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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刘震云(2)

同是报人,很多人庸庸碌碌,而他却悄悄地成功了。震云随着文学而成长,随着单位而成长。有一回,我约了部里同事去单位的近邻鲁迅文学院听过他一场讲演。“震云的讲演,我们应当去听。”我对部里的同事说。这次去“鲁院”才知他活跃于社会已久,他经常被他的导师何镇邦叫去为学员们讲演。他不带讲稿,文采飞扬,谈笑风生,对他的见地和口才我们始料不及。

十年磨砺,文学使他一举成名,也使他在单位获得成功。平时他依然悄悄地走路,静静地说话,微微地笑。没有成功者踌躇满志的样子,没有现代青年时髦的口语和衣着,也没有一些作家总是高人一等的派头。而是越来越默默无闻,越来越老到。总是蒙眬着眼睛,很少高谈阔论。他总是以“写字的俗人”自居,将自己的大事化小。出国交流回来问他感受,说:“就像出了趟远差。”

“严肃和俗都具备了,才是完整的人。写字就是写字。写字之余再来谈写字就显得有些做作和可笑。写字之余干些什么呢?调皮和读书。”他曾这样写道。在平时,他还热衷于同事们的热闹场合(聚餐),不计较饭馆档次;对“女朋友”和“有贼心没贼胆”的话题特感兴趣,而且关心对方的长相。

“她,漂亮吗?”一次大家研究一个人的调入时,震云这样问。

喜欢电视剧《一休》和《猫和老鼠》。喜欢穿肥大的陈年绿军裤,光脚穿老头鞋,留恋一件被风刮走的旧背心。

午饭时间到了,妻子电话打到办公室,他便下楼去食堂同她共餐——看来关系挺和谐,这时别人就不便凑近那桌子。如果只他一个人,便打饭回家。迫不及待地边走边吃,可能是包子之类;碗举起来,头仰得很高,可能是汤。

傍晚时分,办公楼前的空地便成了他和女儿玩耍的场所(宿舍在单位)。是妻子分派的还是主动承揽的,没有问过。有时光着膀子玩得汗流浃背,同过往的熟人打招呼“吃了吗”。时常是坐在台阶上默默地看着孩子玩,无思无虑的样子。如果有画家画下来,一定是他最好的画像。

4.杂说震云

何镇邦

1988年初夏,我当时在鲁迅文学院正起劲地做着同北京师范大学联合举办第一期文学创作研究生班的筹备工作。刘震云那时在《农民日报》当机动记者,并已发表了短篇小说《塔铺》和中篇小说《新兵连》,在文坛内外引起相当强烈的反响。记得他常于晚饭前后到鲁院来串门,或与学员们一起打打篮球,或抱着他不满周岁的女儿,穿着拖鞋到我办公室聊聊天。有一次,我们还郑重其事请他同当时正在校学习的第四期文学创作进修班的学员一起座谈,介绍他的创作经验。也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得知我们筹备创办文学创作研究生班的消息,他表示了极大的关注和热情,在八十多位报名的名单中,就有了他的名字。以他的创作实绩和北京大学中文系本科毕业的学历,我们自然优先录取了他。但因为他工作后住在《农民日报》社里,离鲁院只有几步之遥,无须住校,而他的工作是机动的,也无意脱产,于是就成了我们第一期文学创作研究生班的一名比较特殊的学员,也就成了我的学生。

震云还真是个好学生,他并不因为不住校,身份比较特殊,而且在文坛已崭露头角,有相当的知名度,经常接到一些读者来信什么的,就有点忘乎所以,不知道吃几碗干饭了。他,往往比某些住校学生还遵守纪律,按时来听课,参加一些班里的活动,只是不卷入班里某些是是非非班事而已。他还是那么谦逊,不只对老师,也对一般的员工。而且在鲁院学习的这两年半期间,他在创作上也有很大的长进。稍不留神,他在刊物上相继发表了《单位》《头人》《官场》《官人》《一地鸡毛》等一批引起相当反响的中篇小说,成为当时正在红火的“新写实”的代表作家之一,还写出了第一部长篇小说《故乡天下黄花》,成了班上创作成绩最突出者之一。作为他的创作导师的李国文,也常常称赞他的创作,并给予他的《创作理论与实践》课以高分。当然,在创作中,他也遭遇过一些小小的麻烦。譬如中篇小说《官场》,无意间把小说中主人公的名字取得同当时某省一位省委书记的名字一样,在《人民文学》发出来后,就很有点麻烦。为此,《人民文学》派一位副主编专程去道歉,加上震云实在不知某省省委书记的姓名,无意间为作品主人公起了相同的名字,再加上小说中这位主人公并无什么劣迹,于是才有惊无险,平安过去;新作也还原封不动地收入他的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四卷本的文集,只是此位省委书记的名字改成了“许年华”而已。另外还有一桩事,也可以提一笔。他的中篇小说《一地鸡毛》发表后,很被看好,我也在一篇评论中评了一下。《一地鸡毛》同《单位》是姐妹篇,后来一起改编成电视连续剧,播出以后,全国各地电视台都播映,唯独北京电视台和中央电视台不播。为此事,我颇感纳闷,刘震云也弄不明白此中个里。好在震云把他那一盘带子借我看了一下,还有在外地出差时也看了其中几集,感到改编得不错,尤其是扮演小林的陈道明和扮演小林妻的徐帆演技尤佳。我想,《一地鸡毛》在北京不播的原因可能是某些主管宣传的人物不喜欢之故。因为1991年春天,在北京饭店七楼有几家单位联合举办小说研讨会,会上就有人鼓噪着要批一下刘震云的《一地鸡毛》,说什么写得太灰,作者小市民化云云。好在这些人的鼓噪没掀起什么波浪,于是震云又一次有惊无险地过去。

震云在两年多的时间里,在研究生班里完成了他的学业,修完了各门课程,学完了30多个学分,拿到了研究生毕业证书,只是不知为什么,他不愿意撰写硕士学位论文,不申请答辩,当然也就没有拿到学位证书。估计他已有大学本科毕业文凭,也在不久之后被评为一级作家,就不想去费这个力气了。

从研究生班毕业后这七八年间,他发表的作品的量好似不如在校学习那几年。这大约一方面是由于他担任了《农民日报》文体部主任,有了一定的责任,不像原来当机动记者那样自在,也不像在研究生班读书时什么都可以用正在读书的名义往外挡;另一方面他是把绝大部分可以用的时间用于那部长达两百多万字的长篇小说《故乡面和花朵》的创作上去了。这部长篇的写作可能开始于研究生班的后期,坚持写了八年多,有一次在他的办公室里聊天,发现他的桌上有一本硬皮封面十六开的大笔记本,一问原来是此部长篇的初稿。他打开给我看,每一页上都密密麻麻地写着,又有些改动的符号。他说写过这么一遍后,才往电脑上移,然后又在电脑上改。在文坛上时兴传媒热炒,作家们都浮躁得可以的时代,震云能耐着寂寞,坐在他那间放了电脑的办公室里,从大本子到电脑,整整地耕耘了八年多,仅就这一点说,就很不简单。而且这八年多。也正是他很火的时候,他能谢绝各种稿约,潜心于长篇小说创作,更是不简单了。

当然,在写《故乡面和花朵》这八年多的时间里,他也还发表和出版了一批新作。诸如第二部长篇小说《故乡天下流传》,中篇小说《温故一九四二》《新闻》,还有写得很别致的短篇小说《土塬鼓点后:理查德·克莱德曼》,等等。读到1994年发于《长城》上的《新闻》,我就明显地感到震云的创作路数在变,从《一地鸡毛》《单位》那种写生活的原生态,那种追求生活的精细逼真的“原生态”到把生活荒诞化,把人物符号化。当时读后颇激动,还同震云通了电话,本来是想写篇评论来评论一番震云创作上的这种变化的,而后大概又忙什么别的去,顾不上写这篇文章,于是就过去了。今春以来,陆续读到他的长篇《故乡面和花朵》散发在各种文学期刊上的片段,才发现《新闻》的写作路数的变化乃是《故乡面和花朵》新路子和新风格的先兆,我很后悔没有抓紧时间写好那篇关于《新闻》的评论。

在鲁迅文学院这十多年的教书生涯,使我有机会认识了各种各样的文学青年,以至各种各样的想靠文学混碗饭吃的人,眼界于是大开。据不准确的统计,十多年间,在鲁院的课堂上听过我的课的可称为我的学生的大概近千人,而其中两期文学创作研究生班和两期文学评论研究生班的学生就有一百五十多人。这个数字里,当然不包括那些在社会上或在别的大学里听过我的课或文学讲座的人数。如果加上他们,当然是一个更大的数字。这些年来,我常为拥有这么多听过我的课的学生而欣慰,也常为这么多学生给我找来的种种麻烦而苦恼。有人开玩笑说我的桃李遍天下,走到哪里都不会饿着肚子,这是确实的。如今走到哪儿,常能遇到我熟悉或不怎么熟悉的学生热心照料或招呼自己,这是一种从事教育工作的独有的乐趣。但既然“桃李满天下”,那在那么多的桃李之中,就既有甜的,也有酸的、苦的和涩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文学青年中,相当多都很敏感,也很自尊,是很容易得罪他们的,与他们打交道是颇不容易的。有时候为他们做了九十九件事,他们也处处表示感谢,但只要一件事没做好,他们就不满意,甚于可以诋毁你。于是,我同我那么多的学生们打交道,是时时很小心,甚至有时是提心吊胆的。

但是,在我的学生中,也有一些是可以交朋友甚至交心的,我同他们之间不仅是师生,也是朋友。在这种可以称作师友,可以交心的学生中,就有刘震云。

尊师是一种传统的美德,震云之对于我,不仅是一般尊师意义上的尊重,更重要的是作为一种朋友的真诚。有人说他嘎,且有点“油”。照我看来,他不仅创作上很机趣,很有幽默感;在生活中,在处理人事关系中,也很机敏,可以说是表面上憨厚朴实下的一种机智和狡黠。这对于一个远从豫北农村到京城里来闯天下的青年人来说,是必要的。从我同震云十多年的交往中,我更多地体验到的是他的真诚和朴实。我们之间固然有出于礼貌的相互尊重,但更多的是出于真诚的交流。当年,我因工作关系有时住在鲁院办公室,晚上常想喝点粥,有时就跑到震云家去喝。有时,他还会添点菜,例如在熬了小米粥和准备点烙饼、青菜之外,还临时从市场上买来一点烧鸡什么的。尽管他和他的爱人小郭并不怎么精于厨艺,做出的菜实在不敢恭维。但我还是很乐意到他们家去喝粥,去感受他们家庭中那一份温馨。有时,震云也同我商量他的工作。1991年夏,他从研究生班毕业不久,报社的机动记者部撤销,报社领导拟安排他去当文体部主任,他开始还有点犹豫,怕影响创作。他同我商量时,我鼓励他去当这个主任。我当时坦率地告诉他,报社给他房子住,发给他工资,如不给报社工作,人家是不可能白白养活一个作家的。他采纳了我的意见,很痛快地应承下来。走马上任后,一方面大胆用人,让手下的人去干;一方面又对版面进行改革,既不太费心,又收到功效,足见其大将风度。这一点强过我辈。当然,我们也是支持他的工作的,例如他当了文体部主任后在副刊上开辟的专栏“名家与农村”,我和我的很多朋友都为之写过文章,王蒙还一气在这个专栏上发了两篇,第二篇《我爱喝稀粥》还引起方方面面的关注。不过,说老实话,震云当文体部主任,我们又多了一块阵地,有些文章就可以到他的版面上发,有时也可以到他那儿混顿饭吃吃。这也是我怂恿他去当那个主任的一点小打算,如今从实招来。

震云之对待同学和朋友,也是很真诚的。前年才听到他的一位研究生班的同学说到一件事,很使我感动。还是在研究生班预备班的时候,同班的一位同学因为三千元学费而犯了难,震云知道后毫不犹豫把仅有的三千元存款取出来,借给这位同学交了学费。要知道,震云当时的经济条件并不宽裕,仅有的一点稿费收入,要抚育一个刚刚周岁的女儿,还要招待常常来北京打扰他的乡亲,拿出三千元来借同学,实为一桩壮举和义举。但他做后从不声张。这就是震云的脾气。

不仅是待人,就是在对待自己的创作上,他也是不喜欢张扬,更不用说通过各种门道去热炒自己的作品了。在我的记忆里,震云从来没有开过什么作品研讨会之类的,也没有找别人写过自己的专访和在报纸上到处发照片。他的作品是靠它们的艺术质量走向广大读者,而被广大读者所认同的。当然,他也希望听到别人对他的作品的意见,有时也希望我为之写点评论,但从不在乎。不像有的青年,常常在乎一篇或几篇评论,甚至对不给他们写评论而耿耿于怀。震云的这种既在意又不在意别人的评论的态度,也显示出他的一种大家风度。

当然,我和他的一些朋友一样,弄不清楚震云为什么要在电影《甲方乙方》里串演那么一个角色,这个角色,又据说是很让人感到“恶心”的;也弄不明白他为什么既然安于坐冷板凳,却时时出现在电视荧屏上,大侃什么盗版图书和被人支使去谈论各种话题。这大概是聪明的震云的另一面。人生活在这个缤纷五彩的社会里,大概是需要几副面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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