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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死者手中的眼镜(3)

我们在花园里消磨了一个上午。斯坦利·霍普金斯去了村里调查一些别的传言,听说有几个小孩在凯瑟姆的大道上看见一个非常奇怪的女人。而我朋友听到这个信儿后,就好像一下子没了力气。我以前从未见过他这样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连这则由霍普金斯带来的消息,都没有激起他的兴趣。霍普金斯说道:“有个孩子说他的确看见一个相貌完全如福尔摩斯所讲述的那样的女人,她是带着一副眼镜,或许是夹鼻的。”吃饭时,苏珊边服侍我们边讲些有关这事的情况,她的话反而激起了福尔摩斯很大的兴趣。她说道:“昨天早上,史密斯先生出去散步。他回来半个小时后就发生了惨案。”我真的不明白散步与这个案件有何种联系,我非常清楚他把这件事纳入到查案过程里了。突然他站起来,看了看表,说道:“现在两点了,先生们,咱们该去与教授讲讲这事了。”

教授刚刚吃完饭,桌上那些空盘子正说明了他的食欲非常好,女管家所讲的是真的。他转过头来用那闪烁的目光看着我们,我觉得他确实有些神秘。他这时早已穿好衣服,坐在靠火边的一个扶手椅上,嘴里吸着烟。

“福尔摩斯先生,你把这奇怪的案子弄明白了吗?”他把桌上那盒烟卷向我朋友的方向推了过来,这时恰好我的朋友也伸出了手,谁知他们两个的手竟碰到了一起,把烟盒给打翻了,烟落了一地。我们只好跪下来捡散落满地的烟卷,差不多花费了一两分钟吧。当我们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我看到我的朋友的眼里闪着亮光,他的脸颊很红润,脸上有一种临战时一闪即逝的表情,我只有在最危急的情况下看见过一次。

他说道:“是呀,我已经完全弄清楚了。”

霍普金斯与我只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老教授那苍老的面孔在不停地颤动,同时显出讥讽的笑。

“是吗?在花园里?”

“不,就在这儿。”

“这里!什么时候?”

“就是现在这个时候。”

“福尔摩斯先生,你肯定在开玩笑吧。我必须提醒你,这件事不是闹着玩呢,可不能随便瞎说。”

“科伦教授,我的结论都是经过仔细调查后才得出来的,因此我肯定它绝对正确。对于你的目的是什么,以及在这案件中所扮演的角色,我还不太确定。也许一会儿你就会告诉我的。也为了方便,还是让我来讲一下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吧,这样的话,你好知道我要查些什么东西。

“昨天有个女人进入了你的书房,她来这儿的目的,就是取走你写字台柜子里的文件。她身上有一把和你一样的钥匙,我早已仔细地查看过你的钥匙,那上面没有那个划痕所弄成的轻度褪色。我从别的有关证据中获悉,你对她来抢你文件的事并不知道,所以,你不算从犯。”

教授这时吐出了一口浓烟,然后说道:“这个很有意思呀,那么你对这个女人的情况已经了解许多了吧,她之后的行动你也知道喽?”

“对呀,先生,我正要说呢。刚开始,她就被你的秘书给逮住了。为了脱身,她拿起小刀就朝你那位可怜的秘书刺去,我愿意说这件案子的发生纯属不幸,我觉得刺死他并不是这个女人的最初目的。因为如果是预谋杀人,她肯定会携带武器的。之后,她对自己所做的事非常害怕,不顾一切地想赶快逃离现场,不料在与死者厮打时她弄丢了眼镜,而她又有高度近视,没了它,她基本上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因此,她就沿着一个过道拼命地跑,她以为她是按原路返回的,正巧两边过道都铺着椰棕织垫。当她意识到走错方向时,已经太晚了,退路已经完全被切断了。这时该怎么办呢?她退也不是,在那儿站着不动更不可能,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朝前走。她上了楼,推开了房门,也就是来到您的房间。”

老教授坐在那儿,目瞪口呆地盯着福尔摩斯,脸上显出非常惊异与恐惧的神情。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膀,发出一阵刺耳的假笑。

他说道:“先生,你的推论很精彩,不过有点小小的漏洞,你应该清楚那天我一直没出去,整天呆在屋里。”

“科伦教授,这点我非常明白。”

“你是说我在床上躺着没看到她进来?”

“不,恰恰相反,你看见她进来了,还同她了讲话,你认识她,还帮助她逃脱。”

教授忽然大声笑了起来,然后他突然起身,眼睛保留着最后一点点希望。

他大声喊道:“你是不是疯了?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帮她逃脱呢?她在哪儿呀!”

福尔摩斯指向那个高高的书柜,冷静地说道:“就在那里。”

老人刹那间惊呆了,他颤抖地举起双手,而后整个身子忽地倒在椅子上。这时,屋角的书柜门忽然被推开了,那女人匆匆地从里面走出来,来到屋子中间,她用古怪的异国腔调说道:“你说的对!我就在这里。”

她浑身上下全是尘土,衣服上还挂着蜘蛛网。她长得不好看,而且她的外貌和福尔摩斯的推测完全相同,不过她的下巴有些长,显得很有个性。她的视力本来就不好,又是从暗处到明处,于是她站在那儿不停地眨着眼睛,为的是想看清我们的位置和身份。虽然她不够漂亮,但举止端庄,神态从容,显现出一种倔强和豪爽的神情,无不使在场的人感到震惊。

斯坦利·霍普金斯抓住她的手臂,就要给她戴上手铐。她的神情很严肃,一把推开霍普金斯。老教授仰靠着椅子,微微地颤抖,阴沉的目光投向她。

她说道:“先生,我是被捕了。我站在那里全听到了,因此我明白了你们一定弄清事实了。我愿意交待我所做的一切,那个青年是我杀的。你猜测那是意外事件,也是正确的。当时我根本不知道手里拿的竟是刀子,我没有多作考虑,随便抓起一个东西就绝望地朝他刺去,目的是让他放开我,我讲的都是实话。”

福尔摩斯说道:“夫人,我确信你讲的是实情,我看你的身体不太好。”

她的脸色不好看,再加之那道道尘土,显得可怕极了。她坐在床边说道:“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但我必须把全部事实告诉你们。我是他的妻子,他不是什么英国人,而是个地地道道的俄国人,我不想把他的名字说出来。”

此时,教授激动极了,大声喊道:“上帝保佑你,安娜!”

她用鄙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说道:“塞尔吉斯,你为何要过这种痛苦不堪的生活呢?你这一生不知道毁了多少人,难道这对你有好处吗?不过在上帝向你招手之前,你死不死是你自己的事。但我必须说清楚,要不然的话,真的没有机会了。”

“先生们,我说过我是他的妻子,在结婚那年,他五十岁,而我只不过是个二十岁的毛丫头。我不想说出我在俄国的哪个城市上的大学。”

老人又咕哝一句:“愿上帝保佑你,安娜。”

“你或许也知道,我们是创新者、革命者兼无政府主义者。我们聚集了许多人,后来遇到了困难,因为一个警长被害了,我们当中的一些人被抓了。可他呢,为了能得到大笔的钱,还有为了保命,就背弃了他的妻子和伙伴,给与我作对的人提供证据。他这样做,使得我们集体被抓,我们当中的一部分人被送上了断头台,另一部分被流放到西伯利亚,但不是终生流放。我丈夫带着那笔不义之财来到英国,过上了舒适安宁的生活。他非常清楚,如果让我们知道他的行踪的话,超不过一周他就会没命。”

这时老人伸手哆嗦着又拿了一支烟。他说道:“安娜,我的生死就交给你了,你随便处置我吧,你向来对我都很好的。”

她说道:“我还没告诉你们他最大的罪过呢。在我们的团体里,有个同志是我现在的一个好朋友,他高尚无私,喜欢帮助人,这些品质我丈夫一样都没有。他痛恨暴力,如果把使用暴力当犯罪的话,我们当中除了他以外都犯过罪。他总写信给我们,告诉我们不要轻易使用暴力。这些信足以让他免受惩罚,在我的日记里也同样可以证明,因为我在日记里写了我对他的感情和我们俩的想法。而我丈夫看到我的日记和这些信件,就偷偷地把它们藏起来了,还到处说这个年轻人应处以死刑。即使他的目的尚未达到,但阿列克谢却被当作罪犯送往西伯利亚了,在盐行做苦力。你这个混蛋,你好好想想,那么好的一个人却要承受这般悲惨的遭遇,而你呢,你的生命捏在我的手中,我还是把你给放过了。”

老人边抽烟边说道:“安娜,你是个高尚纯洁的好女人。”

她慢慢地起身,但紧接着大叫一声,就又坐了下去。

她说道:“我必须把故事讲完。我服刑期满后,就努力寻找这些信件与日记,要是俄国当局政府拿到这些东西的话,肯定会放了我的朋友。后来我得知他在英国,历尽千辛万苦,我最终找到了他的住址,这花费了我好几个月的时间。我当然清楚他肯定还保存着这些东西。那时我还在西伯利亚服刑,他给我写信,就用我日记中的话语来责怪我。我很了解他,他生来嫉妒心极强,报复心更强,他绝不会自己心甘情愿地把日记本还给我,我要想得到那些东西,必须亲自去找,于是我就请了位私人侦探。他到我丈夫家来做秘书——也就是你的第二个秘书,塞尔吉斯,他在这儿工作没多久就离开了,他知道那些东西被放在小柜子里,就把钥匙样取来了。他不想再做别的事了,只把这栋房子的平面图交给了我,还告诉我说秘书通常住在楼上,一般上午没人在书房。所以最后我鼓起勇气,想亲自取走我所要的东西,可为了这些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呀!

“我刚刚拿出日记本和信件,并想锁好柜子,就被那个青年人给逮住了。那天早上我曾在路上见过他,还向他打听科伦的住所,但万万没想到他是科伦的秘书。”

福尔摩斯说道:“是这样的!秘书从外边回来后肯定把这事告诉了教授,说他在路上碰见过一个怎样的妇女。威洛比在临终之前想要说的就是:‘是他同教授提过的那女人杀了他。’”

女人脸部抽动,看上去非常痛苦,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请你让我讲完,好吗?这年轻人刚一倒下,我就赶紧跑出了书房,但我走错了门,竟进了我丈夫的房间。他想要告发我,我就警告他: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我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他如果想把我交给警方,我就会把他的事全说出来。我并不是想苟且偷生,主要是因为我的目的还未达到。他非常了解我,我是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的,并且他的生命与我紧密相联,就因为这个,他才保护我。他把我装进那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小黑角落。他让佣人多送些吃的,以便分给我一些。我俩商量好了,只要警察离开这儿,我就偷偷逃跑,永远不再回来,但还是被你查出来了,这是我生前最后的话。”她从胸前取出个小包,接着又说道:“这个小包可以救活阿列克谢。先生,我想你的名誉一定很好,又具有正义感,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请你把它转交给俄国大使馆。我已尽了自己的责任,并且……”

福尔摩斯大声喊道:“快,挡住她。”他一下子蹦到屋子的另一边,在她手中拿出一个小药瓶。

她倒在了床上,说道:“太晚了!真的太晚了!我在出来的时候,早已吃了药,我头很晕,我想我快要死了!先生,我请求您……不要忘了……那个小……包。”

在我俩乘车回城的路上,福尔摩斯说道:“这个案件相当简单,但却令人深思。在开始时,我们就抓住夹鼻眼镜作为线索,虽然那个青年在临终前幸运地抓住了眼镜,不过在那个时候,我对这事不能完全肯定,我们是否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很显然,从眼镜度数上可以肯定,这人没了它肯定不行,什么事也干不了。霍普金斯先生,在你让我一定要相信她确实经过这块草地而并不是故意作假时,你是否记得我就说过这是种很不寻常的做法,但实际上我心里认为这不可能,除非她还有另一副眼镜在身上。于是我开始了另一种假设,这人一直没离开这栋房子。当我看到有两个相同的过道时,就推测她或许走错路了,这样她很可能进了教授的房间,我曾认真仔细地查看每个角落,看看是否有可供躲藏的地方。地毯整块地钉在一起,所以我认为在地板上不会有活口。你知道的,许多老式书柜后面都有躲藏的地方。我看见地板上扔了好多书,但书柜怎么能是空的呢?我想书柜可能是一扇门。可是我又没有任何证据来证实,不过地毯为暗褐色,所以我不停地抽烟,把烟灰洒在可疑的书柜前,这个方法很简单,但却相当有效。然后我就下来了,而且我早已弄清楚了。当时你也在,我说过教授的饭量增长了,而你却不理解,这当然容易让人起疑心,毕竟他还让另外一个人吃饭。后来,我们又上了楼,我假装弄翻烟卷盒,来好好检查一番。我从地毯上的烟灰得知,在我们走后,曾有人从书柜里出来过。霍普金斯,我们到站了,祝贺你圆满地破了这个案件。你肯定要回警局吧,我们要去俄国使馆,再见了,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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