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嫒极其警醒,感觉到身子腾空,她立马就醒了过来,“回来了!”
“嗯,怎么在外面睡着了?”
荀欢俯身去吻她的唇,左嫒皱着眉避开,“酒气太浓!”
荀欢笑了笑,也没在意,将她放到床上后,便进浴室洗澡去了。
将近十来分钟,只身围着一条浴巾的荀欢从浴室出来,他手里拿着快干毛巾擦拭着滴着水珠的湿发,整个人狂野,性感,慵懒而随意。
见左嫒在看他,那张如妖如魔般的脸庞勾起一抹邪魅惑人的笑容,“妞儿,还能入眼吗?”
左嫒白了他一眼,头枕在手肘上,侧着身子,闭眼睡觉。
荀欢轻笑一声,三两下将头发擦干,再次进浴室漱了漱口,待弄好一切,他调了下空调的温度,关了大灯,便上床,在她身边的位子躺下。
手臂一番,本是背对着他的女人被他翻了过来,左嫒心里紧了紧,“我要睡觉!”
“妞儿,不想我吗?”
荀欢和她贴的极近,唇凑近她的耳边低喃着,嗓音磁性沙哑,透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再加上他气息灼热强势,左嫒身子不可抑止地轻颤了一下,被他气息吹拂过的那片肌肤,更是不争气地一阵发麻发酥。
荀欢止不住地轻笑从胸腔溢出,他试探性地含住她圆珠玉润般的耳垂。
“妞儿,我想你,很想,给我好不好?”
他说的极慢,没说一句,唇齿就用一分力。
左嫒想要阻止,可当她想动手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他另一只大掌巧妙地握住。
“荀欢,你答应过我的!”
荀欢撩拨的动作顿了顿,“嗯,我记得,放心,只要你不允,我不进去!”不过若是她开口,那就另当别论了。
最后,不知是谁强迫谁,还是谁要求谁,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荀欢是如愿以偿,吃饱喝足了。
第二天一早,左嫒浑身酸疼的厉害,她躺在床上不动,眸色沉静,面容清冷。
荀欢梳洗了一番,从浴室出来,见她已经醒来,心情极好地上前,将她从床上抱起,向浴室走去,“抱歉,一个多月没沾荤,昨晚有些把持不……”
“闭嘴!”
左嫒羞恼地厉喝,她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被他给啃的连渣都不剩了。
荀欢摸了摸鼻子,乖乖地闭嘴了。
两人吃了早餐,荀欢便带着她去医院复查脚伤了,来到医院,接待他们的,依旧是柳君懿。
“错位的骨头已经矫正了,后面只要注意修养,没什么大问题,拆了石膏就可以走路了!”柳君懿看着手中的片子,语气温和道。
每次听到他的声音,就算再烦躁的心,都能在他温暖如水的声音下安宁下来。
左嫒冲他露出一丝浅笑,“谢谢你了君懿!”
柳君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职责而已,你无须言谢,而且以我们的交情,‘谢’字出口,不觉太见外了吗?”
他说着,还十分俏皮的眨了眨眼,明明很女性的动作,可他做出来,不显丝毫女气,反而让人觉得亲和力十足。
左嫒被他的动作逗笑,“好,那我不谢,改天有空请你吃顿饭!”
她的朋友本就不多,然而,柳君懿这个人物,她却十分愿意和他相处,跟他在一起,不论是聊天,还是静静地坐着,他都能让人放松,那种感觉,就像是春风拂面般温暖宜人。
这种现象,以她现在的性子来说,着实奇怪,可她就是感觉他特别有亲切感。
荀欢打电话回来,正巧看到她脸上轻松无虑的笑容,他看向她对面的柳君懿,眸色微闪,“君懿,笑得这么开怀,难道你真如他们说的那般,好事将近?”
天逐渐转冷,轻薄的秋衣褪去,如今换上了厚厚的冬装,左嫒的脚在半个月前便拆了石膏,可荀欢不放心她,各种威胁诱哄,又被强行勒令在家休息了半个月。
两人的关系在左嫒脚受伤这段时间,也渐渐融合,左嫒对他虽称不上有多热络上心,但也不再冷脸相向。
一个半月后,左嫒终于被解除了禁令,回到公司上班了。
打了卡,走进办公区,属于她的位子,却已经有了人,她神色诧异,“小姐,这位子……”
“哦,你是左嫒吧,王姐让你来上班的时候,去办公室找她!”
年轻女孩站起身子,礼貌地笑了笑,脸颊上的两个酒窝看起来特别可爱迷人。
尽管心里有疑惑,不过左嫒亦回她一抹清浅的淡笑,“好的,谢谢!”
来到王姐办公室,左嫒叩了叩,门,待里面传开王姐刻板清冷的声音,她才推门而入。
“王姐,我的工作……”
王姐眼神从文件中抬起,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她一眼,语气淡淡道:“以后跟着我,你就坐林莉的位子!”
从办公室出来,左嫒才知道,林莉在她受伤第二天便莫名被辞退了,如今她又坐上了她的位子,整个办公室,各种传言不胫而走,毕竟那天的事,同事们都是看到了的。
林莉虽然和她一起进公司,也同在一间办公室,不过,她有学历有经验,所接触的工作自然和她是不一样的,认真说来,她算是王姐的助理,而她只是一个打杂的。
这样一来,她算是升职了!
如此突兀的安排,会引起别人的八卦和猜忌,也是正常的。
“小嫒,这箱子看着挺沉,你脚刚好,我帮你搬吧!”
左嫒转头看了‘好心人’一眼,是以前隔壁办公桌上的小杨,平时没什么交情,这会儿倒是……
呵呵,现实的社会啊!
心里诽腹着,左嫒脸上却是瞧不出丝毫神色,“谢谢小杨,不过不用了,都是些小物件,没多重!”
“呵呵,客气什么,大家都是同事嘛!”
小杨摆了摆手,话落后,便接过她手中的箱子,抱着向王姐办公室外面那间小型办公室走去。
左嫒抚了抚额,无奈地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