,依然无声。

和上次一样,张清兆跟着他来到了鬼气森森的王家十字。

他停下来。

他慢慢转过身,突然说:“你很害怕这个地方,是吗?”

张清兆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又说:“今天我带你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张清兆呆呆地听着。

“这个秘密就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冷学文这个人。”说完,他又“嘻嘻嘻”地笑起来,笑得张清兆毛骨悚然,撒腿就跑!

这个世界骤然变得雪亮,接着,天空就响起了一声炸雷:“咔嚓——”

张清兆一激灵就醒了。

第二天,张清兆早早就起来了。

和往常一样,他不吃饭就要出去。

王涓说:“你站住!”

张清兆停在门口,回头看她。

“这孩子天天把我拴在家里,寸步难行。今天,你在家看他吧,我和妈到发廊剪剪头发。”

张清兆看了看王涓的头发,果然很久没有剪过了,他只好返回来,说:“那你们今天就去吧,我在家。”

吃早饭的时候,母亲一直在嘱咐他,怎样给小孩煮奶,怎样换尿片子。

张清兆不停地点头,心里却想,她们走了之后,他一个人绝不靠近那个婴儿。

果然,王涓和母亲走了后,他一直没有走进卧室看那个婴儿一眼。

他一直坐在沙发上,听卧室里的动静。

现在,这房子里只剩下他和他两个人了。

墙上的钟在“滴滴答答”地走。

外面的天阴着,有雷声滚动,估计又要下雨了。不是旱就是涝,天不知道怎么了。

卧室里一直没有声音。

那个婴儿似乎在睡着。

但是,张清兆一直没有放松神经。

冷学文就躺在卧室里啊!他怎么能放松下来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就那样枯坐着,一直到了中午。

终于,卧室里传出了动静,他一下就坐直了。

是的,那个婴儿在吭哧,声音越来越难听。

他预感到了什么,快步走进卧室去。

他惊呆了。

那个婴儿在襁褓中死死地盯着他,脸色发青,眼睛充血,淌着口水,嘴斜眼歪!

他傻傻地站在那里,没有采取任何救治措施。他觉得,他正在一点点变形!

婴儿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开始抽搐了。

张清兆呆呆地看着他,忽然很希望他就这样死去!可是就在这时候,他听见有人用钥匙开门,王涓和母亲回来了。

他马上装出很着急的样子,喊道:“快快快,这孩子又中风了!”

王涓三步两步地冲进来。

母亲也跑进来。

王涓还算镇静,她动作很轻地垫高了婴儿的枕头,然后就用手掐他的人中。同时,她对张清兆喊道:“快打120啊!”

张清兆跑到客厅,打了120。

然后,他回到卧室,穿过母亲和王涓忙碌的胳膊,盯住那张扭曲的像猫一样的脸,越看越恐怖。

那是一张正在崩溃的脸。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120的大夫就赶到了。三个,都穿着白大褂。

这时候,婴儿已经一点点恢复过来。

他死不了。

一个主治大夫给婴儿做了例行检查,叹了口气,说:“这孩子太小了……”

王涓说:“还用不用到急救中心去?”

同类推荐
  • 天墓密码(全三册)

    天墓密码(全三册)

    考古学博士夏昊天途经香港,前往香港中医药管理委员会拜访慕龚懋教授,却发现其在办公室内被离奇杀害,手上竟留了自己的名字和一些诡秘符号,由此警方将他视为犯罪嫌疑人并控制住。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个关乎人类未来的惊天秘密逐渐浮出水面……夏昊天被救出后,遵循教授的遗言寻找多次毁灭过人类文明的天墓之谜,发现了天龙星座在地球上的对应点吴哥古城是藏匿秘密之地,在两位好友的协助下摆脱黑衣社的追杀,利用慕教授遗留的密码打开了石窟之门,揭开了人类文明史上的惊天之谜……
  • 乾隆皇帝:天步艰难

    乾隆皇帝:天步艰难

    进入壮年的乾隆皇帝文治武功,为营造与挽救清王朝的辉煌盛世而宵衣旰食。乾隆南下江南,傅恒成都点兵,进军大小金川;钦差大臣福康安与刘墉微服私访,擒拿女教主“一枝花”余党,却无意中查出纪昀的一大命案;而此时,和珅、弘昼、阿桂等人与甘肃总督勒尔谨、王亶望之间又铺展开一连串殊死争斗。正值乾隆南巡回京之途,贤惠的富皇后命悬德州,而爱妃昧娘以六甲之身避祸,襁褓中的阿哥又横遭天花之疫……
  • 上帝的格子

    上帝的格子

    记录一些往事,怀念难忘的朋友。思索不断更新,答案经常修正。钱海的长相并不帅,可是神态却极像以英俊潇洒著称的国际影星布鲁斯南。在俞轩的同学里,钱海第一个发了大财,也第一个告别了人世。刚认识钱海的时候,俞轩根本想不到他们会成为朋友。那时他甚至对钱海有些厌恶。在钱海去世时,他却是大学同学里唯一一个跑到他家乡给他送葬的。钱海生前的最后一个电话,也是打给俞轩的。他们的第一次合作还是在学校里。那年俞轩在本市著名文学杂志《五月》上发表了一篇小说。这在同学中绝对是一件具有震撼力的大事。钱海同样也在努力写小说、写剧本,却没有作品发表,不免会心生嫉妒。
  • 拾荒人的梦想

    拾荒人的梦想

    本书主要内容包括:《拾荒人的梦想》、《军礼》、《逆向思维的人》、《编外女兵》、《留言条》、《我有房子了》、《羊与狼的故事》、《苍鹰之死》、《谁不愿做只飞翔的鸟》等。
  • 傍晚的尖叫(中国好小说)

    傍晚的尖叫(中国好小说)

    这是一篇充满大女子意味的小说,是女人的戏。小小,到上海打拼的职场女性,单亲妈妈,不是通常理解的离异,而是从一开始就打算独自抚养小孩。良芝姐,小小的远房表嫂,退休后不愿在家呆着,到上海来找事做,当保姆,也算一种“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潮人。杨阿姨,小小家的小时工,应该是上海本地人。上海本地人会当保姆吗?良芝姐的儿媳,没有在文中正式亮相,但在良芝姐与儿子的较量中,充当了幕后。各是各的来路,各是各的矛盾,有分歧有交织,有磨合有碰撞,每一个立面均为光彩,合成整体以后,错综部分带有侦探小说的迷人。
热门推荐
  • 破立成魔

    破立成魔

    我是谁?我乃是当初上界善神!我是谁?我乃是如今下界魔神!
  • 独家专宠:贺少慢点追

    独家专宠:贺少慢点追

    一场婚姻,言卿宁输了一切,于是她发誓,一定要拿回自己的一切!为了复仇,她不惜与虎谋皮!从决心成长那一刻开始,踏上自己的华丽之路,斗渣男,虐小三!只是……那个一起谋皮的,喂喂!请放开好吗?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 庐山天然禅师语录

    庐山天然禅师语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咱爹有点虎

    咱爹有点虎

    一个深宅大院里,一群男女正围着院中的桌子喝茶聊天。“不好啦!不好啦!”一个妙龄少女惊叫着跑了进来。“五妹,淡定点。别一点小事就大呼小叫!”一位妇人打扮的靓丽女子喝止了少女。“可是大姐,你那宝贝女儿带着咱们的爹把黎山派的守山仙禽给吃了!黎山派的人正赶来讨个说法呢!这也算小事?”“这倒霉孩子,坑爹呢!”大姐夫顿时跳了起来。一边往外冲一边招呼:“兄弟姐妹们,赶紧抄家伙!”“大姐夫,这不好吧,这事咱们理亏,再对黎山派动手,说不过去啊!”一众弟妹妯娌齐声拦阻。“什么黎山派?老子才不管黎山派这群倒霉蛋,再不把岳父和我家捣蛋鬼抓回来,咱们就等着整个修真界上门讨债吧!”众人:……“姐夫等我!”反应过来的人顿时匆忙跟上,只留下一个萧瑟的空院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漂来的狗儿

    漂来的狗儿

    一部讲述成长的小说。上世纪七十年代是一个奇特的年代,灰暗沉闷的生活禁锢了成年人的灵魂,却无法遏制孩子们自由奔放的性情。在“梧桐院”的小小天地里,一群淘气、贪玩、喜欢新鲜的事物的中学教师的孩子和一个邻家女孩狗儿结成玩伴,玩得上天人地,花样百出,趣味无穷。仿佛一段段封存已久的电影,仿佛一张张年深泛黄的照片,那是一个个有欢笑也有眼泪、有甜美也有屈辱,温暖而又感伤的童年:捞小鱼,粘知了,去中学图书馆偷书,看连环画《红楼梦》,给伟大领袖写信,在漂亮芭蕾舞演员面前自惭形秽,惶惑于身体的发育长大,被侮辱被伤害而后抗争,青春萌动的朦胧恋情。
  • 幻世术纪

    幻世术纪

    淳风不慎掉下山崖,误入魔域丛林,遇其师,教其“术”,一年后回到家中,好景不长,父母被天山门所杀,立誓要为父母报仇,回到魔域丛林历练,遇见逃婚而出的女主,二人被天山门追杀,逃往天南城,欲进汉云学院,却遇天山门人行刺,醒后已错过进汉云学院时机,随后前往天西城,入蛮荒古地,怎料蛮荒古地开启延迟,预示会现魔化强者,开启淳风的复仇之旅……
  • 夏落传奇

    夏落传奇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
  • 豪门坏女人

    豪门坏女人

    T市很繁华,是一个能让所有精英人士向往的经济大城市。T市有着很多大集团,大企业,豪门在这个城市多不胜数,却也是可遇而不可求,妄想嫁入豪门的人很多,最后都止步在门槛,只因为豪门流行“门当户对”。T市今天很热闹。传说展氏集团的少爷展肖痕结婚。所谓展氏集团,有着亚洲经济动脉之美誉,都说展氏集团的董事长轻轻的跺一下脚,T市就要翻转两天不得安宁。这绝对不是夸张。所以,……
  • 重生九零小债主

    重生九零小债主

    楼澜重生回来,照样是亲妈卷款而逃,她欠债累累。跟前世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她抓住大佬,就算欠债累累也要活的恣意。改造沉船下水,判断跨桥断裂……一桩桩,引出一大堆的麻烦。楼澜前面惹祸,褚易恒后面收拾,两个人配合相当。有人提出异议,褚易恒轻笑:“小债主要是跑了,你们谁负责?”好不容易养的,他不护着,万一被人叼走了,他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