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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坐在风亦扬的身侧,伸手烤火。

也许是刚刚经历了迷情合欢散的毒性,又在寒潭中泡了许久,换掉了湿衣衫之后,困意浓浓席卷而来,我渐渐睁不开眼,头往风亦扬的肩上靠去……

一阵强光刺入我的眼睛,我紧闭着的眼,微微露出一条缝儿,前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渐渐的,强光消失了,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海滩,湛蓝湛蓝的海水,一波接着一波的拍打着海边黑色的岩石,发出巨大的声响……

带着咸味的海风迎面吹来,吹乱了我披散的头发,却让我进一步看清了前方的情形,那石礁旁,是一艘很大的木制沉船,船身一半在海里,一半露在空中……

我怎么会到了海边?我惊异得不知所措,起身,往海边的沉船上走去……

走近沉船,才看清,船身已经因为与礁石之间发生了剧烈的碰撞而破碎不堪,船上的帘子、帆布在海风的吹拂下显得寂寞却幽森,而船舷上的盐渍和血渍,显示着这船不是刚刚泊下的,而是遇难已经有了一定时间了。

这时,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我赶紧躲入一块崖石后面,不想被来人发现我的行踪。

从匆匆的脚步声听来,来的不只一两个人,而是一群人。

我偷偷从崖石旁探出头去,只见来人中,走在正中间,白衣胜雪,衣阙飘飘的那个,不是景煜,还是谁?

而他身边的,正是他的几大侍卫。

我的心,似被大鼓猛的敲了一记,咚咚作想。

景煜,又见到你了!

看到景煜,心情竟是如此的紧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情,情更怯?

要不要出去?

我在心里犹豫不决。

左边的心房告诉我,要出去,好想再见到他啊!

右侧的心房说,不要出去!出去了,怎么说?什么表情?伸出手,傻傻的打声招呼,说:嗨,你好!好久不见?

左心房:还迟疑什么?再慢吞吞的,他就走了!你这一个多月来,不是天天想见他么?怎么现在他就在你面前,你却还在想着见面后说什么话,摆什么样的POSE,你这样子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右心房说:哎呀,你就不能安静点么?女孩子,要矜持,矜持,懂么?傻呼呼跑到人家面前,让他见了,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石猴呢!

左心房怒道:什么狗屁矜持,矜持能当饭吃?别说我没警告你,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看着办吧!

右心房嘻嘻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怎么说,我也是想将最好的一面展露在他面前嘛!

我的大脑大声喝断:都不要吵了!出去,见他!

眼睛一闭,起身,从崖石后面走出。

以为会引起一阵欢呼,等了半天却仍是鸦雀无声,睁开眼睛一看,哪里还有景煜他们的踪影,只有空空的沙滩和破船!

见鬼了,还真是的!刚刚明明在这里的,怎么一下子便不见了踪影?

沙滩上的脚印提醒了我,他们刚刚的确来过。

我的眼光顺着脚印消失的地方移去,脚印的尽头却是沉船,他们是不是进了沉船里?

我正要往沉船方向走去,这时,又有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响起,我只得缩回崖石后观望。

这次来的是一群黑衣蒙面人,为数众多,乍一看,近百人。这些人行动极其敏捷,步伐怪异轻健,落地无声,转眼便往前跃进了十余丈,最前的几人已轻跃上了沉船。

黑衣蒙面人手里都青一色的持着长刀,刀锋在阳光的照射下明亮得慌眼,露这嗜血的寒光。

黑衣人是不是要去刺杀景煜他们?看他们秘密诡异的行动,目标应该是刚刚进船的景煜一行,看来,景煜危险了!

想到这,我借着崖石的遮掩悄悄往沉船方向移动。

刀剑声就在我将要靠近沉船时响起,顿时,打斗声阵阵传来,我心里一惊,道:不好,不知景煜他们能不能抵挡得了这么多人的围攻?看来,这沉船,本就是一个阴谋,引诱景煜前来的一个诱饵!

想一个半月前,也是一群黑衣人,将景煜引至死亡谷底,而当时鬼剑皓月也就是风亦扬悄悄消灭了想暗算景煜的黑衣人,记得当时,抓到一个活口,迫他供出了指使人的名字,那人当时供认是中书令司徒明远主使的,只怪我一时大意,忘了问司徒明远到底是什么人,而后来遇到景灏和风亦扬,也忘了问起这事,现在刺杀景煜的这些黑衣蒙面人,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司徒明远派来的?

打斗声已渐渐移至沙滩上,且非常激烈,如此快节奏的打斗,我这种连菜鸟级别都不称不上的人,只有躲在崖石后观战的份。

只见景灏持着一柄长剑,卷起朵朵剑花,将围攻他的人逼得连连后退。

不知道是不是练剑的人,所练的招法剑式也跟性格有关。

风亦扬的剑之所以称鬼剑,便是因为,他的剑下从不留活口,我见过他的剑,的确是神出鬼没,毫无章法,却让人没有生还的余地。

而景煜的剑法正如他的人,儒雅,温和,隐隐透着慈悲,这样的剑法,只能伤人,不能夺命,然而,尽管如此,却不失精准干练,招招刺中敌人要害。

另一灰衣男子,一柄气贯长虹的长刀,像剁菜削瓜般向黑衣蒙面人劈砍过去,瞬间,他的手下便没有多少活口,此人便是神刀雷宁。

雷宁与景煜之间被黑衣蒙面人重重隔开,雷宁救主心切,刀势越发凌厉,只是,黑衣蒙面人的武功的确是个个高强,雷宁即使奋战,也只能拉近与景煜之间半步的距离而已。

景煜其他的侍卫,均被黑衣人围攻着,脱不开身。

看来,这些人的主使者是想将这沉船之处作为埋葬景煜的场所,不然,怎么会派来如此多的杀手?

想到这里,心竟生生地痛了起来。

突然,一阵狷狂的笑声由远而近,黑衣人闻声收住了进攻,所有人都望向笑声所在之处,只见一个银衣黑发的少年人,手摇折扇,翩翩而至。

我顿时怔住,风亦扬?他怎么回来这里?不过,他来了,形势将会逆转了,他的武功可能收拾一半以上的黑衣人是没有问题的吧?

只见风亦扬走到景煜前边,笑道:“景煜,你也有失算的时候么?且不知,这里并非景灏出事之地,而是我引你上钩下的一个饵罢!”说完,大笑起来。

这笑声,怎么很耳熟?不像风亦扬的,倒像是……

只听景煜道:“景钺,你这是何苦?当年父皇要立你做太子,你执意让出来,今日为何又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害死景灏算计我?”

风亦扬冷笑:“太子?哈哈……你当父皇他老人家当真是这样想的?如果当真这样想,当日为何送我去西林?他这么多儿子不送,为何偏偏是我?你知道我在西林过的是什么日子么?我这些年受的罪,我要让你们这些在皇宫里养尊处优的兄弟们一一尝遍!哈哈``````”

景煜眉头一紧,道:“这么说,三年前太子失踪的事,真的是你主谋的?”

风亦扬笑道:“正是!”

说完,他将手中的折扇一挥,作了个绝杀的姿势。

迎着阳光,我看清了他折扇上坠的那棵小小的碧绿翡翠泪滴形的扇坠,是,正是这颗扇坠,离烻从他扇子上取下亲自坠在送我的翠玉笛上的扇坠,泪滴形扇坠!

那这人,不是风亦扬!我望向他的脸,他虽在笑,面部表情却非常生硬,可能是化了妆或者是带了人皮面具。

想起来了,刚才我还怀疑他的声音,现在仔细听他的笑声,果然与离烻的笑声相似!

如果此人果真是离烻,那么看来离烻真的是在景煜、景灏和风亦扬之间挑起了不少事端。

他这样出现在景煜面前,如果今日能要了景煜的姓名,最好,如果不能要了景煜的命,至少让景煜对风亦扬的恨意增加了不少,那么他们这两个兄弟之间的关系,显然就会僵化,而他乘机将景灏害死,那么钺国三大热门王位继承人任何一个要继位,都将面临着很多困难,而此时,他如果发兵征讨钺国,或者将与他亲近之人推上皇位,那么钺国对他离烻来说,就如同探囊取物般简单了!

果然是阴谋!

前后一思考,觉得不能让离烻得逞,正想着怎么帮景煜才行,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我的面前。

我低头去看时,他已经双眼圆睁,颈部动脉汩汩往外流着鲜红的血浆,而嘴角鼻孔往外冒血,手脚抽搐了一阵,便不动弹了!

原来是打斗时被刺中了颈部又被扔到了这里。

机会来了,我想。

我利索的将他身上的黑衣剥下,穿在我身上,又从衣摆下方扯下一块黑布,往脸上一蒙,捡了他的刀往沙滩中走去。

黑衣蒙面人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正好躲过了黑衣人的视线,偷偷往景煜身边移去。

但是,不好,气流太强大了,应该说假风亦扬与景煜战斗时所产生的气场,太强大了!

高手过招,果然不一样!

景煜与假风亦扬在场中激战,而两人爆发内力所形成的气场,将我震飞老远。

看来还是不要想着保护景煜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吧!

我只得乖乖呆在一旁观战。

两人战了大约五十回合,景煜渐渐占了上风,眼见假风亦扬剑法中破绽渐显,景煜瞧准假风亦扬上位部出现破绽,剑锋一转,往他眉心刺去,假风亦扬剑已走下盘,来不及回防,只得左手一挥,原本藏在左手折扇中的暗器,齐齐向景煜全身各大要穴飞去。

我大叫:“不好,危险!”

景煜没有听到我的呼叫,但是却也有所堤防,只见他回身一转,轻轻便避掉了假风亦扬发出的暗器,而手中的剑却没有停下,由假风亦扬的眉心已移至右胸,在那里留下了一道不浅的剑伤,血顿时殷红了假风亦扬的银色长衫。

假风亦扬伸手捂住前胸,咬着牙,道:“没想到你的剑法又精进了不少!我如若不使暗器,想必现在已无命跟你说话了!”

景煜冷笑道:“知道就好!你想要我的命,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假风亦杨吹了声口哨,与雷宁等人激战的黑衣蒙面人均停下手来,齐齐落在他的身后。

假风亦扬对景煜笑道:“今日,我暂且放过你,以后小心些!”

说完,与黑衣人飞奔而去。

雷宁欲追,被景煜拦住了。

我见假风亦扬等人走远了,便朝景煜跑去,边跑边喊道:“景煜,刚才那人不是风亦扬,他是带了面具而已,他是西林的太子离烻!”

景煜跟本没有听到我的话,也像是没有看到我,此刻的他,面色铁青,身体也僵直了,直直往后仰去……

雷宁眼尖手快,保住了景煜,唤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景煜右手轻指自己后背,吃力地说道:“暗器在左后肩,有毒!”

济海已经扑到了景煜身边,听景煜这么说,忙对雷宁说道:“老大,先将主子放平,千万别碰到他的左肩,让我检视一下!”

我已跑到了景煜身边,只见他双目紧闭,面无血色,气若游丝,顿时心中生痛……

我在他身边跪低,想伸手握住他修长的手,却怎么也伸不出手去……

我这是怎么啦?

我的手,怎么在这样紧急的关头,动不了啦?

我多想通过我的手将我的能量传入他的体内,让他感觉到我就在他的身边,可是,我居然动不了我的手!

济海将景煜的上衣撕裂,漏出他左肩的伤,只见一片极细极薄的玄铁半月刀形暗器,一半已没入了景煜的肉里,刀片周围的肉已经发黑,血凝固了。

济海震道:“七步绝!”

雷宁愣住:“七步绝?他竟然如此歹毒?可有得解?”

济海道:“好在主子及时运气护住心脉,七步绝尚未伤及主子心脉。如今之计,只得合我们八人的内力,帮主子逼出剧毒,但是,主子能否醒过来,要看……”

此时,其余六人也已经围在了景煜的周围。

雷宁道:“什么也别说了,先替主子逼毒要紧!你们几个,听老二的调遣!”

听济海这么一说,我的心顿时竟然翻江倒海般难过起来,景煜能挺过这一关么?

景煜,你倒是睁开眼看看我啊!

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直直滴落在沙滩上……

我哭喊起来:“景煜,你倒是醒来啊!景煜!景煜!”

晨光微露。

风亦扬已经将于雅换下的湿衣裳悉数烤干叠好,置于于雅的身侧,正准备也闭眼休息一下,却听到怀中的于雅呜呜咽咽轻哭了起来,眼泪顺着眼角哗哗流到了他的裤腿上,嘴里还不停的唤着一个人的名字,细听,竟然是景煜!

她做梦了么?梦见了景煜?怎么会如此伤心?

风亦扬本不想唤醒于雅,但是见于雅的嘴里始终不停的唤着景煜的名字,心里竟酸酸的,便伸手拍了拍于雅的脸,唤道:“喂,小鱼儿,醒醒!小鱼儿?小鱼儿!醒醒!”

正当我伤心欲绝的时候,脸被谁轻轻拍着,身子也被人轻摇着,怎么回事?

我睁开眼睛,竟对上风亦扬冷月一般的眸子,那眸子里竟然隐隐邪魅之气。

他,是离烻?还是风亦扬?

应该是离烻吧,这种邪魅的眼神,只有离烻才有啊!

我顿时清醒过来,对着他大声道:“离烻,快点给我七步绝的解药!”

风亦扬眉头微蹙:“七步绝?你怎么知道七步绝?”

我从他的怀中跳起,道:“少废话,快点给我解药!”

风亦扬道:“我不是离烻!”

我冷笑:“你不是离烻,还会是谁?你假扮风亦扬,在海边设计伏击景煜,还用暗器伤了他,他现在中了你的七步绝之毒,你快点给我解药!”

风亦扬道:“你胡说什么?难道是伤风发热,烧坏了脑子?”

说着,他伸手来探我的额头,被我伸手挡了开去。

我右手伸向他的颈部,想扯掉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风亦扬顺势捉住我的手,冷声喝道:“睁眼看清楚,我不是离烻!”

我被他的声音惊醒过来,看了看他,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穿着他的衣裳,我的衣裳折叠整齐的摆在他的脚旁边,而前面,火堆余烬仍在冒着热气。

没错,这是刚刚我和他烤火的地方,他刚刚在旁边的寒潭里替我驱毒!

那刚才海边一幕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做梦了?

我正疑惑不解,风亦扬冷声道:“去换回自己的衣裳!我还有事,如果你能自己走出这山坳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的话,像冰山上万年的寒冰,哗啦啦的砸在我身上,砸得我浑身冷颤。

我悻悻然拿起自己的衣服,躲到树丛后去换衫。

不就是因为梦醒后认错了人么?干吗一下子变得比冰雕还冷?

真是不知道该说庆幸还是说倒霉?遇到了如此冷的人!只是昨晚为什么又那么温和?难道昨晚也是错觉?

那么,海边的一幕如果是梦的话,景煜可能没事,不是说梦都是反的么?况且,昨夜还看到了离烻,离烻既然在陵城出现,便不可能出现在海边!海边离陵城相距十万八千里呢,他离烻又不是孙悟空,还不至于有这个本事,一夜之间奔波于两地之间!

我边换衣,边想心事,却不知比平时慢了很多,只听树丛后传来风亦扬的声音:“动作快点!再不出来,自己回去!”

我赶紧回答:“马上就好,等等啊!”

说完,手里动作麻利起来,穿戴好一切,将头发高高扎成一个马尾,便从树丛后走了出去。

风亦扬见我出来,道:“走吧!”

我只得亦步亦趋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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