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呀——虞大小姐怎能如此说,当初你领人走进后院可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那架势可是要将我打得满地爪牙,如今输了你就不承认了,还怪我深藏不露。唉,我这人看得起神一样的对手,就是看不起手段卑劣拒不承认自己败了的人。”
“我……你……”虞紫烟知道理亏,气呼呼地背过身。
慕容玉叶走到她的身边,笑嘻嘻的,“虞大小姐,这二十个金叶子我也就不跟你要了,还有那个不成体统的学狗爬也不要你做。你既然想看墨无殇就好好看看,他可是离这福禄楼越来越近了,你再不多看几眼,他就要过去了。”
“哼,我是不与你处于一室。”
虞紫烟扭头走出屋子,朝隔壁的厢房走去。
楼外,皇家队伍走近。
墨无殇目不转睛地看着福禄楼上的慕容玉叶,肃冷的脸上露出淡笑。
隔壁的虞紫烟窥见墨无殇对慕容玉叶投去的微笑,气得脸色发青。她握紧拳头在窗框敲了敲,缩回了身,心底发誓非要找个法子将她除掉。
慕容玉叶和残枝在福禄楼里吃着特有的菜肴,喝了几壶有名酿酒师酿制的好酒。
醉醺醺的慕容玉叶发起了酒疯,嘟嘟囔囔地叫嚷着,“残枝,你……你老实说,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老是说些稀奇古怪的话。什么异世,什么穿越的,难道你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残枝坐在桌前,两手托腮,望着两颊通红的慕容玉叶,道:“如果……如果我回去了,你会不会不舍得?”
“哈哈哈哈——你若是回去,我就跟着你一起去。我要看看你说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什么四个轮子的车子不需要马就能跑,这就怪了,不要马就跑……唔,你要有本事就驾一辆这样的车子过来给我瞧瞧。我要是……要是有了这车,一定就让每个上车的人……付上一个银叶子坐一次,这钱财可就滚滚来。”
“你醉了,你不回去?”
“当然回去,不回去被你这老狐狸趁我醉了吃我豆腐怎办?”
慕容玉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残枝扶着她朝外走去,一辆马车早就停在楼下。马车旁边的宫女从残枝手里接过醉得不轻的慕容玉叶,扶着她上了马车。
马夫吆喝了一声,马车朝着皇宫方向跑去。
从车上下来,慕容玉叶不知已经到了东宫,一个人挣脱宫女的搀扶,扶着墙朝自己的院子走去。推开房内,大叫道:“这喉咙烧起来了,可有人送口水给我?”
房内没有灯火,坐在软榻上的墨无殇站起身,倒了杯茶水朝慕容玉叶走去。
慕容玉叶一把拿过水杯,放到唇边咕噜噜地喝起来。
“你是什么人?你这侍婢怎长得这么像墨无殇,那家伙突然冒出来……跟我说……我是给他生了个儿子。你说奇怪不?我俩居然……居然都有孩子了,我是个有孩子的姑娘家,可我还没有和那家伙成婚,居然有孩子了,真可笑。”
墨无殇走到房外,让门外的宫女准备洗澡水。
过了一个时辰,慕容玉叶躺在浴桶里小睡了阵,感觉有温热的东西从身体上流过。她睁眼看了看,发现墨无殇正拿着木勺舀着温水浇在她的身上。
有些清醒的她连忙捂住胸口,大叫道:“你想干什么?”
墨无殇丢下手中的木勺,两手把住木桶,朝水下瞧了瞧,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你……你想那个?”慕容玉叶颤抖着。
“是啊,好久没有那个了。”墨无殇呵呵笑起来。
“喂,你可不要胡来,你若是胡来我会断了你的命根子。”
“若是断了,你会后悔的。”
“喂,你转过身去,我要起来。”
墨无殇盯着慕容玉叶看着没有转身,而是将右手朝浴桶里伸去,吓得慕容玉叶鬼喊鬼叫着朝后缩,后背紧紧贴在浴桶上。
“墨无殇,你要是敢胡来,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你恼怒的样子真美。”
“什么?美?”
墨无殇站起身,将身上的衣袍褪下,只剩下的亵裤在身。
当他开始扯动亵裤上的绳结,慕容玉叶心里乱得好似万千蚂蚁在爬,心里想着:这无耻的家伙不会想在浴桶里与他玩游戏吧?这能刚巧容下两人的浴桶如何玩游戏?她用脚趾头想想也想得出两个赤裸的暗女能玩什么类型的游戏,这游戏少儿不宜啊!
“墨无殇,你给我将衣服穿好了,不许再脱!”
“陪太子妃洗浴有何不可?难得的鸳鸯浴啊,你不希望?再说为夫今日胜利归来,多日未见到你,想你想得不行,你可就考虑为夫的需要?”
墨无殇的话说完,亵裤从身上掉落在地,霎时露出他健硕而完美的修长身躯。与此同时,慕容玉叶的眼睛闭了起来,她单手从桶里捧了一捧水将案桌上的蜡烛浇熄。
墨无殇抬脚跨进桶里,与慕容玉叶面对面坐着。
黑暗中,两目相对,缄默不语。
“喂,你若要与我一起洗浴可要规矩点。一是不允许在水放屁;二是不允许用脚趾头碰到我的脚趾头;三是不允许猥亵我,你可明白?”慕容玉叶一本正经地说道。
“遵办。”
墨无殇将脑袋朝慕容玉叶跟前靠了靠,慕容玉叶伸指抵在他的脑门,气咻咻地说道:“你说不许脚趾头碰,可没说不允许近距离看你。”
“哼,我露了说了,第四不允许近距离看我。”
墨无殇立马缩回脑袋,伸手在水里挥了挥,浴桶里水在慕容玉叶的胸口晃动起来。
“喂,第五你的手不许动。”
墨无殇缩回手,动也不动地坐在浴桶中。
许久,两人泡在浴桶里又开始保持沉默,静得只听得见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你不打算起身?就这么一直泡着?”墨无殇问。
“哼,我起身?岂不是全身上下被你看个清楚,我才不傻哩,要起你先起。”
墨无殇的身子朝下滑了滑,道:“不起身,就休怪我无礼啰?”