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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双调〕寿阳曲潇湘夜雨

马致远

渔灯暗,客梦回。一声声滴人心碎。孤舟五更家万里,是离人几行情泪。

《潇湘夜雨》是马致远潇湘八景的第四首小令。不同于上一首《平沙落雁》的隐约,这首小令直抒胸臆,写尽其万里漂泊、秋雨添愁的羁旅情怀。

第一句“渔灯暗”,瓢泼的大雨使得江面都被雨幕笼罩着,远处渔船上的灯光显得格外幽暗。接着“客梦回”一句,一方面写诗人自己听到雨声,从睡梦中醒来,另一方面就更突出雨之骤,声之大。简单的六个字,由雨及船,由船而及人,由人而及梦,由梦而及回,简洁而又曲折地勾画出作者在雨中船上过夜的景象。

接着顺势而下,由景入情,“一声声滴人心碎。”,这一声声打在船舱上的雨滴,就像一下下打在心坎上的重锤,令诗人“心碎”。“心碎”二字,与“灯暗”、“梦回”的暗淡惆怅之景紧密相扣,点出漂泊失意者触景生情,极力夸张其夜雨添愁的心境,成全曲之眼。

“心碎”的理由是什么呢?接下来的“孤舟五更家万里”则点出了原因。远离家乡的游子在孤舟之中被雨声惊醒,知道自己已离家千里,陪伴自己的只有那盏昏暗的灯。想到自己坎坷的命运,故乡的亲人,这一切怎能不让人心碎。

结语“是离人几行情泪”则用比喻的手法,把大自然的声声雨滴,比作离人眼中滴出的伤心之泪。夜雨无边,人泪如斯,离人“心碎”之深,可以想见。

这首小令,作者紧扣题目中的“夜雨”来写,词中虽无一“夜”字,但“渔灯暗”是夜,“客梦回”是夜,“五更”更点明是夜,读者能明白地感受到夜。同样词中也没有一“雨”字,但分明感受得到有雨。作者以夜为背景,以雨为媒介,写的是传统的羁旅题材,却又不落前人的旧套,将雨、泪、情、景融为一体,形象地写出了离人的破碎之心,沉重悲切,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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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魔共舞是我的能力,我不是反派主角,我只是想成为强者罢了。一切天赋在我面前都是浮云,我就是魔兽的克星,实锤它们是我对普天之下百姓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