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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曹魏時期文學創作的歷史變遷(4)

兩文頗有意味的部分在論文的結尾。在這裏,文章涉及了與經學觀念相關的話題。《與楊德祖書》的結尾說“今往僕少小所著词賦一通相與”,話頭開始轉到自己的文章上來,《典論·論文》的“蓋文章”也是總結之詞,巧合的是,兩者都在文章的末尾談及了“文”與“經學”觀念的關聯,而且所談內容又同為“成一家言”和“不朽”的話頭,這是個頗為有趣的現象。大概各方面分論已完成,最後需全面總結文章的地位和作用,這也是意緒與文勢邏輯發展的必然。既然是專意于論文,自然要突出作者對它的認同和重視,且需提升它的高度,可惜的是,傳統中既不大重視“文學”,自然也就没有有分量的肯定與權威認定,傳統“三不朽”中的“立言”一項倒一直是知識分子最高的精神支柱,正好拿來與“文章”掛上了鈎,從而達到對文章的提升目的。當然這兩者之間不是強行的生拉硬扯,“文”本就有體“道”的特性,不過文學之“文”在儒術“獨尊”的強化過程中被認定為偏離“道術”過遠,因而遭到輕視與排斥,但它與“道”之間“天然”的關聯並没有中斷,這在《漢書·藝文志》的分類體系中可以得到很好的說明。到了曹魏時期,文學的地位與實際創作面貌有了實質性的改觀,文論者也纔可能对“文”與“道”的原本關聯重新予以梳理,而且出於“尚文辭”的動機,甚至對兩者的內在關聯特别予以強調,以突出他們所崇尚的“文辭”,所以也就出現了曹魏時期如上所述的文論面貌(有論者把二文中的“辭賦”與“翰墨”、“篇籍”做了二分,認為曹氏兄弟的“不朽”和“成一家言”主要是對《中論》等子書,即“篇籍”而言的,“辭賦”並不包括在內,如曹植就說了“辭賦小道”(此節前文已有辨析)。這一說法自有他的思考角度。不過本书認為,曹氏兄弟的“不朽”內容是包含“辭賦”等“文學”在內的,他們論文,正在于作者及作者之文章文事,曹植既是送人辭賦,話題自然要圍繞着辭賦展開(參看文意可知),曹丕所舉文例雖涉及較廣,包括章表書記、銘誄詩賦等,但這些都是曹魏時代的“文學”,兩文中無論是創作、批評、文風還是文體,基本上是圍繞着上述內容展開的,文章是在對以上內容進行總結時談及“不朽”和“成一家言”的,如果“辭賦”和“篇籍”有别,那麽前論“辭賦”,結尾則轉入和“辭賦”無關之“篇籍”,在文意上是難以說通的,實際上曹氏兄弟所言“不朽”之“篇籍”是包含“辭賦”等“文學”內容在內的。不過是傳統中“立言”的內容完全為“經學”所壟斷,而無辭賦、章表、書記與“立言”掛鈎的可能和先例,曹氏兄弟直接把它們和“不朽”連接也有違表達“習慣”,顯得過於扎眼,所以于文中籠統言之。但不予細辨、籠統言之也是此時期學術表達的一個習慣,不能僅依據用詞的變化來判斷結果,而應根據上下文之意緒、文章前後之邏輯以明晰文意。二文中的這一“曲折”表述倒正可以反映出“辭賦”等原初地位很低而今得以崛起的事實。說“辭賦”等“文學”創作既是曹氏兄弟所認為的可以“不朽”的內容之一,在曹魏時期已經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在建安作者的眼裏,“文學”創作很大程度上是可以上攀“雅頌”的,前文引述的大量包含着“經義”觀念的文論事例足以說明這一點。)。

以曹氏兄弟文論為代表的曹魏文論中的這一“文學”與“經學觀念”的聯姻現象似乎是一個矛盾,傳統中“文學”的發展與“經學”存在曾是“兩相妨”的事情,建安文學的崛起基本上是以經學的衰微為前提的,那麽又如何出現了上述現象呢?這就是前文已言的“相反相成”。正是這一矛盾的存在,激起了上層文人文化結構的震動和改變,一方面“文學”的發展壯大需衝破“經學”的禁錮;另一方面它的崛起及提升又需藉助某些“經學”的因素及影響。一種異質的文化因素欲擠進主流文化當中,必定以挑戰的姿態出現,但绝不會自始至終以毫不改變的鬥爭方式來完成,它必須以改變了的面目——這種改變主要來自對主流文化特質的吸取和藉鑒,與主流文化實行交融,從而得以站穩腳跟,“文學”與“經學”的衝突發展就是這樣一個過程。曹氏對“文學”的提升,既然包含着衝擊傳統經學話語的意圖,那麽兩者自然存在着對抗的因素,但正如曹氏超拔“文士”而同樣重用“儒士”並非存此去彼一樣,“文學”與“經學”在他們的文化思想當中也是共存的。對“文學”而言,這本身已是突破,而且當“文學”不再被強烈地排斥时,其也纔有機會和可能與“經學”發生交融從而擠進主流文化。上述文學理論中的現象就是兩者“互為改變”的結果。“文學”創作可以比附《雅》、《頌》,“翰藻”可上攀孔氏之業;“文學”中所言之“《雅》”、“《頌》”,已被拉下“經學”神壇,某種程度上恢復了它的“文學”性質,成為“高級”之“文事”。所以曹魏文學理論中的這種“經”、“文”雙重性,並不衹是應景或點綴門面,它反映了文化變化過程中的某些事實變遷。這一變化也並不突兀,曹氏“尚文辭”既是一種政治文化傾向,那麽曹氏陣營之人群對“文學”采取認同的態度就是非常自然的,而儒家文化本就是廣大文人文化結構的“支撑”,在這種情況下,兩者自然就發生了融通。“文學”的發展有衝擊“經學”思想影響的實際效應,但實際的文論發展當中並没有反儒的文字和傾向,文學變遷的過程反而是在表現為向儒業的靠近與歸附中完成的,儒家的著述觀念與典籍成為文學發展藉用的原則和效仿的最高規範。“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文學”的發展已使其可以承擔這樣的事實與使命,但這套理論是從儒學中化用過來的,“文學”對其的認同及歸附是自覺的。原先的“文學”以其“諷”、“頌”功能被主流文化有限地容納着,而到了曹魏時期,其面貌已今非昔比,其作用和功能得到了全面的提升,其既可以用於“經國”,又可以昭示“不朽”。在“文學”獲得這些功能的同時,也並不意味着“儒學”“經國”與“不朽”功能的消失,無論是思想系統還是實際的政務,“儒學”的這一功能依然強大地存在着,而且具有不可動搖的先天性、權威性,所以“文學”欲完成提升而藉用某些经学原則和影響是順理成章的。文學理論中出現的“宗經”現象並不是文學發展壯大之後對經學的調侃,這一現象體現的是事物發展過程中矛盾着的一面,從初級意義上講,“文學”與“經學”“分道揚鑣”了,從終極意義上看,二者又是在走向新的融合,當然這種融合是在各自保持着自己主體性的情形下進行的。

曹魏文學的這一現象,實際上還表現為對《藝文志》中“詩賦”和“載道”體系內在關係的一種延續,這種體現“宗經”意識的現象倒成為後世文學發展過程中的一種內在規定,以後各時期的文學,總是或明或淡地體現一定的經學精神與內涵,符合這一原則的,纔可能為社會上下所認可,否則就容易遭到指責。

二、文學創作實踐:“建安風骨”精神內涵的形成

(一)何謂“建安風骨”

談“建安風骨”首先要明確何謂“風骨”。文論中的“風骨”說,是由劉勰在《文心雕龍·風骨》(以下直接言《風骨》)篇中首先提出來的。但古人提出概念,不似今天要求準確明瞭,其往往援比設喻,含混言之,衹是“大體似之”而已。“風骨”說亦是如此。從其產生,到在後世文論中的應用,再到近人的研究,始終難以給“風骨”做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限定,不過經過歷代的研究,對於“風骨”的認識漸漸集中了。主要可以概括為兩派意見:關於“風”,一派認為“風”即“文意”(如范文瀾《文心雕龍注》卷六注一引黃侃《文心雕龍劄記》曰“風即文意”(人民文學出版社1958年版,第515頁),又注四曰:“風即文意,骨即文辭,黃先生論之甚詳矣。”(第516頁)),或曰情志(如劉永濟《文心雕龍校釋》說“風”是“以喻文之情思者”(中華書局1962年版,第107頁)。);一派認為“風”是思想感情所表現出的感染力(如周振甫《文心雕龍注釋》(第325頁)、羅宗強《魏晉南北朝文學思想史》第八章第四節《風骨論》(中華書局1996年版,第337頁)。)或形成的風格(如王運熙《文心雕龍探索》,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93頁。)。關於“骨”(關於“骨”,還有一派認為是指“事義”,如劉永濟《文心雕龍校釋》說“骨”是“以喻文之事義也”(第107頁),意見也比較有代表性,但一般的認識還是以後兩派意見為主,故本书没有引述“事義”說。),一派認為“骨”即“文辭”(前揭范文瀾《文心雕龍注》卷六注四,第516頁。);一派認為“骨”是對文辭的要求(如周振甫《文心雕龍注釋》(第326頁)、王運熙《文心雕龍探索》(第94頁)。)。

對於“風”,本文認為《風骨》篇中之“風”有兩解,一為“志意”,二是由此“志意”所產生的感染力或形成的風格。這倒不是存心立異,以表現與諸家不同(黃侃《文心雕龍劄記》說“風”即“文意”,又說“情顯則文風生也”(《文心雕龍劄記》,中華書局1962年版,第99頁),不是矛盾,而已是兩指。),也不是無原則地撮合兩派意見,以求折衷。筆者識淺,認為劉勰《風骨》篇中確實存在着這樣的事實表述。《風骨》開篇就說:“《詩》總六義,風冠其首,斯乃化感之本源,志氣之符契也。是以怊悵述情,必始乎風;……情之含風,猶形之包氣。”這裏的“風”顯然與《毛詩序》裏的“風”有關。《毛詩序》曰:“故詩有六義焉:一曰風,二曰賦,三曰比,四曰興,五曰雅,六曰頌。上以風化下,下以風刺上,主文譎諫,言之者無罪,聞之者足戒,故曰風。”又曰:“風,風也,教也;風以動之,教以化之。”“上以風化下,下以風刺上”之“風”顯然釋為合乎儒旨之“志意”比較合適,如釋為此“志意”產生的“感染力”,回到原文中则難以理解。“風,風也,教也;風以動之,教以化之”的第二個“風”當訓為“諷”,整句的意思為“風”是用來“諷”、用來“教”的,所以“風”依然需訓為“志意”,這纔是用來進行“諷喻”、“教化”的本源,“感染力”本身並不能發出這一影響。同樣,《風骨》篇中也存在着類似的情形,如果釋“風”為“感染力”,則“斯乃化感之本源”句不好理解,既說“風”為“化感之本源”,則“風”與“化感”當為兩指,“風”應為產生“化感”的“本源”,而非“化感”本身,“感染力”不是產生化感的本源,產生化感的本源應該是“風”所包含的“志意”。同樣,“怊悵述情,必始乎風”之“風”也不能解釋為“感染力”,說創作的“怊悵述情”須從考慮“感染力”因素(增強“感染力”)開始着手,也不大合乎邏輯。下文的“深乎風者,述情必顯”也是如此,說善於創造作品感染力的人“述情必顯”,前後的因果、條件也不大順暢。其實這幾句中的“風”釋為“志意”就很通暢了,合乎儒旨之“志意”既為“化感”之本源,又是“怊悵述情”所要首先考慮的因素,而按照傳統文論的要求,有純正深厚的“思想”(志意)支撑,其“情”也纔能鮮明真摯,即“述情必顯”,以“志”節“情”始終是儒家文論最基本的要求,這樣也正合乎劉勰論文而“宗經”的一貫要求。

關於“情之含風,猶形之包氣”,《管子·心術下》曰:“氣者,身之充也。”《孟子·公孫丑下》:“氣,體之充也。”這裏的“氣”並不是純粹自然、物理上的“氣”,在古人看來,“氣”是構成主體氣質、思想等精神世界的那麽一類東西,是人體的主腦,包於“形”而御“形”。劉勰以此“形”、“氣”關係來比“情之含風”,如果“風”訓為“感染力”的話,其怎麽講也難以成為“情”中之楨幹,御情之主腦,所以這裏的“風”依然應釋為“志意”,“志”為“情”之關鍵、主腦正符合傳統文論對“情”、“志”關係的要求。“思不環周,牽課乏氣(有文作“索莫乏氣”,此從周振甫說,見《文心雕龍注釋》,第323頁注[7]。),則無風之驗也”,此處之“風”釋為“感染力”也可通,“思不周”、“乏氣”自然就没有感染力了,但理解句子不能脫離原句的邏輯表述關係。按照“風”意的不同,“思不環周,牽課乏氣,則無風之驗”句可表述為兩種邏輯關係,即“思不環周,牽課乏氣”為“無‘感染力’之驗”和“思不環周,牽課乏氣”為“無‘志意’之驗”,哪一種更符合表述事實呢?關鍵在“思不環周,牽課乏氣”到底是無“感染力”的“驗證”,還是無“志意”的“驗證”?來做一下分析,“思”、“氣”都是與主觀情志有關的內容,“思不周”及“乏氣”謂主觀情志的不周全和缺乏,與“感染力”並無直接的關聯,至於說情志的不周全、缺乏會導致没有“感染力”,那是另外的事情了,並不是本句的邏輯關係所含納的。所以,将“思不環周,牽課乏氣,則無風之驗”之“風”理解為“志意”比較符合邏輯。

《風骨》中有另一組例子,其中之“風”當釋為“感染力”或“風貌”、“風格”等。“意氣駿爽,則文風清焉”是個轉關句,談“風”開始由主體之“志意”轉向由此“志意”產生之“文風”。“意氣”即“志意”,“意氣”“駿爽”就產生清朗的文風,下文“風清骨俊”之“風”也是在這個意義上進行理解的。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風骨》中談及作為“風格”之“風”時,有兩處加上了“力”字,如“捶字堅而難移,結響凝而不滯,此風骨之力也”,“相如賦仙,氣號淩雲,蔚為辭宗,乃其風力遒也”,在描繪作為“感染力”之“風”時,加上了“力”字,這時的“風力”纔是“感染力”之謂,這一做法從行文上似也能看出作為“志意”理解的“風”和作為“風格”理解的“風”之間的不同。

所以,既然《文心雕龍》使用概念具有變動不拘的特點,某一說法,有時作為特定概念使用,有時又需作尋常詞語理解,那麽也就不必強求把所有的“同一詞”都做完全整齊劃一的訓釋,而應各依其語境,還原其詞義,這樣或更有益於文意的通順。訓“風”為“感染力”的論者,往往需特别強調“感染力”又是由主體之“志意”決定的,是主體思想感情所表現出來的風貌,周轉層次既多,反倒容易導致混亂,倒不如直接别為兩解來得明瞭。當然,作為“志意”理解之“風”和作為“感染力”理解之“風”兩者是密切關聯的,“意氣駿爽”就會產生“感染力”,這也應該是劉勰認為的“宗經”的效果。

關於“骨”,本书認同其是“對文辭的要求”一派的意見,詳細情況請參閱相關論著,這裏不再赘述。需要指出的是,“骨”雖非指“事義”或“思想內容”,但論“骨”不能認為其為與思想內容無關、純粹衹是“辭”的有關特徵(參看王運熙《文心雕龍探索》(第84頁)、牟世金《文心雕龍研究》(人民文學出版社1995年版, 第248頁)的相關論述。),“風骨”之“骨”存在着一個對“思想內容”的指向前提,如《文心雕龍·體性》曰:“辭為膚根,志實骨髓。”

分論了“風”、“骨”,那麽是否就可以直接得出何謂“風骨”呢?問題没那麽簡單,“風骨”表現為何種特徵仍需略為分析。首先明確的是,“風骨”連用表現了一種風格。《風骨》中幾處“風”、“骨”合用的例子如“風骨不飛”、“風骨之力”、“風清骨俊”等,明顯指文章所體現出的“風格”而言,這是無甚異議的。問題是,“風骨”表現出的整體特徵是什麽?由於文章提及“風骨”的時候,多為比喻性說明,所以“風骨”到底表現為怎樣的面貌,依然不十分明瞭,但結合上述《風骨》中的說明,“風骨”的大致特徵是可以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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