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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天亮了。东边的晨曦划过云彩,散发出光线,穿过厚实的云,照亮大地。红日,慢慢跃出。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暄国从黑夜中苏醒过来,重又恢复到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连夜驱驰的马车咕隆地飞快,出了城门,朝不同的方向驶去……别了——车上的人回望了一眼那高大的城门,心里沉沉地叹息着,“公主,真的不说一声就走么?”沐风儿将帘子轻轻放下,将初晨的光线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问。这是萱霓公主的马车。她们这是要回国。马车上只有萱霓和沐风儿两人,不辞而别,她们是昨夜偷偷溜出宫的,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的口讯。

“不需要说。没有什么好留恋的。”萱霓淡淡的语气,说着,将前面的一缕长发轻轻放到耳后。她是笃定了决心,要回去跟那篡位的王叔一较高下,一决生死。王位真的那么重要么?为什么王叔可以为了它,放弃所有人的亲情?她不解,真的不解。

“那么罗切大人呢?”沐风儿小声问道。

“他……”萱霓轻声叹了声,没有再说下去。此次一去,不知是生是死,又何必让他担忧呢?她想到,没有回答沐风儿的话。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朝这边传来,似雷电般急促。

“霓儿——霓儿——”声音急促,透出焦急,是他!是罗切!萱霓的心猛地一动,是他,他怎么知道我今天离开?萱霓怔在远处,一颗心早已悬在马车外面。

“公主,要不要停车?”沐风儿故意小声问道,面上透出几分狡黠。是她,出发前他送了信。萱霓公主和罗切,注定是海枯石烂、不可分割的天生一对。

萱霓没有说话,双手却紧握着,神情有些不自然。停?还是不停?她不知道答案。

“霓儿,不管你要去哪里,不要抛下我——”罗切的高喊的声音更近了,马车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萱霓在马车里低声闷道:“车夫,不要停——”她的命令,如此慌张,如此急促。她的心乱了,在罗切的声音里,乱了。

马车却悄然停了下来。罗切从高头大马上下来,一步步走向马车,马车上的车夫接过罗切手中的银子,笑笑,竖起了大拇指,示意他加油!罗切回了一个礼貌的笑,接过车夫手中的鞭子,点点头。一跃而上,动作极其轻灵,车身微微一动。

马车里传来萱霓焦急的命令的口吻:“车夫,别停下来!快走——”

车下的车夫应道:“是。两位小姐,坐好了!”他轻笑,朝罗切摆摆手,转身骑上了罗切带来的那匹高头大马。罗切扬起手中的马鞭,嘴角牵起一抹邪笑,霓儿,我绝对不会,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溜走!任何理由也不可以!不管你要做什么,你要去哪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他暗暗发誓道。马车驱驰向前,驰在通往郦国的驿道上……

苏王府。冷燃已经带着无名守在那里。这个无名一脸茫然不自知,驻在苏王府的院中,自从被昶鹤下药后,他是第一次走出房门,看到外面的世界。这里是什么地方,无名百般不解地仔细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正在此时,那个他曾经见过一面的人从正对着他的房间的门走出来,满是幸福的满足,身后是一个貌美如仙的温婉女子。无名的心忽的一动,这个女子为何竟会令自己觉得如此熟悉?他依稀有些记忆,仙人谷?追着蝴蝶跑的女子。

暄王见到无名,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看了一眼一旁的冷燃,忽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问,心里却猜到了几分答案。一定是三弟,他一向喜欢自作主张,莫不是他要请那昶鹤来苏王府为然儿医治?而这无名……

冷燃上前一步,正欲作答,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琪王爷和昶鹤他们进来了。同来的,还有苏毅和唐双儿。所有人都到齐了。苏琳卡一脸诧异,看来没必要会王宫,然儿的病在这里就可以治!

“看来大家都来了。”暄王看着众人,说。

“是的。”琪王爷向前几步,走到暄王面前,神秘答道,“然儿起来了么?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

“人都到齐了?”暄王不解,三弟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旁的苏琳卡疑惑地看着众人,难道然儿的病还与众人有关?

“二哥,双儿、无名还有你,是肃清然儿体内【凤鸣】的关键。”琪王爷解释道,说着,从怀中拿出恩娜临行前赠给他的那颗夜明珠,解毒的办法是它教授的。双儿,身为唐门骨血,自娘胎中就接触了各种奇毒,其体质极其特殊,百毒不侵,是为奇人。无名,与【凤鸣】接触最甚者,他的体内早已产生了对【凤鸣】的抗体。所以,以双儿和无名的血,苏然的体内的【凤鸣】即可中和大半。那么为何还需要暄王呢?

这时,小绿抱着睡意朦胧的苏然从房里出来。他还在睡着,眼睛有些睁不开,他的脸色如此苍白,毫无血色,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虚弱!

“开始吧。”琪王爷环视了众人一眼,说。这时,昶鹤仙人走到众人面前,将他从宫中带出来的特殊的黑布分发到众人手中,众人诧异,不知手中这东西有何用处,昶鹤开口,说:“把你们的眼睛都蒙上,这样才会不被伤害。”众人将眼睛蒙上,眼前顿时一片黑,恍如黑夜,却依稀可辨模糊的影子,这黑布是特殊材质制成的,能挡住大量外面的强光。

琪王爷手拿夜明珠,对着天上的日,口中喃喃几句,念着恩娜留给自己的咒语,那是一种奇怪的语言,依依呀呀,不解其意。一股炫目的非凡的光顿时投射出来,极其晃眼,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这时,苏然睁开了眼,在这种强光之下,他睁开了眼睛,毫无困意。为了避免他的眼睛受伤害,苏琳卡将黑布搭在了苏然眼上,昶鹤突然开口,说:“苏琳卡,不要!他需要这种光。”苏琳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儿眼睛里是深紫的眸子,他刚睡醒,已然变身,这种光,似是对他有一定的抑制作用,除了眼睛是深紫以外,他的尖牙并未出现。

昶鹤仙人眼前亦是蒙了一层厚实的黑布,透过黑布,他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光,是洗刷【凤鸣】在然儿眼中的药效的。

“双儿,你可以给然儿一点血吗?”苏毅俯身,问一旁的小双儿。用双儿的血,他有些舍不得。

“为了然儿,当然可以。”双儿已经从昶鹤口中得知,自己的血是很珍贵的解毒良药,所谓以毒攻毒便是如此吧。她自出生便继承了亲生爹娘融合的毒素,那些毒性早已融入自己的骨髓,改变了自己的体质,她的身子极毒,却并不伤害自己,而对外人,她的血是毒也是药。对身为中毒的人来说,是毒,可在一秒间致人死地,而对然儿来说,便是药,比任何东西都有效的解药。然,然儿的【凤鸣】亦是从体内带来的,解毒亦不是如此简单。

苏然的眼瞳出现的深紫是从未见过的,那种紫深到极致,竟有些像血红,充斥了整个眼球,盈满。“妈咪,好痛苦!”他的声音细弱,忍不住从嗓子里出来,苏琳卡心里一紧,紧紧地抱紧了怀中的苏然,低声安慰道:“然儿,别怕,马上就好了。”她并不知道这种强光什么时候会结束,只好这么安慰他,希望能减轻他的一点痛苦。暄王站在她身边,脑子里蓦地充斥了许多个画面,他被这颗夜明珠夺去的记忆倏地复苏。他恍然大悟,洞悉了一切,苏琳卡是他带回来的女子,苏然是他的孩子,那个疯狂的夜,是他安排的,那个时候,他舍不得就这么离开,所以让她有了孩子,将她和宝宝带了回来——而如果不带她回来,然儿根本不会受【凤鸣】之苦——

“然儿,对不起,如果不是爹地,你根本不会受这种痛苦!”他忽觉有些自责,愧疚,默默念道。“爹地,抱我!”然儿突然喊出声音来,他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苏琳卡抱得很艰难、很辛苦,他舍不得、不忍妈咪这么辛苦。

暄王从苏琳卡怀中抱过苏然,苏然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之前在妈咪的怀里,他还极力在克制,眼下他却不能自制地,体内的【凤鸣】翻江倒海地颠来颠去,侵蚀着他的每一寸地方。这是【凤鸣】在他体内最疯狂、最癫狂的一次。暄王紧紧地抱着他,眼里有些湿润。“然儿,不怕,会好起来的。”他喉头滑动,有些哽咽。苏琳卡紧张地倚在一旁,紧紧地握住苏然的手,眼泪如线般滴落。

昶鹤仙人不禁暗叹,这种痛即是成人亦难以忍受,想不到小小的然儿竟然有如此定力——

“是时候了。”他说着,走到无名身边,对一脸诧异不已、有些惊慌的无名说:“师兄,对不起了。”说着,一把尖利的匕首划开了他的手腕,鲜红的血汩汩流出,“不需要这么做的。”无名倒下的一刻,似是想起了一切,嘴角含着极其神秘、令人捉摸不透的笑,似是参透了一切。

昶鹤的手微地动了一下,他说什么?血已流了一地,一股绿色的热气冒了出来,那是~昶鹤惊呼,那竟然是【凤鸣】,师兄自己也是【凤鸣】的试验品!他竟然用自己做实验!昶鹤一时茫然,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昶鹤,怎么了?”琪王爷问。

这时,苏夫人从房里出来,厉声喊道:“住手!都住手!”她冲到无名身边,跪了下来,急急地扯下衣角的布,撕成布条,给他包扎。脸上挂满了泪痕。“师兄,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凤鸣】根本不需要解药!”她有些嗔怪、埋怨的语气。

“岩儿,昶鹤来了不是吗?”无名嘴角挂起虚弱的笑容,神秘地说道。

“他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傻瓜!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苏夫人的眼泪打着转儿,所幸,无名所受之伤,并无生命危险。不然,她真的要懊恼一生了。这时,琪王爷手中高举的夜明珠忽的升上半空,继续放着炫目的光,那种炫目已是极致,是能量的极致,一声沉闷的响声,夜明珠忽的爆裂——众人面前一阵炫目,倏地黑暗了下来,许久,才恢复正常。

到底怎么回事?众人不解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暄王怀中的苏然忽觉浑身上下轻松了许多,【凤鸣】解除了么?夜明珠的能量?苏然睁开眼睛,眼里依旧残留些许淡淡的浅紫。

“爹地,放我下来吧。”他也已恢复了神志,脑子里十分地清楚,没了困意。他挣扎着从暄王怀里下来。一手拉起妈咪的手,一手拉起爹地的手,笑笑地说道:“爹地,妈咪,然儿没事了。”他安慰道。

“昶鹤,然儿好了?”暄王问道。昶鹤摇了摇头,他也茫然了。“到底怎么回事?”暄王有些气恼。这个【凤鸣】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苏夫人,说根本不需要解药!

“娘亲——”苏琳卡唤了一声,苏夫人就是当年昶鹤和无名两人同时爱着的师妹苏岩,她是知道【凤鸣】的,婉儿身体里的【凤鸣】即是来自她。

地上的苏夫人抚起无名,擦干了眼角的泪,看着众人说:“当初在仙人谷的时候,师父说有解药,骗我服下了【凤鸣】,而后我的身体出现了一系列奇怪的现象,我开始嗜血,昶鹤师兄,后山的那些尸体都是我吸食过的杰作。”苏岩看了一眼茫然的昶鹤,继续说道:“师父害怕了,不敢再研究下去,停止了所有的研究,他根本没有解药,于是他想杀了我。是师兄将我带走,离开的仙人谷。这么多年来,他一心研制【凤鸣】都是因为我,他要帮我解毒,他不忍看着我嗜血、痛苦。”苏夫人娓娓道来。

“一直到今天,我终于明白,【凤鸣】根本无药可解,也不需要解。”苏夫人紧握着无名的手,定睛看着昶鹤说。

“此话怎讲?”昶鹤不解。

“【凤鸣】是毒也是药,关键不在【凤鸣】,在人。”她解释道。这种道理就如同倚天剑、屠龙刀,即可杀人,也能救人,关键不在刀或剑,而在于用它们的人。【凤鸣】亦是如此。“只要服用者心底纯净,【凤鸣】即是最好的异能之药,然儿的心如海底的明珠一样纯净,【凤鸣】于他毫无害处。所以,他根本不需要解毒。”

“那么他忍受的那些痛苦呢?”苏琳卡听得有些糊涂,插嘴问道。如果说不需要解毒,那么每到月圆之夜,他还必须要忍受那些痛苦么?

“以后也不会有了。”苏夫人定定地看着苏琳卡,这个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善良的苏琳卡,悠然吐露道。

“是真的吗?”苏琳卡急急问道。

无名和苏夫人一起点头,无名的声音有些虚脱,他已恢复了许多,被昶鹤下药夺走的记忆重又回到了他的脑海里。“那是【凤鸣】成长必经的痛苦经历,以后不会有了,刚刚那颗闪亮的夜明珠已经将然儿体内的【凤鸣】催长到极致,他体内的【凤鸣】已被驯服,和然儿合二为一,可被然儿控制了。”

“原来是这样。”昶鹤恍然大悟。既然如此,然儿的【凤鸣】就没必要解了。一个是没必要,另一个是自己也真的没有把握。他原先以为无名和双儿的血混合会有解毒奇效,如若不行,换血亦是在他考虑范围之内的。而今,不需要这么做了。不在药,在人。

“那么就是说,以后然儿都不会有事了?”苏琳卡听明白了,语气有些兴奋,反问道,以求确认。

“嗯。是这样的。而且他还会拥有许多别人没有的异能。”昶鹤说。这一次他说对了,无名和苏夫人点了点头。

苏琳卡长吁口气,“我不奢求然儿会有多么出色,只要他健健康康,这比什么都重要!”她说,紧紧地牵起然儿的手。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紧握着他的手,一辈子。

暄王将手搭在了苏琳卡的肩上,以示安慰。他扳过苏琳卡的身子,眼神灼灼地看着她,恳求道:“然儿没事了,跟我回宫吧!”

“这……”苏琳卡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众目睽睽之下,等等,众人不知何时,都已散去。琪王爷领着众人离开,苏毅带着唐双儿告别。昶鹤、无名和苏夫人三人去解决他们的恩怨了。冷燃驻在原地,静等麒麟的答案。麒麟笑笑,搂过他的腰,只邪笑着说了一句:“我好想你!”只这一句,冷燃忽的浑身一颤,心都融化了,三年的等待和死守值得了,心中涌过温暖的细流。麒麟有在想他,这就足够了。之前他的冷漠都可以不再计较。

院中只有暄王一家三口。“你是跟本王回宫享受荣华富贵,还是本王跟你浪迹江湖?”暄王抛出了一个选择题。他会尊重她的答案,为免她不加思考地选择后者,他又补充道:“那些妃子都已遣散。本王的后宫现已空空如也——”

苏琳卡不知如何回答得好。“妈咪——”小苏然悄悄拉过她,对着她的耳边小语了几句。苏琳卡脸上渐浮起笑容来。她直起身子来,说:“不如我们先去浪迹江湖!再考虑是否回宫。”玩笑的口吻。这是她的答案,亦是苏然的答案。

“很好。那么,本王就陪你们浪迹江湖!”说着,暄王一把搂过苏琳卡,紧紧的,不愿松开……“一辈子,本王也愿意。”他说着,一只手将苏然紧紧抱紧怀中。她和他,他最重要的两个人,此刻都在他的怀里,如此神圣、肃穆。

“好棒哎!可以跟爹地、妈咪一起出去玩了!”苏然兴奋得拍手。这应该算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行。苏然的脸色恢复了红润,【凤鸣】对他已无影响。

三口之家,幸福地厮守在一起,暄王的后宫从此只为苏琳卡一人而存在……

幸福其实很简单。只要相爱的人厮守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不管在哪里,无时无刻都会从心底深处感受到最真最简单的幸福……

若干天后,三人游历到雪山脚下,投宿在一家小客栈里。苏然在隔壁的房间里早早地睡下,夜,暄王怀抱着苏琳卡,轻抚着她黑色如瀑的长发:“还想玩多久?什么时候回宫?”他轻声问。

苏琳卡不理他,顾左右而言其他,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前轻轻地画圈,娇魅道:“喂,你认识我这么久,好像都没有跟我说过那三个字的?”

“不要岔开话题,哪三个字啊?”暄王说。

“就是我爱你三个字啊!你说,你爱我吗?”苏琳卡邪魅地笑笑,迷惑众生。

“嗯。”暄王嗯一声,就是回答。

“嗯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嗯啊!”“不行,你就是要说出来啊,心里有爱就是要说出来。”

“哎呀,你今天是怎么搞的,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问这个啊?睡觉睡觉!”暄王欲岔开话题,钻进被窝里。

“好啊!你今天不讲不许睡觉!”苏琳卡装作一脸生气的样子,一脚将暄王踢了下去。

“我的天,爱这个东西,还有强迫人家讲的,什么世道?!”暄王抱起半截被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说。

“你到底爱不爱嘛!说一句有什么关系嘛?”她有些嗔怪道。

“好。好。我讲,我讲,爱。”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床边慢慢移近。

“爱什么?”一个字不够,她要听他完整的一遍。

暄王眉头蹙起三道黑线,这个女人,还不行啊?苏琳卡一个眼神过来,他连忙说:“爱你爱你。”

“你完整说一次啊!”

“哈哈……”他已经跃到了床上,紧紧抱住了她,道:“爱不是靠说的,是靠做的。”说着,手上动作起来,游进她轻薄淡粉的内衣里。

“哎!你讨厌!……讨厌!”苏琳卡措手不及,跟着他手上的动作,忍不住轻唤出声,“你小心一点啦,小心我肚子里的宝宝啦!”……

隔壁房间的苏然并无睡着,他的眼里蒙上一层淡紫,妈咪肚子里有了小妹妹,以后爹地跟妈咪在一起甜蜜的时候,自己就不会这么无聊了,想着,他轻跃起,飞出窗外,一轮明亮的月高悬,他的身影俊美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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