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惨痛的教训
豺狼们
手舞足蹈
革命者
烈火焚心
白卫军暴乱
十四国入侵
希特勒铁蹄
没有撼动
克里姆林宫
一块基石
而潜伏在革命队伍里的
几只蛀虫
却使社会主义大厦
一朝覆倾
难道说
东去的大江
也会回流逆上
难道说
马克思预示的未来
竟是海市般的梦境
二
啊
铺天的逆浪
就是这样无情的
撞击人心
变幻的风云
就是如此清晰的
大声发问
苏联变修了
资本主义复辟了
这究竟是
一个偶然的
历史现象
还是
一种必然的
历史行程
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日子里
还要不要
高悬风帆
继续革命
打碎了锁链的奴隶
怎样才能
永远摆脱
苦难的命运
思索吧
即将沐浴曙光的战友
探讨吧
已经当家作主的人民
这是一个崭新的课题啊
马克思
早早地
离开了人间
列宁
没来得及
详细告诉我们
这是一项艰难无比的事业
历史
已经把它
交给了我们
时代
要求我们
勇敢地担承
好
交给我们吧
我们勇敢地担承
莫道大江寒雾重
自有飞舟斗浪人
革命航船行万里
程程都有领航人
时代的风雷
早掀开了
又一页
火红的历史画卷
敬爱的毛主席
率领我们
开始了
伟大的长征
伟大的长征
从韶山冲里启程
沉睡的大地
在春风中渐渐甦醒
啊
南湖红船
井冈丛林
长征路上
黄河之滨
啊
安源罢工
秋收起义
驱逐日寇
横扫残军
千道险关啊万里征程
哪一处没留下
毛主席
光辉的足印
哪一程不镌刻着
毛主席
伟大的功勋
大江澎湃
激流滚滚
毛主席把马列光辉
洒向波山浪谷
每一朵浪花
都夺目晶莹
万山红遍啊
千岭飞樱
毛主席高瞻远瞩
为奴隶们冲出苦海
开辟了
新的航程
万里航程风和浪
谁擎灯塔破浓云
敬爱的毛主席啊
运筹帷幄
统率雄兵
指点江山
扭转乾坤
结束了我中华民族
五千年
昏睡的长夜
迎来我伟大祖国
第一个
金色的黎明
千道险关啊
叠叠层层
万里征程啊
号角长鸣
当新中国的曙光
刚映照
祖国的千山万岭
毛主席又率领我们
开始
新的长征
啊
今天的长征
紧接着
昨天的长征
今日的风云
不同于
昨日的风云
在我们行进途中
可能没有
安顺场那样的敌塞
需要我们去占领
也没有
隆化中学桥型碉堡
急待我们去炸平
昨天的敌人
荷枪实弹
面目狰狞
今天的敌人
是何模样
哪里藏身
昨天的战斗
斩关夺隘
炮火纷飞
今天的战斗
怎样部署
怎样进行
在这历史的转折关头
毛主席巨手一挥
神州大地
又响起了
滚滚雷声
西柏坡冬日的长风啊
你可记住
毛主席震撼寰宇的
伟大声音
庐山顶银河般的飞瀑啊
你可摄下
毛主席搏击风雨的
魁梧身影
黄鹤矶头
惊涛裂岸
北戴河畔
雪浪喧腾
千里南疆
雷劈水怪
万古高原
风卷残云
更喜那
黄埔滩头展新貌
余江水泊送瘟神
戈壁初堆粮万垛
天府又上楼一层
这一切啊这一切
都因为毛主席光辉的思想
在亿万人民心中
深深扎根
都因为啊都因为
毛主席的革命学说
指引我们
在继续革命的大道上
高歌猛进
我们决不允许
西北利亚的风沙
扑打
我天安门前
巍峨华表
我们决不允许
修正主义妖雾
弥漫
我社会主义
明洁天庭
揭穿它
和平过渡
和平共处
和平竞赛
骗人的鬼话
砸烂它
全民国家
全民党
险恶的用心
乌云滚滚
更显得劲松挺拔
冰封悬崖
自有我红梅报春
沧海横流
赖导师力挽狂澜
檄文篇篇
看小丑毕露原型
每当我回顾
六十年代
这一幕幕
动人心魄的战斗
怎不歌唱
鲲鹏展翅
九万里
翻动扶摇羊角
壮丽情景
心海骤涌
千里狂澜
万丈豪情
每当我细想
毛主席犀利无比的论断
油然吟咏
要扫除一切害人虫
全无敌的豪迈诗文
视野顿时开阔
充满无穷信心
这时我才开始懂得
无产阶级事业的
每一个胜利
需要付出
多么惨重的代价
马克思主义
每前进一步
需要经历
多么艰巨的斗争
历史的风云啊
眼前翻涌
时代的惊雷啊
耳畔长鸣
透过
毛主席光辉思想的
悬天宝镜
我看到
浩渺无际的天空
虽然是
明亮如洗
彩霞辉映
海天接处
却还有
深藏的阴霾
暗卷的残云
在我广袤的土地上
虽然是
万里生机
鲜花如云
旧土壤中
依旧有
滋生的毒蔓
垂死的枯藤
在我欢腾的人流里
虽然是
歌声不绝
响遏行云
阴风起时
还有那
躁鸣的秋蝉
嗡嗡的蚊蝇
在我猛进的队伍里
虽然是
英雄辈出
壮志凌云
大浪淘处
也常出
软骨的蛇蝎
变色的妖禽
我还看到
那牙齿脱落头发稀疏的
老吸血鬼
磨刀霍霍
未改本性
肌肉松浮的笑脸上
嵌着一副贼亮的眼睛
那暴敛财富投机钻营的
新害人虫
狂欢痛饮
酣梦沉沉
吸吮工农的鲜血
盼望着覆雨翻云
那道貌岸然惯于乔装的
假马克思主义骗子
拉大旗作虎皮
借革命以营私
漂亮的外衣
已经遮不住
滚雪球般增长的
疯狂野心
驱散它
什么三和两全
喃喃梦呓
粉碎它
什么阶级斗争熄灭
娓娓谬论
历史
现实
导师
都告诉我们
在由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
迈进的漫漫征途中
虽然有
许许多多阵地
需要占领
但我们进攻的主要目标
始终都要对准
而且必须对准
混进共产党内
窃据领导权的敌人
因为在他们身上
不仅集中体现了
一切没落阶级
虚伪
残忍
贪婪
腐朽的本性
而且完全代表着
一切反动阶级
思旧
保守
倒退
复辟的心声
他们阴谋篡权的时候
往往高谈
甜蜜的言语
高亢的辞令
一旦大权在握
就会凶相毕露
杀气腾腾
他们绝不会
同无产阶级
和睦相处
无产阶级也决不会
同他们
冰炭共存
现实
就是这样严峻
历史
就是这样无情
如果我们
不把他们扼死在
搏斗的
前沿阵地
他们就会
用我们的头颅
祭奠
资本主义幽灵
但今日天下
已不是妖域之世界
无产者顶天立地
主宰人类浮沉
今日的人民
练就了火眼金睛
能踏平万里惊涛
还会测九天风云
听
炮声隆隆
春雷滚滚
啊毛主席
向我们发出
新的进军号令
啊
征战沙场豪情涌啊
喜看当今热血腾
十年烈火焚枯朽啊
十年风浪炼新人
正是毛主席光辉的思想
教我们辩敌友
识阴晴
绕暗礁
认航程
敢在风波浪里行
正是毛主席思想的雨露
浇新竹
育苍松
绽百花
染绿荫
使我两鬓斑白的红军战士
风华正茂的一代新人
一齐焕发
火红的青春
火红的青春啊溢彩流金
火红的事业啊大江奔腾
黄河艄公
唱新曲
西沙姑娘
螺号鸣
小小银球
连四海
浩瀚银河
飞卫星
战鼓咚咚
向天涯啊
情随
五洲震荡
心逐
四海翻腾
可是此刻
为什么
为什么武钢高炉前
坚毅的老工人
凝视窗外的北斗
泪雨纵横
为什么沙洲坝田野上
欢乐耕耘的社员
顿收歌喉
奔向红井
湄公河两岸
热情洋溢的歌手
正将深沉的情感
注入悲壮的琴弦
坦赞铁路上
昂首奔驰的列车
长鸣凄厉的汽笛
倾吐哀痛的烟云
踯躅纽约街头
失业的黑人兄弟
遥望联合国大厦顶上
缓缓下降的五星红旗
心痛欲裂
泣不成声
聚集在巴黎公社社员墙边
鲍狄埃的后裔们
高举毛主席画像
向着遥远的北京
深深致意
哀思盈心
是什么消息呀
如此地摧折人心
像狂风携来闪电
像闪电携来雷鸣
高山低首
大海呜咽
飞燕归巢
雪莲缤纷
啊
国际悲歌
从天降
山川万物
共震惊
继周总理朱委员长
逝世以后
毛主席
又离开了
我们
哀思如潮啊
浪拍四海秋云
激情似火啊
共颂导师殊勋
罗霄山脉欢畅的清泉
正在追忆
毛委员和朱总司令
会师井岗的
兴奋神情
北疆原野翻滚的油海
还在奔涌
周总理送来两论
铁人们发愤创业的
豪情
在海风狂啸的东南亚茫茫椰林
多少怀抱钢枪的战士
借着野营的篝火
重读五二零声明
在反霸浪急的联合国讲坛
多少第三世界朋友
用最炽热的言语
歌颂指路的明灯
啊今天
从修正主义禁锢的东欧
到无产阶级觉醒的日本
从千里马飞腾的草原
到山鹰翱翔的峻岭
有多少同志战友
怀着崇高敬意
眺望东方红日
又有多少姐妹亲人
高吟美妙诗章
献给世纪伟人
三
颂歌如潮啊
导师功绩长存
历史如河啊
程程波涌浪惊
我的亲爱的同志啊
此刻你可看见
白云缭绕的北国钻塔上
紧握管钳的女钻工
正明眸溢彩
注视着大地风云
苞谷新熟的虎头山下
向来愉快的年轻人
却双眉紧皱
流露出沉重心情
马蹄得得的边防线上
目光聪锐的战士
盯着刚到的报纸
发现严重的敌情
书声朗朗的山村小学
蓬勃向上的少年
紧攥鲜红的领巾
耳旁回响
爷爷颤抖的声音
我的亲爱的同志啊
此时你可听见
我的心
你的心
八万万颗
剧烈跳动的心
都在合着一个节拍
都在发出一个声音
导师逝世了
我们的党
我们的国家
会不会改变颜色
大好的河山
革命的重任
将由谁来继承
在党的健康肌体里
还有没有
潜伏的病菌
在继续革命的征途上
还有没有
挡道的荆榛
毛主席亲手栽下的
参天大树
会不会被蛀虫催倒
毛主席亲手播下的
无边阳春
会不会又袭来
浓浓的冬云
这是决定
我们中华民族命运的
关键时刻
这是我们八亿人民
共同的
最敏锐的
神经
它怎能不使我们
思绪萦绕
日夜担心
它怎能不血肉相连地
牵动着
我们每一个人的
心灵
巨大的悲痛
凝进无比的忠诚
深沉的思虑
注入坚强的决心
看我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上
群情激昂
众志成城
一份份热血书成的誓言
正飞向
伟大的北京
看我八万万真理在胸的战士
同仇敌忾
热血沸腾
举起我们的双臂
欢呼我们党的
又一次伟大的
历史性胜利吧
怀着对王张江姚
反党小丑们
刻骨的仇恨
快投入斗争
我们怎能容忍
无耻的叛徒
玷污
我们党鲜红的旗帜
我们怎能容忍
罪恶的黑手
篡改
毛主席真理的声音
我们要用
文化革命
握过的战笔
扫清骗子们布下的
弥天雾阵
我们要用鲜血和生命
保卫毛主席开创的伟大事业
保卫无产阶级的红色江山
保卫我们的党
八亿儿女
最慈祥的母亲
因为在母亲贯通江海的血管里
汇集着
奴隶们千年的苦水
先烈们殷红的血液
在母亲磅礴云天的战歌中
回响着
国际歌庄严的旋律
攻打冬宫的隆隆炮声
我们还知道
在波涛汹涌的大洋彼岸
在炮火连天的非洲丛林
在鸭绿江边鲜花盛开的村庄
在地中海畔风雨难摧的城镇
有多少注满深情的嘱咐
向我们的母亲
谆谆诉说
又有多少双
深含厚意的眼睛
注视着母亲
擎天的身影
四
啊
回首征程
烽火连天
坎坷不平
放眼未来
战鼓频敲
烈焰升腾
任你再来
一百次较量
一千重逆流
一万里阴云
我们的队伍
攻无不克
战无不胜
因为毛主席给了我们
开天辟地的巨胆
毛主席给了我们
穿云破雾的眼睛
因为我们的党
身经百战
永葆青春
我们的事业
千秋永在
后继有人
把战鼓敲得更响
把战歌唱得更亮
把烈火烧得更猛
把胳膊挽得更紧
在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周围
筑起一道
反修防修的
万里长城
我们要叫大庆精神
在每一层矿井里
飞速地掘进
我们要叫大寨红花
开遍高原
开遍水乡
开遍千万重山岭
我们要让
任何敢于来犯的敌人
成为红色铁拳下的齑粉
我们要让
星汉灿烂的宇宙
传遍东方红的歌声
我们要用
连云的捷报
装点万里河山
告慰长眠九泉的
不朽英灵
我们要紧跟英明领袖华主席
沿着
马克思
列宁
毛泽东
指引的航向
继续长征
从一九七六
一九七七
到一九八零
二零零零
战斗啊
不懈地战斗
革命啊
永远革命
用最辉煌的胜利
迎接云霞似锦的
共产主义
黎明
——19761016—1215创作于湖北英山
想念红梅（《岭上红梅》自序）
爱情、婚姻、事业，这是古往今来人们都必须面对的人生课题，也是古今中外文学作品中一个恒久的主题。花木兰，一个青春女孩儿，为尽孝道，为报效国家，毅然替父从军，成就一番事业，酿成一段佳话。但遗憾的是，《花木兰》诗中虽有对女儿情怀的吟唱，却让花木兰应有的爱情故事只成为人们千古的遐想。《孔雀东南飞》却是纯粹以男女主人公悲剧性的爱情、婚姻作为叙事诗的主题，突出社会观念与爱情婚姻的冲突，事业倒是无关紧要。而现代京剧《龙江颂》中的女主人公江水英，心中只有事业，剧中压根儿没有考虑属于她个人的感情生活。当代社会许多人却是率性而为，处理爱情婚姻与事业的关系，可以一见钟情，立马上床，也可以长期“拍拖”，多元选择；有先立业再成家的，也有先成家再立业的；有将金钱地位视为爱情的，也有将爱情化为金钱地位的。文学作品也是一样，为了金钱，为了哗众，也许是为了宣泄，诗歌裸写下半身，小说不性不动笔。人们心目中的纯美爱情生活，文学作品中曾经的美好爱情故事，全成了某些笔匠的“性”马由缰，“性”福泛滥。由此看来，文学作品中写了爱情婚姻不一定是好事，不写爱情婚姻也不一定是坏事，花开花落两由之。
我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后半期所创作的一篇山歌体叙事诗《岭上红梅》却不经意地写了爱情，写了那个时代的年轻人在处理爱情婚姻和事业的关系时所拥有的一份思考与情怀。作品中的主人公红梅，虽然她的思想意识无法避免地打上了那个时代的印记，说通俗点就是有点“左”，有点激进，有点理想主义，但她的爱情故事却依然可叹可爱可歌，她在处理爱情婚姻与事业的关系时所持的态度对今天的年轻人却仍然不无借鉴之处。最近我整理资料，从故纸堆找到这篇冬眠了三十多年的手稿。那是一份把一张大纸裁为32开、又用复写纸笔细心复写并用订书机装订的一本薄薄小册子手稿，订书钉已经生锈，而字迹仍非常清晰，展读诗稿，我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那段不寻常的岁月，那些激情燃烧的日子。
1976年10月以后的那一段时光，不仅对于我们的国家，而且对于我个人也是十分重要而难忘的。十月的上至中旬，我在县文化馆完成了政治抒情长诗《征程》的初稿即《第三个里程碑》的创作，回校后仍激情难抑，创作欲望特别强烈，我一边一如既往地认真进行教学工作，一边抓住点滴教学外时间投入创作。在修改《征程》的同时，我又马不停蹄夜以继日地开始《岭上红梅》的创作，而且只用11月23日和24日的两天教学外时间即一气呵成地完成了初稿。写到高潮处，我和主人公一样激动、快乐、思考。我相信那两天脑细胞的生死时速，一定比平时快了许多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